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人行,哑奴含泪躺平任狱卒肆意怜爱
张山咂咂嘴,两只粗糙的手顺着哑奴完美瘦削的腰线滑落,揉捏上哑奴的屁股,像揉面一样摆弄成各种形状,直把那雪白的屁股揉捏的红肿一片,他很想继续往里探摸一摸哑奴的后xue,但思及狱中墨守成规的规矩,便只好放弃了。 这哑奴哪里都可以玩,唯有后xue不能碰。 主家的规矩,可真令人费解。 就算如此,张山虽觉得可惜,却也无所谓,毕竟就算不碰那里,他也仍然可以把哑奴给做的哭出来。 随手扯落哑奴身上遮挡阳物的布料后,张山便看到哑奴那粉红色的干净阳物高高翘起,顶端的尿孔却镶嵌着一颗红宝石,这红宝石堵住了哑奴排泄的渠道,使得被玩弄的哑奴根本射不出来,因此时常是半硬着的。 张山轻轻拨弄了几下红宝石,见哑奴的阳物越加guntang坚硬,便知哑奴早已情动的疼痛不已了,毕竟他不是第一次玩弄哑奴,心知那红宝石下面是极细的特制软针,常年除了排泄便被这种东西堵着,哑奴想不敏感都难。 可以想见每一次的玩弄,对于哑奴而言都是疼痛大于快感的。 可哑奴却毫无反应,明显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张山也不打算怜惜哑奴,好不容易能玩一次这么极品的玩物,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呢? 因此他草草的撸了几下哑奴的阳物,便张嘴将哑奴的阳物含入口中,用舌头拨弄着哑奴那阳物上的褶皱和筋脉,在哑奴的喘息声中,他含的更深,入口的味道是带着盐水的些许咸味和哑奴身上那仿佛深入骨髓般的如幽兰般的体香。 他着迷的一闻再闻,手也揉搓着哑奴阳物下那两颗圆润白皙的囊袋,这般含吮了一会,他又吐出口中的小可爱,沿着阳物的轮廓慢慢往下舔弄着直到舔到根部,又一口含住其中一颗囊袋又是吸又是轻轻啃噬的,让哑奴惨白的脸也慢慢爬上了些许薄红,喘息声也渐渐软了些许,含上了媚意。 赵澌看着阳刚的张哥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蹲在地上着迷的舔玩着哑奴那秀气可爱的阳物,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视线也盯着那顶端的红宝石不放,看着那秀气的阳物随着张山的玩弄一翘一翘的晃动着,竟也想把那阳物放在手中细细把玩几番。 哑奴的阳物比起正常男人那丑陋不堪的阳物而言格外精致好看,搭配上顶端的红宝石,竟像是装饰品一般,让人想拿在手中好好玩弄一番,周围也没有正常男人那恍若杂草丛生般的阴毛,反而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就格外滑嫩,就像古书中形容的女子的白虎阴部一般,既幼齿又让人很想舔上去尝尝味道。 赵澌咽了咽口水,见张山已经脱了裤子一边用手抚慰着旺盛黑色毛发下的粗壮阳物一边继续舔的啧啧有声,便忍不住偷偷也把手探入裤内摸上自己早已硬的疼痛的阳物不断上下撸动,眼睛盯着那边的春宫图一般的场景,就像此时玩弄着哑奴的人是自己一样。 眼见着哑奴的喘息越发娇媚起来,赵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眼中的欲望也越来越明显。 张山舔的哑奴白皙的腿根都是一片红意,连那红润的后xue口都被他的舌头反反复复的舔过几遍,余光瞥见一旁的赵澌在自慰,他停下动作招呼道“老弟你也过来一起啊,这般美味的玩意,你不尝尝多可惜,以后定会后悔至极的。” 闻言赵澌停下手里的动作,哪怕yuhuo再旺,看着哑奴身上带血的伤痕,他终究有些下不去手,因此迟疑的道“张哥...我怕他受不住...” 张山头也没回,又揉了揉哑奴的阳物才道“放心吧,他死不了的,这玩意曾经还伺候过人狼族,人狼族兴头上残暴至极,可他却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人狼族? 赵澌心里一惊。 人狼族半人半狼,在交配时会完全兽化,会用尖牙咬住交配对象的脖颈吸食血液,若是与人类交配尖牙利爪也更容易重伤人类,很少有人能从人狼族的胯下活下来,因此像哑奴这般在赵澌眼中如此娇弱的人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活下来,可哑奴却活下来了。 想来哑奴并不像他看到的那般弱不禁风、羸弱不堪。 既然如此...... 赵澌再次咽了咽口水,他看着哑奴裸露出的红肿rutou忍不住迈出了步子,在张山的催促下,他三两步便凑近了哑奴,随后抖着手摸了摸那一直诱惑着他的殷红rutou。 触手温凉,像润滑的玉,却又有着微硬的质感。 赵澌轻轻揉了揉,目光却情不自禁的落在喘息不止面色微红的哑奴那绝美的面容上,最后落在了哑奴那茶色空洞的眸子上。 那么美的眸子,却一片空洞无神,像是失了心智的人偶般。 哪怕明知不该,赵澌却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那双茶色的眸子,仿佛爱怜般的轻触着那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抖动的长睫,然后顺着那精致俊秀的眉眼一点一点往下亲吻着。 张山抬头见了这般情景,忍不住轻嗤一声“老弟你可别因怜生情,这玩意儿玩玩就行了,别当真了去。” 赵澌听在耳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吻过鼻尖后,他看着那干涩染着血色的唇瓣,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血的味道没有多好,但他却品出了些许的甜来。 耳边却是张山急急忙忙的劝告声“老弟你可别亲他嘴,我曾经听其他狱卒说这玩意牙尖嘴利的狠,曾经把一狱卒的舌头都给咬掉了,后来再也没有人敢亲他嘴了......哎,老弟!” 哪怕张山如何劝,却仍然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澌亲上了哑奴的唇,看那模样就知道,赵澌肯定伸了舌头进去,不然哑奴那脸颊也不会突然鼓起来了,rou眼可见里面的舌头在肆意翻搅着。 见赵澌没有被咬,张山便也不再多言,只当哑奴被玩弄的太久早失了咬人的力气。 赵澌却吸着哑奴的舌,纠缠不休,仿佛灵活的蛇般用舌头勾勒挑逗着那一动不动任由他玩弄的小舌,直吻的哑奴脸庞涨的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哪怕吻的如此深,赵澌都没有闭上眼,他看着因为他之前吻哑奴的眸时哑奴闭上的眸子,心里对哑奴更加好奇起来。 张山见赵澌一直亲个不停,便不再多看,转而抓着哑奴的阳物继续揉捏起来。 因着两人的上下其手,哑奴哪怕被红宝石堵着尿孔,也仍然在身体被百般玩弄和刺激下溢出了些许的水液。 张山忍不住舔了舔溢出的水液,绕着红宝石的周围细细舔了一圈,许是刺激太过,那本就肿胀硬挺的阳物,颜色越来越深,仿佛憋了什么一样,甚至有变紫的倾向,哑奴也开始微微挣扎起来,可因绳子捆的太紧,哑奴根本挣不开,甚至本就遍布红痕和伤痕的躯体,也在挣扎下,又多了几条红痕。 亲吻哑奴的赵澌,感觉更加明显,本任他亲吻的哑奴此时却开始扭过头,拒绝他的亲吻。 他只好停下来,便见哑奴睁着无神的茶色眸子,眼角竟带上了泪水,大张着唇不断的喘息着,甚至发出哀哀的叫声,仿佛忍受不住了一样。 赵澌觉得很奇怪,连忙问张山“张哥,他...他这是怎么了?” 张山听见哑奴的哀叫,又看着哑奴胀的发紫的阳物,心知哑奴这是高潮了想射,便老神在在的道“不是什么大事,他这是被玩的爽到了。”边说,他边上手转了转红宝石。 在他的这番动作下,哑奴哀叫的更加厉害,本无神空洞的眸子流着泪哀求的望着张山,仿佛是在乞求他放过自己。 赵澌心疼极了,忍不住道“张哥,他看起来很难受...要不...” 张山知道赵澌想说什么,面色不变的又将红宝石转了几圈道“老弟你太年轻了,不懂妙处。” 哑奴难受的一直嗷嗷叫着,泪水也顺着茶色的眸子往下掉。 赵澌劝不动张山,只好心疼的看着。 张山见差不多了,这才看着哑奴道“我解开你,你一会好好伺候我们哥俩,知道了吗?不然一会一直堵着你。” 哑奴抖着唇,流着泪点了点头。 张山这才将红宝石捏在手中,拔了出来,下一秒便见那憋的发紫的阳物立马射出了一股夹杂着血丝的白浊。 一旁的赵澌看着张山手中的宝石后面的那根软针上带着白红相间的液体,心惊的同时这才明白为何哑奴这般难受,一时间越加心疼哑奴起来。 张山将红宝石丢进盐水桶里,随后道“老弟,现在你可以把他解开了。” 闻言赵澌连忙解开绑着哑奴的绳子,刚一解开,浑身无力的哑奴便跌进了张山怀里,任由张山抱起他把他平放在一旁凌乱铺着的干草堆上。 哑奴眼角带着泪水,却是乖顺的敞开了腿,将软下的、顶端仍然带着些许白浊和血丝的阳物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这副任人采颉玩弄蹂躏的乖顺模样,在两人的眼中无异于勾引。 张山蹲下身,便俯身亲了上去。 他还从来没有亲过哑奴,这次可得尝尝味道。 吻上后,哑奴便自发的抬起胳膊搭上他的脖颈,哪怕眸子中仍带着泪水,却是主动的探舌任由他勾挑吸吮玩弄,在他的亲吻下不时发出娇喘。 甚至在他用粗糙的指腹按压玩弄哑奴的rutou时,哑奴也挺起了胸,仿佛在迎合他的玩弄般,把胸部往他的手中送。 张山满意极了,吻得也温柔了些。 赵澌见张山把玩弄哑奴下半身的位置让给了自己,便没有再迟疑的摸了摸哑奴那因为张山的亲吻半硬起来的阳物,随后便学着之前张山的模样,舔了舔那阳物的顶端,把那上面残留的白浊舔了个干净。 这一尝,他竟发现哑奴流出的白浊入口即化,味道也甜甜的,就像他曾经听说的药奴般,而且他能感觉到丹田里的真气竟多了些许。 难道这哑奴竟是被药物锤炼过的药奴吗?要知道炼成药奴的条件极其严格,不仅药奴本身得是纯阳或纯阴之体,更是得有一甲子内力在身,配上各种珍惜的药草,才能练就成供人提高功力的药奴。 可暂且不提纯阳或纯阴之体有多难得了,光是身怀一甲子内力的人也早已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了,这样的绝顶高手,如何可能甘愿沦为他人胯下的炉鼎呢?更别提将内力融入元阳或元阴中,每泄一次便损失一些内力,相当于白送给其他人取用了。 可现在,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药奴被他给遇上了,还是在这赵太尉府上的地牢里。 而且这般珍贵的药奴,竟是连普通狱卒都可以肆意玩弄糟蹋的对象。 赵澌一边吸吮着那在他口中再次硬起来的性器,一边沉思着。 这哑奴究竟是何人?也不知究竟是江湖上的哪个绝顶高手被人捉来竟沦落至此。 不过,既然被他遇上了,他断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的道理。 想罢,他便更加卖力的又是舔又是吸,手也玩弄着阳物下方那两颗绵软滑嫩的囊袋,试图让哑奴被刺激的射出来,然而不论他再卖力,哑奴也只是阳物越加硬挺,没有丝毫要射的动静。 许是他的模样过于渴求,亲够了的张山回过头来便看见了他的表情,不由得笑道“老弟你这样可没办法让他高潮,就让老哥我教教你怎么把他做到求饶吧。” 话落,便起身与赵澌换了位置,一边将之前被哑奴射在上衣上的白浊擦在手指上,一边再次舔了舔哑奴的尿孔,随后便将沾染了白浊的手指往身后送去,待插入后xue几番抽插,感觉后xue开始发热后,便抬手折起哑奴的腿压在身旁,扶起哑奴硬挺的阳物便使力往后xue插入。 许是许久没用过的缘故,哪怕他开拓过,后xue也极其紧致,因此刚把哑奴阳物的guitou插入了一点点,身下的哑奴便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雪白的贝齿也咬着唇瓣忍耐着疼痛。 赵澌见哑奴蹙着眉咬着唇,忍不住再次吻上哑奴,手也温柔的抚摸着哑奴敏感的rutou,许是安慰有了效果,哑奴慢慢再次软了下来,阳物顶端也流出了些许的水液。 在水液的润滑下,张山狠了狠心,便一屁股直接坐了下去,疼是疼了一点,但这点疼在张山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因此他只停顿了片刻,便立马快速的吞吐起哑奴的阳物,直把哑奴坐的忍不住哀哀叫唤起来。 脆弱敏感的命根子被那般狠命的夹吸,直让哑奴疼大于爽,若非身体早已被折磨的习惯了疼痛,他的命根子早就被疼软了。 在两个人同时的爱抚玩弄下,哑奴的伤口流着血,阳物却流着水,疼痛与快感就像拉锯战一样,让哑奴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他无神的睁着茶色的眸子,眼角含着泪水,舌尖被赵澌吸收酥麻一片,阳物也被挤压吞噬的又疼又爽,被不断撞击的囊袋和胯部也红中带着青紫,哪怕如此疼痛,他还是回应般的抬手挽住吻着他唇的赵澌的脖颈,抬腿勾上张山的腰,仿佛在讨好两人一样,期望他们能怜惜怜惜他,好少受点折磨。 这样的做法还是起到了效果,赵澌的吻更加温柔怜爱,张山撞击的力度和速度也由狂风暴雨慢慢平息成和风细雨,那剧烈的疼痛也在这些许的怜爱下,渐渐被快感所冲掉。 哑奴闭上眼,任由泪水滚落,被赵澌怜爱的吸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