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扒我浴袍别嘬我的奶子别插我的xiaoxue,还有别用跳蛋塞啊 ,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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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江檐一边是抵制着对面这头雄狮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一边是为了符合人设本身的设定,而极力地保持清醒,但也只能做到半推半拒的程度。 “呼呼呼......”江檐捂着口鼻,两眼逐渐昏花地看着衣服半敞的塞勒西斯,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大开着,它们散发着冷杉味的信息素,和人体本身的热气,叫嚣着,嘶吼着,要和塞勒西斯这个alpha进行接触。 那种来自身体内部的欲望不断迫使理智妥协,下跪,让江檐产生那种与塞勒西斯上床的羞耻想法,与他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一起拥吻,让其将自己guntang的jingye射进zigong深处,射进后xue,将自己浑身上下都灌满。 他突然有些后悔......让机器人将自己体内的jingye给扒光了。 见自家的Omega没有动作,塞勒西斯便立刻夺过主动权,将自己的信息素缓慢的释放出来,同时慢慢地沿着江檐的脸部轻吻,从光洁的额头,到眉目,窄挺的鼻梁,再到温润的嘴唇。 发情期的Omega是最虚弱,最需要抚慰的,塞勒西斯尽量保持动作上的温和,但一想到这小兔崽子将自己留在体内的东西清的一干二净,就怒气上头。 单只手便把江檐扒光。 “你干嘛?”江檐及时制止。 但浴袍已被脱下,扑通一声落在裸露的脚边。 将镜头往上移便能看到,刚刚出浴的美人身上原来还没擦干,几滴水珠正沿着锁骨往下流动,浅浅的乳沟,再一直蜿蜒而下,深入蜜xue。 “你.......”江檐瞪大眼睛,假装惊呼道。发情期导致他现在是满面潮红,神志也有点不清,耳边系统叫嚣着要保持人设,不能崩等等警告,但现在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愿不愿意和我做?”塞勒西斯蹲下来,一手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已慢慢攀上白里透红的背部皮肤。“之前就被标记了,现在你更是离不开我。” “不要抗拒,再说了,”塞勒西斯顿住,又道:“你不过是我的情欲处理......” “够了!”江檐破天荒的喊出这一句。 这也着实让塞勒西斯一惊。 大概是发情期影响到大脑运转,江檐一边要和私底的欲望做斗争还要按照系统的命令维持人设,难上加难,这家伙居然还在这说风凉话。 不,是在撒谎。 明明自己对原主雪莱喜欢的要死,但碍于两人之前的种种隔阂,非要为了挽尊憋出这句难以启齿的话。 塞勒西斯,你不难受我难受啊。 这位被自家老婆唬住的将军一把横过来,将赤身裸体的江檐抱起,略带愤怒地丢在床上。 江檐看着他麻利地脱衣服,忙道:“你等等,我刚刚不是......” “呜————” 江檐的嘴巴被堵住了,不止如此,那人还鲁莽地,泄愤似的用舌头在里面横扫了一遍又一遍,不久两人唇齿之间便隐隐约约出现血腥味。 塞勒西斯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他把江檐的下嘴唇外皮咬破了。 “塞勒西斯你听我说!”江檐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其推开,却发现两人此刻已彻底坦诚相见:“你听我把话说完。” 【嘟嘟嘟,以下内容不属于本,请宿主切勿自由发挥。】 江檐眉头紧皱。 我就要发挥。 乘着现在。 塞勒西斯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你的情欲处理器吗? 好,我现在发情了。 你大可以正大光明地上我,可以肆意的,没有任何包袱地将jingye浇灌着zigong上,甚至让我怀孕,这都可以。 我不会抗拒,我甚至表示非常欢迎。我承认自己就是个sao货,发情期到了更是。 至于你和原主之间为何冷战,起码透漏一点,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得到缓和,你也没必要一直这样,口口声声说我只是情欲处理器,你对我的一切性行为只是发泄。 呵,虚假,你刚刚的犹豫就能看出,你压根喜欢我喜欢的要死。 江檐知道,原主的冷淡,加上自己在魂穿之后一直半迁就地继续扮演这种冷淡,导致塞勒西斯所站的地方,一直停留在rou体层面,而没有跨过去。 既然塞勒西斯你跨不去,那便由我江檐来跨越。 “塞勒西斯,我.....”江檐有一种可怕的想法,他想崩人设,甚至想崩大纲,将接下来的剧情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比起之前更为严重。 他想主动吻塞勒西斯,想把脑海里的这些话全部呼噜呼噜说出来,但最后的代价也许是被系统拖回去.... “唔.....” 塞勒西斯没有听他继续废话,战场思维,干就完事。 “我要惩罚你,早在几分钟前就想了。”他把江檐抱起,让其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腰间,精准的扣开早已湿透的xiaoxue,将阳物放了进去。 “都发情了还闹什么脾气,乖乖躺好等着被cao的一滴不剩。” 江檐:“你这个.....啊!” 阳物彻底没入,只剩下两个大囊袋垂在外边,紧紧地贴着江檐的臀rou。 “里面还是这么紧。” “系统,你不是说为了故事取得较好结局,可以做出违规行为吗?”被叼住奶头的江檐紧闭双眼,力争取得系统同意,将两人的关系推进一步。 系统没有及时回答。而江檐的意识也在逐渐崩溃,甚至崩溃到受欲望支配,将另一只rufang托起,凑到塞勒西斯嘴边:“这里,也要。” 【可以,但你得看塞勒西斯允,还是不允。】 意思就是,你现在都被脱光衣服了,被按在床上cao了,就不要妄想靠着理智将这些话完完整整地对塞勒西斯阐明。 事实证明,理智被最终打碎在地,碎的稀里哗啦。 情欲盖没仅存的思考能力,江檐甚至乖乖地听塞勒西斯地话,将上半身支起来,坐在阳物上,扭动躯体让那根东西进入xiaoxue更深的地方,而前面也是,挺起胸脯,将奶头喂入塞勒西斯嘴里,注视着这家伙一边舔舐粉红色,昨天刚消肿的rutou,一边将另一只奶子揉的不成原来的形状,大拇指还堵在乳孔处不让发泄,白色乳rou从指缝间里露出。 这人还坏得在rufang,rutou上留下一片晶莹的液体,嘴巴带走乳孔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奶水,餍足地来到另一只,将自己的阳物送进zigong口,待江檐挺起背部时,将奶头一口吞没。 “呼呼.......哈啊.......”江檐喊道:“停下......” “疼......” “cao开就不疼了.....”塞勒西斯几乎是以将囊袋也塞进去的架势,往zigong深处进发,里面依旧是温软湿润,还是几天前那熟悉的感觉,阳物感觉是回到了旧地,无需多久就在里边认清了路数,先是在几个敏感点上,用guitou抵着那处细细研磨,再横扫过柔软的zigong内壁,寻找新的敏感点,开疆拓土细细耕耘。 几番周折下来,就是不射。 突然,塞勒西斯感觉自己平坦的前胸被两坨柔软的东西压了过来。 是江檐。 他双手环住塞勒西斯的肩膀,整个人不是之前的跨坐姿势,而是虚弱无力地挂在塞勒西斯身上,嘴巴里还不时地嘟囔几句: “jingye.....射.....我要.....” “呵,发情期就是这样。”塞勒西斯将其扶正:“待一会就给你。” 随后掏出一跳蛋,往后xue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