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野食,高傲大明星被注射春药后放置play,话筒自慰后被爆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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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到让叔叔能自己清醒着逐渐沉沦,最终成为欲望的奴隶的目的,刘承最近虽然对他百般挑逗,真正插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算起来他也有快一个礼拜没有真正开荤过了。 这天,刘承的部门超额完成了本季度的目标,办公室里弥漫着欢乐的气氛,主管索性大手一挥,刚好今天是周末,决定晚上带着全办公室的人聚餐加ktv唱歌。 晚上吃完一顿火锅后,一大群人带着醉意呼啦啦涌进一家豪华ktv。主管吃完饭就先回去了,临走时交代今晚的花销都记在他账上,大家听了更是撒开了地吃喝玩闹。 刘承走在人群后排,在上电梯前瞄到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愤怒地甩开几个想拦着他的人,似乎又转头低吼了几句什么,在前台开了个包间。远远看去那人口罩上面露出一双带着怒火的精致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一头深栗色的短发乖巧地贴在额前。即使他眉头紧锁,神色间满是戾气和不耐,刘承也能看出口罩下这人绝对有一张美丽的脸蛋。他当即就故意放慢脚步,悄悄听到了那人的包间号。 刘承在公司比较沉默寡言,平时工作做得也无功无过,十分没有存在感,一时半刻的离开根本没人发现。他发现那美男的包间就在他们订的大包的楼下一层,想起今天下午刚刚收到的论坛快递,最近吃了几天素,刚好出来开开荤,这位口罩美男就是送上门来的现成美味。 *** 叶北堂今天心情非常不好,先是中午收到通知,那个原本内定自己的大牌代言被一个自己一向瞧不上的公司后辈截胡了。接着下午的工作也不顺利,被导演骂得跟孙子似的颜面扫地还要维持谦和有礼的温顺态度。刚出道就飞速蹿红的他心高气傲,一下午下来面皮都忍得发抖了,刚一上车就忍不住摔了手机。在坐车回家的路上刚好路过一家ktv,也不知哪里来的兴致,不顾保镖的阻拦,戴上口罩就冲进去要了个包房。 刘承偷溜下来,假装寻找卫生间,在这走廊尽头的包厢门口来回了几趟,终于隔着玻璃看清了那个口罩美男摘下口罩的样子。一般大晚上还戴着口罩出门的,不是传染病就是公众人物,再联合那眉清目秀的长相,此人十有八九是个明星了。刘承不太关注娱乐圈,只偶尔听办公室里女生八卦两句,不过叶北堂最近实在挺火,刘承很快凭借网上照片确定了他的身份。 叶北堂正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盘算着找水军黑一波那个抢了自己代言的后辈,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了。他吓得一下子站起来,进来的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长相在他眼里算中等偏上,身材倒是很结实。 那人进来见包厢里只有叶北堂一个人,连声道歉称自己走错了,在看清他的脸后那人表情很快从歉意变成惊喜。叶北堂心中一紧,还不等他想出什么应对法子,那人便激动地冲进来,门在他身后关上。 “天呐!你,你是北堂吗!”刘承被自己的语气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按刚刚背好的词像一个真的粉丝一样结结巴巴地表白自己的偶像。 叶北堂震惊了,自己居然来个ktv还能遇到活的男粉!他刚出道不久,在一个偶像剧里演男二获得了一大波关注,公司给他安排了个和角色差不多的温柔体贴宠粉人设吸粉,可吸到的大多是低龄颜粉。但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大的男人自称是自己的粉丝,还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活动如数家珍,看上去实在不像作伪。 叶北堂心情不好,勉力戴上温柔宠粉的面具,打起精神笑着感谢他的喜欢,露出惯有的温和澄澈的水润眼神,挂着迷人的笑意,主动提出给他签名合照。 刘承为了取信于他,不但提前查了他的百科,还在话语中加了不少精神暗示的词语,让叶北堂对于自己是他的粉丝这件事深信不疑。他看出叶北堂心情可能不太好,但后来叶北堂主动提出要签名合照,就让他的接近一下子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在叶北堂低头签名时,刘承悄悄摸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药水瓶拧开盖藏在掌心。这是他下午收到的在论坛上买的一批短效药物中的一只,只要三五滴就可以让人口渴头晕四肢无力,像喝醉了酒一样,好处是无色无味还没有什么副作用。 刘承拉着叶北堂要自拍合影,在叶北堂看向镜头时,他握着药瓶的手偷偷伸向桌上叶北堂的饮料杯,滴了几滴进去。 而叶北堂对这一切一无所觉,跟人合影之后就尽量温和客气地把人送走了,回来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口。 他点的饮料似乎不太解渴,喝了跟没喝似的,嘴里越发干涩,于是一口接一口地,叶北堂很快就把它喝了个精光。这时他才察觉到有些不对,明明是不含酒精的饮料,此刻他却像喝多了酒一样,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几乎要瘫倒在沙发上。这时包厢门再次被人推开了,还是刚刚那个粉丝,但他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之前看到自己的激动,反而带着俯视猎物的微笑,那眼神盯得叶北堂很不舒服。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叶北堂气得发抖,暗道中招,使劲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胳膊还是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刘承根本没有走远,在走廊绕了几圈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果然看到桌上的饮料已经被喝了个精光,大明星昏昏噩噩地半靠在沙发里,正瞪着一双满是怒火的漂亮眼睛看着自己。 刘承把人搂到怀里坐着,叶北堂浑身力气都被抽走,只能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他今天穿得是很普通的T恤和长裤,此时被这个男人有技巧地隔着衣物抚弄前胸和小腹,让他又舒服又害怕。 叶北堂是个双性恋,进了娱乐圈后虽然动过找个金主当靠山的念头,可因为一夜走红,倒也没真的行动。现在这种被人随意摆弄的无力感让素来心高气傲的他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不甘。 刘承才懒得揣测他是怎么想的,对于他来说,这个明星距离完全吃到嘴里只是时间问题,但他还要考虑的是具体怎么玩。刘承如今在论坛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他今天买的药物全是论坛新品,准备在大明星身上做个测评涨涨人气。 看着叶北堂脸色瞬息万变,明显神志还很清醒,药物说明中的“头晕醉酒”似乎没有完全达到。刘承暗暗记下这点,又倒了点饮料,加了一滴药液掐着脸给人灌下去,如此又喝了三杯,叶北堂的思维如同醉酒一般混沌起来,满面晕红,躺在刘承怀里冲他傻笑。笑了一会他又皱起眉,嘟嘟囔囔地把那个抢了他代言的后辈和对他不留情面的导演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这下他的男神人设彻底崩了,刘承只觉得好玩,又给他喂了另一种药。过了一会,似乎是两种药发生了什么反应,叶北堂醉酒的状态逐渐褪去。想起自己刚刚一不小心说出的心里话,他心急如焚,难道这是对手给他挖的坑,刚刚的话都被录下来要曝光他?心里一着急,叶北堂身上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挣扎着坐起来就要呼救。可叫出来的声音又细又软,像是情事做到一半的呻吟,就算真有人路过听见了也不会进来瞧上一眼。 刘承正专心观察他喝下两种迷药后的神色变化,没防备他突然从怀里挣脱,还好他反应迅速地收紧手臂,再次把人箍在怀里。 叶北堂力气消散,无力地跌回刘承腿上,感受到男人咬着自己耳垂说自己不乖,之前的温柔不再,直接把手伸进衣服里狂野yin虐地大力掐揉自己的rutou和性器。 叶北堂痛得叫出声来,他想要开口求饶,问问这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可刚一张嘴就被捅进来两根手指。那手指完全不给他合拢牙齿的机会,在他嘴里大肆翻搅,让他的唾液流到衣领上,指尖几次戳到他喉咙口,逼迫他干呕着发出痛苦的悲鸣 这样近乎虐待的行为让叶北堂害怕得全身都在微微发抖,心中只有畏惧,没有快感。他知道男人是在惩罚他刚刚想要逃跑的行为,他很识时务,呜咽着,讨好地吸舔男人的手指,努力抬头用水润的双眸求饶地看向男人。男人似乎被取悦到了,手指停下动作,夹住他的舌头扯到嘴巴外面,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小的针管,快准狠地注射进他的舌头里。 叶北堂感觉舌尖一痛,像是吃饭时不小心咬到一样,他起初以为是被注射了毒品,心里一阵绝望,但很快他就四肢酥软热汗涔涔,身体蔓上桃红色,脸上也泛起绯红。 叶北堂发现只是催情药,心里刚刚松一口气,那男人就变戏法般掏出一个中空的口球塞进他嘴里,给他扒了个精光,再用他的皮带把他的手捆在背后。最后毫不留恋地把他往沙发上一丢,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交代了一句等会再过来,就出了包厢。 刘承给那大明星注射了强力催情药后,就留下记录手环快速上楼。尽管没什么存在感,他也要在聚会上露几次脸才行,所幸夜已经深了,大家折腾了一整晚也有些累,刘承上来坐了一个多小时,跟着喝了点东西,大家也就准备散了。 *** 另一边,刘承走后,叶北堂本来想要撞门呼救,可他身子笼罩着nongnong的情欲,软得走几步路就要摔在地上。 叶北堂斜趴在沙发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害怕逐渐变成饥渴。他胸前还带着之前男人留下的指印,胡乱地在沙发上磨蹭着胸口和性器,浑身上下都被点了火,他夹紧双腿想要抵抗这种欲望,身体里仿佛有火花在一路迸溅,炸得他神志不清。叶北堂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身子被欲望刺激得微微颤抖,前面的性器高高翘起,后面的xiaoxuesao水直流,里面像是有小虫在爬动,一直痒到他骨子里去。 叶北堂正常的思考能力已经彻底被药物的力量击碎,他只知道自己疯狂地渴望大jiba的抽插,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自己掰开屁股粗暴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被药物控制的大脑感觉不到肛门被破开的疼痛,只有想被填满的渴望。 “呜……好热……啊哈……好难受……啊……救命……呜啊啊啊……屁眼好痒啊……”像是被打开了什么yin窍,叶北堂脸压在沙发座上,手指在xiaoxue里疯狂抽插,嘴里模糊不清地呢喃着,因为手指的长度不够,xue道深处的麻痒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叶北堂空洞的眼睛里流出眼泪,他的身体似乎只剩下身后的小洞,人生的意义仿佛就是要被东西填满抽插。他撅着屁股,一只手撑着xue口往两边拉扯,露出里面艳红充血的肠壁,另一只手五指并成锥形,对着被撑开的小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撞进去,插得那yin洞“噗嗤噗嗤”,yin汁四溅。 “啊啊——哈啊啊——破了,要被自己插破了!好痒啊!呜啊——再深一点吧——里面……里面也想要……呜呜……”叶北堂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疯狂呐喊,口水从口球的镂空中流了一沙发座。叶北堂扒着浪xue摇晃着丰满的白屁股,他的手还被反捆着,因为他的动作手腕上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叶北堂只靠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只有圆翘的屁股高高撅在半空中,里面的软rou在手指的抽插下饥渴地蠕动,仿佛在等人过来享用,他彻底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甚至比母狗还要sao。 “啊啊啊顶到了——那里——呜啊啊——好酸——啊啊啊sao点——被顶到了——”叶北堂心里尖叫着,嘴里却只能发出类似呜咽一样的声音,叶北堂没有目标地胡乱插弄居然也误打误撞找到了前列腺,那一瞬间窜上来的酸麻让他不顾一切地对着那一点狂顶,坚硬的指甲戳上那一点,他有一种自己要被自己插破的恐怖感觉。前面那根很快就在刺激中射出一股股白精,他却像感觉不到一般继续拉扯抽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这具身体仿佛不知满足,只要后面被填满了就万事大吉。 *** 刘承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房间里充满了yin靡的气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鼻子里微弱地哼哼着,脸上满是水痕。叶北堂被捆在背后的手塞在屁股里,还在微微动作着,整个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着趴在沙发上,身下是一滩滩水渍,有的已经顺着沙发边缘淌到了地上。 他取下叶北堂嘴里的口枷,温柔地抚摸着大明星艳红的嘴唇,失神的叶北堂很快回应起来,乖巧地用软舌舔舐他的指尖,望向他的眼神里水雾弥漫,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骄傲不屑,只剩下臣服与欲望。 “什么都好……呜……求你……啊……手指够不到……里面……好痒……啊……呜……要死了……”叶北堂呻吟着,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他害怕眼前这个男人又像之前一样转身离开,他摆出最下贱的姿势卑微地祈求着。 刘承看着叶北堂乖顺的模样,温柔地俯身亲亲他,为他解开手上的束缚,嘴里却吐出冰冷的字句:“sao货,先把我舔硬了,自己想办法满足自己吧。” 叶北堂此刻是刘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解开刘承的裤链,掏出那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粗长性器,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柔软的舌头上上下下地划过柱身上的青筋,把每一丝缝隙都灵活地拨开舔弄,最后用嘴巴裹住guitou,收缩腮帮用力吸啜,带着浓郁味道的前列腺液被吸入口中,叶北堂全部大口吞咽下去。 “呜……”与此同时,叶北堂后面的空虚越发强烈,泪眼朦胧间,他看见桌上放着的话筒,便伸出湿漉漉的手去够,手上的yin液把话筒也弄得又湿又滑。叶北堂迫不及待地把话筒往身后那个洞口塞,很快就把圆球形的前端吃了进去,冰凉的温度刺激得肠道收缩,收音器上铁质的细密格纹深深地陷进肠rou里去。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往里硬捅,那一刻,肠壁的每一寸角落都被钢铁网格狠狠划过,中间那圈突起部分更是狠狠怼上了前列腺,像是被一把冰凉的匕首楔入腹中,叶北堂浑身guntang通红,哼叫着陷入连续不断的高潮中。 前面被冷落的刘承冷哼一声,一手掐着他的两腮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就粗暴地捅进他的嘴里。叶北堂敏感的上颚被男人性器上的青筋刮弄着,高潮中的身体就连口腔也是湿软温顺的,脆弱的喉头被狠狠顶开,甚至能从外面看到叶北堂脖子上guitou突出的轮廓。 刘承只觉得自己的guitou被套箍一样的喉咙口紧紧箍着,后面的柱身却在一个软绵绵的湿热地方,还有一条柔韧的舌头在努力舔弄勾缠。这样的双重快感体验令他舒服地吐了口气,他决定今天就要插爆这大明星的sao喉咙。于是他拽着叶北堂的头发,尺寸惊人的jiba便在叶北堂潮湿紧致的喉咙里大力抽插起来,硕大的精囊一次次狠狠拍击在叶北堂的脸上,把那张精致的脸蛋打得通红一片。 “唔……嗯……唔……”叶北堂的喉咙几乎要被插破,只能挤出几个破碎的气音,他身后扶着话筒的手还在不停动作着,xue里“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被电流放大,响彻整个房间。窒息感和高潮的快感一起涌上来,他的眼角滚着泪水,睫毛不断颤抖,耳朵也红艳艳的,含不住的液体顺着完全被撑开的嘴角流向他尖削的下巴。 “唔唔——呃……”guntang的jingye填满了叶北堂的口腔,刘承在他嘴里射出了这几天的第一泡jingye,味道腥sao分量十足。叶北堂前面早就不知射了多少次,后面仍在不知满足地索求着,他的眼神涣散,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刘承,主动张开嘴吐出舌头展示嘴里粘稠浊白的jingye,然后像享用美味一样一滴不剩地“咕嘟”咽下,再张开嘴展示他一干二净的口腔,表明他真的将jingye都吃干净了。 “妈的!sao货!”刘承被这sao气十足的动作刺激得又硬了起来,他拔出插在叶北堂屁眼里只剩个末端的话筒,对着那饥渴蠕动的roudong插了进去。 “呜啊啊——进来了啊啊啊——好大唔啊——好舒服啊啊啊——”叶北堂放声yin叫,男人真正的roubang毕竟和话筒那样的死物是不一样的,何况刘承的尺寸足以傲视圈中大部分猛一。 狭小火热的xue口紧紧圈着大jiba的根部,里面的媚rou早就被cao得松软滑腻,层层叠叠地吸吮堆挤上来。叶北堂忘我地享受着,事实上,他比自己所以为的要sao多了,他快乐地摇着屁股,激动得浑身肌rou都在痉挛,简直浪态百出。 “哦啊啊——唔啊……嗯……哈啊……好爽——要死了——啊啊——大jibacao得sao货好爽……sao货的sao屁眼要爽飞了……嗯啊啊……贱狗……好用力……求求大jiba插死贱狗吧!”叶北堂嘴里吐出yin贱的话语,像一个荡妇一样耸动着身体,自发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大rou。 刘承每一下都全根拔出,再毫无预警地用力刺入,大guitou捅开松软的肠rou,狠狠撞上颤抖的xue心,内脏仿佛都要被这一下顶开。刘承快速地抽插翻搅,每一下都带出一点熟红充血的xuerou,精囊拍打臀瓣,“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yin靡至极。 “什么大明星,屁眼这么sao,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cao死你活该!”刘承一边cao一边掌掴这对大屁股,臀rou被打得颤抖摇晃,牵动着里面的媚rou也一次次夹紧,刘承用尽全力抽送,cao遍了这yinxue里的每一寸角落,把叶北堂身体里的泪水精水和yin水,统统在yin声浪叫中挤出来。 “呜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慢一点……要死了……要干烂了……sao货要被大jiba干烂了——”叶北堂被连续不断地贯穿着,身体都要被撞散架了,几乎快要溺死在这快感的浪潮里,他前面连续喷出jingye,整个人似乎被变成了一个性器官,一个专门容纳男人大jiba的性器官。 *** 刘承在叶北堂的屁眼里又射了两次,将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今晚喝下的酒水也化为尿液被cao干出来,像开了闸的洪水,在前面一泄如注,最后叶北堂白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cao弄终于结束之后,刘承拔出来,青涩紧致的xue口已经变成yin靡sao浪的熟红色圆洞,还在微微张合着,sao水和jingye湿哒哒地流出来,流到早就一塌糊涂的座垫上。叶北堂已经彻底成了一条yin荡的小母狗,即使失去了意识,yin靡的身体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然后喘息着发出模糊的yin乱低语。 刘承今晚也被彻底地爽到,他坐在另一边干净的沙发上抽烟休息,平息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后,走过去把人拽起来拧他的rutou。 “唔嗯——呃……大jiba……”叶北堂呻吟着,渐渐睁开眼睛,他的嘴角还挂着涎液,看起来yin荡又下贱。 “怎么样,舒服吗?” “唔……舒服……” “累吗?” “嗯……” “那就听我的,放松你的身子,像平时睡觉那样。对,你的脚睡着了,你的腿睡着了,……,你的脖子睡着了。”说到这里,刘承停顿了一下,叶北堂现在的姿势很奇怪,身体随着他的话一寸寸软在沙发上,只有头还仰着看向他。 “你的头……很想睡,你只能听见我的声音,我每拍一下手你的头就会睡去一分,但不论如何依然能听见我的声音。”说着,刘承缓慢而清晰地拍了五下巴掌。随着刘承的巴掌声,叶北堂的头也渐渐垂下去,眼睛半闭半睁,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催眠的状态。 “很好……你依然能听见我的声音……你知道……只有服从这个声音才能进入最深沉的睡眠……”刘承的语调又低又缓,叶北堂轻轻应了一声。 “当明天醒来时,无论如何你也想不起来今天遇见的这个人的相貌,你也不想要找到这个人。” 叶北堂顺从地重复了一遍命令,便真正地,疲惫地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刘承又拍了几张照片,随手把手机和钱包给他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叶北堂是被经纪人疯狂的电话铃声吵醒的,醒来时浑身酸痛,后面还泛着难以启齿的热胀,整个人赤裸裸地躺在一片湿黏滑腻里。他叫经纪人来接他,想要回想起昨天那人的模样,却怎么回忆那张脸上都仿佛覆盖了一层迷雾。后来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倒是叶北堂,因为彻底放开了的yin荡身子傍上了一位出手大方的金主,得到了不少好资源,红极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