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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雨神的人类 07结婚登记处(破屋接生,三个产夫)

    07结婚登记处

    “仰光,先把枪收起来。”严沫护着躲在他怀里的叶蜃。

    “你让他先把衣服穿上。”仰光脱下上衣,丢了过去,这件衣服还是严沫给他买的。

    穿好衣服的叶蜃忽然反手扼住严沫的脖子,尖利的指甲刺进严沫脖子上的两个血洞,结了痂的咬伤顿时血流如注,“放我走!不然他会死。”

    仰光抿了抿唇角,目光幽暗,举着枪的手向下对准叶蜃的肚子,“我不会让他死。”

    “那,那它呢!”叶蜃揽过严沫的腰挡在自己身前,手掌按在严沫微隆的小腹上,“这个,你管不了吧。把枪放下!不然我……”

    他的话被严沫脱口而出的呻吟打断,“呃…啊哈…叶蜃…”,严沫还没说完,眼角已然晕出泪痕,“你吓到它了…肚子…”

    叶蜃慌忙放开手,闪到一边,就在这时候,仰光开了枪。

    子弹入rou的声音让两个孕夫都愣在当场。叶蜃捂住肚子上飚血的洞,直愣愣地跪倒下去,rou翅消失,只剩下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孕夫。

    叶蜃的手在抽搐,哆嗦着看向严沫,救我。

    “严沫…你怎么样…”仰光收好枪,扶住表情凝滞的人。

    “你怎么能?朝他肚子开枪。”严沫缩了缩手臂,躲开仰光,不顾自己还在闷闷抽痛的小腹,跑向叶蜃。

    “不知道有没有打中孩子,”他覆住叶蜃的肚子,手立马被鲜血染红了,“去医院,来得及。”

    “我走不动…肚子好痛啊…”叶蜃面无血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杀了我的孩子,还要杀我,严沫,救我…”

    仰光咬着牙不说话,他不仅要杀,还要过去确定是不是真的死了。

    “别让他过来,严沫!呃啊…呜——”叶蜃惊惧地盯着仰光,边痛呼边后退,屁股挪过的碎草上一片锃亮的水痕。

    “你还要做什么!他羊水破了!”严沫终于忍不住对仰光怒吼道,“我不可能让你当着我的面杀死一个产夫,除非你杀了我。”

    天边一道雷声,大雨轰然落下。

    雨中两人架着呻吟不止的产夫。

    “怎么还没到,确定是在这个方向吗?”

    “是……是…呃——!!”叶蜃低着头回答了一句,紧接着阵痛又起,叉着双膝往地上跪,“严沫…我忍不住了…要…要生…呜——”

    “马上就到了,你不是说了吗,马上就到了,叶蜃,忍住,叶蜃!”

    “忍不住了…!”叶蜃猛地睁圆双目,挣开两人,撩高衣服含在嘴中,跪在雨水里痛苦悲咽,“呜——!呼呼、呜!——”

    叫声仿佛是行驶在黑夜里的火车,严沫无奈地看向仰光。就在二十分钟前,仰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就止了叶蜃肚子上的血,咬唇委屈地说严沫吼他。

    现在也是这副表情,在雨水里托起叶蜃的肚子,“你再不快点走,严沫要淋坏了。”

    “嗬,那你把雨停下不就行了…”结束阵痛的叶蜃来了精神,“你才是,最坏的!”

    仰光咬着牙不说话,重新架起他往前走,无论叶蜃怎么哀求,都没有让他再停下歇一步。

    叶蜃的居所不像住人的地方,更像个巢xue,废弃的平房里一堆捡来的家具。

    “厨房在哪,我烧点热水给你擦擦。”

    “不、不用了,痛,痛得急了,水还没开,可能就出、出来了…”叶蜃跪在破旧的棕色沙发前揉肚子,说两个字哽一下。胎儿已经进产道了,仰光阻止不了,他也就不用再卖惨了。

    “好,再忍耐一会儿,很快了。”严沫安慰了一句,目光转向坐在门口闷闷不乐的仰光。

    “呃、呃——!”接下来的产程还算顺利,叶蜃头抵在沙发边上,抱着肚子很快将胎头推到了xue口。

    “看到头了,叶蜃。”

    “好、好!要来了、要…呜——!”叶蜃吃劲地闷吼,撑大的肛门间胎儿的脑袋越露越多,“啊!啊!”

    “没事,叶蜃,没事,继续用力。”叶蜃也算是严沫唯一的朋友,严沫接生的语气都要温柔得多。

    “不行,好痛!”叶蜃摇头,完全被挤开的胯骨和后xue又胀又疼,胎头缩回产道里,他才有了嗬嗬喘气的力气,“严沫,我要血……”

    仰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把手腕递过去,“喝我的,喝多少都没关系。”

    “那我还真没有过这种待遇…”叶蜃刚咬住仰光的手腕吮了一口,腹中炸痛。

    严沫立马拉开他的腿,盯着他迅速膨高的腰臀,“孩子下来了,叶蜃,使劲推了。”

    “呜、呜呜!”叶蜃死活要再喝两口,锋利的指甲抓住仰光的手臂。

    严沫看了看仰光手臂上刺啦出的伤口,手上用劲掰开叶蜃的臀rou,胎头在宫缩的推力下迅速露出。叶蜃痛得啊啊大叫,掐着仰光的手臂终于娩出胎儿。

    胎儿背部中弹,奄奄一息,被虚脱的叶蜃搂在怀里。

    “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吧。”仰光在严沫眼前画了一个闪着蓝光的法阵。

    叶蜃临走之前,终于告诉严沫,仰光不是人类,是四神殿里的雨神,让严沫务必在雨季之前逃走。

    法阵化为灰烬,叶蜃消失,房子里只剩雷雨轰鸣声。

    “是我来的时候,不小心留下了一道裂缝,通往神殿,也通往地狱,还有其它时空…”

    仰光一通解释,叶蜃腹中之子是“色欲”——恶魔的灵魂碎片之一。恶魔挑选了七个使徒,如果他们都生下孩子,那恶魔就会降临人间。

    严沫听明白了,所以仰光就是剖腹杀婴案的凶手。但既然是非人类的事,就不是他这个人类该管的。

    “你什么时候回去?”他替仰光处理好手臂上的抓伤,站起来的时候一阵头晕,被仰光稳稳扶住。

    “不舒服了吗?”仰光看向他捂住小腹的手,“我还不想回去,严沫,我有一个想法,既可以让我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让你能去医院生孩子…”

    “什么想法?”

    “我们结婚吧,严沫。”

    第二天严沫和仰光来到结婚登记处。

    多子产业园的福利待遇等级,有伴侣的孕夫>独身孕夫>>>严沫这样只是被迫在特区9生活的人。因此想通过“假结婚”来谋福利的孕夫多不胜数。

    “您结过一次婚?”审查员指着严沫的档案,“请问为什么离婚呢?”

    严沫的前夫,是人猫混种的实验人,可爱,漂亮,会撒娇,床上叫得sao。结婚之后严沫满心期待能养育一个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对方只想给“jingzi库”生孩子,获得大笔补贴,还说所有人都这样。

    那之后严沫就不爱跟人亲近了。

    从结婚登记处出来,严沫突然肚子疼,仰光扶他到门口长椅上坐了一会儿。

    正是下午,阳光刺眼得仿佛有九个太阳在严沫头顶上旋,耳边也嗡嗡嗡的,像耳鸣,“仰光,能帮我把车开过来吗。”

    “好呀,严沫。”仰光在想买戒指的事,眉飞色舞的,“一起去商场吗?”

    “恐怕不行,”严沫回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我可能要生了。”

    趁仰光飞奔去开车,严沫才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缓缓吐息。

    仰光喜欢他,他很久之前就察觉到了。

    也许是之前的婚姻,让他意识到建立起一段亲密关系,对他来说,太难。

    他性子很迟钝=不通情趣。不喜欢身体接触,对性方面的需求可以用寡淡来形容。记性也不好,像伴侣的生日,结婚纪念日,他可能都记不住。

    还有一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害怕自己沦陷在一段关系里,为了另一个人,体会心酸、吃醋、纠结、心痛种种复杂的情绪。

    仰光对他的喜欢,坦诚而尊重,他自认为自己配不上。

    所以总是推开。

    知道仰光的真实身份之后,他反而轻松了。

    甚至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神的生命很长,即使喜欢,也很短暂。

    登记处门口传来的争执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我不管!退钱!你知不知道下一次审核要等半个月!”

    “定金是不退的。再说,审查员问的问题都在我们的手册里,请问您好好看过吗?”

    承包“假结婚”的机构也很多,这样的争吵估计每天要在登记处发生上百次。

    “严沫,我们走吧。”仰光取车回来,见严沫在看热闹,立马将他和人群挡开。

    “等等。”

    “怎么了?痛得很厉害吗?”

    “不是。”严沫摇头,那个与人争执的少年,个子小小的,罩在一件宽大的暖黄色衬衣里,是他的前夫。

    争执间,少年与对方扭打在一起,快要足月的肚子并不影响他发挥,在对方脸上抓出几条血痕之后,喵——了一声,又将那人推倒在地上。

    仰光见严沫看着热闹不想走,只好上前亮出警官证,少年顿时歇气,骂骂咧咧地放那人走,“明天!明天老子再去找你们!”

    回头就看见了站在人群外的严沫,下一刻瞟到他隆起的肚子,更是欣喜若狂地跑过来抱住严沫,“好想你!沫沫!”

    如果结婚的两个人都是孕夫,审核间隔期可以缩短为三天,而且严沫一定能答对那些该死的问题!

    严沫被他的大肚子撞在腰上,一瞬间唇色惨白,肚子里的钝痛让他都忘了要将人推开,“好久不见,小咪。”

    坐在驾驶座上的仰光,显而易见的在生气,严沫把头别向窗外,拢在肚子上的手偶尔收紧。

    车里的空气焦灼得仿佛一触即燃,只有后排的小咪,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沫沫,我上次在那个明星的直播里看到你了,你现在好厉害啊,沫沫!”

    “呼……嗬嘶…呼……”痛起来的严沫白着脸喘气,根本不想接话。

    看热闹只是因为小咪是孕夫。知道他们要去医院后,小咪死乞白赖地让警察哥哥顺路送他回家。

    到了一个路口,严沫忽然出声,让仰光靠边停车,随即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吐了起来,“唔嗯…呃…”

    “严沫,怎么了?”仰光车还没停稳,吓了一跳,立马从后面揽住严沫。

    “胃…顶着…想吐…唔呃…”

    “你躺着,躺着好点吗?”仰光给他调低座椅,一脸紧张地帮他把肚皮往下顺。

    “呃!嗯…不要…”严沫打开他的手,眯着眼睛扛过腹中一波紧缩,“不要那样,很痛。”

    “警察哥哥,还没娶媳妇儿吧!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小咪从后座上下来,自作主张地帮严沫调高椅背,“都说是顶着胃不舒服了,还让沫沫躺着。”

    说完,还想帮严沫系安全带,被仰光抢了过去。

    仰光憋了一心窝的火,咬了咬牙,眼珠子上下扫了一轮,最后一吻落在严沫耳廓,“我们刚刚登记过结婚,我不喜欢你靠别的男人那么近。”

    “是他靠过来的。”严沫理直气壮地反驳。

    “你们,是一对?!!”小咪惊诧到炸毛,肚皮忽然一松,底下哗的一声,他破水了。

    祸不单行,路边一狼一狗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几位是去医院吗,能不能捎我们一起。”

    一台车子里坐了五个人,后座的一对一到阵痛就抱在一起哎哎叫唤,小咪被挤到角落里,小小的一团,哽哽咽咽的不敢出声。

    他们叫的那么起劲,严沫感觉自己不叫两声都不好意思,“仰光…”

    “嗯,别害怕。”仰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右手空出来帮严沫揉肚子,手心里尽是湿汗。他才是真的害怕了。

    “我肚子好像没那么疼了…”严沫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真的不疼了?”仰光隔一会儿就摸摸严沫的肚子,确实没感觉到发硬。

    “嗯,就刚才那一下,特别坠。”

    他这边不生了,后面的两个可是不行了。

    “哎呀…哎呀…”坐在中间的小狗先叫唤起来,抓着两边的人,肚皮一挺一挺的,“不行了,要使劲儿了!”

    “不是说好一起生的吗!你再忍一会儿!我这边也…快了……唔、”小狼人叉开腿,臀下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才将将破了羊水。

    “啊啊啊——”中间的小狗忍的比生的还吓人,双手撑起够到车顶,两腿夹着,后背砰砰砰地往椅背上撞,“疼啊——!小狼!不使劲儿它疼啊!嗬————嗬————”

    这回宫缩才真的来了,小狗一双圆圆的眼睛鼓得老高,屁股在坐垫上摩擦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干吼,“呃——呃——”

    他这边忍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把小狼心疼坏了,一翻身跪在座椅上,啊啊地乱叫,想快点把肚皮里的孩子推入产道。

    小咪还是维持那个姿势,只是整个人都被汗水浇湿了,咬着牙根簌簌发抖。

    “仰光,先去共享产室吧。”严沫感觉后面两个产夫不用去医院也能生下来,倒是小咪,羊水破了那么久了,一直忍着,叫都没叫一声。

    “严沫,你很担心他么。”仰光余光瞟过来,冷冷的竟有湿意,“我才是你的丈夫。”

    “我只是…”严沫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放低声音道,“仰光,我们只是登记结婚,对吧?”

    不是那种严沫做出任何决定都要被干涉的关系。

    “严沫。”你对我太坏了,仰光鼻子一酸,眼泪就没憋住,晴空万里的天气,雨点忽然啪嗒啪嗒地砸在车窗上。

    “嗬嗯——!”小狗忽然低吼一声,蹬起腿,屁股在坐垫上方悬了许久,“小狼,小狼——!啊嗯、啊嗯、”

    听到他的哭叫,埋头忍痛的小狼抬起一张汗水淋漓的脸,“我…痛着呢…”,他的肚皮挂在下面抖了又抖,宫缩强劲。

    “我,嗷——”小狗痛苦地拧过身子,和小狼并排跪在座椅上,车后座登时跟产床似的,撅着两个产夫,“我真的忍不住了呜呜呜”,小狗两只手掐着椅背,低垂着头眼泪刷刷地流,“头,头好像出来了……”

    “对,这位产夫,你可以把裤子脱下来了。”严沫看到顶起小狗裤裆的半个圆弧,胎头都出来一大半了,忍什么忍嘛。

    小狼一听,先哼哧哼哧地扒了自己的裤子,朝后面摸了摸,一手羊水,xue口空荡荡的,他又朝里仔仔细细地钻了钻,双颊一红,前面竟然立起来了。

    这下更生不出来了。

    “啊噗—啊噗—”小狗只是脱了裤子,后头夹着毛绒绒的胎头,非要等着小狼一起生,扬着脑袋噗噗喘气,像只缺氧的金鱼。

    转头一看,小狼面色潮红地低着头,手指收拢,在下面撸动得起劲。

    “小狼,也帮我,帮我…呃嗯——呃嗯——”话还没说完,他又抓着椅背开始了新一轮的干嚎。

    小咪真的要气死了,两个人在他旁边互打飞机,他流了一裤子的羊水,肚子痛得要死,一点想叉开腿生的感觉都没有。

    “你们,有完没完!”他回身大骂,正好看见两人激吻着射了出来,“神经…呃…”好像,肚子好像来感觉了,“啊…”,他瘫倒在后座上,裤子挎到大腿,堪堪露出两瓣摩擦得红润的屁股蛋。

    可爱,漂亮,会撒娇,床上叫的sao。

    仰光还记得审查员问严沫:你对前夫的印象?

    这是严沫的回答。

    雨越下越大,仰光的车排在车流里,停滞不前。

    斜倒在座椅上的小咪,裤子已经不知道被蹬到哪去了,一条冷白的长腿挂在前面的椅背上。

    暖黄色衬衣大开着,雪白圆隆的肚皮坠似水滴,肚皮下小巧玲珑的器官涓涓冒水。他又破了一回羊水,痛不可耐,xue口终于露出枣核大小的黑色胎头,被胎头顶得揪着小狗的衣服边射边尿。

    “好痛啊…沫沫…帮我…沫沫,帮我接生…”他边喘边揉肚皮,整颗肚皮被他揉得又硬又粉,“太硬了…肚子…太硬了…好痛!呃呃呃又来了…好痛!”

    他在后座上扭得跟麻花似的,旁边的两个产夫不约而同地盯着他,眼睛都看直了。

    “小狼,这不怪我,他叫得太sao了…”小狗压着自己翘起来的东西,一脸窘迫。他离得最近,小咪时不时地抓抓他的大腿,扯扯他的衣服,眼泪汪汪地说下面憋死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你…嗬嗬…嗬嗬…专心生孩子…”小狼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喘息不停,“我…我想使劲了…”

    “真的吗?我看看,我看看…”小狗刚想转过去看他的屁股,一拧腰,腿根一阵滚热,“我…”,他低头看向胯间热气腾腾的一团东西,“我生出来了…”

    “我——我也快了——嗬——嗬——!”见他生了,小狼立马哼哧哼哧地用起力来。

    “小狼,加油——加油——!”

    “好——好——快出来了——”小狼摸着后面的半个胎头,信心十足地仰头大喝,“啊啊啊——!”

    xue口一阵撕裂的痛感,胎儿被他托在手心,从大腿间抱入怀中。

    座椅上血水,羊水,脏污一片,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边说着要赔偿的话,边把小咪抱到中间。

    “我们给你接生。”

    “你们…别碰我…呃啊——别乱来——”

    严沫看着后座上“和谐”的三个人,目光转向悄悄吸着鼻子哽咽的仰光,自己刚才的确说错话了,无法回应仰光的期待,不应该成为让对方伤心的理由。

    “别生气了…”

    仰光瞥了瞥在自己大腿上推推的手,“我没生气。”

    “你哭了…”

    “我不是生气,我是嫉妒。”仰光知道现在说这些话也许太早,“严沫,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么?”

    不是夫妻关系,不是警官与嫌疑人,不是老师和学生,只是个随时可以赶走的,借宿的。

    严沫摸着肚子,沉吟了一番,说,“我喜欢你,仰光。”

    严沫的表白混杂在产夫痛哭流涕的啜泣声里,“哼嗯嗯…哼嗯嗯…好痛…”

    还有小狼和小狗一人抬着一条腿,不断的催促声,“再用点劲儿,宝贝,你太紧了…”

    仰光咂摸了一下唇瓣,对严沫露出一个浅笑,“如果你想哄我,换一种方法,任何一种方法都可以。”

    “咔”,严沫解开安全带,侧身一吻,“这样可以吗?”

    让雨停吧,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