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新的记忆报复与惩罚齐下【搞艾尔克】
林锐将沈夜牵回了家,他看着面前的人正笑着眼睛完成了一条缝。 他总是这样,表情都写在脸上,不会说谎,不会藏匿情绪,将自己从身体到灵魂张开铺平,一眼就能看透。 “这么高兴?”林锐坐在沙发上,将沈夜圈在自己两腿之间,他伸手抚摸沈夜漂亮的眉眼,看着沈夜不停点头:“高兴,沈夜要跟主人回家了。” “是啊。”林锐手指摸到了他锁骨下方的编号,那是一串纹身烙印,据说骨头下方还埋藏着芯片,有定位的功能。 你总算要离开这里了。 “谢谢主人。”沈夜低下头,亲吻林锐的手指,林锐愣了一下,奴隶未经允许严格触碰主人,尤其是亲吻这种动作,被达邦那些人称之为大不敬。 沈夜是一个极其遵守规则的奴隶,他会这么做说明。 他高兴的难以自持。 沈夜看着林锐盯着他,抬起头有些胆怯:“沈夜……对不起……” “没事,主人觉得这很好,没有人的时候,沈夜想碰主人哪里都可以。”林锐安慰他,沈夜继续笑了出来,他的身体泛着绯红色的情欲。 高兴,就会发情。 林锐想起刚才他穿着医生袍一身雪白的模样,站在窗户边,像一张不染尘的宣纸。林锐给他下命令的时候,其实有一些难言的痛心,他看见沈夜毫不犹豫脱掉衣服的那一瞬间,他感觉眼睛差点泛红。 医生沈夜化为尘土。 奴隶沈夜绵延存活。 他现在的驱壳也是,这个身体泛滥着春情,两条腿随时准备张开。他看着沈夜逐渐迷离的眼神,无法责怪,甚至他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将他从这种情况下扭正过来。 “我不希望他更像个人。”达邦的话在林锐脑子里回响,达邦先生的手段东南亚举国闻名,他要把林锐怎么样可能会稍显犹豫,可沈夜,捏死他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暂时…… 只能先这样。 林锐能做的,只是将他这股浪荡的情潮压制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至少他的身体,以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没有别人、没有狗,没有不爱他的东西。 沈夜两个字如果非要加入什么前缀。 主人的沈夜。 林锐的沈夜。 “沈夜想被主人用吗?”林锐看着沈夜在自己怀里情动,他的手撩拨着沈夜的rutou,铃铛声轻轻的响,他看见沈夜的眼睛微微张开,里面泛滥着爱欲。 “想……”沈夜若有似无的呻吟着,撒着娇:“沈夜今天还没有高潮……” 林锐这才想起来今天早晨的许诺,他将沈夜放在了木马上,禁止他高潮,本来是想等自己回来的时候再跟沈夜玩的。 “那还想玩木马吗?”林锐的声音很轻柔,他的手抚摸到沈夜的臀部,沈夜的身体收紧了一下,然后臀瓣软在林锐的手中。 “想……想主人……”他的舌头舔着嘴唇,眼睛看向了林锐的两腿之间。 “想要就说出来。”林锐笑了,他喜欢看沈夜主动提要求的样子:“想要什么,主人喜欢听你主动说。” “沈夜想被主人插进来,想尝主人的roubang。”沈夜说着yin词秽语,他低下了头,林锐往后靠在沙发上。 性器被叼出来,沈夜的嘴唇包裹着他的yinjing吮吸。 如同吮吸最美味的食物。 主人的……yinjing……沈夜感觉到那东西在口腔里一点点变大,他差一点就高潮。味道……主人的味道…… 人气味最重的地方莫过于生殖器,沈夜像一只小犬,嗅着属于林锐的气息。 他让林锐勃起了,林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跪趴在地上。沈夜转过身,头与肩落在地毯,他将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尝试扒开自己的臀瓣。他的手失去功能,其实只是搭在了屁股上,但他被上的次数太多了,跪趴时臀缝自觉的分开,很清晰能看见浪荡的后xue。 林锐看着他的后xue,那个像yindao一样,比yindao一样更加糜烂的孔洞正热切欢迎着他。 沈夜感觉到了目光注视,他的脚趾勾紧了。 “你希望主人进来吗?”林锐问他。 “希望,沈夜最喜欢主人进来,求求主人了……”他带着呻吟哀求,词句的确满足了林锐某些控制欲,林锐靠在他背上,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插了进去。 沈夜被林锐死死的控制着,身体随着林锐的抽动摇晃,他肆无忌惮的呻吟,林锐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抽插,跟林锐在一起时,他才能够真正享受到欢愉。 好……好舒服……身体好浪……但是……好舒服…… 他被敏感的神经烧的意识不明,最终在林锐射进他身体里时,潮吹着高潮了。他感觉自己仿佛冲上了天堂,在云端躺下,林锐亲吻着他的背脊,并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主人,还要……还要……沈夜是您的rou便器……”沈夜对林锐的体液上瘾,求他将尿液也排进来。 可林锐却提起了另一件事:“沈夜,明天对艾尔克行刑,你要不要看?” 沈夜呆住了,他发出了一个啊。 “艾尔克……先生?”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明显对这个名字还有极大的恐惧,但他依旧保持着奴隶对调教师的敬畏。 “嗯,他在岛上做首席将近二十年,贪污了不少公款,还在外头模仿辉夜之城建了一个地下俱乐部。这是大忌。”林锐皱起眉头,其实艾尔克想要另立山头这种事可以理解,只是,达邦先生不喜欢。 而贪污公款走私受贿这种事,只要清算了,谁都有份。 林锐不觉得艾尔克做的夸张,但是,达邦先生不喜欢。 这就够了。 “那……”沈夜想问点什么,但他还不太会提问。 林锐继续说下去:“明天上午八点,会开始对艾尔克行刑,由我主持,你要去看吗?“ 沈夜暂时没回答。 “如果你不去,就在家里玩玩具,然后等我回来。”林锐亲吻沈夜的背脊。 过了一会儿,沈夜发出小小的声音:“沈夜想跟主人在一块儿。” “好。”林锐点头,把性器往沈夜的身体里再塞了塞:“含好。” 沈夜眯起眼睛,尿液灌入他的体内。 他看见地板上蜿蜒的藤蔓,想起了第一天他与林锐见面,尿在林锐手上的窘迫模样。 现在他是主人专属的尿壶了。 沈夜很开心。 第二天早晨。 林锐依旧穿好了西装,沈夜则跪在他的身旁。 在达邦先生的概念里,奴隶就是奴隶,林锐为了避免麻烦,没有再让沈夜穿衣服,乳环和yinjing环上挂着铃铛,深入喉咙的按摩棒式口塞插在嘴里,被嘴笼给扣好。他看着温顺的沈夜,沈夜的确当自己是个性玩具,那些人也当他是个性玩具。 这里面别扭的,非常微妙,是现在正在给沈夜灌注膀胱的林锐而已。 林锐用清水顺着尿道导管灌进去,他看见沈夜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双腿中间发亮。 林锐无奈,问他怎么这么想当主人的尿壶,沈夜只是在他的腿上蹭,含着按摩棒的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林锐只好尿在了漏斗里,他的尿液将沈夜的膀胱灌了半饱,然后再用一根震动着的尿道堵赌上,用贞cao裤的皮环裹好,死死的扣在小腹上。 “到时候想排尿了,就跟主人说。”林锐对他开口。 沈夜眯着眼睛点头。 然后将一个稍小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后xue,用贞cao裤的皮环从会阴下卡死,扣在腰上。他看着沈夜因为情动而微微朦胧了眼神,亲了亲他的额头。 “乖。把屁股抬起来。” 林锐给他下了一个新的命令。 沈夜顺从的抬高了臀部,然后就听见林锐让他忍着点,大概五鞭子落下来,红痕交错,但并不疼。 “疼吗?”林锐皱起了眉头。 沈夜摇摇头,的确不疼。 “好了,跟我爬过去。”林锐将沈夜牵好,将他带往了地下室。 艾尔克自己的地下室。 艾尔克被锁在地下室的椅子上。他是调教师,终究要给他一点体面,他依旧穿着他的西服,只是两只手被扣在了椅子扶手上,见到林锐牵着沈夜进来,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旁边站着一圈达邦先生派来的打手和保镖,用来替林锐出手,也用来监视林锐的行为。他们看见沈夜赤裸着、扭动着身体爬进来,贞cao裤里的按摩棒止不住yin水,大腿之间都流着透明的津液。他的屁股上还带着yin靡的鞭痕,应该被林锐好好的“管教”过,以性玩具的身份。这个消息被传到达邦先生的手机里,达邦对此表示满意。 “原来是太子爷带着你的小宠物来看我了。”艾尔克看着林锐笑了,他看见了跪在林锐身边的沈夜,微微扯着嘴角:“听说你让他想起来自己是谁。” 林锐坐在那张原本属于艾尔克的软沙发上,将沈夜牵了过来,让沈夜靠在自己的腿边,“我不像你,除了会把人逼疯,什么都不会。” “哦?也就是说,他现在既知道自己是一个天之骄子,也知道自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rou便器?”艾尔克问,他逼视着沈夜的眼睛,沈夜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玩烂了…… 沈夜对这种话尤其敏感。 “你是太子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插这么一个脏透了的尿壶。”艾尔克说着,沈夜的身体微微瑟缩了起来:“你要找谁都比找这么个东西强。” “那你知不知道你会变得比他更脏?”林锐抬起头,看着艾尔克。 艾尔克轻轻的笑了,但林锐看见了他的手指顿了一下。 他还是害怕的。 “轮jian,强暴,还是你想直接用狗?太子爷,你能想到的手段,我都给27用过,我知道什么好用,要不要直接教你?”艾尔克的语气平静略带嘲讽,可林锐听出了他语句停顿已经出现错乱。 “我们东方有一句话,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林锐不紧不慢,他既然掌握了绝对主动,就不能让艾尔克带领这里的节奏:“但是,我觉得,完全按照规则来,没有什么意思。” 林锐的身体往前倾,他一只手抚摸着沈夜的头,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他看见艾尔克紧张的将背挺直。 “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艾尔克先生,按你自己定的规矩,你这把年纪连当C级性奴的资格都没有。”林锐开口:“所以我觉得对你用太委婉的手段没什么必要,咱们先从你喜欢的环节开始,怎么样?” 林锐打了个响指。 有一个影子走了进来。 后面牵着一个艾尔克最熟悉的东西。 BOSS。 那只德国牧羊犬看见了自己的主人,兴奋的叫了出来,它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而他的主人知道。 艾尔克的冷汗流了出来,他rou眼可见的开始颤抖。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从不玩弄奴隶这点让达邦对他极其满意,因为他觉得脏。 “衣服不用脱,裤子剪开。”林锐用这种方式羞辱他,旁边的打手沉默着,但极其流畅的将艾尔克拎了起来,优雅的西服被揉皱,裤子被剪开,有人将母狗的液体塞进了他的后xue里。 “不……不要……会受伤的……”艾尔克拼命的挣扎,但他被地上的环扣住了脖子,双手也被困在了身后,他的两个膝盖以恰到好处的距离固定,双腿大张的跪趴着。 这些器具都是他自己造的,如今用在了他身上。 “你觉得,你受伤对我而言,是坏事吗?“林锐轻声开口,他让人将BOSS牵过去,BOSS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个发散着yin靡气息的xue口,他兴奋的喊了一声,插了进去。 艾尔克发出一声嚎叫,他想要挣扎,但被死死的压住了。 沈夜有些害怕的抬头看向林锐,林锐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乖,别怕,只上他,主人不会用狗上你。” 沈夜这才放松了下来,微微低着头,让林锐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 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看。 艾尔克,那个永远令他恐惧的男人,此刻被狗上的哀嚎痛哭,他明明是先生……为什么沦落到了跟奴隶一个下场? 而他才是那条应该用来伺候狗的母狗,此刻正被主人温柔的抚摸,细心的爱护。 都是因为主人。 主人是比艾尔克更强大的人吧。 沈夜呜咽了一声,他的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流出来,将林锐的裤子沾湿了一点儿。林锐看见了,也只是对他笑笑:“没事,靠着主人就好。” 沈夜点点头,靠在他身边,继续看这场好戏。 “狗的性器很大,上的时间也很久,艾尔克,这个你应该最熟悉不过。你的后xue虽然没有打针,但男性直肠里有前列腺,你想办法让狗几把cao到你的前列腺上去,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停下。岛上还有很多狗,你放心,我不介意慢慢来。” 他给艾尔克下了一条残忍的命令,也就是说,艾尔克不仅要接受,还要迎合。 要么迎合狗将自己上到射精,要么,就是永不休止的轮jian。 艾尔克大口的呼吸着,他对沈夜用过类似的手段,虽然是用人。但沈夜刚毅的超乎想象,他闭上眼睛,让他们将自己弄死拉倒。于沈夜而言,你可以用强制手段让他成为最下贱的狗,他也不可能弯下腰成为一个卑微的人。 宁为玉碎。 艾尔克,不是玉。 他在哀嚎之余终于开始主动扭动着腰,让狗能够插到正确的位置上。“BOSS,慢点儿!慢点!”他对自己的狗开口,可BOSS在来之前就吞吃了犬类的春药,他兴奋异常,只知道开凿。 而艾尔克从没有教过它要对身下的人仁慈一点。 狗的性交时间很长,频率也很高,终于,在BOSS射出第三股jingye之后,艾尔克将自己的前列腺给顶开,喊叫着射了出来。 少量jingye从他的性器喷薄而出,犬类的jingye从艾尔克的后xue溢了出来。 林锐皱着眉,他并不享受对人的折磨,在艾尔克痛哭流涕的时候,他的脑子还在回想其他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沈夜身上发生过无数次。 jingye从他的身体里溢出,他甚至用嘴去给狗舔弄,他们的要求里,沈夜还必须对这种事表现出无比的享受,同时又禁止他获得高潮。 这是怎样的残忍和侮辱? 沈夜轻轻的抱着林锐的腿,林锐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别怕。”林锐对沈夜说,也对自己说。“ “看来你还是可以做到的,被狗上到射。”林锐调整了情绪,他对虐待人十分厌恶,可他的父亲希望他的手也变黑。他轻轻笑了一下,让打手将狗牵开。艾尔克松开了束缚,倒在地上,他的西装已经乱的一塌糊涂,道出都沾染了狗的jingye,他的后xue不会分泌液体,因此开裂出血,血混着白色的浊液从腿上流淌下来,散发着一股恶臭。 艾尔克闭着眼睛,他拒绝说话也拒绝面对。 “这还只是开始,你知道的。”林锐开口:“如果你求我杀你,说不定这个惩罚可以结束。” 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他怕,他以为他高高在上,实际上是懦夫。 “你讨厌他吗?”林锐转头,问沈夜,沈夜不知道讨厌人是什么,他逆来顺受惯了,所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想排尿吗?”林锐又问,沈夜点点头,他的膀胱被林锐的尿液灌满,现在自己的也充盈了起来。 “来。”林锐牵着沈夜,让他爬到了艾尔克的面前。 昔日那张脸狼狈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沈夜还是觉得害怕,但他的链子被林锐抓在手中,他现在有主人,主人是他的靠山。 “还记得主人教你怎么尿尿吗?腹部用力。”林锐对沈夜开口,沈夜点头,然后林锐将沈夜的贞cao裤解开,他的性器弹了出来,出现在了艾尔克的面前。 林锐看着艾尔克,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二选一,要么死,要么以后以尿壶的姿态活着。” “你年纪太大了,只能当狗的尿壶。”林锐补充了一句,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沈夜,他会怎么选? 他会选择死亡。 如果是现在的沈夜呢?让他当别人的公用尿壶,或者被主人杀掉。 他还是会选择被主人杀掉。 沈夜从不畏惧死亡,他想要的是尊严,失去尊严之后,他想要的是爱。 艾尔克,怕死。 所以他张开嘴,做出了自己的答案。 林锐让沈夜将自己的尿道棒取出,然后 腥臊的液体冲进了艾尔克的嘴里。 “吃下去。”林锐命令。 艾尔克皱着眉头开始了吞咽。 尿液灌进他口中,艾尔克开始无声的干呕。 林锐低下头,在他耳边开口:“我以前会觉得这种事很恶心,狗与人、或者人当rou便器,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哪怕我必须尽可能狠毒的惩罚你,我能想出来的手段,也只是乱棍打死。但是,是你教会了我,如何不把一个人当人,如何折磨一个人到极限,如何让死亡成为一种奢侈。当然,我比你善良,我给你的都是二选一的题,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求死的机会。” 林锐站了起来。 艾尔克依旧没有说话。 林锐知道,他下不了这个决心。 “那你以后就不会再有死的机会了,艾尔克。下一个二选一。“林锐冷冷的看着他:“要么阉掉,要么当人棍,选一个吧。” 艾尔克睁开了眼睛,他愤怒而恐惧的看着林锐:“不……不要……别这样……” “选一个。”林锐让人打开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蓝色的针剂,那是给沈夜注射过的针剂,机器烈性的春药,能将腔道变成yin乱的yindao。 打手打开他的口腔和后庭,在他的颤抖和哭喊中奖针剂注射了进去。 “三针,这是你熟悉的数字。”林锐说:“药效多久开始你应该有数,选好了,先生们再把roubang赏给你。” “呃……”艾尔克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那是怎样绝望的哀鸣。 林锐内心的仁慈都被一些回忆给抽空,沈夜是否也这样哀嚎过?可曾有人理会过他? 没有。 漫长的黑夜将他吞噬,五年,二十三岁到二十八岁,没有人来救他。 林锐看着乖巧匍匐在自己身边的沈夜,回到了沙发上,将他抱了起来。沈夜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艾尔克因为性欲而痛苦呻吟出声时,他也只是微微的低下了头。 “怕吗?”林锐问他。 沈夜摇摇头,往他怀里靠近了。林锐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腿分开,伸手就着解开的贞cao裤,握着他的按摩棒抽插。 两指宽的按摩棒比他适应的要小一些,水已经止不住了,在他的腿上蜿蜒。 “阉掉吧……把我阉掉吧……”艾尔克的声音传来,哭泣和崩溃让他狼狈到了极限,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些药太烈性了。 林锐让打手将他拖到角落里去洗干净然后轮jian,艾尔克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他面前的roubang,用嘴吞了下去。 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裹着西装,长得像人的rou便器而已。 沈夜也曾这么痛苦过,所以他才会在树下哀求人们的轮jian。 性爱于他从来都是羞辱和折磨,好在,现在不会了。 林锐的手掌上流满了沈夜的yin水,沈夜在他的腿上呜咽着呻吟。 “主人的小宠物舒服吗?”林锐问他,沈夜不停的点头。 地下室里泛滥着情欲,大部分是惩戒,只有软沙发上的是欢愉。 林锐站起来,让沈夜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插进了他的身体。 “喊出来,舒服就喊出来。”林锐伸手揉着沈夜的乳珠,在艾尔克痛哭的呻吟中,沈夜发出了幸福和兴奋的声音。 被主人使用。 被主人插入。 被主人的jingye和尿液灌溉。 他颤栗着高潮,承接了林锐排泄进来的所有东西,林锐在他的耳边问:“被插进去舒服吧?” 沈夜舒服到接近啜泣,他不停的点头。 “以后也会这么舒服,以后,沈夜被插入身体里的时候,都会觉得舒服,再也不会难受了。” 林锐抱着他,他沉溺于这种温柔当中。 轮jian在几个小时之后停止,沈夜被林锐射了两次,后xue插着偏小的按摩棒,jingye尿液跟着yin液一起往下流,但那都是主人在疼他,他看着旁边打手的表情,甚至有些炫耀般的将腿分的更开。他趴在林锐的腿边,小小的休息了一会儿。清醒之后用鼻子蹭着林锐的裤子。林锐笑了一声,把他的嘴笼打开,按摩棒掉出来,他就自觉的含上林锐的性器,一点点舔,像是在尝一根漂亮的棒棒糖。 “慢慢舔就能多舔一会儿。”林锐的手深入他的头发里,沈夜不舍得将性器从嘴里吐出来,便只是发出了一个轻巧的鼻音。 艾尔克晕过去又被针剂打的清醒,低垂着眼睛,哭得一塌糊涂。 他身上脏的不成样子,西装几乎失去了原来的颜色,打手也嫌脏,用水龙头将他冲了个湿透,原本一丝不苟的金色头发散了下来,他的手撑着地,微微的发抖。 “太难看了。”林锐评价,他只是呜咽。 “阉割给你预定,等你把选择题选完了再统一做手术。”林锐不想看到太血rou模糊的场面,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惩戒。而听到这句话,艾尔克惊恐的向后挣扎。 但他根本无路可退,地下室是封闭的,他没有任何逃避的办法。 “二选一。”林锐的声音仿佛一道道闸刀,将艾尔克砍得支离破碎:“眼睛,还是耳朵,只能留一个。” “求求你……”艾尔克发出哀鸣。 林锐将身体笼在阴影里:“你知道,在这里求人,是没有用的。” 艾尔克湖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瑟缩着,惊恐的接近崩溃。 这还只是第一天。相比他对沈夜做的,林锐的行为接近于慈善。 ”你可以慢慢想,我不会逼你的。“林锐将沈夜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guitou摩擦到了沈夜的咽喉,沈夜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林锐对旁边的打手招了招手,打手将艾尔克的双手压在了地上,没有任何预警,用钉子钉穿了艾尔克的拇指。 “啊——!!!!” 剧烈的惨叫声。 林锐皱起了眉,他看着身体下颤了一下的沈夜问:“会不会太吵了?” 沈夜吮吸着他的性器,眉心也皱了起来,林锐伸手,将沈夜助听器暂时关闭了。 沈夜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但这不重要,他含着林锐的性器,这一点就让他高兴的无以复加。 打手的动作很快,在艾尔克一双手几乎被钉穿的时候,他才得以说完全部:”眼、眼睛……“ “眼睛留下还是去掉?” “留、留下……”艾尔克的声音极其虚弱,他声音沙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那今天晚上给你安排手术,手术之后一天三针打两个月,到犬舍里去当犬尿壶。”林锐下了最终的决断:“这样每个你的同仁都可以来看看你,引以为戒,独善其身。” 艾尔克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哀求声极其微弱。 “哦对了,尿壶的意思是,没有插入。”林锐微微笑了:“当然,你表现得好,可以让狗赏你一次。” “求求你……”艾尔克的声音终于传来,林锐冷漠的回答他:“你知道的,求我没有用。” “求您了……沈夜……求求你的主人……”艾尔克没有对林锐,而是转向对沈夜。 林锐对沈夜的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艾尔克也明白。 沈夜没有反应,依旧吞吐着林锐的性器。 林锐低下头,眼瞳中闪过一丝哀伤:“没用的,他听不见,你知道他为什么听不见吗?” “因为——”林锐看着艾尔克:“你把他,打聋了。” 林锐的语气丝毫不愤怒,他只是在陈述一个悲哀的事实。 沈夜听不见,他的舌尖从林锐guitou划过,林锐接近要射精了,舒服的轻颤了一下,沈夜有些得意的抬头笑着看他。 林锐也回报以微笑,揉一揉沈夜的头,将性器插的更深。 沈夜心领神会,开始吞吐着。 林锐闭上眼睛,享受着沈夜的技巧,沈夜的两个xue仿佛魔鬼,是世界上最舒服的盛景。 艾尔克在身后,几乎绝望的看着这一切。 这算惩罚吗?他那么痛苦。 可这只是沈夜的经历而已。 这个黑色的白天,艾尔克从人间堕入地狱,而在那数千个白天,沈夜在地狱当中爬行。 沈夜将林锐送上了高潮,林锐射在他嘴里。 沈夜将所有的东西都吞了下去,林锐把他的助听器重新打开,温柔的声音传来。 “好吃吗?” “嗯。”沈夜舔着嘴唇,张嘴继续要。 林锐低头看他:“一直被主人这样用,你会幸福吗?” "会!”沈夜笑出了一串声音。 “乖。”林锐这几天几乎没有再用过小便池,他将尿液都塞进了沈夜的身体里。 他张开喉咙吞咽,仿佛将这个东西抢下来是一种得意的胜利。 “沈夜最喜欢主人的jingye和尿。”沈夜在他的大腿上摩擦,林锐将他的贞cao裤和嘴笼重新带好,准备带他离开。 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艾尔克。 “手术分两种,一种是直接下手,另一种是推上手术台,打麻醉。”他看见艾尔克无声的颤栗着,他想向前爬行恳求,但手指被钉在了地上。 “上木马,四个小时,禁止喊出来,禁止射精,如果做到了,就给你打麻醉,如果做不到——”林锐抛下最后一句话:“敏感剂和清醒剂一起上,让他自己看着,自己是怎么一点点被阉掉的。” 林锐将沈夜牵出来,正是下午。 阳光灿烂的,让林锐有一点恍惚。 别墅围墙内铺着白色的沙子,种着绿植,看起来祥和而优雅。 “沈夜,刚才怕吗?” 沈夜摇摇头,他靠在林锐脚边。 “我们走吧。”林锐拉紧了沈夜项圈的牵引绳,他看见了远处无边的海际:“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