第五十章 占有(受被囚禁,暗室play)
已到亥时,和撒府邸依旧是灯火通明,宴会也开始了好几个时辰了,大多数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借着酒劲,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突然间,一个和撒府邸的仆从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附到和撒亲王耳边说了些什么,和撒亲王突然眉头紧皱,脸色大变。众人大部分醉酒,有些不明所以,只见到和撒亲王急吼吼地走到水丹青身侧,不顾形象地把醉酒的水丹青摇醒。 “那个不要命的,敢扰了本王子清梦?!” 水丹青被人吵醒了,很是不悦地咒骂了几句,揉了揉惺忪睡睁眼却瞧见是自家王叔,态度微微和缓了些: “喔,原来是王叔啊。您找阿水有事吗?” 水丹青吐字都带酒气,熏地和撒亲王有些不怿,只见他极为严肃地道: “王子,还希望你能与本王来一同确认一件事。因为本王府里的仆从在湖中发现了疑似司徒公子的人的尸体。” 和撒亲王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打落在水丹青身上,一瞬间水丹青就像被抽离了魂魄一般,感觉整个人空空洞洞的。胸口传来一阵绞痛让他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水丹青竭力嘶吼道: “要是司徒澈死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和撒府!” 声音几乎是震耳欲聋,和撒亲王听到这威胁的话,脸色也变得铁青,只得忍住,不敢发作。 水丹青不管宴会上议论纷纷的人群,他极力奔跑着,想快些赶到湖边,太过心切,中途还摔了几跤,手臂都破皮红肿了。终于,他来到了湖边,借着皎洁的月光,却是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安详地躺在岸上,就像是睡过去了一般。 “阿澈?” 水丹青疾步奔了过去,无力地跪倒那人面前,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淌,声音颤抖哽咽: “阿澈……是你吗?” 水丹青怀着一丝侥幸,拨开那睡着的人的衣衫,已经泡的发软的胸口上一个银制的同心锁在月下闪烁着凄美的光华。水丹青只觉得身体如同被注入了铅一般,重重的宛若毫无一丝气力,麻木的就如同石头一样冷冰冰的。若非耳边还环绕着人声鼎沸的议论,水丹青几乎都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住了。望着地上躺着那具静谧安详的尸身,泪水再次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脑子里空荡荡的,他实在难以承受如此沉重的打击,他缓了许久,这才觉得身体有了知觉一般能动了,没有那么冰冷麻木。水丹青不顾众人劝阻,直接抱起那已经死去许久,泡的发软变形的尸体走了出去。 “阿澈,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安歇,咱们还要成亲……” 水丹青精神恍惚地说着胡话,一旁的和撒亲王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毕竟在自己儿子的婚宴上发生了这么晦气的事,他也是很恼怒无奈。 “来人,送王子殿下回宫!” 和撒亲王话音一落,一群大汉就扑了上去,强行把水丹青和那具尸体分开,水丹青寡不敌众,只能无助绝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的尸身被抢走。水丹青怒吼一声,状如疯癫,拿着剑就要发狂乱砍,也不知是谁,趁其不备,一个手刀将他砍晕过去,又生生被送回了王宫去。 和撒府邸,一处隐秘的暗室。 司徒澈做了一个奇怪而又难过的梦:梦里,水丹青不断在呼唤他的名字,那声音如悲如泣,如痴如狂,似乎是要耗尽一身的气力,喊声震天,歇斯底里。可是梦里他们二人明明隔得那样的近,几乎是触手可及,但水丹青却仿佛看不见他似的,一味无助迷惘的四处找寻着自己,失魂落魄的模样让梦里的司徒澈也不禁心疼。他想靠近水丹青,唤他一声阿水,可是自己却动不了,只能拼命地叫着: “阿水!阿水……” 反复如此,唤了那人无数遍,可是水丹青依旧如同听不见,没有发现他似的,反而到处焦急不安寻觅着他。司徒澈只能默默地注视着水丹青那无助孤独的模样,眼眶发热,难过落泪,祈祷着自己快些从这噩梦中醒来。 在这阴冷的暗室里,讫楼珏却是换下了图腾盛装,换上了一袭红衣,静静地坐在熟睡着的司徒澈身旁,宠溺地拨弄着司徒澈鬓间的碎发。突然,听到司徒澈梦呓时也在唤着水丹青的名字,一向温柔如玉的面容上带了几丝阴郁,眸里嫉妒的火焰燃烧着。 司徒澈修长的睫毛若蝶翼般轻颤着,讫楼珏呼吸都变得紧张急促起来了,他终于可以对他表白爱意,终于可以拥有他了。司徒澈睁开眼睛,意识模糊间,隐约看到面前一袭红衣的人,他以为是那人水丹青,便是情绪激动地紧紧抱住了他: “阿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做了一个梦,那梦好真实,我害怕……” 司徒澈下颌架在了讫楼珏的肩头上,满心的惊恐不安终于是抚平了几分,而讫楼珏对于司徒澈主动投怀送抱,内心止不住的欢喜,紧紧的搂住了司徒澈,享受着这美好短暂的温存感。可是当司徒澈的双手攀上那人的后背时,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人后背要比水丹青要宽一些,司徒澈猛然推开了身前的人,神色急转,变得尴尬慌乱: “阿珏?!” 司徒澈见到刚才自己拥抱的人居然是讫楼珏,他不由得疑惑不安,扫视四周,却发现这里像是一座陌生的密室。 “我怎在这里,我记得我在湖边醒酒的,怎么就来了这里?” 司徒澈觉得事有蹊跷,又猛然想起什么,望着讫楼珏道: “阿珏,阿水在哪里,我怕他找不到我会担心。” 讫楼珏听到司徒澈口口声声都离不开水丹青,妒火中烧,心里简直要气炸了,可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道: “阿水已经回宫了。” “回宫了?!那我……呜呜” 司徒澈还没说完,讫楼珏一个猝不疾防的吻便堵上了司徒澈的嘴。司徒澈被讫楼珏强势地压倒在暗室的大床上,讫楼珏的舌头就像饥饿的毒蛇一般,在他的嘴里寻找索要着那甜蜜的香津。讫楼珏忘情地吻着司徒澈的柔软,轻啃着司徒澈柔软的香唇,舌头灵活地拨弄着司徒澈的香舌和贝齿。突然间,讫楼珏觉得舌尖一痛,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他放开司徒澈,却是看见司徒澈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阿珏!你疯了?!” 司徒澈使劲地用手擦着自己的嘴唇,惊慌失措,拼命地想要擦去属于讫楼珏的味道。讫楼珏摸了摸那还在发痛的舌尖,心里很不好受,他,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没疯!阿澈,我倾心于你!心悦你,中意你。” 讫楼珏眼睛通红地紧紧抓住了司徒澈的手腕,司徒澈想要挣扎,想着自己毕竟习过武,刚一动手,却是发不出一丝力气,整个人瘫软废柴的像个普通人。 “没用的,我早就用药封住了你的xue位,你已经失了武功。” 讫楼珏贴近了司徒澈,灼烫的呼吸声喷渤在司徒澈脸上,司徒澈嫌恶地撇过了头,愤恨地道: “为什么?!你可是阿水的堂哥,我以为与你不过是君子之交,而我们本应该是最好的知己好友!你怎么如此?!” 司徒澈忍住眼眶的泪水,紧咬着下唇,他才不愿意哭给讫楼珏看。讫楼珏看着他倔强冷漠的模样,心里窝火,强行扳过司徒澈的头,蛮横地要他与自己对视,言语里透着丝丝恶毒,令司徒澈心里只泛恶心: “看着你与阿水欢好,我真的好生嫉妒,嫉妒地快要发疯!所以我在替你治病之时,就给你下了药,让你失了武功。” “后来,我又好不容易寻了一个与你长得九分相似的人,让他溺水而死,做出让阿水误以为你死了的假象。没想到我那阿水傻弟弟竟是那般的糊涂,一个替身而已,就将他轻易糊弄过去了,亏的他还被巫祝称作是易容术的天才。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看着讫楼珏发狂一般的模样,与平日那翩翩君子一般的人判若两人,惶恐不安浮上心头,司徒澈觉得心都凉了半截,瑟缩着身子想要逃离躲避。 讫楼珏轻松地制服了司徒澈,尽情的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诱人锁骨,再次将司徒澈压倒在床上,陶醉地吻着司徒澈光滑洁净的胸口。在看到那一道道紫红色的欢痕时,他嫉妒地皱了皱眉头,继续在司徒澈的其他部位烙下自己的标志。 “哈啊哈啊”粗重的喘息声在司徒澈耳边回荡,兽欲开始吞噬占有着猎物的恐惧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