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破军
“时辰已定。” 只这四个字,吴浪捏了捏手指,字条便化为齑粉,散于风雪之中。 南方的雪不比北方,极为稀奇,皇兄想必也是想看这一眼吧。 吴浪扯了扯狐裘,转身穿过回廊,回到房中,三个地龙烧得房中极为暖和,他连忙关上门,身后扑来一人,柔软的腹部抵在他的后腰上。 “手都冻僵了,去哪里了。” 聂蜃楼从背后抱住他,扣住他的手指。吴浪转过身来,咬了咬聂蜃楼的唇。 “去消消火,房里太热了,燥得慌。” 聂蜃楼不羞不怯,环住吴浪,用肚子去蹭他的下身。吴浪猝不及防地嗯了一下,连忙把他拉开。 “怎么醒了,孩子闹你了?” “有点,刚刚做了个噩梦。” 聂蜃楼梦到白帝城一片火海,城里空无一人,他站在城墙上,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悲痛而决绝地一跃而下。他是被吓醒的。醒了之后发现吴浪不在自己身边,光着脚就下了床。 吴浪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用被子裹住。 “明天我会安排星影带你去碧水山庄待产,庄里有一处天然温泉,比城里暖和一些。” 吴浪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手脚都被绑住了,看外面的景象,竟是已离开了白帝城。 “星影!停下!快停下!” 他挣不开绳子,用头撞着马车壁,发带被撞散了,额头渗出血来。 “别废力气了,小王爷。城主说等他把你那个皇帝哥哥打回老家就来接你。” “楼儿…他…他知道我是王爷了…我得…我得跟他解释…你带我回去…” “驾!…等一切结束,再说不迟!” 烈烈风声在耳边呼啸。 “不…不行!你放我回去!月影有伤在身,谁来护他…” 吴浪扭动着身躯,试图把绳子解开,马车越驶越快,离皇帝发兵的时间也越来越近,除了他之外,白帝城里还有数名细作,到时候城门一开,必有所伤。吴浪别无他法,只能强行催动自己被压制的内力,哇地吐出一口血来,终于挣开了绳子。 “你做什么!” 驾车的人闻到血腥味,回头见他如此狼狈,赶忙停了车,进了马车用手将他唇边的血抹去。 “楼儿…” 驾车的人正是聂蜃楼,一身黑袍,藏了肚子。 给吴浪擦完嘴边的血,聂蜃楼恨了他一眼,便捂着肚子缩到了马车的另一边。 “楼儿,你怎么了?…” 吴浪干脆扯了发带,头发披散下来,竟比聂蜃楼要美艳三分。 聂蜃楼看了看小王爷的盛世美颜,自己真是做了一回昏君了。 “别过来!都怪你…红颜祸水!嘶…” 聂蜃楼骂了两句,又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怪我…怪我…你是不是肚子疼,我带你回去找星影…” 吴浪老实地不敢碰他,看见他疼的额头上都是汗,也很是心疼。 “回去…呃。回去做什么…你这个小叛徒…” 聂蜃楼全身的内力都被星影封住了,没有金钟罩,也没有铁布衫,一下一下的是从身体里传出来的疼。他想着约摸是路上被颠了几下,熊孩子在闹脾气,疼的狠了,啪地一下一巴掌拍在肚皮上。 “父子两个都不老实…嘶…疼死我了…” “楼儿…这件事确实是我有错,我认罚…等皇帝哥哥收了三关,就让他把白帝城还给你…” “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肚子疼…” 聂蜃楼大力地揉着肚子,一圈又一圈,肚子里的小家伙却愈演愈烈,打起了太极,他不想看到吴浪,干脆闭上眼,抿着唇,不知道是在忍痛还是在生闷气。 吴浪趁机把人搂到怀里,下巴在他额头上蹭了蹭,被聂蜃楼一巴掌拍开。聂蜃楼为他舍了白帝城,他为聂蜃楼与双胞胎弟弟换了身份,做了这个逍遥王爷,也不知是谁亏了。 过了一会,吴浪觉得怀里的人不太对劲,聂蜃楼抓着他的衣袖,好像在暗暗使劲。 “楼儿!楼儿!莫使劲!” 吴浪把人搂在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暗骂自己,楼儿这怕是要生了。 “疼!肚子疼…孩子不会有事吧…” 聂蜃楼说话都带了哭腔,说不定是刚刚自己一巴掌把它打疼了。 “没事…楼儿…孩子没事…” 吴浪掀开聂蜃楼穿的黑袍,手探进他的里衣里,摸到了胎头在的位置,突然,吴浪明显感到手掌下的皮肤紧绷了起来,聂蜃楼在他怀里不耐地转了个身,把修长的双腿伸展开来。 “唔…又来…” 聂蜃楼抬起了屁股,反复踢蹬着双腿,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楼儿…感觉怎么样?…” 吴浪帮聂蜃楼擦了擦汗,估计自己身边的影卫在出城之前都被星影和月影打发了,荒山野岭,倒是这方马车安全一些。 聂蜃楼拨浪鼓似的摇头,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词, “肚子疼…腰疼…屁股也疼…你儿子…你儿子在报复我打…打它…” 他翻了个身,按着腹底,感觉那里的肚皮都要被撑破了。 “除了疼,还有其他感觉吗?…” “疼…好疼…” 聂蜃楼疼的说不出话来,翻过去翻过来,像是在憋尿一样,夹紧双腿,摩擦着膝盖。 吴浪微微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裤腰带解开,把他的裤子往下扯一点,然后再解开亵裤,把手伸了进去,摸索着平时的交欢之所。xue口外翻着,吴浪按了按xue口周围,然后五只手指都伸进去了。 忍着疼的聂蜃楼竟慢慢硬了起来,脸红得像个虾米,抬手捂着眼,简直不敢看。 吴浪把手伸了出来,握住聂蜃楼的小兄弟,轻一下重一下地蹂躏起来。 “嗯啊…吴浪…你…你这个滚蛋…快放手…嗯啊……我…嗯…” 聂蜃楼被他伺候地娇喘连连,口嫌体正直,不一会便泄在吴浪手里。 “楼儿,舒服一点了吗?” 聂蜃楼还在平复着,点点头。吴浪又把手伸到他的亵裤里,后xue泛滥成灾,倒是又打开了一点。 “孩子…是不是要出来了…” “嗯…没事的,楼儿,你别怕,我以前帮宫里的一位贵子接生过…” “你!…你竟然…帮别人接生过…你都看光了!…呼呼…又来了…” 聂蜃楼吃了一瞬间的醋,腹中疼痛又起,他大口地呼吸着,发泄过后的身体仿佛疏通了一番,他能感到孩子在往他两腿之前挤,后xue仿佛被人用双手扯开,他自然而然地曲起双腿,准备使劲。 “吴浪!孩子要出来了…” “再忍忍…别使劲…疼就叫出来…” 吴浪把人框在怀里。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生了…我要生了…吴浪…” 聂蜃楼把自己的裤子和亵裤都褪到膝盖,用黑袍垫着下身,双腿打开到极致,已然做好了分娩的准备。 “吴浪!啊…啊!!…让我生吧…我忍不住了…” 聂蜃楼抬起上半身,试图看一下孩子是不是出来了,却只能看到自己的下身和囊袋。 “我觉得它要出来了!吴浪…让我使劲…嗯…我不行了…嗯!…” 聂蜃楼不管不顾地开始胡乱使劲,吴浪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聂蜃楼就软了下来,只剩一双大眼睛扑灵扑灵闪着泪光。 “呃……啊啊啊……吴浪…我好疼…憋…你放了我吧…” 吴浪被他叫的没法,便把他扶起来,让他正面趴在自己肩上,再把他的两腿分开。 这个姿势,聂蜃楼一瞬间感觉孩子就抵在xue口,马上就要落下来了,叫的更厉害了。幸好这个时候噗地一声,羊水终于破了。 “啊啊啊啊!” 聂蜃楼仰着头,按着吴浪的肩膀,被剧痛折磨地尖叫起来。 “吴浪…啊啊!救我…好疼…疼死了…啊啊啊…” 聂蜃楼推挤着自己的肚子,想尽快把孩子生下来,结束这场战斗。 “宝贝儿,别这样,你得使劲…憋气,疼就使劲!” 吴浪用手扯着他的后xue,胎头就卡在后xue不肯再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