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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随时随地系列之考场

    我叫夏旺,是朝阳二高的一名普通数学老师,

    这是我的认罪悔过书。

    ……

    今年春天的时候,我受祝家所托,给他们家的两个儿子补习数学,

    说实话,他们一个全年级第一,一个全年级第二,根本用不着补习,

    是为了今年下半年的全国数学竞赛。

    在第一次补课之前,远在国外的祝家夫妇就给我说了他们家不同寻常的亲子关系,

    祝华是大儿子,出生不久被抱养到祝家,

    不久之后祝家有喜,又生了小儿子祝苑。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两个人一直互相看不顺眼。

    祝华一直压祝苑一头,祝苑就是那个回回年级第二的“万年老二”。

    我本来以为就这样,没想到祝华在床上也压祝苑一头。

    没错,我刚去的第一天,就目睹了一场兄弟相jian的好戏。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周六。

    祝家提前留了钥匙给我,我开了门,以为家里没人,准备坐在客厅等他们回来,结果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很激烈的声音,就是那个“激烈”。

    我摸到门口,透过没有关紧的门往里看,蓝色的床单上,两具新鲜而又饥渴的rou体,正拼叠在一起,祝华在上面,抓着祝苑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急不可耐地往里捅,那床弹性太大了,他捅一下,两人就在床上往上弹跳一下,捅一下,弹一下,床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响声很大。

    祝苑开始还有点尊严,被祝华捅得两腿打颤也不叫,后来cao到了G点,自己抱着腿,又哭又嚎地,“哥!就是这!就是这!哥…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别摸,你不是想试试被cao射吗?”祝华打开他准备自己撸动jiba的手,抓着他的手抵到头顶上一顿猛干。

    “啊、啊、啊…哥…不试了!哥…我不试了!…”

    少年纤细嫩白的腰肢向上弓起,白色的jingye飞溅到了下巴上。

    祝华还没有结束,又动了十几下才射在里面,“这次期中考,我让你一道数学题。”

    期中考的时候快要入夏了,祝苑的学习状态很不好,连他最喜欢的数学课也开始打瞌睡。

    我把他叫到了办公室,趁没人,手往他的屁股上摸,一摸一把rou,弹的,特别带感。

    “你想超过他吗?”我问他,手往他体恤里伸,腰圆了不少。

    他触电一样推开我,“呸!”,一口唾沫往我脸上tui。

    呵,我拿纸擦了,让他出去。

    他捂着嘴,还没走出办公室门,就趴在地上哇哇大吐起来。

    后来请了一天假,又来上课了。

    科代表说他只是肠胃不舒服,我觉得,他十有八成,是有了。

    我主动找到他,承诺帮他补习,只要他不把我上次的事说出去,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他怀了孩子。

    “什么孩子!你别乱说…”教室里就我和他,我拉着胳膊,顺手就拉下了他的校服拉链,圆滚滚的肚子无处可藏。

    “肚子不小了,几个月了?”我看着那可喜的弧度,伸手想摸。

    他赶紧逃开,用书包遮着肚子,“我、我答应你。”

    接下来的补习我遵守承诺,没有再对他上下其手,我在等一个机会。

    距离竞赛还有半个月,他开始卯着劲备考。

    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他站着衣服比较厚,还不明显,坐着就能看到桌子下面隆起的一团。

    “夏老师,你在看什么?”因为这几个月我的“规矩”,他又开始叫我夏老师。

    这是在他房间里,他没穿外套,肚子很是显眼地露在外面,在学校,他可不敢这样,恨不得收腹挺胸把肚子往裤裆里塞。

    “你和祝华是不是吵架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没有,我和他一直关系不好。”

    我趁他偏头否认,洒了点药粉在他杯子里,剂量很少,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

    “关系不好,你还给他生孩子?”我把杯子递给他,他顺手接过去喝了一口。

    “这不是有了吗?”他撑了撑腰,不舒服地嗯了一声,额头上开始冒汗,我没想到药效发作得这么快。

    “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又让他喝了一口水。

    “肚子,不太舒服。”他放下笔,躺在椅背上,开始哼哼起来。

    “要不要去医院?还是我帮你揉揉?”我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肚子上,里面果然踢得很厉害,我顺着他肠拧的方向一下一下地往下揉。

    只是一些泻药,加很少剂量的催生药,不过他应该不通便很久了,在我手臂下一次次弹高了肚子,让我赶紧揉,赶紧揉。

    我问他什么感觉,他说想上厕所。

    我让他憋住了,说不准会上着上着就生出来了。

    他赶紧闭了嘴,连哼哼都很小声,乖顺地由着我给他揉肚子。

    揉了半天也没见好,他有些害怕,说不会真的是要早产吧,才七个多月。

    我说还不至于(因为我根本没放那么大的剂量),你这肯定是里面拧住了,我得使大力,要不就得去医院。

    他很抗拒去医院,主动把衣服掀起来,“那你揉吧,我不想去医院…”

    我开始变本加厉,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他闭着眼直流泪,没有反抗,反倒哭着说都是祝华害了他。

    他不知道,祝华就站在门口,跟我当初一样,透着门缝看着我俩呢。

    揉着揉着他下面就泻了黄汤,难堪地把我推开,弓着腰就往厕所跑,祝华这才推门跟了进去,一眼都没有看我。

    “我会让你拿第一。”

    “哼…哼…你这是…看不起我的实力…”

    得,蹲在马桶上还能秀恩爱。

    考试前一天,还是原来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杯子,我这次可是下足了量。

    上次之后,我就给祝苑引导,说祝华那样说,就是看不起你,你得证明给他看,你是名副其实的第一。

    我天天洗脑,祝苑看祝华的眼神,就跟看一百米栏的障碍物似的。

    这次就比上次猛多了,药下去没十分钟,祝苑就开始往厕所跑,七八个来回下来,走路都打颤。

    别说坐着做题了,抱着肚子蜷在床上,翻过去翻过来地叫唤。

    他也不喊疼,就是硬着一口气唉唉叫唤。

    “老师,我可能是要生了,肚子,肚子坠!”

    “一阵一阵的?”

    “不是、就是疼…又…又来了!”他在被单上又挠又抓,像小猫发春。

    这还不是一阵一阵的?就是嘴硬。

    “那我找你哥过来看看?”

    今晚我跟他约好陪他通宵复习,祝华垮着脸,一天没跟他讲话。

    “不…不用了…我觉得我好了。”

    他一点也没好,像个虾子一样在床上曲张着孕体,嘴里噗哈、噗哈地吐气。

    我算准了他今晚不会生,就是初产,受不住痛,哄他吃了一颗安眠药,他慢慢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他醒了就开始喊肚子疼,疼得要命,两腿叉着在床上蹬,嘴里吭哧吭哧地就有点想用力的意思。

    我心想这也太受不住了,往他肚子下面摸,坏了,这胎小,感觉胎头已经卡进盆骨了。

    最怕就是他在去考试的路上生了,鸡飞蛋打,我赶紧喂了他两片安胎药,还是用备考太累了的借口哄他。

    两片安胎药,也撑不了多久,这次换我主动请缨叫了个车送他,说到了再帮他看两道题。

    这就撇下了祝华。

    一路上他都没发作,只是下车的时候明显合不拢腿。

    他有点想“临阵脱逃”,站在考场校门口迟迟不肯进去。

    我捏了一把他的肩,放出了最后的武器,“之前没告诉你,怕你多心,你那间考室是我监考,你放心考吧,要是中途肚子不舒服,再放弃,总比现在就放弃得好。”

    他被我说动了,加上肚子也不怎么疼了,大步迈进了学校,有种不拔头筹誓不还的感觉。

    叮——————“开始作答。”

    一共两个监考老师,一前一后,后排的那个在打瞌睡,本来这种考试,能报名的孩子都不大可能作弊。

    祝苑就坐在我前面第二排,考试开始十分钟之后,就坐不住了。

    不管是安胎药失效了,还是这个椅子实在不适合一个快要生了自己却不知道的人。

    他开始放下扶卷子的左手,在桌边上抠了抠,感觉没人注意他,才把手放在肚子上,揉了起来。

    他真下得去手,仿佛不知道疼,五指成爪猛烈按压着肚子。

    祝苑低着头,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右手一直在抖,笔尖都下不去,最后把笔轻轻一拍,拍在桌子上,专心致志地揉起肚子来。

    被衣服包裹住的肚子被他反复揉压显出一个肚形,我假装捡粉笔,仔细瞧了瞧,果真如他所说,坠得很。

    考场里,笔刮在纸上的声音,沙沙沙沙。

    只有他一个人不作答,弓着背,鼻息如牛。

    我就没看他停过。

    我决定去看看他,正好他也抬头,满脸汗液,求助地看着我。

    “这位同学,怎么不作答呀?”我背着手绕到他身边,左手安抚性地捏在他肩上,他颤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座位上猛冲起来,从裤裆里把带血的孩子抱出来。

    但我不允许他这样做,我死死按着他急欲起身的肩头,感受他在我手下不由自主地往下用力。

    他的屁股抵在椅子上,怎么生得出来。

    “老师…我胃疼…我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发抖,丝丝抽气,抓着我的衣角央求着我。

    “你不考试了吗?”

    我提高了声音,一下抓住了他的命脉。

    又小声覆在他耳边,拍了拍他的肩,“再忍十分钟,开考后半个小时才能离场。”

    他点点头,又拿起笔,能做一道是一道。

    其实这考场没这规矩,我返回座位上,刚坐下来,他就不行了。

    抱着肚子仰倒在椅子上,“啊、嗯、啊、嗯、”地开始大叫,考场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他捂住嘴,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扯着裤子,两根眉毛都拧成了一根。

    应该是到时候了。

    “这位同学身体不舒服,我带他去医务室。”

    我走近了看,才发现被他揪紧的裤裆是深色的,还有水,拧毛巾一样往下滴。

    我一看,羊水破了,也不慌不忙,搂着他的腰把人拖起来。

    “还能走吗?”

    “能、能…”他夹着屁股,迈着直流水儿的裤管,被我连拖带抱地转移了出去。

    真沉。

    主要是他没完没了地往下蹲,紧攥着我的手说他要生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我知道,但我不管,骗他说,已经帮他叫了救护车了,先去教职工宿舍呆着。

    啊嗯…啊嗯…他在我身上捧着肚子打挺,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也怕他把人叫过来,抄着他的咯吱窝往公共厕所拖。

    一进门,我就把门反锁了。

    他疼得不清不楚的,“羊入虎口”地躺在地上脱裤子。

    “我帮你。”校裤脱了下来,白色的孕夫内裤湿漉漉地包着他的屁股,前面小小的一团,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我舔了舔唇,往上戳了戳。

    “你做什么…呼呼…呼呼…”他蹬着腿往后退,退了两步又尖叫着在地上挺肚子,两腿分开成了M型,抬起的屁股中间,抵着内裤的,是胎儿的头顶。

    “啊啊啊!啊!!”硕大的胎头卡在屁股中间,还被吸饱了羊水的内裤阻挡了去路,他一点也不会用力了,不停地挺腹抬臀在地上煎熬。

    “帮我…帮帮我!出不来…我要死了…祝华…祝华!救我…祝华…”

    我本来想帮他扯开内裤的手忽然松了,嘣一声,内裤反弹回了胎头上,他捂着后面哈哈喘气,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现在才意识到处境危险,是不是太迟了些。

    我扶着他的膝盖,用手掌裹住他的手,“想让我帮你,我有个条件。”

    “呼!啊!好痛…我真的不行了…你把手拿开…把手拿开!啊!”

    胎液从我指缝间往外流,半个胎头被他挤了出来,顶在内裤上。

    我沿着湿滑的胎头摸了一圈,边解皮带边低声威胁。

    他惊恐地看着我拉开裤子拉链,在阵痛的间歇中挣开我的手往后爬,“救命!啊…啊啊啊!”

    胎头被他“噗嗤”一声整个推了出来,浑浊的羊水喷了一地,他就继续,挂着一个胎头,继续爬。

    我笑了,看着他挣扎。

    突然门被踢开,我的后脑勺遭到重击,一阵眩晕,是祝华。

    “你敢打老师!”

    我摁着涓涓流血的后脑勺。

    祝华又飞起几脚,在我身上猛踹。

    “哥!——”祝苑长长嘶吼了一声,大张着腿手忙脚乱地扒自己的内裤,“要…出…出…来…嗯——”

    他话都说不清楚了。

    祝华不打我了,跑过去蹲下来把他的内裤一下扒了,“来,用力…快好了…”

    “你怎么…怎么就出考场了…”

    “傻瓜,我说让你考第一的。”

    “谢谢哥…嗯、嗯——”

    祝华接着从弟弟两腿间滑出的胎儿,礼貌地回了句,“不客气。”

    ……

    以上就是我的认罪悔过书,请求从轻判决。

    驳回,维持原判,处五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