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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24岁游戏(鞭打、木马和走心)

    27重新改名叫27没多久,就到了十月。

    海岛是没有四季的,他跪在椰子林旁边的时候,看见叶子落下的速度比平常更快了一点。

    季节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也记不太住日期和月份。他只知道三天休息一天,但多出来的那一天,只要他的体力允许,他会请先生把他放出来。

    他不喜欢那个层层叠叠的笼子,他喜欢人。

    准确来说,喜欢先生。

    先生是伟大的人,给他衣食避免饥饿,给他一个笼子避免他受到侵害,给他一个项圈,防止他找不到自己。最重要的是,先生可以给他一个依靠。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有何目的,更不知道自己这种东西存在着有什么价值,如果有主人的话,主人大概会告诉他……

    没有主人,有先生也行。

    先生还会给他祝福。

    如果他表现的好,还会夸他乖。

    二十四岁的沈夜还很年轻,漂亮的脸和极高的耐受力让他还算受欢迎。

    他在自己的假期里请求周把他放到一个人多点儿的地方,酒店高层他是进不去的,宴会厅、餐厅等相对安静的地方也不太欢迎无主的B级乱爬。

    周想了想,今天是周六,酒吧晚上会有酒水活动,于是问了一个答案肯定的问题:“去不去酒吧?我给你放卡座里,会有很多先生过来玩。”

    “好,好啊。”27笑的很高兴,他的眸子里全是期待。

    “今天放假,没完成任务也不罚你,但你别讨人嫌。”周对他说:“如果有人问你,你以前做过什么,你还记得该怎么回答吗?”

    “记得,以前是……是伺候国王的。”27有些胆怯的回答,他不知道这样的遮掩算不算说谎。

    “乖。”周让他别把跟狗玩过的事情说出去,至少如果没有人问,他就别主动开口。

    国王玩过的东西,会让客人对他更感兴趣一些。

    27被带到了酒吧。

    酒吧在一条小小街道的里面,那条街道里有咖啡厅、酒吧、电影院。

    他被周带了进去,现在是下午五点,酒吧刚开始营业,他被周牵了进去,在里面工作的酒保和调教师对周轻声笑着打招呼,27低头看着他们的鞋子,嗅着空气中酒精的味道,他看着来来去去许多人,很高兴。

    “待会儿客人就进来了,今天人会很多。”有人开口,他跪在那个人脚边,看着他发亮的皮鞋。

    27想舔舔看,他回到海岛之后,重新拥有了可以舔鞋子的权利,他喜欢跟先生亲近展现乖巧的行为。

    “这是新来的?长得真不错。”有酒保低头发现了他,他顺着声音跪的更直,眼睛弯弯的。

    “算是吧,退货了。“周叼着一根烟,风轻云淡的开口。

    27的眼睛低了下去,他听见酒保轻轻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不过,还是用脚碰了碰他:“毕竟是B级,品质不好,被退货也正常。”他轻轻笑了一声,随后又跟周聊起了别的话题,只有这句话在27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被皇宫驱赶出来的记忆浮现在他的面前,他想起自己正是因为自以为好看,才去勾引法利什,甚至试图勾引主人,最后导致了难以挽回的后果。

    主人。

    这个词他不应当喊了,他没有那个资格。

    他轻轻的低俯下身体,看着人群中走来走去的鞋子。

    他现在只祈祷能有一个“先生”。哪天能重新有主人,他把这个念头忍在心底。

    他期待着被使用,温驯的被周拴在了卡座上。他,发现了这里的每一个卡座里,都栓进了一个奴隶,每一个都很年轻,也很漂亮。

    他们有的有着好看的肌rou,有的很会勾引人,有的身上有好看的纹身。

    与他最近的那个,身上纹着一整条妖冶的红蛇,缠绕着爬满了胸口,信子探进了后xue。

    看,哪个不比自己漂亮。

    27在调整着自己的认知,他甚至开始试图低下头掩藏自己的脸。

    下午六点,酒吧正式开门。

    客人们鱼贯而入,每个卡座几乎没什么区别,挑选的依据来自于卡座内的奴隶。所有的奴隶都在尽可能的邀请人并宣传自己,他也跟着做。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更好看,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长,所以只能呆呆的跪着,等客人靠近的时候,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啊。”

    还好,他现在还年轻。

    所以没过多久,就有几个先生看上了他。

    那是四个年轻人,应该从北美来,两个黑人,两个白人,穿着宽大的衣服,带着金属链子,似乎是嘻哈明星。

    白人那对似乎是个兄弟,他们几个对跪在这里黑色头发的黄皮肤小狗很感兴趣,于是坐在他身边围了一圈。

    27闻到了他们身上的烟味,人群的密集让他感觉周围的气温都在升腾,他也快活的随着酒吧里的音乐摇摆起来。

    桌子上摆上了酒,个子最高的那个黑人伸手点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起了脸,他的眼睛与黑人的眼睛对了上来。

    “他长得很像个女孩儿。”黑人说。

    旁边的白人卷着根烟笑了一声:“你看所有亚洲人都像女孩儿。”

    “你来说说,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黑人看着27,问他。

    27在这种时候福至心灵的机灵了一些:“女孩。”

    这四个先生因为他的乖巧笑了起来。

    “来,舔。”白人架起了脚,把红色的球鞋放到他的面前。他兴奋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从球鞋的侧边开始一点点舔过去。

    酒吧的外面是一条林荫道,鞋子上粘了灰尘,有一点微微的发苦。他眯起眼睛吮着鞋子上的味道,就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覆盖在他的头顶:“真乖。”

    是另一个黑人,有着十分浑厚的声音。

    “你喜欢乖的?”第一个黑人问他。

    “你不喜欢?”这个黑人反问。

    “太乖了没意思。”这人回答。

    “那你去训练室找几个没训好的,保证一个比一个不乖。”让他舔鞋子的白人说,他将鞋尖塞到27的嘴里,27顺从的吮吸,他将鞋子放下,看见了27微微潮红的脸。

    “你看这家伙,我估计他受训的时候也很听话。”白人几乎是温柔的看着他,他看见先生的手一点点伸过来,在他的脸上抚摸。

    “是吗?”黑人在后面踢了一下他光裸的屁股,笑着问:“你受训练是什么样子?”

    “啊。”27有些茫然的发出了一个声音,他很仔细的回忆了几秒钟,发现那段记忆是隐藏在玻璃窗后头,如同雪花屏一样的空白:“不记得了……”

    他呢喃着回答,但他能感觉到先生对于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与此同时,他能感觉到有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臀瓣。

    这种触感很好,他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战栗,他压低了自己的腰,有些激动的分开腿。他能感觉到先生在揉搓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后xue里的按摩棒也被抽了出来。饥渴的rou壁在男人的力量下不停的摩挲,他的身体开始欢愉。

    先生没有直接使用,而是在玩他。

    这种行为,接近于一种调情。

    前面的白人也随手拿了一根吸管,放进他的舌头里搅动,他迷离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金戒指的白人,痴迷的开始幻想他和另外的人插进他的身体里,然后夸奖他好用,最后甚至把他带回房间进行下一场狂欢。

    先生对他好,他就想表现的更好,万一……

    万一他今天可以有一个、甚至是四个主人。

    他知道自己不该妄想,但他忍不住。

    他也隐约知道自己妄想一定会出事,可这件事也被他抛在脑后。

    于是他开始更加努力的回忆,先生希望他回答的问题:你受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27……受训练的时候……”

    他呢喃着开口,白人在旁边笑了一声:“想起来了?是不是也很乖?”

    “我看不会。”黑人在他身后开口,他听见黑人发生一声轻轻的鼻音,然后,他感觉到一根巨大的性器塞进他的身体里。

    他兴奋的心跳都开始变快了。

    回忆在这种”鼓励“之下被剥开,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在巨大的玻璃墙壁后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青年,被捆在椅子上,绳索牵住他的四肢,刺啦一声,被拉的四分五裂。

    血液如同海涛一样汹涌而来,他看见了一切令他恐惧的东西——犬类咆哮时的牙齿、打开的胸腔和跳动的心脏、被戳穿骨头的奴隶、格萨利死去的身影……

    黑人的性器在他体内耸动,白人也解开裤子,把他最喜欢的性器放在他的嘴边。

    而他却没有感到安心,而是感觉到一阵。

    恶心。

    撕心裂肺的剧痛。

    巨大的恐慌。

    他开始忍不住的颤栗,疯狂的挣扎让他从黑人的怀里挣脱,还差一点咬上白人的性器。

    ——尽管他的牙齿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

    黑人发现怀里用来泄欲的玩具突然跑了,他尴尬而突兀的半跪在那里。那个刚刚还被他夸乖的小奴隶正缩在角落不停的发抖,他的瞳孔放大,任何人过来都挥着手拒绝。

    “怎么回事!”发泄到一半的男人十分恼怒,一边喊着调教师,一边把这个奴隶拽回来。

    奴隶纤细的胳膊在高大黑人的手下仿佛只是一根竹竿,他很快被重新压在了地面,两条腿也被粗暴的顶开。

    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他发出了嚎叫一般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悲鸣和哭泣,他的双手乱抓,最后被匆匆赶来的调教师用力的踩在了地面。

    一场欢爱变成了强jian。

    虽然,它可能原本就是如此。

    B级奴隶的伺候变成了一场悲痛的强jian,这让整个香槟区都十分震惊。

    还好客人表示不太介意,他恶趣味的表示比起温顺的奴隶,一场强jian会让他感觉更有兴趣。

    负责此事的周捋清了事情的经过,这几个嘻哈歌手第一次来玩,没有太注意听取“使用说明”,询问奴隶的过往,尤其是训练过程是一种不被支持的行为,毕竟海岛无法保证奴隶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心理创伤。

    准确来说,几乎都有心理创伤。

    但是,不管客人有多宽宏,要付多少责任,奴隶在被先生使用时仓皇逃窜,本来就荒诞的可笑。27最后靠一针镇定剂才昏睡过去,重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刑房。

    他苍白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地板,负责刑讯的杰森叼着烟也用费解的眼神看着他:“我说……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先生用你,你不乐意的。”

    “不……不是……”他已经不太记得那晚的经过,他只记得先生把性器塞进了他后面的嘴,他前面的嘴也快要被喂饱的时候,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来,然后他就又搞砸了一切。

    “怎么,不喜欢被人用?喜欢被东西cao?”杰森一边百无聊赖的问着,一边让助手把木马拖进来。

    “喜欢……喜欢被先生用,喜欢!”27不停的解释,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些什么,他的两只手无力的互相抓着,他看着那个巨大的木马出现在自己面前。

    惩戒的木马,跟平时用来“训练”取乐的木马不一样。

    与其说它是木马,还不如说它是个三角锥,三角形的木制工具有半人高,上尖下宽,人坐在上头,脚无法触底,于是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会阴会被极细的棱所卡住,没有多久就会一片青紫。

    全身的受力点,其实只有棱上那根将近十厘米二十厘米长,宽布满疣的假阳具。只要一开开关,假阳具就会疯狂的旋转起来,而每过一段随机的时间,会带来一阵无比痛苦的电击。

    因为不知道电击何时发生,所以会有一种摸不到边际的恐惧。

    里面还会喷射出jingye将奴隶的肚子灌满,时间久了,奴隶的肚子会变得浑圆,而电的久了,血和jingye以及yin液会不受控制的淌出来。

    27知道这个东西,他坐过一次,没多久便哭着求先生将他放下来。

    杰森冷冰冰的看着他,示意他踩着板凳自己坐上去,他全身都在发麻,虽然在不停的摇头,但也只能一点点往上爬。

    “奴隶喜欢被先生用……奴隶不想被木马cao……”他轻声的呜咽着。

    “那你还跑?”杰森一边质问,一边挑着趁手的鞭子。

    “你他妈真是有本事,本来可以在先生的房间里跟他们玩儿,结果跑到这给我惹事。“杰森笑了一声,他回头看着这个孱弱的,烦人的奴隶:“你知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挑了你隔壁那个身上有纹身的奴隶回房间,今天还没出来。”

    “而你呢,在刑房,被木马cao,挨鞭子。”

    杰森看着他,他看着杰森。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是一片绝望和歉疚,或许还有一点幻想。

    他听说过这个奴隶脑子不好,很容易沉溺于某些幻想中。他看见27用后xue对准那根假阳具,有些迷离的坐了下去。

    “奴隶也想……也想去先生房间。”他呢喃着说,杰森看着他的神情在涣散。

    “你去过吗?”杰森将鞭子在盐水里浸透,用手轻轻的试着韧度。

    “没有……”27摇摇头:“想去……”

    “你配吗?”杰森问他。

    27的瞳孔微微的收回,他看着杰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摇摇头:“不配。”

    “你知道就好,把手抬起来。”杰森让他自己抬起了双手然后将他的手腕绑在天花板垂悬的锁链上。

    黑色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胸口。

    皮开rou绽。

    毫不留情。

    27,喜欢疼。

    他总是犯错,总是觉得愧疚,这些心情需要得到纾解。

    如果先生罚他,他会觉得自己是在赎罪,只有够疼,才能将罪赎干净。

    先生在罚他,就是在管教他,让他的错能够被挽回,让他犯错的愚蠢举动中止。

    主人不要他的时候,没有打他,只是说了一句:“不要了。”

    他连在主人消气后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着,垂着头。

    他后xue里的按摩棒疯狂的搅动,两条腿下意识在三角架上摩擦,但根本无用。他全身因为快感和痛感交织而不断的颤抖。杰森的鞭子又落下来的时候,电击启动。

    他像鱼一样无声的张着嘴,在架子上跳动。

    “对不起先生,奴隶又搞砸了……”他看着面前杰森的影子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四个,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被先生打死也……好。

    他错的太严重,严重到自己都不愿意原谅自己。

    他原本可以走进先生们才能进的房间,跟那些私奴宠物一样,在柔软的地毯上睡觉,在先生的腿边摩挲。

    可以被喂饱两张嘴,插的满满当当,可以被摸着头,听那一声声的:“乖。”

    都 被他自己搞砸了。

    他几乎对自己充满了恨意。

    这种仇恨让他觉得被打死活该,能是先生亲自动手,已经足够幸运。

    电击过去了,他的口里吐出一些白沫,他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昏迷了,他看见杰森走过来,用鞭柄拍了拍他的脸庞。

    “妈的,这才多久。”杰森抱怨了一句,他呜咽着又出声:“对不起……”

    疼痛抑制了他的兴奋,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肠子被搅得一片发软,顷刻间,有东西射进了他的肚子里。

    “呜——”他发出一个弱小而卑怯的声音。

    “敢高潮,我就把你阉了。”杰森的话将他的欲望打断。

    他又惹先生不高兴了。

    27的嘴唇轻轻的颤抖着。

    “先生……还可以打……您打……”他对杰森提出邀请,这个本就嗜虐的男人眉毛一挑,鞭子戳在了他的伤口上:“再打就死了。“

    “打死就……打死了,先生,您打……打尽兴……”他看到了杰森脸上浮现出来的欲望,尽可能扯着嘴角笑了笑。

    “我对cao你可没兴趣。”杰森看着他,但站远了一点,开始握着手中的鞭子。

    “嗯……”他点点头,看着杰森,他开始有些雀跃,仿佛这真的是一场游戏。

    他想要参与,想让先生高兴。

    他不配去房间里跟先生们玩性爱游戏,那在刑房里,玩鞭打施虐的游戏,也可以。

    也可以。

    27睁着眼睛,看着鞭子又一条落下来,他的身体轻轻的抽动。

    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