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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女器调教 叁(扇乳

    说罢,旁边便有人将崭新的竹篾呈了上来,青色的竹制品在烛光下闪烁着张牙舞爪的光泽,李苏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披风的一角,害怕得整个人缩了起来。

    陈越伸手取了竹篾,那竹篾薄而狭长,大约只有两指宽,经过特殊处理,的确与宫中御用的那些有所不同。末端毛刺经过一番烘烤与晾晒,虽然细细小小的并不显眼,但入手却是根根分明,摸上去又硬又扎,如此一鞭抽在美人敏感之处——

    陈越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李苏哭着求饶的样子了,周围太监很有眼色地端来了百宝嵌黑漆六折屏风,殿中两人望着屏风上精湛的花木山石雕刻,直到一声竹篾破空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两人略显慌乱地低下了头。

    竹篾鞭笞皮rou的声音清脆又带着低沉的余音,那是两人再熟悉不过的,鞭笞奶rou时发出的声音。越是小巧娇嫩的乳球被挞责,击打的声音会越发清脆,如同清晨的露水从屋檐边滑落,直直地落在柔嫩的花瓣上一般。光听声音,便能想象出白嫩饱满的乳rou被竹篾无情地挞责时的可怜情景,狭长的竹篾会随着一次次地鞭笞陷进肥软的乳rou之中,那两团奶球会被打得上下翻飞却又无法躲开。

    渐渐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来,雨声越来越急促,接二连三的雨滴颗颗不间断又急促地落在花叶之上,花瓣颤抖着承受每一滴雨的重量。每一鞭打得既快又稳才会发出这样的悦耳声音,在急促的雨声之间,仿佛还能隐隐约约地听闻叶片摩擦发出的暧昧声音和低低的抽泣声。

    屏风之后的李苏早已被褪下披风,挺直腰背跪坐在陈越面前,被鞭责得又疼又羞,却只敢低低啜泣,时而小声呼痛求饶,娇嫩的乳rou被抽得小幅度上下跳动,仿佛被放在砧板上拍打嫩豆腐一般不停颤抖着,下一秒就要被打碎,像是在逃避鞭笞又像是在迎合。

    陈越落鞭的速度极快,疼痛的感觉刚刚从一边的胸前炸开,另一边也立马狠狠地挨了一下,被鞭笞的尖锐疼痛在方寸之地层层叠加,李苏终于忍不住地哭喊出声。

    “呜啊——痛、呜——不、不要呜呜——!别打、啊啊——呜……陛下呜——饶了奴呜呜……”

    李苏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披风,胡乱地摇着头,整个人被打得如同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疼痛与羞耻让他颤抖着落下泪来,汗湿的黑发黏在哭得泛红的脸旁,然而风雨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李苏只感觉自己的一对乳要被人翻来覆去地打肿了、打破了。

    更别提那尖锐的毛刺随着鞭笞扎着娇嫩的乳rou,甚至还有几下恶劣的鞭打直直对着挺翘敏感的乳尖,细小的毛刺甚至狠狠地扎进了乳孔之中,无情地牵扯着乳尖。一双白嫩的乳仿佛也成了任人玩弄的性器官,下一秒就要又痛又爽地喷出水来。

    “呀啊——呜呜……好扎呜——呀啊!坏、坏了啊啊——停、停下呜呜——啊——!嗯啊——!”

    陈越执着竹篾看着李苏抖着胸前的二两rou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有些惊讶于这竹篾抽乳的惊人效果,原本白皙可爱的乳rou已被无情地凌虐了个彻底,大片凌乱的、深浅不一的鞭痕布于其上,像是两只熟透了的桃子坠在枝头。

    在李苏不断的哭求声中,男人终于停下了落鞭的动作,伸手拨开李苏汗湿的耷拉在一旁的头发,摸了摸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自己并不是施暴者。

    “怎么哭得这般厉害?”

    李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呜噎着用含泪的眸子撒娇般地瞪了陈越一眼,一时只觉得自己胸前痛极了,像是要检查自己的乳rou是否完整一般,他抽抽啼啼地用自己的手托起自己红肿的乳rou,入手灼热的手感让他不住地倒吸了小口小口的凉气,颤颤巍巍地朝着自己胸前呼气,一边小口呼气还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

    陈越看了此番场景倒是觉得可爱极了,凑上前去亲了亲李苏高高翘起的乳尖,本来软绵的嫩rou此刻变得更加黏糯,仿佛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下一秒就要流出内里的豆沙馅来。

    “呀啊——不、不呜啊——不要吸……嗯啊——呜呜陛、陛下呀——痛……”

    美人此刻捧着乳哽咽讨饶的样子在陈越看来到更加像是勾引,陈越用舌尖重重地挑弄着敏感的乳孔,时而用力地吮吸着乳尖,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来。

    “啊啊——!不、不要……呜啊——!别吸呜——呀啊!不——不要咬呜——啊!被、呜……被咬了啊——”

    待到李苏从男人嘴里夺回自己的乳,可怜的乳rou已经被吮吸青紫一片,乳尖甚至还烙着一排明晃晃的牙印,看起来香艳异常。

    陈越却依然没有放过李苏的意思,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撤下,两人也早已没了踪迹。一旁的侍女呈上了雕刻精致的红木托盘,托盘上排列着一排行银针,从细到粗,细的如牛毫,粗的则有李苏半个小指这么宽,全部都在托盘上整齐地闪着莹莹的金属光泽。

    “不、不——等下……呜呜不要……”

    “听说乳孔被cao开的话就会喷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陈越的手虚虚悬在托盘之上来回寻索,仿佛在挑选一个合适大小的乳针,李苏害怕地不住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红肿的乳rou,毫不留情地扯回原来的位置。

    那红肿饱满的奶球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抓了满手,李苏想要挣扎,然而越是摇晃,胸前的拉扯就越剧烈,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无助地承受接下来的凌虐。

    “呀——不要、我不要呜呜——”

    “嘘——”陈越选择了一个粗细中等的乳针,放在李苏眼前像是展示一般来回转动了一圈,那乳针大概有男人食指那么长,冰冷的金属闪烁着残酷的光泽,“听说这种长度可以直接扎穿你的奶核,想不想试试,嗯?”

    坚硬的金属质地慢慢地划过红肿软嫩的乳rou,仿佛真的要如男人的话一般捅进李苏娇嫩的奶子里。陌生冰凉的触感让李苏小幅度战栗着,哭得满脸泪痕,眼睛像是被洗过的黑曜石一般闪着柔媚的光。

    原本粉嫩的乳尖经过陈越的一番啃咬吸吮充血红肿起来,顶端的小孔仿佛也微微地张开了,细长的乳针刚刚触碰到娇软敏感的乳孔,李苏就被这种异样的感觉逼疯了,坚硬冰冷的器具将要无情贯穿自己的想象,让他尖叫着弓起腰登上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屁股底下玄色的披风上瞬时出现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李苏实在是哭得太厉害了,整个人打着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越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狠狠地扭拧着可怜的乳尖,骂道:“朕倒是不知道爱妃的乳这般金贵,如今连朕也摸不得了?”

    “yin贱的东西,朕看你下面的嘴倒是兴奋得很。”

    “不想被扎奶子,那朕就抽烂你的yin屄。”

    过于害怕乳针的李苏忙不迭地应了下来,不得不哭着大张着双腿求男人抽自己yin贱的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