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条件(有男女,慎)
回楠将七娘的亵裤扒了下来,露出那一双滑嫩的长腿。回楠邪火难耐,急忙用手肆意抚摸着七娘大腿根的滑腻嫩rou,然后又移上了那凸起的长满黑草小丘,食指和中指狠狠地夹了一下那两片已经湿润发胀的唇瓣,yin笑道: “七娘,你真的好sao啊,光看着别人干,你就湿了,想来平时浪惯了!” 七娘身体guntang得很,回赫又抱着自己的胸咂着乳儿,她气喘吁吁地道: “真是不会疼人!你若是个练家子,就把你的指头插进去,给老娘止止痒!” 七娘故意激回楠,回楠自是不敢落后,掰开那两片紫红色的yin唇,两根指头顺着湿滑的阴壁,直接插了进去。 “喔啊~喔啊~用力!插深些!” 回楠手指熟练的来回chou插着,还不时弯着指头抠一抠那湿润的阴壁,弄得七娘浪叫连连,高潮不断,肥臀左右摇摆,yinshui不断顺着回楠的手臂淌下。 回赫吃够了七娘的乳儿,对着回楠道:“兄弟,你先把手退出去,cao一cao她的屁眼,我想吃吃她的yinshui儿。” 回楠照做,急忙抽出了那满是粘稠液体的手指,拿在口中含了含,道: “还是处女的水甜一些。” 回赫倒不顾忌那么多,直接把头埋在七娘两腿之间,粗壮的舌头破了进去,不断用力顶撞着,长舌直捣花蕊,开始肆意舔弄着那满是yinshui的xue儿。七娘被弄得娇喘连连,嘤咛浪叫,下身热潮一波接一波地涌出去,都被回赫尽数吃进口中。 回楠在七娘身后,早已昂起那驴大的物什,把打手铳泄出来的jing液把整个阳具都均匀地抹了一遍,再从gui头处蘸了些涂抹在七娘后庭处。回楠一个顶送,就渐渐没入那xue口里,一下一下地用力顶送,爽得七娘花枝乱颤,欲仙欲死。 回赫见兄弟得了爽利,急忙吞尽了yinshui,挺着他那大药杵直接顶进了七娘的yin户。硕大的gui头出入在yin户内,七娘那紧致的血rou一吸一吸得紧紧包裹着他那粗大的阳物,夹得他好生惬意: “亲亲再夹紧些,我快要死在你身下了!”七娘娇喘着抓紧了回赫粗大的肩头,双腿一夹,夹得回赫爽利地一吼,几乎要射出精来。回赫趁着快意,猛烈地开始伸入,冲击着花房,那guntang发硬的yinnang一下一下地蹭进来,挑逗着那花蕊。 回赫越插越越深,没一下都抵到花心,七娘只觉得爽得快升天了。七娘身后的回楠也不甘示弱,狂乱抽送着,享受着那快感。就这样,回楠从七娘身后顶入,回赫就从前面抽出,你顶一下,我送一下,两根粗大的rou棍一前一后地穿插着。七娘感到这二人前后夹击却是带给她无比爽利,杏目迷情,浪叫不断,快要死在这二人手上了。 当这三人大战之时,原本还在猛力顶送着的阿奴突然停止了动作,就在其余三人还没发觉司徒澈身子的秘密之时,他却在脱下司徒澈裤子那一刻早已经发现了司徒澈身子的不同,为了掩盖司徒澈那副奇特的身子,阿奴才迫不及待地赶紧插入了司徒澈的后xue,以求遮盖住司徒澈前端的花xue。他偷偷附到司徒澈耳边,声音沙哑地道: “你居然是个双儿,若是不想秘密被发现就乖乖听我的话。” 司徒澈还沉浸在被阿奴那又长又直的roubang干到极深处的快感,听到阿奴说话,他却是怔住,充满情欲的脸上透出别无选择的无奈神色,司徒澈听话的点了点头。 “想逃走的话,就继续假装浪叫,你只听我计划行事!” 司徒澈气喘吁吁,面色绯红,小声问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阿奴听了,凤眼微眯,眼神里透出一股狠戾,又猛力地顶送了一下,恶狠狠地道: “因为你没得选!” 司徒澈被弄得生痛地大叫一声,恨恨地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解开我的xue道。” 阿奴冷冷地望了司徒澈一眼,点头答应了。 “啊~啊,我要死了,啊~用力!再用力!” 七娘累得大汗淋漓,香汉打湿了鬓角,回赫,回楠二人在她身体里奋力耕耘着,在接近高潮时,阿奴突然低吼一声,射进了司徒澈体内,热浪冲击的强烈快感让司徒澈直接昏了过去。阿奴退出阳具,起身回道: “主子,那人昏过去了。” “阿奴,把这个人带回去,给他身上涂满药,精心装扮一下,摆在床上等着那个大官来。你可听明白了吗?” 那个叫阿奴的青年应声过去,直接走到了司徒澈面前,居高临下般的望着司徒澈,他本应该很英俊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连着左眼也被划破,独眼冷冷地盯着司徒澈光滑如美玉的流淌着蜜液长腿,显得十分渗人。待阿奴带着司徒澈走后,暗室里,那三人似乎松了口气,又开始大战起来。 司徒澈似乎是被一盏茶水泼醒的,他冷得的直打了个激灵,却是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个装潢奢靡华丽的雅间里,手脚被人绑在床上,动弹不得。那个叫阿奴守在一旁,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司徒澈尽量保持镇静,在不知道情况是否有利之前,他一定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可不能太冲动犯了傻。 “你们方才不是要与我合作吗?怎的现在又要逼良为娼了吗?呵,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从了吗?若是你们拿个死人去接客,那些寻芳客恐怕会吓得不敢照顾你们生意了吧?” 司徒澈冷嘲热讽地道,他时刻注意着面前之人的神情,却是看不出那人在他言语挑衅下露出任何生气的神情。叫阿奴的男子丝毫没有理会司徒澈,只是从一旁拿出一盒膏状物体,抠起一坨,就是准备涂在司徒澈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司徒澈猛然记起来了那一夜不好的回忆,水丹青也是这样,拿着这种东西涂在他身体上,再然后,他似乎要热得爆炸,近乎失去理智。这是让人意乱情迷的药啊!司徒澈不甘心就这般被人摆布了命运,他可是还想活下去,哪怕普通地过活着,也好比以后苟延残喘在这人间地狱。这时,阿奴已经面无表情地将药涂满了他的锁骨,衣带突然被人解开,司徒澈惊悚地察觉到阿奴又要涂药在他哪个部位了,他已经神经紧绷地崩溃了最后的底线: “请你别这么做,方才你明明说过要帮我,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应你!” 司徒澈走投无路之时,几乎是含着泪说出了这有损尊严的一句话,他从未求过人,没想到唯一一次求人,竟是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之下。阿奴也出乎意料地停止了动作,而阿奴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司徒澈燃起了一丝逃离出这里的希望: “我的确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阿奴那熟悉的京城口音几乎将司徒澈给弄懵了,这人是瑜鄢国之人,为何又会出现南疆,阿奴说话时的模样很认真,很残酷,司徒澈望着他幽深的独眼,他真的是从来都看不透这个男人。司徒澈不怿,问道: “同是瑜鄢国子民,本应同气连枝。你这般作践自己,于附属国的秦楼楚馆为奴,简直是耻辱!” 阿奴冷哼一声,把目光从司徒澈衣衫不整却魅惑万千的身体上移开,面对司徒澈不屈服地还嘴道,阿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独眼冰冷逼视着威胁道: “你若再多嘴,我便不帮你,看着你被那些变态的大官,折磨至死!” 阿奴冷漠地道,丝毫不觉得戳穿这件事很难为情,感受到阿奴认真阴狠的语气,司徒澈心头一震,气得快要喷火,偏偏又是寄人篱下,不敢回驳。可接下来阿奴的一句话,却是想让他直接去撞死: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明明不是雏了,那里却紧致地比雏还紧,夹着人都不想抽出来。不知道那个我没有干过的花xue,是不是也是如此紧致?” 司徒澈哪里被人这般赤条条地调侃过,脸红的像个猴屁股,沉吟一阵,司徒澈抬头,突然发现阿奴依旧望着他,居然一直盯着他光溜溜的身体看。 “无耻!” 司徒澈羞红着脸,转过身子,背对着阿奴,匆忙慌乱地抓起床单就往身上遮掩。阿奴被司徒澈一骂,这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嘴角竟无意间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阿奴有意无意地又瞟了几眼司徒澈,见他衣衫不整的,必定也觉得难受,随即又甩了一件单薄剔透的纱衣给司徒澈。司徒澈忍住爆发的怒火,毕竟接下来他还需要依靠阿奴带他逃出去。阿奴见他似乎不服气的模样,贴近身来,冷冷道: “不要以为逃出去了就会好,南疆的都城云慕,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以你的姿色,就是逃出了这个狼窝,又会落进另一个虎xue。” 等司徒澈穿好了衣服时,他转过身居然惊愕地看见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的阿奴。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粗暴冷酷的男人,高大而健硕;古铜色的肌rou练得十分紧致,丝毫不逊于穆辰的身姿。看着阿奴无意间流露出的冷淡残酷气质,司徒澈都有些怀疑,这个阿奴身上居然有种和穆辰一样杀伐果断的威严气势。看见阿奴转过身,司徒澈忍不住质问道: “你,从前投过军吗?” 听到司徒澈的问话,阿奴沉默一阵子,抬头时,眼神肃杀,道: “最好不要追究我的过去,否则会死得很难看。不过,我倒是从你右手虎口上的薄茧可以判断出你应当会使剑,但是,别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做些什么,醉仙馆的实力,远比你想象的强大。” “你……” 司徒澈语塞,确实找不到任何理由还嘴,他,当真是越发猜不透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