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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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个姿势不舒服吗?那我换一个姿势。”项书墨俯下身子体贴地问道,他几乎贴上李止白的后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赤裸的背部,李止白的身子敏感地抖了一抖,从脊背延伸到腰眼的酥麻感让他一下子软了身子提不起半点力气。 那声音低沉略微带着沙哑好像就贴在耳后,像极了梦里的项书墨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李止白忍住想要揉揉耳根的冲动不由得红了脸。这话也暧昧极了,李止白将头侧过双手放松地向前伸去,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一片水光覆上。 “没事。” 项书墨抬眼看去正盯上那水光晶莹透着粉嫩的下唇,他眼眸微暗,调整姿势时大手经过后腰。指尖似是不经意从腰侧滑过,李止白一个不防轻喘和呻吟从喉间溢出,身体也极大幅度地向上拱了起来。 他惊得瞪大了眼睛像是装死一样动也不动地趴着,耳朵都染了羞赧的粉红。 背后的人正换着姿势跨坐在他的腰上,项书墨轻笑了一声:“抱歉,我不知道你怕痒。”仿佛刚刚真的是无心之失。 那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像是打开了李止白身体的开关,他的后颈和胳膊都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李止白更加绷紧了身体,他害怕轻柔的触摸带来的异样快感让他再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可是身体却违背了理性更加渴望被触摸。 湿热的掌心拂过皮肤之处带过一串电流,在身体各处流窜,舒爽得头皮发麻。 李止白不曾发现抵在被子上的性器已经悄然挺立半硬着杵在柔软的棉芯,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背上那只游走的大手,还有抵在腰眼上那沉甸甸的东西…… 项书墨果然体贴地不再去触碰腰间那块嫩rou,而是在肩胛骨附近用了些力气开始按压,因为久坐越来越紧张的脊背和斜方肌完全被按开了,白嫩的皮肤红了一片还依稀能看见手指按压的痕迹,若是李止白能看见他便知道这个场景有多么yin靡了。那痕迹更像是情人缠绵时情不自禁的掐弄,纤细修长的脖颈足够引起想要肆意破坏的暴虐欲,原本就光洁的皮肤更像是透着水红的水蜜桃,好像再轻轻一掐就会有清甜的汁水溢出。 到处都是暖烘烘的,加湿器喷出的水雾让玫瑰香精弥漫,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稍显沉重的呼吸声,谁都没有破坏这样暧昧的氛围。 李止白被按得浑身舒爽昏昏欲睡,像一只被挠着下巴的小猫,微微眯着眼睛全身都毫无防备地舒展开来。项书墨立起身来轻柔地将李止白翻了个身子,他动作小心又缓慢完全没有惊动沉睡的兔子。 刹那间原本清明的眸子里布满了暗潮汹涌,他贪婪地看着李止白每一寸皮肤,略显单薄的胸膛上缀着两粒淡粉的乳首,原本应该尖尖挺翘着的rou粒微微凹陷,更显乳晕微凸柔软的样子。 项书墨看着李止白微微颤抖的睫毛便收敛了脸上充满侵略性的表情,李止白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项书墨跨坐在自己身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睡着了?” 这个姿势过于窘迫,李止白不自在地想要遮住赤裸的身体,恍然之间又觉得过于扭捏,反而手足无措得像个被惊扰的小白兔。 “没事,你接着睡也行,客人的这个疗程还要一会才能结束呢。” 李止白被逗得扑哧一笑,下一秒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项书墨精准地按上已经鼓起一包的下体,虎口掌心处轻柔地研磨起来,刚刚还半硬的性器即刻硬得完全将裤子顶了起来。项书墨俯身而上蛊惑地盯着一脸呆滞的李止白轻声道:“特别服务。” 他手下动作快极了,转眼间皮带被扔下床裤链大开着,黑色的内裤几乎要包不住李止白完全挺立的性器,微微卷曲的毛发从边沿露出,伞状的guitou紧紧地被棉质内裤包裹出形状,项书墨只是轻轻一扯那火热的性器就急忙弹了出来打在他的手腕上。 他俯身吻住窥视已久的唇瓣,完全没了平时的克制,带着浓烈的侵略夺取着李止白微甜的气息和津液,唇舌交缠得过于色情完全麻痹了李止白的大脑,身下的性器被taonong得淅淅沥沥地吐着粘稠的液体。 项书墨一路向下亲吻,贴上耳际脖颈时李止白越发兴奋,已经会挺着下半身主动往他手上送了,项书墨偏偏不如他的意,湿淋淋的手一路向上抚摸,滑过窄臀小腹来到那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乳尖。 他恶劣地对着乳尖吹了口气,看得乳尖已经半露才满意地一口含住,食指中指夹住另一侧乳首上下研磨揉搓,直到它红肿着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被开发得熟透了的后xue开始不自觉地开阖,李止白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项书墨仅仅是用指尖轻轻戳弄,那兴奋的rouxue已经开始热情地按摩吞吐着指尖。 项书墨看得眼热,并了两根手指狠狠地cao了进去,指腹正重重地碾上凹陷处,他没有留情借着李止白的水液快速抽插起来,又重又快仅是两根手指就cao得李止白弓着身子叫不出声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瞬时吞没了李止白的理智,他的手紧紧攥住项书墨的臂弯,酥麻难耐下李止白难耐地挠过他结实的小臂,几道红痕留在了小臂内侧。 被微弱的痛感刺激的项书墨险些要解开裤子狠狠地cao进嫣红熟透的xue里,他急切地俯身一口含住李止白挺立的rou棍,手上的速度一点未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前后双重快感让李止白难以招架,他全身都泛着高潮的红晕嘴里抑制不住的呻吟,颤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射在了项书墨的嘴里。 刚刚被按摩得全身舒爽又加上强烈的性事,李止白累得倒头就睡,项书墨看着好笑掏出硕大的性器狠狠撞了两下松软的xue口解解馋。 “没用的小东西。” “嗬!”李止白猛地从床上坐起,脑中还满是项书墨沾着水液玩着自己身下的菊xue的场景,他惊诧地环视四周,还是项书墨的房间,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他低头看去,身上一片干爽衣服也完完整整地穿在自己身上。 “难道是梦?”他喃喃出声,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身体。 “什么梦?”项书墨擦着还在滴水的短发从浴室走了出来,他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一大片胸膛都露了出来,如猎豹一样优雅修长的身形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 “梦见什么了?”他笑着耐心地又问了一次,见李止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项书墨随手把毛巾一扔坐上床沿。 “春梦?”他戏谑地看向李止白肿胀的下身。 李止白回过神来羞赧地用手半掩着硬得难受的性器,尴尬地愣在床上。 “硬着不难受吗?”项书墨带着诱哄的语气一点点靠近李止白的耳廓,精准地找到昨晚发现的敏感点轻吹了口气,“需要我帮忙吗?” 似是被这个提议说得心动,李止白鬼迷心窍了一般坐着没有动,只是被项书墨的大手轻轻揉了两下腰际就软软地倒向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