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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自宅出产(温柔孕夫带娃在家直播生子)

势辗转了一阵,等肚皮慢慢软下来,才呼呼吐气。

    “小羊乖,下床去帮小舅舅拿几张纸巾好吗?”

    他左手边抽屉里其实就有纸巾,趁着小羊背对着他,他把手伸到被子里在裤裆处摸了摸。

    果然湿乎乎的,手抽出来一看,指尖有浅红色,他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内裤上就有铁锈色,他还以为是普通分泌物。

    高原,我见红了,你儿子要出来了。

    琴明白这只是刚开始,忍着阵痛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小羊,小舅舅肚子里的宝宝要出来了,万一一会儿小舅舅声音很大,小羊不要害怕好吗?”

    “会很疼吗?”小羊看到了他家居裤上的一小片血渍。

    “就比打针痛那么一点点,但是小舅舅很怕打针,所以可能会哭…”只要不要疼昏过去就行,“万一小舅舅睡着了,你叫不醒的话,就按这几个键,给大哥哥打电话,能记住吗?”

    “能…”

    ……

    “哼…哼…嗯…”琴大分着腿坐在马桶上低着头闷哼,一旦接受了“真的要生了”这个现实,每阵痛一次都感觉像是凌迟一刀。

    手机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两个拇指交替在按钮上滑过,却始终没有解锁,高原如果手术结束了,一定会给他打电话的。

    “嗯!嗯!、”他忽然扬头短促地叫了起来,肛门不受控制地收缩,肠胃绞痛,前端失禁般地射出一道尿柱后,后xue噗张,排出一些固体。

    琴脚尖蹬在地上,眼角挂着泪珠,有些茫然地不知道该不该使劲。

    “清肠”确实是每个产夫都会经历的正常流程,但是这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过。

    内心深处是无助的,哪怕他把高原赶到门外守着,也好过他自己独自经历这些。

    他感觉肚子里空了一些,换来的是腹部钝痛逐渐变得尖锐,每一次阵痛身下都会传来一阵水声。他手边没有地方可以扶住,只能一遍遍按亮手机,祈祷有电话打过来。

    不能在这坐着等,可能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琴又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垫上产垫,就是比卫生巾更宽更长的一片,幸好他在家里闲着把分娩需要的东西都备齐了。

    琴正把那些东西一样一样规整出来的时候,外面忽然有动静。

    “mama!mama!”

    是小羊的声音,

    接着是下楼声。

    “小羊!”

    03

    现在是晚上九十点钟,小区里很黑,要么就是没人住,要么早早就睡下了。

    琴撑着肚子一步一停地下到一楼,大门开着,微弱的路灯照了进来,小羊跑出去了。

    “小羊…”

    肚子里的疼痛还不是难以忍受,他掂了掂沉重的肚子,抓了钥匙,撇着个外八往外走。

    “小羊…回来…小羊…”

    他真的怕小羊走丢了或者出事,跟着小孩儿的声音一路追赶,终于看到人影才停了下来。

    “小羊…小舅舅肚子很痛,求你别跑了…”

    肚子里疼得不行,也很硬。

    不得不说这种催产方式很有效。

    他抓着再次被肠液和各种分泌物濡湿的裤裆,两腿发软,扶着一根灯柱往上靠,汗湿的背心在灯柱上留下水渍。

    琴缓缓滑坐到草地上,无力地揪着几根湿草,“呃…呃…”

    小羊前方,不远处的树荫里确实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望。

    可是琴没有力气再追了,甚至不敢提气开口叫住他们,肚子石头一样硬,连呼吸都在发疼,阵痛的时间变得更长、也更磨人。

    “救命…我要生孩子了…”

    他只是在自言自语,用不足以引起这夜里任何一个人注意的声音,在高原回来之前,只能靠他自己熬过这个痛苦的夜晚。

    “小舅舅…小舅舅!”小羊往mama跑走的方向最后望了一眼,朝疼得满头大汗的琴飞奔过来。

    “小舅舅…对不起,我不该乱跑。”

    小羊扶着往他这边歪倒身子,且不断呻吟的琴一路往回走,高高挺起的肚子时时撞在他脸上。

    每次肚子发硬的时候,小舅舅都要抓住他的衣服含着眼泪晃几十秒的腰,看得出来小舅舅很想蹲下来用力,大多数时候只是撑着腰吃力地哀嚎。

    到了门口,有几阶台阶。

    琴痛苦地摇了摇头,嗬嗬憋叫两声想蹲下来,但搁在上下半身中间的巨腹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两手撑在前方的台阶上,两只脚蹬在地上,一下一下地做着撅臀运动。

    月光下,被胎头撑开的胯骨让屁股显得格外肥润,绷紧的裤裆中间是逐渐往外浸的分泌物。

    他能感觉到宝宝还在zigong里害羞地寻找着出口,但他实在无法忍受肠道被硬撑开的异样感,像是有人伸手臂在他后xue里往外掏东西。

    他很想用力,但为时尚早。

    从进门到重新躺到床上差不多花了他一个小时,一楼到二楼的那段楼梯,基本上是手脚并用爬上来的。

    “小舅舅…还疼吗?”小羊举着湿毛巾给小舅舅擦汗。

    琴趁着宫缩间歇换了一件宽大的睡衣,刚好盖住屁股,正是他为了生产准备的。

    下面自然什么也没穿。

    光溜溜的两条腿侧放在床上,两腿间夹着一个软枕,胎头彻底入了盆,现在让他完全闭拢腿反而是酷刑,屁股下面垫着的产褥上有一些黏稠的分泌物。

    琴把睡衣往上扯,将坠得上扁下圆的肚子露给小羊看。

    布满青色裂纹的腹底下属于成年男性的器官很是颓废地蜷缩着。

    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阵深呼吸之后把小羊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他的腹侧在收缩,向中间耸起,非常缓慢地推着胎儿向尚未完全张开的宫颈移动。

    “嗯、嗯、”琴憋着声音哽咽,适应了还不算强烈的宫缩,咬着牙问小孩儿,“小羊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宝宝在踢…”

    “对…嗯、”琴难耐地夹紧了腿间的枕头,“小羊mama也是这样把小羊生出来的…”

    “也这么疼吗?”

    “嗯…”宫缩过去了,琴抚着微弱抽搐的肚子,吻了吻小羊的额头,“所以小羊不要再怪mama了。”

    趁着不疼,他决定给高原打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接了,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好像是刚刚下手术。

    “琴琴,还没睡吗,我这边还有两场,真的要早上才能回去了,不用等我…”

    “高原…宝宝等不及了…”

    “…你宫缩了?琴琴,我…我怎么办…怎么办…”

    “也要中午才能生下来,现在也不是很疼。我先做好准备,等你回来亲自给宝宝接生…”

    “对不起,琴琴…对不起…我离下一场还有40分钟,你把蓝牙耳机戴上,别挂电话好吗?”

    40分钟,他得宫缩好几次,这小子不得吓到一会儿手术刀都拿不稳。

    “高原,做好接下来的工作,别担心我。”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高原坐在手术室外走廊的长椅上,不顾路过人的眼色,把手术帽脱下来,烦躁地抓着头发,“怎么会突然早产?还有一个多月…”

    “嘶!呃…你别那么大声,我开的外放,想让宝宝听一下你的声音,你这样,宝宝还以为你在凶它…”

    琴缩在床上,一双大手,一双小手轮番往他又硬又帐的肚子上揉,。

    “早上就开始疼了…是我粗心以为是假性的…你别乱想…”

    不关小羊的事。

    “那你把卧室的摄像头打开,我想看看你们。”

    过了两分钟,手机连上了卧室的监控。

    琴靠在床头上,除了额上的湿发显得人略微有些虚弱,盖着的薄被肚子推得很高,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

    “放心了吧,还早着呢。”琴十指交错,按着被子下硬得发抖的肚子,朝摄像头拉扯出一个笑容。

    “我准备去手术室了,小羊,你能帮我照顾琴琴吗?”

    “小羊可以。”

    电话一挂断,琴就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关了摄像头,呜咽着歪倒在床上。

    “小舅舅又疼了吗?”

    “嗯…”琴半面脸都埋在枕头里,咬着一块嘴皮,嗯嗯哼哼了闷叫了几声,还是忍不住地哎哎呻吟起来,“哎…哎啊…真的好痛…”

    一回生,二回熟,高原,没有第二回了。

    宫缩越来越密,琴也不管会不会弄脏床了,抱着肚子弯着腰爬到床边,万一孩子真等不到高原回来,他就得给自己接生。

    “小舅舅,你要拿什么?”小羊见他捧着肚子直抽气,拉了半年抽屉也没拉开。

    “盒子,绿色的!”

    他呼哧呼哧地喘了起来,看样子疼得不轻了,身下的水渍从小口往外吐,直接抹在床上,混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他也不管这些了,搬着自己的两条腿摆在床沿上大大咧咧地叉着。

    “呼呼~呼呼~”

    琴扬起脖子在床边急喘了一阵,有些吃力抱着肚子直起身,头发湿漉漉地遮着眼帘,小羊又给他擦了一额头的汗,他才接过那个绿色的盒子,打开,随意地放在床上。

    里面装着两个一次性医用备皮包。

    这个时候最好是化繁为简。

    他拆了一个备皮刀出来,用消毒酒精朝下体喷了两下,“小羊别看…”,很尴尬的是他必须要一只手拨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凭感觉简单粗暴地开始刮。

    体毛落了一地,伴随着不知是尴尬还是阵痛发作的急促喘息。

    小羊偷偷瞄了小舅舅一眼,小舅舅大张着嘴,舌头舔动着下唇,眼神很放空,脖子熟虾子一样的粉红。

    “啊、啊——”

    琴突然发出一声长促的呻吟,备皮刀从手里落下来,他一屁股沿着床边直接梭到了地上,咯噔一声。

    两腿弓着,圆滚滚的肚子夹在中间,使他又是一声惨叫。

    小羊抱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起来,他脚一蹬,往后仰,差点摔倒,“啊~啊!疼…疼…肚子…”

    挺得老高的肚子像是一座拱桥,他一手扶着,一手撑在后面,确认软绵绵的,是床,才大张着腿啊啊叫唤着蹲了下来。

    臀部一下子往外展开了,又圆又大的腹部压紧在前胸和大腿间,胎儿仿佛要从裂痛的xuerou间挤牙膏一样被挤出来。

    高原…高原!他在心底呼喊了几声,向后抓着被子小弧度地蹬脚,大肚子一挣一挣地往外膨顶,“嗯—、嗯—”

    琴缩着下颌,肚子抽动着往下推了两下,便意很急,但xue口好像还没打开。

    “舅舅…不疼…”小羊小心地抱着他的脖子,眼泪花花地唱痛痛飞。

    比高原有用多了…琴自侃地笑了笑,疼起来,谁也没用。

    琴在床边蹲了半个小时,很想上厕所,下半身前后像都塞着东西,必须得疏通一下才舒服。

    肚子里翻江倒海地疼了几回,他起了就地解决的心思,努了几次力,xue口都崩疼了,什么也没解出来,反倒出了一身大汗,耗得像只软脚虾一样瘫在那里。

    衣摆后面沾着些淡红色,还好不是很多。

    “小羊,可以扶小舅舅去厕所吗?”

    ……

    高原做了收尾,把接下来的缝合工作交给助手之后,急匆匆出了手术室,连半路同事拉他去吃宵夜也像是没听见。

    办公室没有人,他坐在座位上,紧张地发出了视频邀请。

    过了十几秒才连通了。

    手机被放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只能拍到琴的上半身。

    他头枕在浴缸边沿上,往这边看,脸上都是水珠,头发也湿湿的,可能是才洗完澡。

    但是他却在浴缸外面,赤裸着身体跪趴着,两只手在下面不知道鼓捣什么。

    “琴琴,在干嘛…”

    高原没想到他没穿衣服,自己衣冠楚楚的,还堂而皇之坐在办公室里,身上忽然就有点燥。

    想什么呢,高原,琴琴在给你生孩子。

    “唔…”琴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小指粗细的塑料导管,刚插进去,高原就打来了。

    反正高原也看不到,他左手继续往里推,右手挤着一袋灌肠液往自己屁股里灌。

    灌肠液有些冰凉,涌进身体里,与热xue搅和在一起,琴打了个寒颤,嗯地轻哼一声,眼眸里起了水雾,“你猜…”

    高原咽了一大口口水,这声音怎么不太对劲…“琴琴是在指检吗…开了几指了…我看看…”

    琴低头看向自己下面,两腿之间的小镜子上映出一个红肿、发亮、中间插着细管的小口,他缩xue,那小口也跟着一抖。

    他赶紧在液袋上猛捏了两下,感觉后面快夹不住了,才把管子biu一声扯了出来,扔得远远的,xue口的褶皱锁紧,把灌肠液关在了里面。

    “琴琴…我看看…没事的…”

    高原见他没说话,手指在屏幕中琴的肩头划了划。

    “好…马上…”琴抱着肚子,头枕在手臂上,有气无力地回应他。

    “琴琴…是不是又疼了?”“琴琴…”“琴琴…”

    “安静一点…嗯!~嗬!”

    前两声还是无奈的哭音。

    他忽然低吼一声蹬起双脚,翘着屁股,趴在浴缸上,不停着摇摆着坠着巨大肚子的腰,嘴里发出嗬哧嗬哧的声音。

    “哦!~嗬嗬…嗬嗬!…”

    高原看呆了,手下意识往嘴上捂,呼吸都停了。

    “疼…疼啊…高原…”琴猛得揉搓肚子,想要把这颗硬球揉化,当然是越揉越疼,“啊嗯…啊……疼!疼!停下来、停!啊!”

    也许是宝宝感觉到了另一位爸爸,这次阵痛比以往数次的时间都长。

    琴苦熬了一会发现肚皮还硬胀着,只能徒劳、悲伤地大叫,泪流满面地拍打着浴缸壁,“停下来…嗯…肚子…停下来……”

    琴已经忘了高原还在看他。

    在这阵绵长痛苦的阵痛之后,叉开双腿,拖鞋往两边蹬,高高抬起了臀部,往下猛一折腰,“嗯——哼哼、嗯——”

    他竟然在试图用力,灌肠液从喷张的xue口激射而出,受压之后喷了有一米远,他之前拉了几次肚子,清得干干净净,现在喷出来的就只有乳白色的水。

    “啊!”

    “琴琴!别用力!冷静一点!”高原看到了喷得到处都是的灌肠液,虽然琴的肚形看起来已经是分娩最后一刻的坠感,但是明显后面还没有准备好放宝宝出来。

    “啊!!”琴不理他,单手遮住扭曲的五官,撑住浴缸,晃着触目惊心的肚子尖叫。

    肚子硬得发抖,腹侧的肌rou向中间聚拢,长条拱尖形的肚皮里,胎儿rou眼可见地往下蠕动。

    他刚刚出去跑的那几圈,毫无意义加快了产程。

    到了最后他也不捂脸了,双手抬着肚子,叉着腿根,满头油汗的脑袋抵在在浴缸边做广播体cao…

    高原在视频另一头一边指挥一边鼓励他,“琴琴真棒,呼吸…慢慢地起来…好…归位…再来…”

    这是他和高原之前在家里练习的,本来是一组下蹲动作,目的是帮他扩骨和开xue。

    但应用起来,就变成了原地塌腰、翘屁股。

    “高原…我不想做了…下面好胀…”

    阵痛来的时候地动山摇,走的时候跟退潮似的,肚皮xiele气地往下垂,这一回就算过去了。

    “好好好,不做了,是不是感觉宝宝抵在宫口了?”

    高原急得冒冷汗,把办公室里的空调关了,房间里更是压力大得跟蒸笼似的。

    “还有别的地方…”琴往下面看,漏出的尿液滴在小镜子上,中间还有一些白丝,是jingye,他转移了话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这只好像被你吸开了…”

    高原瞪着他轻轻托着的左乳,琴挤了挤,认真道,“好像流光了…”

    这回轮到高原捂脸了,“琴琴…其实我在办公室里…”

    “我打扰你了?”

    “不、不…我硬了…”高原觉得这样不对,但小高原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其实我…也…有感觉…”

    琴想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其实是被宝宝顶到了…

    他用手擦了擦柱身上的液体…

    太脏了…琴失神地念着…手却不自觉地往下抚摩。

    刮过的耻毛还留有一些毛根,摸起来像砂纸一样,越过两颗圆球往后xue去,肚子太大了,他又换了个方向,从后面摸过去。

    “好像开了四指了…”琴垂着头哼哼,这个姿势高原一下就知道他在做什么。

    “能忍到明天早上吗?”高原被他勾得邪火四起,恨不得冲进屏幕里帮他扩张一番。

    哪怕不能…也不要让他错过了重要的时刻吧,他一定要做第一个抱到宝宝的人!

    “不知道…感觉宝宝很想出来…”琴咬着嘴唇,声音有些发抖,“高原,能先关了吗?我想…”

    “我不说话了琴琴…”我就看着…

    “不行…”琴颤着腿往地上跪,又宫缩了,后面的手指却没拿出来,姿势别扭地别在身后。

    “啊!呜、呜、”他呻吟一声,坐倒在小腿上,在xue口徘徊按摩的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高原也不知道他下面什么情况,只看到他梗着脖子咽气,脸色由红转白。

    里面的嫩rou被指甲刮破了,琴忍着疼把手拿出来,指尖上的血是鲜红色的。

    “琴琴…你流血了?”

    “再说话我就关掉…”

    好吧。高原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琴转而伸手在性器上使劲撸动,头一扬一垂地张着嘴哈气。

    “罪魁祸首”被他抵在浴缸壁上,坚挺的肚子朝前耸立,仿佛孩子不会从下面出来,而会直接从肚脐眼蹦出来似的。

    “哈…哈…嗯…哈…”

    外突的肚脐蹭在冰冷的浴缸上,竟然比他撸得发疼的性器更有感觉。

    高原正在咽口水,跃跃欲试地也往身下摸,摄像头突然被沐浴液挡住了一半,只能看到空荡荡的浴缸,不要啊!

    琴低下头,一手缓缓撸动性器,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孕体,热气从嘴里喷出来,汗液聚集在下颌,又滴在浴缸边,“哼~~!”

    他在床上都不会发出这种尖细诱人的声音,可不能让外面的小孩儿听到了。

    “嗯、嗯、嗯~”琴吮吸着自己的下唇,高扬的呻吟声仍然响亮地从鼻腔里传出来。

    他不得不承受着快要灭顶的欲望,在柜子里拿出一条粉蓝色软巾,堵进嘴里。

    “唔…唔…嗯…”本来是准备用来包孩子的,先做了这个用处。

    高原确定自己的蓝牙耳机没有漏音之后,面无表情地调大了音量…

    04

    陆仁提着外卖盒,在办公室门口看了半天了,高原老僧入定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皮偶尔会跳两下,呼吸急促地摁着耳机。

    “高医生!”

    “陆医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高原惊吓之余立马扣了手机,摘了一只蓝牙耳机问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刚好和你一起值夜班…听说你家那位快到预产期了,家里没人做饭吧,尝尝我的手艺,要是觉得好吃…以后…”

    高原挑了一头眉毛,瞥了瞥明显是外卖送的饭,又把另一只耳朵堵上了,“不吃…谢谢,请别打扰我听录音。”

    “什么录音呀~我…”

    “陆医生,跟你有一样想法的前辈们,”高原刻意加重了这个“过去式”,抠着手机看也不看他,“没有在医院呆过试用期的。”

    “什、什么想法?饭、你不吃我拿走了…”

    “等等…”高原站起来,故作轻松地一笑,“你不是想听录音吗?”

    ……

    “噗…哈…”琴用舌头把毛巾顶了出去,嘴里发出吹气般的声音。

    小琴琴只泄出几滴jingye,就软了下去,反倒是没排尽的灌肠液从肠道深处溢了出来,镜子上喷满了乳白色的浆液。

    欲望没发泄干净,还整得一地狼狈。

    他托着肚子把镜子擦干净,xue口边缘黏黏糊糊的,白液结成了乳浆,大腿上也都是,像被高原从后面射了一身。

    琴把沐浴露挪开,高原立刻欣喜地把手机往面前举。

    “高原,你看看…”琴把自己的屁股往摄像头那边移。

    “我…”剩下一个字是脏话。

    怎么都开了六指多了还要勾人,xue边的褶皱都松了,在两臀之间堆成一圈,里面的红rou一动一动的,把jingye一样的东西往外吐。

    琴还要再怼近一点,高原赶紧喊住他,“我错了!”

    “错哪了…”纤长的手指将xue口撑开一些,中指往里一边按压,一边掏弄。

    “我…”我错哪儿了?“我不该跟闲杂人等说话。”

    琴没再接他的话,从柜子里拿了一只润滑剂和一只扩肛棒出来。

    他不想说“我只是想让你现在能陪着我”,这种无法改变现状,还会惹高原伤心的话。

    “嗯!嗯!嗯!”扩肛棒可不是他的手指,差不多有成人手臂粗,插进去遇到肠液还会吸水膨胀,直到“十指”大小。

    琴咬着毛巾,冷汗涔涔地往里推,xue口崩大崩圆,多余的肠液鼻水似的从后面的小口挤出来。

    软下去的小琴琴俏丽地贴在他快要垂到地上的肚皮上,快要顶到头了,再往里就是zigong口,他开始很小心地试探,不知道zigong口开了多少了,万一碰到宝宝的头怎么办。

    “好深…”他深叹了一句,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前面的柱身徐徐地尿出一股水柱。

    最后只剩下一个绳结,在他后xue间夹着,脐带似的冒冲冒冲的往外撅,但是里面被肠壁吸得严丝合缝,不用力拔根本拔不出来。

    高原开始以为他是想扩张,等他完全插进去才想起他羊水还没破,万一再在里面发胀…

    “琴琴…”

    “我有分寸,不会伤着宝宝的…”琴撑在地上用力摇晃着更显得又白又胖的屁股,白是因为灌肠液发干粘在他臀rou上,胖是因为他的胯骨完全被扩肠棒捅开了。

    “哼——哼——高原!好难受!”琴忽然很是受不了地摇头摆尾,孕体滚筒洗衣机一样在地上甩,“啊嗯!——高原!”

    “怎么了!琴琴,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高原从座位上噌地站起来,抓起车钥匙就想飞速回去。

    “啊嗯!…啊…啊…”他搓着屁股,想碰又不敢碰中间那根绳子,肚子膨得就像一个葡萄酒桶,后面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橡木塞子。

    “嗯…嗯…”他抱着肚子筛糠似的一阵打抖,“塞子”好像随时随时会火箭发射一样被他喷射出来。

    然而没有,往外冲了一下,“熄火”了。

    像是有颗原子弹在他肚子里爆炸,他惨叫一声,撅高了肚子,扒着后xue把扩肛棒使劲往外拉扯,卡得很紧,一点空气在里面噗噗响。

    他使了狠劲,公鸡打鸣一样扬着脖子,短促而痛苦地大叫,“哦!…哦!…哦!…”

    腹部一抖一抖地甩高,像是要冲上天去,终于他xiele气,放弃了,揉着又硬起来的器官,在地上小牛拉犁一样地喘,瘫软交叠的腿根间有很小的一股水流,是海绵质的扩肛棒里挤压出来的。

    高原的办公室门口站着助手,让他可以准备手术了,他不动,等琴琴开口。

    “羊…羊水破了…在里面…出不来…”琴欲哭无泪,肚子撑得水光光的。

    高原强行镇定,抓着车钥匙的手指骨嘎吱作响,“琴琴,你别慌,我现在就开车回去。要是开了十指了,你就用力先把扩肛棒推出来,要是不行,就让小羊帮你拔…”

    “你不是还有一个手术吗?”琴说着,又在地上呻吟起来,他双腿挣一下,就有不少羊水从扩肛棒里被挤出来,地上也有一小滩,是个舒缓腹压的方法。

    高原看他在地上机械式地频频抬腿,挤压,抬腿,挤压,呻吟声愈发激烈,后面的小绳儿一甩一甩的,像根露了馅儿的妖怪尾巴。

    “小手术…”确实是小手术,他还以为做完了再赶回去也不迟,“我立马回去!”

    高原取车的时候,琴关了摄像头,怕他开车分心,刚启动就收到琴在浴缸里的一张自拍图。

    还只放了半缸水,肚子小岛一样漂在水平面上。

    “等你”后面两个字标点符号都没打,高原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决定抄近路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小羊听到厕所里一阵阵儿的凄厉叫声,“疼死了…疼死了!”

    还是没忍住推开了厕所门,跑到浴缸边上拉着小舅舅的手,“小舅舅,不要死…”

    “小羊…啊…!我不行了!”他撕心裂肺地尖叫,高高挺起肚子,哗地掀起一大波水花,抬高的臀瓣间被泡得发白发胀的扩肛棒挤香肠一样往外挤。

    羊水从被后xue压扁的海绵里挤压出来,哗啦啦地落下,与浴缸里的浑水融为一体。

    “出不来…出不来!啊、啊!”肥圆的屁股一次次上升下坐,在浴缸里激打起水花飞溅。

    小羊盯着卡在小舅舅腿间那根让他痛苦的“罪魁祸首”,爬进浴缸里,趁琴下坐的时候扯住绳结。

    “不——”琴憋得痛苦异常,脸色发紫,但也知道不能咻一下往外拉,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肚子,蹬着湿滑的浴缸底部,沉重的身子往上猛逮,身下开闸,羊水、肠液、血水、齐齐奔流,泄洪似的往下喷。

    “做得好…小羊…”他疼得白眼直翻,嘴角吐沫,但腹中宫缩不断,他和高原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嘟——————

    嘟,就是堵。

    高原赶上早高峰,前面堵住了,喇叭声此起彼伏,他看了看一直没有动静的手机,打了方向盘就往加油站开。

    “琴琴…”

    “大哥哥,是我…宝宝要出来了…”

    摄像头那边黑漆漆的,背景音是产夫的低吼。

    “你别捂着摄像头,对着你小舅舅…”

    摄像头对着天花板一阵乱晃,终于对准了痛苦分娩的产夫。

    另有一台手机被放在方才的位置上,只对着琴的下半身拍。

    “拿近点!”

    “可是小舅舅不让我过去…”

    “大哥哥让!搞快!!!”

    小羊被他突然的怒吼吓得一怂,一溜小跑举着手机。

    “不是…让你…别过来吗…”琴吊在浴缸边的花洒上,掂着脚,摄像机刚好拍到他红肿的肛门,胎头不再回缩,能看到几根黑黝黝的胎毛。

    “琴…没事的…到时候帮小羊打码。”高原没想到他还惦记着社区拍摄的事。

    视频放出的时候,很快就被推荐到了社区首页,头图就是被打了码的小羊,小心翼翼地从自己小舅舅腿间捧出裹着些许胎膜的小rou团。

    实际情况并没有这么温馨。

    琴琴感觉屁股里一松就脱了力,只能勉强扶着墙往自己胯下看,连着粉紫色脐带的胎儿稳稳落在小羊手心,没有睁眼的孩子像是找到了亲近的人,往小羊怀里翻身,轻轻打嗝。

    “琴琴…你没事吧?”

    琴摇头,抿着唇暖笑,眼睛很花,头也很沉,但高原还没回来…

    “喂!你小子!那是我儿子!抱一下就得了!”

    “大哥哥,宝宝喜欢我…”

    “……”行,欠你的,“那抱到我回来,就得还给我。”

    十五年后。

    “你们俩别在我面前抱过去抱过来的,行吗?不知道我最近禁欲吗?”

    高院长端着两份营养餐,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跨过树袋熊一样挂在小羊怀里的也不知道谁家的儿子。

    “我…我先去做作业了…”

    “我也去!跟小羊哥哥一起!”

    “哎…”高原晃晃脑袋,把营养餐放在茶几上,大手往琴琴小尖瓜似的肚子上抚,“我有预感,这次是个女儿。”

    电视上正在播新闻:“昨日,我市警方破获一起大型传销案…”

    “高原,你看那个,像不像我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