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新与旧的记忆做一个?的
林锐要走了,走之前,他将阿瞳亲手送到了宿舍。 宿舍门被死死的关上,阿瞳看见林锐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头,他有些害怕,但还好,林锐要求他全身脱光,只带着奴隶应该有的器具,乳钉都换成了震动的,然后用手铐和脚镣将他拷了起来。项圈上的牵引链与手铐拴在了一起,他的行动因此得到了限制,安全感也得以提升。 这个房间比人能接受的正常房间要狭窄一些,故意做成了站起来时,能伸手就摸到天花板的高度,但对阿瞳来说,是他能接受的上限。 房间里不会有人来,食物按时滚在食槽里,只有每天加餐的可乐,会由门外的管道灌进里头的餐盘当中。 林锐怕阿瞳无聊,还叮嘱调教师在房间里装上了电视机,电视里正播着纪录片,阿瞳最喜欢的太空题材第三集,他跪在地上,两个xue含着按摩棒,看的一点也不专心。 主人不在,他的目光全部放在了床头林锐的照片上。 照片是林锐现拍的,一张普通的半身照,看起来像个长相不错的普通上班族。阿瞳即使只是个性奴,在长相和气质上都比林锐要高几分,可他还是直勾勾看着林锐的照片,后xue收缩着跟林锐同尺寸的按摩棒。 主人的性器会更暖……阿瞳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主人插进喉咙里的时候,会闻到主人身上的味道,尿进来的时候,味道尤其强烈。 他看着林锐的性器,一边妄想。 其实对奴隶来说,妄想自己主人是一种冒犯的行为,可他忍不住,哪怕被林锐发现了打一顿呢? 但打一顿……不好吗?林锐握着鞭子,落在他的身体上,皮肤被抽出一道道红痕,哪怕打的皮开rou绽,那都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然后主人可能会硬,会把性器塞进他的嘴里,他不会因为鞭打而兴奋,但会因为期待鞭打之后的动作而发软,他趴在柜子上盯着那张照片,没发觉口中的津液都落在了柜子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到处都弄的湿哒哒的。 真丢人,真是贱狗,天天对着主人发sao。 他夹着腿在地上打滚儿,差一点就高潮,还好被理智给刹住车。 昨天刚在主人面前说过,阿瞳守规矩,才不会像不听话的奴隶一样擅自高潮。 他哼唧了两声,又爬到柜子边去看林锐的相片,电视机里播放的纪录片对他来说显得毫无吸引力。 主人喜欢把自己压住,然后插进来,射精之后,会用尿把自己灌满。他想到这里,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他今天刚洗了澡,身体内所有主人的东西都排空,这种感觉实在不太好。他看着主人的照片,不敢靠近冒犯,但是……他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嗅了一下。 “呜……”塞着按摩棒的嘴发出呜咽的一声,然后他用脸蹭了蹭。 “呜!” 又差点高潮。 要命。 不能在这么发浪了。他在内心骂自己,急的在地上爬了好几圈平复心情。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寸都属于主人,他想给自己扇几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一点。 别发sao,要听话,要乖乖的。 他趴在地板上用冰凉的地板试图安抚自己,可他又看见了要命的东西。 为了让他保持平静,林锐将那颗他的宝贝盒子也带了过来。他用鼻子拱开盒子盖,里面最显眼的除了林锐的纽扣,就是一条—— 他偷来的,林锐的内裤。 他昨天偷的。 趁林锐不注意,从脏衣篓里叼了出来。 他知道这不对,但他这件事已经偷偷想了好几天了,他实在是没有忍住。完成这项伟业之后,他还有点儿恍惚。 下贱的小偷。 他又觉得刺激又觉得怂,鼻子凑上去,上头还有林锐的味道。 变态。 贱狗。 被发现了主人会生气吧?可主人说过,他可以把任何他想放的东西塞到这个小盒子里。 所以除了他的按摩棒和跳蛋以外,全都是林锐的东西。 还有林锐曾经写过的半张纸,不知道是什么,他看不懂,从垃圾篓里捡回来的;林锐喝过的可乐吸管两根;林锐吃蛋糕剩下的塑料叉子一个;林锐三根落在地上的头发也被他小心翼翼的保管了。 他嗅着盒子里的味道。 嗅着嗅着就把头给埋了进去。 后xue里的yin液连按摩棒都堵不住,从大腿流下来,他似乎还能闻到内裤上残存的jingye的味道。 主人……主人……阿瞳想被主人用……当rou便器用也可以…… 他的思绪在情欲中间反复起伏,脑内充斥着骂自己yin荡下贱的声音,和呼喊主人的声音。 奴隶就是下贱的。他有点儿自暴自弃的想,主人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所以他或许可以对着这个东西自慰? 在他的手抚摸到自己后xue按摩棒的一刹那,他猛然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在他浑浑噩噩的几个小时中,他根本没管纪录片频道到底在放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直到一个声音想起来—— 他从强烈的性瘾当中抬起头,看着屏幕当中红色的十字,瞳孔睁大了。 林锐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总觉得有些担忧。 他对宿舍管理处的人说过了,除他以外,房间内不许出现任何其他人,哪怕是J也不行,阿瞳现在应该是绝对安全的。 他算着自己忘了说什么,忘了跟阿瞳说他想自己的时候可以自慰或者高潮?好像这一点比较关键,他知道阿在离开他三十分钟后就会开始想他,用身体想,很yin乱很潮湿的那种。 可跨越大洲的飞机飞行时长实在太久,他现在联系不到海岛上,只能窝在毯子里犯困。没有他的挑逗,阿瞳应该可以忍耐更长的时间?他现在身上有四种道具安慰他的身体,撑过十个小时应该不算困难,只是会有点儿难受。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 林锐这么想着,但总觉得会出现意外。 这并不能完全算是意外。 阿瞳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场景,他的头一点点歪着。 “麻醉……血压……颅骨下出血……”他与影片中的人一起喃喃自语,所有专业名词分毫不差。 他觉得世界有些混乱,眼前的东西一片恍惚,大脑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抓住自己的头,一下下敲在墙壁上,直到敲到额头红肿,他终于在剧痛中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这是哪儿……”他的记忆支离破碎,虽然在努力滤清思绪,但却毫无用处。 窗外是午后的烈日阳光,他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手上戴着镣铐,全身赤裸,有什么东西插在体内微微的震动。 啪嗒一声。 有一根按摩棒从嘴里掉出来,他捡起来,看着那个东西扭曲的形状。 “这是……”他发出喃喃的声音,还没有等想清楚,就感觉喉咙里传来了剧烈的瘙痒。 “痒……呃……”他将手指伸进嘴里抽动,他没有来得及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否yin秽,他只知道这样舒服,插入三根手指之后,他失落的发现瘙痒一直蔓延到咽喉,而他的手指并没有那么长,也没有足够的力量。 他看见了地上的按摩棒,终于还是把这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按摩棒的guitou顶着他的小舌头,让他的燥热得以缓解,而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仿佛这个腔道就应该用来插入。 “嗯……唔……” 他在两个按摩棒的震动下高潮,没有射精,甚至yinjing只是微微的勃起,后xue里有水淌出来。 “好舒服……”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却又在这种行为中感觉到了羞耻。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动作带来了全身铁链的响动,乳钉和yinjing环上的铃铛也开始响。各种各样的画面碎片冲进他的大脑,坐在学校教室里、站在手术台边、阴暗的地下室、男人们的身体下边…… “我是什么?”他在这些思考当中极度的疲惫,终于,他听见电视机里传来一个人的呼喊声:“医生。” 医生。 我是个医生。 沈夜。 某个极度陌生又极度熟悉的名字冲进他的脑海,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在窒息的冰凉当中睁大了眼睛,沈夜?我是沈夜?一个脑科医学博士? 这种回忆又被战栗的快感给冲断,他在两个按摩棒的刺激下高潮着潮吹。 不……我是个性奴,是一个随时在发情的rou便器,编号27,是过公器……是公调的表演品……是公厕的小便池……是人形犬,唯独、唯独不可能是人…… 他混乱的急促呼吸着,大脑的决断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他想要尽力保持清醒,可是身体诚实的发着情,在不受抑制的情况下,他夹着两条腿吮吸着按摩棒,伸手将按摩棒推的更深。 他还将盒子里的跳蛋拿出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啊……啊……”他呻吟着,在快感中高潮。 沈夜这个名字在他脑内划过,每一次都会让他觉得痛苦万分,他看见那扇玻璃门被打开,有人想要推他进去,但他颤栗着,哭泣着拒绝。 沈夜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他明明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甚至能接受自己的主人看垃圾的眼神看他,但唯独被沈夜用那样的眼睛看着,他受不了。 “你是谁?”他的质问声传来。 “奴隶……是性奴,是主人床上的玩具。”他迟疑着回答,看着前方的人高贵如神祗。 “你是谁?”他恐惧的问道,他害怕与这个人见面,他觉得周围冷的像冰窖。 “我不是你。”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肯定的说道:“你只是一个性奴,你的编号27,是一个随便谁都可以上的性奴隶。” “对不起……”他不知自己为何道歉。 “没什么对不起……”沈夜突然很苍凉的笑了一下:“有些东西没有办法改变的话……只能这样,接受了,就不难受了。” 接受了就好了……是的,接受自己只是个yin乱的rou便器,大脑简单到愚蠢,身体yin乱到下贱,不是什么医生,除了发情,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他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舌头在按摩棒上不停的舔弄。 只要享受沉沦的过程,那么这一切就显得很容易接受,他不停的浪叫呻吟,伸手用按摩棒插着自己,他看见沈夜站在旁边看着他。 “我做错了吗……” “身为人的话,错了;但身为rou便器,你这么做是应该的。”一个朦胧的声音传来,沈夜明明离他很近,表情却模糊不清:“你已经努力过了,但是没有用,你跑不掉,也抗争不了,甚至死也死不掉。瞧不起性奴又怎样,最后连人形犬都当不好,只能怪自己没有任何能力,连博取别人同情心都不够格,只能当一个rou便器……” 这个声音不知道是谁的,不知道在评价谁。 “没人爱你。”声音很冷:“连当性奴来喜欢都没有,你还记得你在那个主人脚边哀求吗?求他让你当他的私宠,甚至做一个卧室里的小便池都行。” “他说不行,太脏了,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认清了吗?你到今天为什么还在想不切实际的过去,没有认清自己只是一个快报废的rou便器?” 沈夜的身影模糊,他好像在说别人,又好像在说自己。 阿瞳太笨了,阿瞳不懂,但阿瞳却想起来一件事:“不……不是……有……有新主人了。新主人喜欢阿瞳,把阿瞳抱在怀里睡觉,把jingye和尿都给阿瞳,他说阿瞳是最乖的……” “不可能。”沈夜的声音很笃定。 “真的,是真的。”阿瞳伸手,想要抓住那个人白色的衣角:“主人喜欢阿瞳的,从来没打过阿瞳,还教阿瞳认字,给阿瞳洗澡,给阿瞳喝可乐……主人特别好,主人告诉阿瞳,阿瞳的身体很舒服,阿瞳有用。” “不可能,他也会不要你的。” “他会回来的……”阿瞳的声音很微弱,他对此也不太坚定。 “他不会的,他把你扔在这儿就不可能再要你了。”沈夜的眸子垂下来:“你快二十八岁了,你忘了吗,最多还有几天,你就二十八岁了。你快活到头了。” “他还不知道你做过人形犬,他不知道你本来是用来给狗当rou壶的。“沈夜笑了一声,他的眼镜片仿佛起了雾:“不要妄想了,我还曾经妄想自己可以是个医生,但有什么用呢,手指都断光了,没有用的……或许早就该死了,不应该拖到现在……” “早就应该死掉……” 他没有抓住那个衣角。 玻璃门砰一声关上了。 他有些恍惚,躺在床上,胸口不停的起伏,仿佛刚刚做了一场噩梦。 窗外,天已经黑了,夜色笼罩着一切,电视机里的纪录片播放完毕,电视关闭,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呆在原地几分钟后,他才发现自己哭的一塌糊涂,巨大的孤独感将他包裹,他像一只掉进池塘里的小虫,拼命的寻找着芦苇。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主人,连忙爬到柜子旁边,去看着他神明的照片祈祷。 “主人……主人……”他呜咽着喊,全身冷汗,语焉不详。 主人,我是您的,对吧? 我是您的rou便器,对吧? 他不想去管任何人说的话,不想管那些记忆所带来的切肤之痛,他作为一个rou便器不需要知道张开腿被上以外的一起问题,自己愚蠢、yin乱而下贱,有什么问题,只需要主人给答案。 主人……主人…… 他抱着林锐的相框,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哭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主人?阿瞳好害怕。 他蜷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