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竟然是双龙入洞
千秋雪的舌尖疯狂厮磨着,凤来仪被挑逗的立刻酥软了身子,只能任由自己躺在对方的怀里,被对方为所欲为。 微凉的大手在他后背放肆地来回抚摸着,擦出一阵爱欲的火热,燎得他是心神荡漾。 “嗯啊……”凤来仪被吻的轻哼出来,呼吸被千秋雪控制住。这次的吻,来的是如此的激烈和凶猛,让凤来仪招架不住,下身已经不由自主湿了起来。 他也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狂热的千秋雪,对方像个追逐猎物的小猎豹似的,又带着那么一丝纯真。 思绪忍不住飘飞。千秋雪见他这般,忍住放开凤来仪美味的唇瓣,一把搂住他的腰身抱起对方,“凤哥哥,我不允许你不专心。” 被突然抱起,凤来仪猝不及防地惊慌了一下,快速伸手搂住对方的脖颈,紧紧地缠着生怕摔下来。 紧接着他便被千秋雪抱至床边,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啊!”凤来仪惊呼一声。 来不及反应,身上的衣物已经没了。 赤身裸体的凤来仪看向正埋首在他脖颈处吸吮的千秋雪,敏感的肌肤传来阵阵酥麻,搅得他神思混乱,只能认命地躺平任对方动作,对方下身炽热的guntang更是让他不容忽视。 这还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千秋雪上呢,然而经对方这一撩拨,身体已经叫嚣着渴求对方进入了。 千秋雪越发地欺身贴在凤来仪的身上。 凤来仪清晰地感受着这份重量,忍不住叉开腿缠住对方精瘦的腰身。那rou粉色的玉柱已经完全挺起,而下面艳红的花xue早就湿的一塌糊涂。 千秋雪循着rouxue散发出来的sao香,大手已经慢悠悠地从大腿根处爬过去,像瞅准猎物的竹叶青,刺溜一下,猛地钻进洞去。 “嗯啊!”凤来仪被刺激地夹紧了腿,rouxue也快速收缩起来,娇羞地阻挡住这不怀好意的猎人。 千秋雪手指被夹的生疼,伸进去一个指节的中指被卡在门外,rouxue蠕动收缩的细微动作在他敏感的指腹无限放大, 含紧的洞口又湿又热,让他情动得很。 “凤哥哥,夹这么紧做什么,要把我的手指吃了吗?凤哥哥可真贪心。”说着,千秋雪把中指缓缓地拔了出来,才一小会,指腹已沾上许多晶莹剔透的yin水,丝丝缕缕地挂在那儿。 千秋雪打量一番指尖上的sao水,经不住红了面颊,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玩弄一个男人呢。 他的目光就停在他沾满凤来仪yin水的指尖上,他那般专注的神情忍不住叫凤来仪红了老脸。 “你做什么……”凤来仪咬了咬唇,把目光别到一边去,千秋雪这般略带纯情的模样,让他内心又是一阵煎熬。 睡弟弟什么的,大概只有0次和无数次吧,而且对方还是如此热情。 闻言,千秋雪目光转向凤来仪,眸子了盛出的笑意让那朵金莲灵动生活起来,“凤哥哥害羞了?”说着将中指含进了嘴里,粉红的舌尖卷起舔舐着指腹上的yin水,一吸一吐,像极了某种东西在抽插roudong。 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的凤来仪瞬间脸色爆红,千秋雪那像雪一般淡淡的神情色气起来,冲击力不是一般大小。 “好吃,甜甜的,又香又甜。”千秋雪把含过的指尖涂抹在凤来仪水光红润的唇上,来回厮磨,“凤哥哥,我好喜欢。” 凤来仪被调戏的脸色发烫,但最直接的反应却是,那沸腾起来的rouxue此刻从花心处喷涌出一股热流,沿着那狭窄的通道,一个劲地往外挤,触感是如此地清晰,里面已经是痒的不行,一遍遍告诉着他这个地方早就做好了被随时干进去的准备。 凤来仪现在只想被干。 “别磨磨蹭蹭了……”凤来仪已是豁出去这张本就厚的脸皮跟弟弟求欢。 听到凤来仪说出心里对他的渴求,千秋雪那被青华激起的不悦情绪立刻烟消云散。那位上古神只所言非虚,但那又如何,至少此时此刻,凤哥哥是在他的床上,他在明目张胆地跟这具一颦一笑都能牵扰人心、牵扰他的心的rou体融为一体。 “好。” 凤来仪被这低沉沙哑的一声勾的下体一酥,热流又喷出来一股,双手已经忍不住揉起胸前小小的凸起来。 千秋雪见他这般yin荡,下身越发紧绷,只想快点进入这一具早就与他合二为一过的身体。他一手撑着床,一手覆在了凤来仪乱揉捏的手上。 “都揉红了,像红豆糯米糕。” 凤来仪被这词形容的兴致减半,心里却忍不住笑了,千秋雪这小孩还真是……会出人意料。 然而千秋雪嘴上虽然痛快地答应了凤来仪立马提枪上阵,但缓缓脱干净衣服后,却是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根麻绳出来,在凤来仪面前晃了晃。 “做什么?”凤来仪懵了懵,有个想法在脑子里窜出来。 “我怕凤哥哥受不住我,跑了。”说着千秋雪挺了挺胯,那两根巨物立刻吸引了凤来仪的目光,仅仅是看一眼,便知道那rou红色的柱身有多么的guntang,又有多么的坚硬,而且还是双倍的烫和硬。 凤来仪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东西插过他,寻常人的感受确实比不了,但对于身体发生了异变的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凤来仪还老老实实地回答:“尚可,我能受住。” 千秋雪看着凤来仪这副模样,便知他把问题想浅了。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接着把凤来仪的双手捉了起来,缓缓地缠上凤来仪可能一挣就开的绳子。 “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凤来仪没把话说完,但是看着千秋雪的目光已经传达出了这个信息。 千秋雪露出一丝腼腆的笑,整个人仿若冰雪消融,不再是那般孤零零的要把世间隔绝在外的模样,带上了一丝人的气息。 凤来仪心里咯噔一下,千秋雪的默认已经很明显了。 他任由千秋雪捆住他的手腕,反正不管对方做什么,只要干他就行。 然而绑完绳子千秋雪又弄出了一条丝巾,轻轻蒙上了凤来仪的眼睛。 凤来仪没想到千秋雪这般会玩,但也只能由着他。 弄完这些,千秋雪让凤来仪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来。 眼睛被蒙着让凤来仪其他的感官越发清晰起来,他能想象到自己跪在千秋雪面前把整个屁股暴露出来是怎样一番yin荡的模样。 想着这羞耻的一幕,花xue已经忍不住挤出更多的yin水出来。 千秋雪就跪坐在他的屁股后面,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瘙痒难耐,让他更情动了。 “快一点……干我……”凤来仪已是等不住,柔韧的腰肢已经扭动起来。 “别动。”千秋雪微凉的手控制住凤来仪乱动的身体,他的目光正专注地打量着这一处毫无毛发又艳红的xue口。 那洞xue看起来小小的,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自己蠕动起来,一收一放,像个化作青楼妓女迎客的妖精,诱惑着他进入。 千秋雪的目光实在是火热专注,凤来仪被盯的全身都泛起红来,混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像一副绚烂的牡丹迎春图。 “小雪……”凤来仪难耐地轻轻唤道,腰肢试图挣开禁锢他的大手。 千秋雪不如他的愿,埋首凑近雪白的臀瓣,掰开那微微张开的花xue,一口咬了上去。 “啊!”凤来仪敏感地缩紧了大腿,那微痛却又刺激的快意让他全身发颤。 千秋雪掰着凤来仪的大腿不让他夹紧,舌尖已经灵巧地钻进了那满是yin水的洞xue,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像个饿了很久的婴孩。 舌尖一进一出把凤来仪折磨得双腿打颤,支撑身体的手肘都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紧绷起来,跟捆绑住他双手的麻绳更亲密地贴合在一起,手腕处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然而凤来仪却觉得跟这痛相比,千秋雪在他xiaoxue处啃咬舔舐的强烈快感更让他受不住。像是有千只蚂蚁在敏感的嫩rou上攀爬,让人酥痒难耐,甬道口更是麻的想瞬间被刺穿进去。 “嗯啊~小雪……”凤来仪轻哼着,脖颈扬起,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吃够了yin水,千秋雪才把指尖对准xiaoxue塞进去。又湿又软的xiaoxue这次好进的多,才插进去,guntang的rou壁就包裹上来,把修长的指节一个劲地往里面吸去。 “凤哥哥,你好会吸。”一句话,把满脸春情的凤来仪弄面红耳赤。 然而他并没有时间跟千秋雪辩驳,因为那根灵活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深处,在他敏感的宫口处探索,浅浅地刺戳着,酥麻微痛,搅得他春水外冒,晶莹的yin水已经淌到了大腿根部。 千秋雪很快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他需要把这saoxue扩张的足够大,才能放心地干进去,他可不想让凤哥哥受更多的苦。 更充实的感觉填满着凤来仪,他的理智在一步步被rou欲控制。 那菊xue也分泌出了不少的液体,但是千秋雪并没有给予它太多的抚慰,只是专心致志地扩张着rouxue的领土,偶尔刺戳一下后xue激起凤来仪更多的欲求不满。 在插进去三根手指后,凤来仪已经高潮了一次,人软趴趴地跪在床上回味着刚刚喷yin水的快感。 千秋雪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他跪在凤来仪屁股后面,扶着两根巨物在白嫩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 凤来仪感受着这触感guntang坚硬的rou根,内心涌起一股放浪的兴奋。 “快、快插进来……”凤来仪已是迫不及待。 千秋雪如他所愿,扶着一个roubang对准洞口,鸡蛋大的guitou摩擦几下湿漉漉冒水的洞口,刺溜一下滑进去,然而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了,里面紧的不像话,哪怕刚刚才用三根手指扩张过。 “啊!”凤来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劈开了紧绷的欲望,洞口后知后觉传来撕裂的痛意,提醒着他,他现在正在yin荡地渴求身后的男人再接着狠狠地干进去。 凤来仪的身体紧绷起来,yindao夹的更紧,千秋雪guitou被夹的生疼,无奈地叹口气,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对方紧实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 “凤哥哥,你忍忍,更痛苦的还在后头呢。”说着千秋雪挺动起胯来,一鼓作气地横冲直撞进去,彻底地破开了这一条紧窄的通道。 “呜嗯!”凤来仪痛的直接咬紧了嘴唇,然而更让他心里打鼓的是,千秋雪以平淡的口吻说出来的充满变态意味的话,这小家伙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啊! 然而还不待凤来仪思考清楚千秋雪的心思,他就已经被由疼痛转化成酥痒难忍的快感所征服,身体像飘摇的浮萍随波逐流地承受着千秋雪的撞击,或快或慢,或轻或重。 凤来仪爽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五指被捏的泛白,上好的棉布被单被他抓的满是褶皱。 千秋雪看着身下被他进进出出的艳红花xue,目光再转到看起来脆弱的不行的凤来仪,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 三千年的等待,为的就是这一天,他能跟爱慕许久的男人彻底融为一体,对方被他标记,被他占有,甚至是怀上他的子嗣。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的粗喘和啪啪啪的声音,因为这是在城主府而不是荒郊野岭,所以凤来仪不敢放声呻吟,那千回百转的yin浪叫声悉数憋在嗓子眼里,变成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却是挠的千秋雪心头发痒,下身挺动的幅度更大了,甚至还恶作剧地调戏凤来仪,时而浅浅磨蹭,时而重重撞击,惹得凤来仪是又气又急,却又拿千秋雪无可奈何。 待得把rouxuecao的又软又有韧性后,千秋雪扶住另一根roubang顶住了已经被填满的rouxue,那里紧的确实像是什么也容不下的样子。 凤来仪还沉浸在高潮里不知危险靠近,刚刚的高潮让他潮喷加射精了一次,现下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毫无防备。 硕大的guitou在洞口刺戳着,凤来仪只觉得痒痒的,被蒙住眼睛的他无限放大起这guntang的guitou摩擦他敏感的肌肤的舒服感觉,他沉迷其中,saoxue更是不断夹紧甬道里还未射精过的坚硬roubang。 千秋雪挤了一根手指进洞xue里去,指尖跟roubang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极限了。 凤来仪再次感受到一丝丝痛意,神情恢复了一点,yin浪道:“继续,别停。” 千秋雪狡黠一笑,回了个“好”字。 手指扩张了片刻,rouxue变得更松软了一些。千秋雪停了动作,转而去抚弄对方又有抬头迹象的roubang,一边插在对方体内,一边撸动着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凤哥哥,我让你怀孕好不好?”千秋雪撒娇般地说道。 凤来仪早就是欲望的奴隶,床上哄人的话说起来不带眨眼的:“我若是能怀孕,你尽管让我生孩子便是。” 这话敷衍的把千秋雪逗笑了,然而却让他心满意足起来,至少凤哥哥不是张口就是拒绝嘛。 只要彻底标记了凤哥哥,之后怀上他的孩子是迟早的事,他也想看看自己跟凤哥哥的孩子到底会长什么样。 孩子的气质一定要像凤哥哥,随性却又坚韧,眉眼也要像凤哥哥,鼻梁和嘴巴像他好了,凤哥哥生的如此俊美,他也没有差到哪里去,生下来的孩子肯定是世间最漂亮的孩子。 “好,凤哥哥给我生个孩子吧。”千秋雪又是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凤来仪的后背,双手扒开一点儿对方发颤的大腿,将另一个根roubang的guitou对准了已经被填满的rouxue,然后缓缓地从侧边挤了进去。 丝丝疼痛开始从rouxue处蔓延出来,凤来仪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收缩起了xiaoxue。 “你这是要做什么?”凤来仪缓慢地感受到千秋雪是在把他另一根roubang往他身体里塞,意识到这个,他心底猛地打了个寒颤,对方roubang那么粗大,还是两根,一起挤进他小rouxue里,这现实吗请问? 千秋雪拍了拍凤来仪撞击得泛红的屁股,只道:“当然是干凤哥哥。” 凤来仪声音已经发颤了:“你、你别乱来啊……”可说出来的语调却是软的让人更想欺负。 千秋雪道:“不会乱来。”然而却是扶着那根roubang一点点往里面挤去。 事实是凤来仪疼的冷汗直冒,而千秋雪也被紧箍的进退两难。 凤来仪只觉得自己的rouxue被一点点劈开,那种嫩rou被撕裂的痛意无比清晰,正一点点蚕食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难怪千秋雪要把他绑起来,原来是怕他疼起来挣扎,可是现在他疼的根本没有力气动作,只想把一个劲儿塞进去的roubang挤出来,再狠狠地躺在床上休息! “凤哥哥,放轻松,不然会更痛。”千秋雪开始心疼起来,可是他要彻底标记凤哥哥就得这么做,只能辛苦一下凤哥哥了,等标记结束,任凭凤哥哥怎么打罚都行。 凤来仪有些气了,冷下声音来:“出去!”不然这样是会被玩坏的! 千秋雪焦急地安抚着凤来仪:“凤哥哥,再忍忍,马上就都进去了。” 凤来仪疼的冷汗直冒,rouxue是那么敏感脆弱,哪能这般摧残。被蒙住眼睛的他更是能感受到xiaoxue被放大的疼痛,仿佛能看到嫩rou在一点点撕开撑大,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千秋雪不听他的话,凤来仪准备来粗的,想断掉绳子挣扎出桎梏,反客为主上攻千秋雪。 然而想法才刚出来,千秋雪便一不做二不休,瞅准缝隙把那根roubang整根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一声惨叫,凤来仪只觉得下身传来非人的痛感,这痛一阵赛一阵的,甚至让他昏厥过去。 千秋雪看着软下去还有些细微颤抖的身体,心内一阵慌乱,“凤哥哥……”然而他还是咬咬牙,抚摸上凤来仪快软下去的分身,下身两根严丝合缝的roubang挺动起来,开始在这狭窄的rou道里缓缓抽插起来。 千秋雪本以为凤来仪会因为他粗暴的对待撕裂受伤,然而对方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异于常人了,即使被两根粗大的roubang进入,感受到近乎难以忍受的撕裂疼痛,但是花xue还是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爱液来,不一下就把洞口弄得湿漉漉的,每抽插一下都带出一大片yin水来。 千秋雪小心翼翼地抽插着,一边安抚着凤来仪紧绷的身体。 凤来仪是在强烈的快感里醒过来的,他感觉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然而仅仅只是昏迷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 千秋雪正流畅地在他的花xue里穿梭着,那两根巨大的roubang像是有触手一样,搜刮着他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嫩rou,带起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他想要被狠狠地干进zigong深处。 “唔嗯……”被快感取而代之的感觉像浪潮一样席卷着他,凤来仪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模模糊糊在他身上运动的男人向他投来担忧的目光。 “凤哥哥,你醒了?” 他们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他躺在床上,手上的绳子已经松绑了,脸上的面纱也取了下来。 凤来仪被干得轻哼两声,花xue传来的爽感让他一点儿也不能忽视。他想要爬起身来,却偶然一瞥下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两根巨大的roubang正一同进进出出着他曾经窄小的花xue,那花瓣被撑的很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颤颤巍巍地像两堵艳红的城墙,然而却还是挡不住那坚硬guntang的rou势如破竹地插进去。 看到这一幕,凤来仪愣了一愣,顿时心里气起,气冲冲道:“你还真来?” 千秋雪咬着唇,委屈道:“对不起凤哥哥,我不该这么强迫你。”说着却是把两根roubang抽出来停在洞口,碾磨两下然后再重重地送了进去,直击花心。 “啊!”凤来仪被干的惊呼一声,下身传来快要尿出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臀部的rou,这一夹倒是把千秋雪弄得有些疼。 “凤哥哥,别夹那么紧,我疼。” 凤来仪看他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爽一边又无可奈何,妥协道:“只此一次。” 千秋雪闻言赶紧点头:“就一次!”只要完成了标记,凤哥哥想要怎样都随他。 凤来仪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的小花xue竟然被两根惊人的巨物给一起插进去了,而他还被干的很爽,这着实是太魔幻了。 这种事情真就只能一次,不然他迟早要被玩坏! 千秋雪见凤来仪想事情岔神了,心里气哼哼的,俯下身去堵住他的嘴,把人吻的是一番意乱情迷,对方又忍不住浪叫起来,yin荡的不像话。 千秋雪听着这千娇百媚的呻吟,情动得更厉害,rouxue里的jiba更硬了几分,凤来仪只觉得那处窄窄的地方更充实了,两个guitou跳动的触感一下下刺激着敏感的宫口,让他忍不住高潮去。 千秋雪抬起凤来仪夹在腰间的双腿扛在肩上,roubang进入的更深,来回抽插两下就把凤来仪搞得白眼翻起,roubang也是直挺挺的,眼看着要泄身高潮了。 一把撸住那roubang根部,快速摩擦着,千秋雪粗喘着对凤来仪低声诱惑:“凤哥哥,我想跟你一起高潮,我要把留给你千年之久的jingye完完全全留在你的体内,好不好?” 凤来仪听着这包含情欲的声音,心下一动,哪还忍得住,像是惨叫般地“啊”了一声,roubang猛地射出一股清液来,湿漉漉沾满了千秋雪的手掌。花xue更是收缩的越发紧,来回蠕动之间猛地喷出一股热流,只见腿部肌rou和rouxue口快速一抽一抽起来,已是完全高潮。 凤来仪爽的只觉头脑一阵空白,仿佛窒息住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满面春情地仰着脖子,那腿在千秋雪肩膀上绷直,像一段悬挂起来的白丝带。 千秋雪见凤来仪似是定格住的高潮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不射精。 快速抽插几下,他俯身狠狠地咬在凤来仪大腿内侧,那两根roubang在这刺咬的瞬间迅速胀大,凤来仪迟钝地感受到一丝异样,等反应过来时,guntang的jingye已经狠狠地射进宫口里去了。 凤来仪那脆弱敏感的宫口哪受得住着直白的刺激,在强烈的高潮后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身体又是猛地绷直,紧接着软哒哒地躺在了床上,嘴里难耐地轻哼出声。 过了数十息千秋雪才射精结束,凤来仪甬道里都是他的jingye,那roubang还未萎缩,紧紧地堵住xue口,愣是没有一滴jingye跑出来浪费掉。 千秋雪紧闭双目细致地感受着这第一次完全射精的快意,那种将一个心爱的人彻底标记的感觉,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只想狠狠地把身下这个男人占为己有。 然而现实又是如此残酷,凤来仪不会完全属于他。 这个似妖似仙似魔的男人,注定会掀起一场以他为中心的风波,而他甚至会被排斥的远远的,只能在心里轻轻地唤上这人一句:凤哥哥,我好想你。 思绪回归,千秋雪缓缓睁开眼睛。 身下的男人正慵懒地眯着眼回味着,rouxue依旧在跳动着,提醒着他刚才的情事有多激烈。 千秋雪动了动身体,把凤来仪的双腿放下肩,准备把两根还在勃起的roubang抽出来,然而凤来仪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凤来仪懒洋洋地哼唧:“再多插片刻。”他只觉得被射精后小腹暖洋洋的一片,这种感受让他痴迷,都舍不得让千秋雪下床,如果不是接下来他还得回极东之地办正经事的话,或者是时樾和沅染不会闲的蛋疼过来瞎找人。 千秋雪自然是听凤来仪的话,而他更是乐意跟凤哥哥一直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千秋雪就撑在凤来仪上方,神情专注地描摹着这心心念念的人儿。 他突发奇想,忍不住问道凤来仪:“凤哥哥,你会爱我吗?”问完他似是期待似是懊悔地紧盯着凤来仪,平静的心一下子就慌乱了。 凤来仪闻言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面的水光倒映着那朵闪烁着光芒的金莲。 对于千秋雪,凤来仪的感情是复杂的,比对待青华来得更加让他说不清道不明。 思虑过后,他只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千秋雪一愣,随即却是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喃喃:“是我奢求了。” 凤来仪伸手覆上千秋雪撑着床沿的手,轻轻抚摸着,情真意切却也满是现实道:“我给不了你什么。”顿了顿,“我此番回去极东之地,估摸着要一辈子呆在那儿,你已苦苦候了我三千年,我又怎能自私地做出可能无法实现的承诺,蹉跎你的光阴。” “为什么?”千秋雪忍不住想质问,却还是收敛了语气,淡淡地轻问,怕唐突了凤来仪。 凤来仪目光沉寂下去,罕见地叹了口气,“那三千年的水牢,我也问过无数次为什么,大概是……造化弄人罢。” 千秋雪别开头去,忍住不去看凤来仪惹人怜惜的面容,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舍不得他离去。 “我……我还会再与你见面吗?” 凤来仪见千秋雪这般委屈卑微的模样,一下子心疼起来,他有些懊悔刚刚把话说那么绝了。 只是一瞬间,他决定把自己的后路想的积极一点儿,退一步向千秋雪做出承诺:“若我能摆脱身上的束缚和枷锁,定来人界等你转世轮回,再畅饮半宿,闲话家常。” 这话一出,千秋雪猛地愣住,忍不住看向凤来仪,对方明亮的眸子是那么认真,仿佛他承诺的那一天就是明天,不是昨天也不是后天。 “凤哥哥……”千秋雪心中话语无数,却都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似乎每句都很重要,似乎每句都不重要。 最后,千秋雪只留下几个字结束了这场云雨之后的沉重谈话。 他瞥了一眼凤来仪左边大腿根部被他种上的标记图腾,那隐隐流动着金芒的莲花,实实在在地昭告着他,他与凤来仪生生世世都会牵连在一起了,这让他欣慰。 “我等你。” 哪怕等不来,我也在等你,在我少年、老年,是王公贵族或是流浪人,我都等着你,等你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