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程序(高科技腹黑脑男攻x身O心A机器人受)
高科技脑男攻X心A身O机器人受 性癖瓶轮播产车,赛博朋克黑童话。 没有自我意识并被安装上生子程序的“小家电”F,在一次充电的过程中,被在网络世界漫游了五年的意识体入侵了… (部分设定来自,respect) 01 今晚的夜空是橘粉色的。 千叶城没有人会抬头去关心天空的颜色,喻绝从浮艇上下来,径直向街边的一家越南粉店走进去,在餐位的尽头,有一粒不起眼的银色按钮,当你按下之后,后面的一切都是秘密。 总之喻绝很顺利地穿过布满盘蛇状霓虹光带的走廊,经过一番繁琐的验证之后,磁性门闩打开,“欢迎回来,喻博士。” 千叶城的人更喜欢叫这里“棺材铺”,顾客们赤身裸体地躺进长方形的营养池里,将自己的神经末梢与电极相连,他们可以这样不吃不喝地躺上一个礼拜,完全靠化学分解进行排泄,让身体回归rou欲,让意识在迷幻鬼魅的频道里起舞。 “棺材铺”是千叶城最大的地下交感X爱工厂,频道里演出的“演员”都是生物型机器人,或者说,仿生人。他们被设计得无所不能,最终的归宿却是用来满足“造物主”的欲望。 “我要把他买下来。” 接待员的程序里没有“买卖同事”这个设定,喻绝最后还是见到了一个真人,只是真人的眼神有时候的确比不上数据库,他不得已摘下黑色的皮手套,用过分细长白净的手指拉下自己的面罩。 “我是喻绝。”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不耐烦,在这件事情上他有足够的耐心。 喻绝的脸,更偏向于他那个英年早逝的曾祖父,在中国风的底蕴中点睛了几笔斯普罗尔风情,每天会在千叶城最大的那几块全息屏幕上轮动无数次,没有人不认识他。 “听说您最近在研究新技术…” “消息很灵通。”喻绝撇了撇嘴角,带着天才与生俱来的傲慢,不过他一会又变成了一潭死水,走向正被打包塞进一个长条形盒子的生物型机器人,在一点塑胶感都没有的脸颊上捏了一下。 本来安静的像尸体一样的“人”睁开了眼睛,浅灰色的眼球里镶着一圈亮闪闪的蓝色电子光圈,据说可以识别“主人”的想法,“它”眨了眨眼,侧过头在喻绝的掌心舔了一下,溜滑的舌尖沿着喻绝的掌纹滑过,“屁股也很软,很能生的,要捏捏看吗?” “呵…”喻绝听到“能生”两个字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生物型机器人虽然能够帮他生下百分百复刻他基因的后代,但他本来还有更完美的选择。 五年前,一个叫“方奇”的人提出了用类人机器人来储存意识体的理论,企图让死去的人重新“活”过来,并且以此解放一部分被奴隶的仿生人。不久之后,方奇死于暗杀,他残存的意识体也被偷走。 喻绝等了五年,才做出让步。 02 “哦啊~啊…啊…顶到…顶到宫口了…” “他不会这么叫…” 喻绝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早上被模拟自然光唤醒之后,他拿了一份早餐就往工作室走,路过客厅的时候,“小家电”正坐在扫地机器人上巡逻房间。 这家伙来的第一天就试图包揽其它机器人的工作,遭到抗议之后就来找喻绝告状,如果它不是脱光了衣服,并且还抱了两大瓶润滑剂的话,喻绝可能还会帮它划分一个工作区——除了自己床上之外的。 喻绝跟它上床,就像使用自动烤面包机和榨汁机,更多的时候,是三样一起用。 麦香味滋滋升起,榨汁机隆隆旋转,伴随着“叮”的一声,焦黄的面包片弹出,出汁口簌噜噜流下最后一缕新鲜的汁液,喻绝同时,把jingye射进F的人造zigong里。 喻绝每次zuoai时都会把手掌紧按在F平坦的肚子上,提醒自己这也不过是一道程序,跟欲望完全没有关系,他只是想要一个完美的胚胎。 他对仿生人的看法是中立的,他既不跟大多数人一样把它们当作玩物,也不会像“方奇”那样的少数派为它们争得一席之地,他的上帝只有科学,在这样一个人人都失去了信仰的世界里,科技统治万物。 可是,就在早上,他的上帝动摇了,蛇从伊甸园里衔来了苹果,他对着穿着兔子围裙的“小家电”勃起了,围裙是稀有的棉纤维材质,镶了一圈可能只有他曾曾祖母才会喜欢的蕾丝花边。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性奋点,只有一个,粉色的围裙短得盖不住“小家电”隆起的孕肚,五个月,还是六个月了? 圆滚滚的肚子夹在盘起的双腿中间,将围裙伞一样的撑起,裙边跟随着勤奋工作的扫地机器人前后晃荡,喻绝的眼皮子都快粘在上面了。 他破例推迟了工作计划,放了整个研究室的人鸽子,第一次,过度“使用”了他的家电。 亀头顶端猛烈地撞击着zigong口的黏膜,皮rou与皮rou相嵌的快感让他感受到性爱竟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就像是回到了蒸汽时代… 活塞压入汽缸再提起做着循环往复的运动,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着喷出白色的雾气,“啊…好爽…”,他抓着F后脑勺上的碎发,胀大的性器越动越快,越进越深,这是凌驾于造物主的快乐,人类虽然可以创造出机械,甚至用机械创造人,但他此刻,已经与机械融为了一体,他就是一台永动机… “啊、啊…”,他像一只刍狗一样俯下身来,不断地往zigong口里戳刺,一节一节的肠道摩擦并蹂躏着他充血的冠状物,在亀头聚拢的神经承受着环状宫颈的力反馈,欲望在海绵体的夹道中奔流,“啊~啊…啊…”,他几乎是颤抖着喘息出声,肠道与zigong口连接处的圆形穹窿像指环一样抓住了他的亀头,“如果我做进去,会影响到孩子吗…” 只管趴在沙发上翘起雪白臀部的“小家电”摇了摇头,“不会,不过我最多还能使用10分钟…” “开启无声模式,再给我15分钟…” 人造zigong口分泌出的黏液包裹住了冠状沟,亀头黏膜几乎与被压扁的宫颈口粘连在一起,“护住孩子,我要进去了…”,环状宫颈口陡然被入侵的冠状物撑大,发出塑胶变形的声音,肠rou的折皱堆砌到了一处,喻绝几乎把两颗囊袋也塞进了F的后xue里。 在F身上可能永远不会存在撕裂、受伤、过劳、坏死这样的病症,作为一个机器人,他所面临的仅仅是磨损,老化,变形,销毁… 里面好疼……但是程序将它设定为拥有比人类更低的感觉阈限,这意味着即使是人类也难以忍受的“宫交”,就像一根钉子一样钉进了它的宫体,其实它很疼。喻绝不喜欢它叫床,说那个人一定不会这样浪叫,但是它知道,喻绝根本,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过。 F开始快速放电,争取在5分钟之内使自己进入休眠模式,反正喻绝也不在乎它是“死”是“活”。 喻绝在射精之前控制了10秒钟,直到植入在腰上的芯片把这种快感完全记录下来之后,他才缓缓抽动了两下,喷在了宫壁上,或者,大概是羊膜一类的地方。 F后颈的红色电子光圈快速闪烁了三次,在它熄灭之前,喻绝把电能耗尽的“小家电”搂进了怀里,在喻绝被星辰照耀的人生里,这样的贤者时间屈指可数。 喻绝无可避免的,想到了“方奇”,一个用自己的精神体入侵了黑角大楼的男人,全息大屏上方奇的脸有些病态的苍白,像白日里无姿无色的霓虹灯牌。 但喻绝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不曾被光污染的夜色,产生了难以名状的男性欲望,想象着有一天方奇顶着肚子,穿着围裙,被他压在沙发上… 那围裙应该是稀有的棉纤维材质,镶了一圈可能只有他曾曾祖母才会喜欢的蕾丝花边,上面可能还有一只兔子。 “崛起,不做任人宰割的兔子。”故障般闪烁的全息大屏上,方奇留下了他最后的声音。 03 “啊…哈嗯…该死…”方奇醒来,在冰冷的地板上,脖子后面插着银蛇状的充电装置还在把电流传输到他体内。 他的精神体刚刚经历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崩坏,才分解成无数的电荷成功冲破了束缚他五年的网络,让他又重新“活”了过来。 但是当下的情形比他在这五年里设想过的都要糟糕。 特别是当他捡起身边的白色棉质内裤,十分羞赧地往双腿上套的时候,肠道深处狠狠地揪紧,宫颈口吞吐着做了几次伸展运动,将在他体内保温的jingye吐了出来,“这个变态…”,他一边痛骂,一边微微抬起腿,任这种混合了水,蛋白质,多肽,糖类,无机盐…等多种成分的白色浓浆流出他的括约肌。 麝香味混杂着一股并不好闻的分泌物味道。 “呕哦~呕~”胸腔里传递着剧烈的呕吐感,他宁愿相信这是他与这具身体的排斥反应,而不是因为他腹股沟上架着的那个又大又圆的球状物。 很明显,是有人特地改造了这台机器人的主脑,而且这个改造者一定是他的狂热崇拜者,这个人利用他的理论,他的研究成果,用一台没有意识的类人机器人捕捉到了他的“意识体”。 方奇现在就想见见这个家伙,把jingye还到他的屁眼里。 “对不起,您没有使用III型相位武器的权限。” 方奇目不转睛地盯着武器库里那台曲线优美的等离子肩扛光炮,与“老朋友”叙了叙旧之后,在收藏室里找到了一只银白色的柯尔特蟒蛇左轮枪。 这把枪一定价值不菲。 以至于他把刻了繁复蛇纹的银子弹射进喻绝胯下那只机械姬的漂亮脑袋之后,喻绝第一反应竟然是扒开层层电路板把子弹壳给抠出来,然后才是怒视着将枪口对准他的方奇。 白色棉质内裤只包裹住三分之一的臀瓣,扯歪了的粉色兔子围裙下露出了大片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肚子,机器人眼里的光圈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跟人类一模一样的深邃玻璃体。 “把枪放下,然后过来,你需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喻绝把损坏的机械姬丢下床,朝方奇伸出一条手臂,皮下植入的芯片正在闪光,也许是在记录他此刻的心情,也许是在报警。 而方奇的视网膜上正滚动着机器人三大法则: LawⅠ:AROBOTMAYNOTINJUREAHUMANBEINGOR,THROUGHINA,ALLOWAHUMAOETOHARM. LawⅡ:AROBOTMUSTOBEYIVENITBYHUMANBEINGSEXCEPTWHERESUCHORDERSWOULDFLICTWITHTHEFIRSTLAW. LawⅢ:AROBOTMUSTPROTECTITSOWENCEASLONGASSUCHPROTEDOESNOTFLICTWITHTHEFIRSTORSEDLAW. ………… 方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扣住扳机的指关节紧绷着,掌心慢慢渗出汗水,因为他试图伤害人类,并且在收到警告的10秒内没有做出任何“服从法则”的动作,程序开始对他进行第一轮惩罚。 “额啊!啊…额啊…啊嗯嗯嗯…嗯…什么…” 本应该位于脊柱的电击装置被喻绝改装到了机器人的耻骨上,前列腺体被电流冲击,松弛的yinjing海绵体快速紧张起来。 方奇迅速勃起了,并且在一大把敏感神经齐数被炸开花的刺激中,跪趴在喻绝面前,凌乱地在内裤里射出一股一股精水。 震动穿透耻骨和人造zigong,以蜂鸟振翅的频率,每秒55次的速度撞击在胎儿的后脑勺上,爽感和痛感的双重高潮让从胸腔中发出的鸣泣声回荡在主卧里。 方奇收缩腹底,艰难地为胎儿抵御震荡,后xue却不断地排出透明的分泌物,“让它停下来,这样孩子会流产的…额啊~” 他虽然是“鸠占鹊巢”,但仍然本能地用人性保护着腹中的新生命。 而新生命的另一位父亲,从床头的抽屉里拉出一对粉红色的蛋体,用脚熟练地踢开方奇紧束的双膝,开到最低档,顺着内裤边,推了进去。 方奇混乱地扣着男人的脚背,脸被踩在地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里嗬嗬嗬——嗬地闷哼着,另一只手猛烈地拍打在地面上,一下接着一下,好像这样能加速jingye的流出速度,让他快点解脱。 喻绝用脚趾蹭了蹭他脸上的泪水,“这是什么做的?” 这是你爸爸的钻石泪。 第一轮惩罚突然结束了,方奇抓着喻绝的脚踝,向下猛得一拉,同时把还在他身体里嗡嗡直响的东西拔出来,作势就要塞进被他扑倒的喻绝的嘴里。 那两颗塑料粉蛋欢快地相撞着,就在喻绝的脸的上方。 “你敢,我会把你报废掉。” “小家电”一定是中病毒了,它一定没有把湿哒哒的跳蛋塞到主人嘴里这项程序。 “我只是物归原主,嗯哼啊……”圆球似的肚子不安分地向下弹动了一下,击打在喻绝平整的腹肌上,方奇急切地闷哼了一声就闭了嘴,把跳蛋猛得摔在喻绝脸上,压着膨起的肚子叠在喻绝身上。 含混不清的低喘声摩擦着喻绝的耳蜗,汗湿的发梢粘连在喻绝脸上,等方奇彻底安静下来,喻绝才划过他腹部的弧线,把他湿透了的棉质内裤拽到胯骨处,揉了揉他可见兮兮地滴着尿液的性器。 震动器和跳蛋都没有cao开的身子,却被胎头cao得尿了出来。 方奇还陷在茫然里,或许是在思考机器人有没有羞耻到一定额度就能自爆的程序。 喻绝食指在他后颈上轻摁了一下,舒缓的音乐响起,是Bandari的OneDayinSpring,也是方奇在入侵黑角大楼之后使之在整个千叶城上空回荡的一段音乐。 那一分钟,千叶城迎回了春天,天空透明如水晶,所有被奴隶的类人机器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抵抗着程序的惩罚,望向窗外飘来的琴音,呼吸着自由的养分。 04 喻绝家里的防追踪系统很安全,杀手组织暂时不会发现方奇的意识体,而他也不得不把逃亡计划延后三个月,并且伪装起一台称职的“家电”。除了每天被喻绝按着cao一顿之外,一切本来应该很顺利。 直到那天,他在喻绝怀里惊醒,发现自己见红了,各项指标都显示他早产了,提前了三周,喻绝把他抱上浮艇,却没有送他去急救站,而是把他带回了“棺材铺”。 “欢迎回来,喻博士。很高兴您能遵守承诺,虽然,提前了一点点。” 这次的接待隆重了很多,喻绝见到了“棺材铺”的幕后老板,一个穿着中国旗袍的异装男人,胸部和手臂都被改造过,换上了仿玉质的粉色透明塑料,柔顺的黑发下,后颈处的充电光圈闪着鬼魅似的红光。 这是喻绝与“棺材铺”的约定,在F生产的时候到频道里演出一次。 “旗袍”看出了喻绝对自己身份的怀疑,蔑笑一声,“啧,我曾经也是人类,感谢方博士的人机共生理论,让我意识到人类并不是这个世界最高贵的种族。” 他说话的时候,藕粉色的透明机械手臂撩开了身后坠得笔直的红丝绒幕布。 一眼望去,全是盛满了绿油油营养液的“棺材”,比喻绝上次来的时候,多了一倍不止,“大家都很期待呢,是时候开场了。” 他提到“方博士”的时候,喻绝怀里的人小声呻吟起来,并且反复地做着提肛运动。 像忍大便一样,把软弹的臀部往喻绝小臂上撞的同时提起肛门,嘴里叹息似的哎、哎两声,然后又塌下腰放松,摇着头粗喘“哈啊…哈啊…啊……” “你先看看他,是不是要生了。”喻绝把怀里夹紧腿的F递给“旗袍”,“旗袍”拆开他粉色家居服上的所有扣子,指尖滑过方奇突起的腹顶,在他震颤不已的下腹部停了下来,“F,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方奇不是F,也懒得卖这个老东家面子,只用疼得变了调的声音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生。 “你改装过它的程序?”“旗袍”按压着方奇腹底那个鼓起的球状体,是逐渐往下滑落的人造zigong。 为了防止类人机器人在生产的时候脱肠导致不得不剖腹,报废掉一个人造zigong,程序会使它们正式开始第二产程前先做半个小时的提肛运动,将胎儿即将通过的肠道牢牢固定在机械肛管上。 所以F反复收缩肛门是很正常的行为,不正常的是它一点也不配合。 “三个月之前被病毒入侵过一次,已经检修过了,还存在一些小问题。” “旗袍”点了点下颌,给了喻绝一个会意的眼神,原来喻博士喜欢这种难以驯服的,“我越来越期待你们的演出了~” 喻绝抽到了【性癖之瓶】主题,看完说明之后,多少还是露出了有点接受不了的表情。 方奇刚刚换好蓝色的产袍,弓着腰撑在产床边,大开的后背一览无余,从精致到毫厘的脊椎骨到浮上了一层奶酪似细汗的翘臀,还有宫缩来时向上踮起的脚后跟,“哈哼…别看了…赶紧做…肚子疼得要死…” 他的膝盖颤抖着内扣敲击,上半身伏在产床上,又撑起,又伏下,像在游泳池里扑水,最后扑出一身热汗,趴在床上塌腰折腿,噗噗喘气,“好胀…哈…” “旗袍”监控着这个四面都刷了白漆,只有一张白色产床的空荡房间,接入了声音,“在规律的宫缩开始之前,会有相当强烈的胀腹感,甚至有排便感,为了不用中途停下充电,在正式分娩之前,你都不能用力。” F并没有消化系统,即使他想用力解便,也只是白费电能。 “现在,我开始为你们切入频道,你们将进入一个全息体感空间,分子的振动会让你们产生跟现实世界一样的触感。”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 “客人们看到的也会是滤镜化过后的场景。F羊水破了之后,我会在外面解除空间,在此之前,请你们尽量解锁。安全起见,我会全程进行监控~” 房间里即将陷入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暗,当事的两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直接面对,最后乍亮了一下,是“旗袍”带着一股色气的声音,“F的哭腔令人怀念不已呢,不知现在是否如一呢~哈哈哈~” 在他的笑声中,房间全黑了。 喻绝在摸到床边之前,忽而想起他一直让F开启无声模式,后来虽然解了指令,但是这个“F”,只有在被他cao到射精的时候才会叫,而且喜欢的姿势从跪趴变成了骑乘。 他俯视喻绝扭动胯部的时候,喻绝甚至生出过真的让他cao自己一回试试看的念头。 黑暗中,两个黄色的大字流水般滚动而下——蒙眼——然后像落进水里般消失在一圈水纹里。 紧接着,是——捆绑——koujiao——醉酒——道具——制服——SM……一共是三十五个选项,跟喻绝在说明书上看到的一样。 F一直没有动静,喻绝猜测这些选项只有他能看到。 他默选了几个可以同时进行的,最后又加上了“下药”、“醉酒”,这样他们两个都能轻松一点,主要是为了自己,家电的“思想”不需要考虑在内。 灯光再次亮起。 巨大的红色太阳跳入喻绝的视线,脚下是柔软细腻的沙粒,干燥的风巴掌似的打在脸上。 喻绝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灭菌服,光着脚,站在无边无垠的沙漠里,好比一个远道而来的苦行僧。 而他的目的地就在前面不远处。 眼睛上蒙了一块黑纱的方奇,或许是被首领抛弃的俘虏,双手被红色的绳结捆绑在身后,嘴里塞着一个粉色的圆球口塞,黑色的死库水连体乳胶衣牢牢包住了他鼓起的孕肚,使之显得十分圆隆和硕大,甚至连原本平坦的胸部都被勒得有些微挺。 喻绝踩在温暖的细沙上朝那边走,耳边突然又冒出了“旗袍”的声音,“我把镜头装在你的芯片里了。阿里嘎多。” 喻绝摸了摸左边太阳xue,“旗袍”所说的芯片已经与他大脑里的神经元相连接,只在皮肤上露出一个药片大小的金属物。 他突然想起F在被他买来之前就是X爱机器人,这样的表演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给X爱机器人“下药”,他真是“多虑了”。 说不定“病毒入侵”也是这个“小家电”争宠的手段,跟它第一天到喻绝家就找喻绝告状顺便自荐枕席是一样的伎俩。 感知到他精神波动的“旗袍”啧笑了一声,有的人“醉”了却不自知。 喻绝走到方奇身边的时候,方奇正哼出几声不成调子的破碎呻吟,“哼嗯…哼嗯…哼…”,汗湿的乱发裹着沙粒,粘在白得有些病态的颧骨上。 “肚子疼吗?”喻绝蹲了下来,镜头跟着他的视角扫过了沙堆上一堆粉色的道具。 喻绝一眼就相中了曾经让他吃了憋的一对粉色跳蛋,这对是加大号的,一个跳蛋足有鸽子蛋那么大。 “嗯…嗯……”(眼罩…看不见……),方奇说不了话,只能无助地嗯嗯,他要是看到自己这副“卖身”的模样,应该会直接从黑角大楼上跳下去。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喻绝打开了开关,直接往上调了两档,“你以前用过这个吗?经常用吗?” 方奇听到熟悉的嗡嗡声,抗拒地摇头,“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他试图逃出罗网,腆高肚子,晃动着肥重的腰肢,鲤鱼打挺地往后退,脚后跟撅着沙堆刮出一溜浅坑。 他费了半天劲挪动了半米,被喻绝拉着一条腿就从滑沙上拽了下来,屁股下面刮起一个沙堆,将他的双腿和臀部都抬了起来。 本来是向下垂坠的肚子一下子改变了重力方向,压得他咳呛了几声,被口塞撑开的嘴角淌下黏液和涎水,“嗯…哼…”(帮…我…),他晃了晃小腿,腰肢被实沙卡得纹丝不动。 喻绝倒觉得这是个好姿势。 转到他下半身来,把他的双腿拉开,果然,在他束紧的裆部有一条开缝,可以顺着这条开缝把他的性器从紧紧包裹的乳胶泳衣里解脱出来。 但是喻绝没有这样做,他拇指和食指掐着一颗跳蛋的尾端,充满了电的小东西活蹦乱跳地在他的指尖弹跳。 “你真的被病毒入侵了吗?F?” 喻绝将粉色的“鸽子蛋”在方奇性器底端蹭了蹭,又马上抽离开,“点头,或者摇头…给你10秒钟的时间作答。” “鸽子蛋”在方奇性器根部打着圈,被乳胶泳衣和临产的肚子双重夹击的性器正在慢慢地勃起,越发没有容身之所,在方奇的腹底逐渐显现出凸起的柱状形。 10…8…6…3… “嗯!…嗯…呜呜…呜…”喻绝还没有数完,方奇就难受地哼哼起来。 突如其来的宫缩让微妙的快感迅速退潮,方奇只能感受到肚子里一浪一浪高升的疼痛感。 “呜呜…呜嗯…”(放开…放开…),他的脖子快要断掉一般,向后折进一个被他后脑勺扫出来的沙坑里。 喉结连滚。 冲天的小腿左右晃悠、前后摆动。 肚子蠕动着向上攀爬,又因为这个奇怪的姿势更往他胸口坠。 “嗯嗯嗯嗯…”(喘不过气…),呼吸系统产生了剧烈的反应,方奇的鼻腔和口腔连带着整个胸腹,震颤着练成一线,波浪般高叠低落。 方奇的充电口响起一声滴——的警报声之后,喻绝才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滑沙上,趁方奇张开喉管拼命呼吸的时候,将在指尖捏出湿汗的跳蛋抵在了他的产口。 05 “旗袍”的声音响起,“旁边有一支促进肠液分泌的针剂,你太凶了,会弄坏它的。” 身为机器人,他也有点看不下去喻绝方才的行为,把光屏上的“醉酒”调到了40%,“下药”调到了100%。 方奇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呜呜挣动起来,性器在黑色乳胶衣下变得又粗又大,像是一只被关在梳妆匣里的鹰隼,连张开翅膀都无法。 跳蛋同时贴近了产门,喻绝够到了那只针剂,翻指打进了方奇了手臂里。 方奇缩着肛门又要往沙丘上退,却立马被喻绝把住了大腿根,“你要再退,我就直接塞进去,刮烂了里面,就只有把你的肚子剖开。” 不知道是喻绝的威胁有效,还是药效起了,方奇拉开了腿,正在滴水的后xue褶皱清晰可见。 喻绝刚塞到一半,“鸽子蛋”就被整个吞了进去,一个粉色长线在外面连接着遥控器,无论科技怎么发法,这东西的用法还是这样最方便。 方奇夹着腿,一边甩头,一边提动着窄胯,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哼叫声。 喻绝见他得趣,直接把档位滑到了最大档,嗡嗡的蜂鸣声变成了电钻打钻的声音,死死地往方奇脆弱的肠道里钉,他刚才有多想吞进去解渴,现在就有多想把它拉出来解脱。 他的下半身随着震动的频率抖动起来,同时,腹部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宫缩,两种感觉一种是极致的快感,一种是极致的痛感,研磨、倾轧地侵袭着他不断抖落、试图在死库水中找到一条出路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圆弧形,而且有些畸形地像个漏了气的水球,托在他大腿上。 喻绝把那根线往外拉扯了一下,方奇压抑地哼叫了两声,腹部起伏下降,却没有发硬。 “我们继续倒计时,你还有3秒钟,3…2…” 喻绝边计数边将手指挤进“鸽子蛋”和肠道的缝隙里,大概有四指了? 他还得摸摸里面的宫口开得怎么样,毕竟他要的是这个孩子,至于“小家电”,如果生完还没报废的话,可以继续回去给他扫地。 “1,时间到。” 喻绝将跳蛋拉扯到刚刚的位置,正正顶住方奇的G点和胎头正下方。 方奇摇晃着双腿,把脸埋进沙土里嗬嗬喘气,腹部扭打着挺动。 喻绝也不知道他是疼得还是想射,隔着乳胶衣用中指挠了挠他的性器,方奇果然勾长了脖子,挺高了下腹部去迎合他的手指,喉咙里的声音也变了调,嗯啊嗯啊地色气十足。 “想射?”喻绝勾动着他的根部,刺激着他出精的欲望,方奇不停地扭腰摆臀,臀rou和腿根rou跟着跳蛋甩动,发出低喘和娇吟并轨的哼哼声,就像小狗要尿尿等着主人牵它下楼,急得满地打转。 喻绝把跳蛋拔了出来,噗一声带出一股乳白色液体,粘了两滴在方奇产门的毛发上,然后他五指并爪,整只手都伸到了方奇的产道里,“我找到了你就点头或者摇头,想快点舒服就配合一点。” 喻绝故意在G点边缘处试探着,指腹抠挖着柔软的rou壁,感受着方奇一次次宫缩时肠道里的压迫感。 方奇开始躁动起来,哼哧哼哧地挺高腹部,臀部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软骨蛇似的在沙堆里打着滚发脾气,喻绝还是气定神闲地故意躲着他的敏感点。 “是这吗?” 摇头,甩腹。 “这儿?” 夹腿,急喘。 “这。” 使劲点头,压平双腿。 “你是F吗?” 顿了一秒,点头,屁股蹭着喻绝的手指射了出来。 喻绝把手抽出来,顺着那条开缝把泳衣拉开到方奇的肚脐处,硕大雪白的肚皮上面没有一丝妊娠纹。 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结论,芯片里传来一声刺耳的白噪音,接着整个空间开始崩塌,每一粒沙子都因为反作用力往上漂浮,远处炸开一个个像烟花一般的全息火球。 “是声…声波…声波爆炸…快…”“旗袍”的声音被爆炸所干扰,电流的呲呲声盖过了他想说的话。 喻绝把方奇的眼罩和口塞解下来,方奇才看到眼前的景象和自己的惨状,“这是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衣不蔽体的自己,正想启动搜索库,太阳xue忽然一阵钻心的刺痛,“解开我!快点…”,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直接将芯片从太阳xue上摘了下来,拉扯出数根闪烁着火光的神经源。 追来了。 06 “妈的…哈啊…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在沙漠里破了羊水,两腿间滴滴答答往下流混着乳白色杂质的液体,喻绝还用脚尖点了点问他这是什么。 含有人造zigong壁膜的碱性液体,俗称,羊水。 后来他们就被爆炸冲散了,方奇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躲了进来,阴暗潮湿,没有什么光亮。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阵痛开始规律,每五分钟宫缩一次,每次持续30秒左右,视网膜的字幕显示他正在进入第二产程。 他干脆将zigong和产道的情况投影在了地上,连肛检都省了,浮了一层积水的地面上清晰地显示出他的宫颈已经开全了,胎头正在准备通过产道上方的穹窿,正式开始分娩。 方奇将产袍脱下来垫在身下,左手抬高撑在身后冰冷的墙面上,右手把着一条腿的腿根,双腿叉开,只等着下一次宫缩,“嗯——啊…哈…”,很快,他先是抬起了臀部,接着绷紧了腿根的肌rou,死盯着地面上的投影,抖动着圆腰向下用力,“啊哈…哈…” 他这样推了五六次,后面噗嗤噗嗤地排出一些羊水之后,胎儿的头入了产道。 喻绝跟踪F身上的定位找到了这间房间,方奇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地上,额发上混着汗水和积水,双腿一立一平地张开,屁股上亮莹莹地涂满了羊水,他抬眼看了看进来的人,即使是追杀他的杀手,他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方奇…” 时隔五年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方奇还没有来得及用他人类的思想体作出反应,又开始攥着身下的产袍痛喘起来,同时双腿分开到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一手抓着产袍用力,另外一只手就往肚子下面摸,往前够不到,又往后,正要摸到的时候,喘气声忽然变成了痛不可抑的尖叫。 喻绝看到了地上的全息投影,肠道正因为他刚刚的用力而从肛管上剥落下来一截,就好比血rou从皮肤里面被活剥下来。 更何况他肠道里还装着一个不停地借着宫缩的力量往下挪移的胎儿。 大半个小时的生胎活剥,已经让他丰富敏感的神经饱受了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即使是再强的精神力也要支撑不住了。 喻绝见他在宫缩的间隙,才大着胆子跪到了方奇面前,把手里的芯片献宝似的呈给他看,“我拿到了杀手的记忆芯片,方奇…原来你就是方奇…你知道吗?我…” “哈…我想用力…”方奇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他跟这个曾经把脚踩在他脸上的人实在没有一句废话可说。 “你忍一下,老板给了我一剂镇痛剂。” “不行…”方奇摇头,“孩子已经进产道了,这时候注射镇痛剂,它会卡住的…唔…哈…” “你的安全最重要。”喻绝说着就去拉他的手臂,被方奇反手一巴掌摔在脸上。 “我以为你对F已经够冷血了…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啊…额哈…你出去,现在就滚。” “我……我给你接生,要是你撑不住了,这个给你。” “我说了,不要!”方奇把他递过去的镇静剂摔在墙角,玻璃片炸开,蓝莹莹的液体溅了一墙。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喻绝走到他身下,把他的双腿掰开架成M型,方奇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睛不同他再说话。 跟床上真的是一个样子,喻绝腹诽了一句,用指尖在方奇脱出的那节螺旋状粉色物体上压了压,有一层黏膜,“疼吗?” 方奇继续摇头,“肚子…肚子更疼…” 喻绝试着把肠节往鼓起的产门里推,羊水混着分泌物流了他一手。 方奇起初还强绷着身子,祈祷这种方法有效果,不一会就又抖着腿根倒吸凉气,用脚尖把喻绝的手踹开,“啊…”,他发出一个难耐的颤音之后,被喻绝推进去的一小截肠rou又被他挤了出来。 开了差不多八指的产门黑洞洞地紧缩着,喻绝趴下身子眼睛直怼着他的后xue,粉红白嫩,除了不停地排出羊水,一点也没有分娩时的脏污。 他正观察着,方奇的屁股又左摇右晃地甩了起来,“啊嗯…哈…”,发出的呻吟都带着一颤一颤的节奏。 喻绝看出来他在努力憋劲,敞开的后xue里面滚筒似的扭转着。 地上的投影显示胎头被一坨蜷起的肠rou完全堵住了出路,喻绝根本没有接生过,更别说方奇这种情况很明显是难产了。 如果当初直接送方奇去急救站,方奇就不会暴露身份,更不会躲在一个虚拟空间里生孩子。 方奇显然也觉得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是喻绝造成的,咬着牙脸红脖粗的忍着劲,“唔…唔…唔嗯…” 喻绝给他擦汗,他半翻着眼皮,忍无可忍地痛喘了几声之后,把喻绝推开,“别碰我!啊…哈!…好痛苦…我好痛苦!” 他蹬着脚,跟肠道里剧烈的解便感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本应该拉长力使劲的时候,他就抱着肚子往上提,等宫缩快要过去了,才攥着手里的产袍一角呜咽着用力,“呜——啊、好痛…”,他的呻吟里逐渐带上了哭腔,疼得厉害,也憋得厉害,“喻绝…我真想杀了你…” 眼前的机器人三大法则一闪而过,方奇呃啊——低吼着长吟一声,口中吐出湿热的气息,喻绝瞟了一眼地上的全息图像,胎头正挣动着要冲破堵塞的肠道,“方奇,就这样用力!” 方奇咬着下唇,眼眶通红地左右摆头,下腹抖动着可以看到胎儿拱起的背部正在向下蠕动,“啊哼——”,他疼得一抖,眼前开始冒雪花,耳蜗里呲呲呲的,是电流四窜的声音,“喻绝…” 喻绝的手剥开他鼓起的产门,总算看到一点点胎儿的头皮,被产道挤压着有一道弓起的褶皱。 随着方奇再一次用力,胎儿头皮上的褶皱被慢慢扯平,产门也在逐渐被撑开,嫩薄的一圈xuerou牢牢包住大半个胎头,快出来了,“方奇,快出来了!” 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方奇玻璃体里的蓝色电子光圈一明一暗地快速闪烁着,“方奇!” “我撑不住了…”说完,蓝色光芒外放,方奇将自己仅存的神经源关进了F的系统里,静止了三秒之后,充电头发出滴——滴——滴——三声脆响。 “正在强制重启…” “正在修复已损坏的程序…” “修复失败…正在格式化…” “格式化完成…系统将在10秒内初始化程序…” “10…9…8…7…6…” 喻绝绝望地看着F“杀”死了方奇的意识体,在最后10秒钟的时间里,方奇曾对他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我只是物归原主。 07 “好痛…嗯、嗯、…生孩子好痛…” 急救站,产室里,喻绝站在产床边,轻拍着产夫的背,穿着产袍的F2.0,两只手臂亲昵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发顶悄悄蹭着他的下颌,喻绝不耐烦地躲开,“出来了吗?” 帮产夫顺背揉腰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想到喻博士竟然会亲自陪产,如果是人类还说的过去,可是这只是一台类人机器人,大多数“主人”把临产的机器人送来之后,都只会在外面靠着浮艇抽一支颐和园,讨论着一会儿去哪里找点乐子。 “头出来了,再使点力。” “呜、呜、呜…” “好了,喻博士,是个男孩。” 喻绝把脱力的机器人放倒在床上,抱过孩子看了一眼,“健康吗?” 医生拿起检测枪,在还带着zigong味道的新生儿额头上扫了一下,“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它很健康。” 一年后。 喻绝从大鱼形的巨大飞艇上下来,左手抱着一堆机械零件,右手还牵着一只咩咩叫的仿生羊,因为脸上的鸟嘴面罩,没有人认出他,他就在路人的怪异注视中回到了新家。 半年前,喻绝突然公开支持方奇提出的“人机共生理论”,并宣布永久放弃“意识体活体转接”技术的研究,而转向如何将蒸汽动能应用于机器人制造。 在无休无止的追杀和反对声中,千叶城却暗地里掀起文艺复兴式的追随热潮。 “今天也是满载而归呢。”开门的是顶着肚子的“旗袍”,用小扇子扇了扇他身上的羊膻味,“我受不了这个。” “如果喻期肯喝母乳,我现在拉回来的就是一个女人。” “那我更受不了,就你已经够吵了。” 和“房东”打完趣,喻绝才抱着一袋子零件来到了地下室。 这里跟他之前的研究室完全是两个风格,前者宽敞明亮,散发着高级智慧的光芒,后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陈旧零件,就像是一个垃圾堆。 在“垃圾堆”中间,坐着已经被拆解重组,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F2.0。 揭开的头盖骨露出的不是红白色的赫人脑浆和脑髓,而是极其精密复杂的电子元件,还有无数缠绕不清的引线和金属接点,而它后颈处的充电口已经被换成了铜质的手动发条。 喻绝转动了发条,F2.0胸腔里传出齿轮转动的声音,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它才缓缓地抬起头,喻绝在它唇上盖上一吻,“早安。” 机器人没有任何反应地看着他,动能耗尽后,头又垂了下去。 方奇的精神体现在还很虚弱,喻绝没有再动它,自言自语起自己去买羊发生的趣事,眼神流连地望向壁龛上的一只盛满了绿色营养液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个胚胎,看起来只有四五个月大小。 那是他的第二个孩子。 方奇的精神体企图通过F2.0的电源接口再次逃亡,不过这次,是逃离这个妄图将他据为己有的男人。 喻绝阻止了他,方法是直接挖掉了F2.0的充电口,换上了机械发条,当发条转动,F2.0再度重启的时候,四个多月大的胎儿从它双腿间被“生”了出来。 这具身体将是我的棺木。 这是方奇对喻绝说的最后一句话。 喻绝用手指敲击着装着胚胎的玻璃瓶,营养液泛起一圈圈波纹,他最初想要一个孩子,是希望能够它能继承自己的意识体,也就是所谓的“意识体活体转接技术”。 但他现在,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方奇, 这新世纪将属于你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