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的特殊驱魔方法
木亦离一贯是个喜新厌旧的,以前没条件就不怎么表现出来,现在就会把cao熟了的四个放在一边,去寻找新的猎物了。 佛宗的佛子无功就是木亦离看中的下一个。无功的眉眼柔顺又慈悲,嘴角总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是在劝人向善。 最绝的是眉间的一点朱砂,平白添了几分艳色。而身上的袈裟,却是与世俗隔绝的一尘不染。 如果把这么一个佛子拉下凡尘,沾染糟污,一点会有别样风情。 于是木亦离就变成了受妖魔侵染的可怜人。他身上确实既占了妖气,又染了魔力。 不过,谁欺负谁,又有几个是清楚地知道呢? 原本只需用佛宗特殊功法便可解决的事,却变成了,佛子慈悲,以身渡人。 此时,木亦离盘坐在拜垫上,身后就是一尊白瓷观音像。观音一手携柳枝,一手捧着玉净瓶,瓶口向下,宛若倾倒。 观音目光向下,面容慈悲,好似即将发生的一场yin事真的就是佛子在驱魔渡人。 而无功此时半身袈裟,半身赤裸,坐在木亦离的身上,xue内顶着他的巨物,眼睛却看着他的佛。 无功平日里也修炼体修的功法,身形削瘦但却有肌rou,坐在木亦离的身上上下起伏也只是微喘。 浅红色的后xue舍不得一般地吞吐着roubang,这一幕被镜子照进了两人的眼里。 只是驱魔,为何会忍不住让他脸红心跳,羞耻到不行?无功不清楚但却尽责地继续帮助木亦离驱除体内的魔气。 反复的抬腰和抬屁股的动作让无功的身体有些颤抖,一下子坐到底,“抱歉,木施主,我需要休息一会。” “没关系,佛子可以坐着不停地夹紧后xue,这样就可以一边休息一边驱魔了。”木?剥削人?亦离笑着残忍说着。 累到又能怎么样?其他几个都要忍着劳累,疼痛或快感,佛子也一样。 无功平日不是一个耳根子软,很容易听信他人的人,现在却乖乖听话地吸紧又松开,腰还不自觉地扭动。 “佛子平日里修的是欢喜禅吗?”否则怎么会第一次就吃得这么顺利,不需要任何药物后xue就自觉流水吞咽巨物了? 现在居然还能点一下就无师自通地学会扭腰扭屁股? “自然,嗯,自然不是。”无功情动时双眼迷蒙,额头有些汗液,沾湿的一点朱砂更加红艳。 无功抬头,有些疑惑,“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佛子一定很适合修习欢喜禅的功法。”第一次就远比那几个适应得多,天赋很高啊。 说完,用力往上挺动了几次。无论是痛,还是快感,都能很容易地转移注意力。 “木施主,嗯,不知,不知你胯下的,啊,因妖魔鼓胀之物是否消散?” 只是这魔气真厉害,他已经努力起伏扭动了这么长时间,木施主身下受魔气侵染的器具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大了。 “似乎并没有,不过我相信佛子一定能把我身体内的魔气吸出来。”木亦离语气温和,充满信任。 还好现在这个功法只是费些力气,或许再坚持久一些,否则就太对不起木施主的信任了。 “那木施主我们继续吧。”魔气这种东西,还是尽早解决比较好。 “佛子休息好了吗?没有的话可以由我来动,佛子继续休息。”木亦离话说得关心。 “而且本身就是佛子帮我驱魔,劳累到佛子可就不好了。” 无功觉得有理,又听见木亦离关心又愧疚的语气,轻轻点头以示同意。 现在的无功还不知道,将主动权交给木亦离会将他带入怎样的情欲的漩涡。 得到同意的木亦离向上挺动,刚才在无功自己动的时候,一些特殊的反应让木亦离很轻易地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roubang撑开后xue,蹭过敏感点,朝最深处挺动,每一次都又快又狠。 刚刚无功自己的动作和这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打小闹,情欲从后xue传到尾椎,然后辗转全身。 木亦离没有控制无功的身体,但无功情欲到达顶峰来得很快,一下子就射在木亦离的身上和拜垫上。 他的师长一直将无功保护得很好,所以这个一直待在佛宗的佛子不曾接触过情欲,射精也是第一次。 前后夹击的快感,绝顶的高潮都让他处于一个意识迷蒙的境地。 但木亦离没有等他,一个劲地发起冲击,一只手扶住无功的腰,另一只手趁他不注意时就脱下了袈裟。 被遮住的上半身也裸露了出来,胸前两点是从未被触碰过的粉红色。 很适合被舔舐轻咬,变成他喜欢的颜色。 “佛子,我可以靠咬住你的rutou忍痛吗?佛子,帮帮我?”木亦离靠在无功的耳边,“佛子,救救我好不好?” 无功还很年轻,对别人的求助还无法拒绝,意识恢复了也没再多想,等到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时,rutou已经送到了木亦离的嘴里。 rutou被咬住,随着身下的起伏被扯动,有些痛,更有些让无功不能理解的酥麻。 不过无功没有让木亦离放下那边的rutou,相反,他觉得另一边可能也需要。 无功一直有些强迫症,两边不对称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这一个特点后来也被木亦离发现了,还因此给木亦离提供了不少调教的思路。 只是这次,无功没有暴露出来,吸另一边rutou与驱魔无关,而且本是他的任务都被木施主承担了,还是不要继续麻烦他的好。 后xue与臀rou被撞击,刺激带来yin水流淌,减少了阻涩,加快了木亦离冲击的速度与力道。 在木亦离第二次冲锋射精时,无功也射了第二次jingye。 初次就经受这么大刺激的无功瘫倒在木亦离的怀里,低喘了许久才坐直,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木施主,冒犯了。”察觉到xue里还含着木亦离的阳具,无功起身,正准备离开。 “既然驱魔已经完成了,那我们也结束这个功法吧?”却被木亦离一把抓住,按到最底。 “木施主,啊,魔气,嗯,已经驱魔完成了,嗯,为何还要继续?”突如其来地挺动让这位佛子有些无措。 “佛子,魔气好像没有驱除干净,它又变大了,你感觉到了吗?”如木亦离所说的一般,原本里面已经疲软的roubang再次撑满xiaoxue。 “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又大了? 无功自小都是个天才,大都时候,他遇到的都是顺风顺水的事。 像今天这样,以为解决了,结果却发现努力都是白费力气的事反而少见。 这倒是更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在木亦离挺胯的时候不仅不会像上一次一样忍不住逃离,反而坐到底,还在roubang顶到最深处时左右晃动。 木亦离挑了挑眉,将无功的一条腿抬起,他可以进得更深,也避免了无功之后万一受不了的小动作。 果然,在无功又射了三次,后xue也喷了四五次后已经在怀疑这个功法是不是真的有效。 他想叫停,却因为呻吟,断断续续地说不清话。 又高潮了,又射出来了。无功一开始不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尿了,羞耻得泪珠挂上了睫毛。 还是木亦离告诉了他这些身理现象的名称,现在他也不想判别自己处于哪个身理状态了,只想结束。 然而,更让他羞耻的事情发生了,他真的被cao尿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受控制地尿了。 巨大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僵直了,脑子里面一片浆糊,后xue反而因羞耻夹得更紧了。 木亦离终于在无功的身体里射了最后一发,由于无功的处子之身,他的功力似乎突破了。 他现在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和无功再战三天三夜都可以,但看对方似乎已经受不了了,不如好好调教后再享受。 “感谢佛子愿以身为我驱魔。”木亦离笑着感谢,像是不舍一般,roubang从嫩xue抽出时发出“啵”的所有,xuerou也被带出来了一些。 xue内的jingye流出来了一些,原本因jingye胀满而鼓起的肚子也消散了下去。 “我佛慈悲,这是我应该做的。”无功轻轻地摇摇头,转而问起了这次特殊的功法。 “木施主,不知这个功法叫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很乐意和其他人一起运行这个功法,但它确实有效。 这让无功对这部功法起了些兴趣,还很少有什么驱魔的功法但佛宗的书上没有记载呢。 “这部功法啊,叫做’观音坐莲’。”木亦离笑得不怀好意。 “观音坐莲?原来是叫这个,倒是个好名字。”无功听了,浅淡一笑,竟没想到名字还与禅宗有些关系。 “如果木施主下次再被魔气侵袭,可再来找我用观音坐莲的功法为你驱魔。”无功披上袈裟,向木亦离道别。 等到他走后,无功才从储存戒中取出木桶和热水,脱下衣服走进浴桶,准备清洗自己。 受催眠影响的无功完全忘了清洁术的存在,依照着木亦离传给他的功法,两根手指探进了后xue撑开xuerou,希冀射在里面的jingye可以自己流淌出来。 浴水进入后xue的感觉和roubang进入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仅是一次,无功竟有一些空虚感。 jingye流出来了一些,但不多,身体更深处还残留许多的感觉。 手指进入更深处,不停地搅动与扣挖,没有经验的人很容易就碰到自己的敏感点。 想要触碰却又觉得会带来让他更不愿意想的后果,然而,手指动了,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这来源于木亦离的催眠控制,他走后无功的一切表现都出现在他面前的一块分屏上。 而其他的几块分屏上,分别播放着苏守和白泠共用一个双头龙,他们俩按照木亦离的命令今天要互插三百下。 而宁柯正待在自己的洞府里,一手握着无法射出,只能漏尿的roubang;一手拿着一个剑形状的按摩棒正在抽插,他今天需要后xue高潮十次,最后把自己cao尿。 最后一块分屏上的是凌修云,他正在挨打,打他的是系统兑换的傀儡,没有意识,只会服从命令。 眼前的五个都是一等一的天之骄子,现在全数成了他的胯下性奴,或许以后可以安排这五个一起服侍他? 木亦离满不在意地想着,有双修功法在身的他,根本无所畏惧,或许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