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初体验
付则虽在国师府被调教cao弄了七天,但每一天他都有两个时辰处理政事,觐见大臣的时间。 而每每这个时候,司徒恭敛都会隐在暗处欣赏着付则身为皇帝所附带的威严与尊贵。 在他来到国师府第一天时,司徒恭敛并没有做什么,大概也只是拉着乳夹来回扯,听个铃铛叮铃响。 至于串珠也没有让付则自己排出来,只是司徒恭敛拿着柄拔出来再插进去,反复来了几十次。 付则当时跪在地上,脸上写着屈辱与愤恨,只能沉下头,寄希望于国师看不见他的表情。 付则幼时出生不高,因此也自小善于忍耐。但前一日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后一天就成了另一人的胯下性奴这种事,难以置信又有些忍辱负重的意味。 哪怕那一个人是可能为神的国师,也足够让人屈辱。 司徒恭敛不在意付则的心情,他拥有催眠系统,在这种绝对的实力面前,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小心思。 果然,在第二天,付则上午处理政务时,大臣前来告知他灾情的一步步缓解,以及全国各大粮仓渐渐出现的粮食。 其实,只是被催眠影响,看见了原本就已存在的粮食。但于信奉鬼神的古人而言,这样的奇迹,除了神,大概无人可以做到。 催眠固然可以改造人们的思想,但也没有突然出现的粮食震撼人心。从后世来看,或许国师的身份,就是此刻凌驾所有人之上的。 付则原本也不信鬼神,现在却也别无他想,没有人可以做到同时一瞬间让空荡荡的粮仓里出现粮食,难道,真的是神吗? 无论国师是不是神,他帮到了伏国却是事实。所以,下午司徒恭敛要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配合得不行。 于是,司徒恭敛很愉快地让付则再次练习了给自己灌肠,然后又当着付则的面,亲眼看着金贵的皇帝用手指撑开自己的xue,抹上脂膏,再插入五个调教玉势中最小的一号。 第三天练的是跪姿,皇家人的仪态自然出挑,但挑逗主人欲望的迎cao姿势,还是要练一练的。当然嘴里放着口伽,后xue里也放着玉势。 强烈的自尊让这一整天的训练都不顺利,甚至还影响了当天晚上的训练。 付则本来还会担心跪姿训练的不配合表现会让国师对他进行惩罚。 毕竟,这位国师虽然年龄不大,但短暂的几天相处,也能轻易地叫付则看出,这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 但司徒恭敛什么表现都没有,付则还没有放心多久,第四天上午属下的汇报就让他有些警觉了,国师是因为他的表现生气了吗? 因为今天汇报中灾情几乎没有什么起伏,当天下午,他就尝试亲身实验,揭开这个怀疑。 付则是个明君,也一向是个聪明人,之前就已经有一点怀疑了,似乎灾情的恢复与他的表现有关。 下午对这些屈辱的姿势就练得标准极了。第五天上午的汇报就让他明白了自己实验的结果。 灾情的恢复确实系在了他这个皇帝身上了。 如果前一天他配合些练习国师要求的多一些,灾情恢复的就多一些,若配合得少一些,灾情恢复也就少了一些。 这个发现,让他一时震惊,也让他得意于自己的敏锐。 当天下午,司徒恭敛斜倚在寝室外围的贵妃塌上,付则正跪在他的身下,用双手服侍他的巨物。 明白国师的想法与做法后,付则做得很尽心,两只手轮流从巨物根处撸到底,在guitou处会稍稍握紧一些。 付则经由五天的训练,对于力道的把握记得很牢,更不要说他惯是个会察言观色的。 让国师神色愉悦。得射在了他的手里,手上和司徒恭敛的身上都沾了些纯白的jingye。 付则松了口气,想来明天的情况会好一些,敲敲勾起嘴角。然后,司徒恭敛就打破了他的得意。 他只是笑着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是个聪明的啊。” 语调微扬,配着含笑的嗓音,听着比刚刚更愉悦,又略含风情。 付则抬起头,就看见国师看向他自己的眼睛,笑意盈盈,传达着满意与了然。 国师知道了!国师知道了他的发现! 但他只会轻飘飘地笑着,仿佛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在意。 亦或是,国师故意让他发现的,为了让他臣服,故意选了一个极易被发现的方式。 想到这个可能,付则一瞬间就绷紧了脊背。国师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会因此而降罪百姓吗? “慌什么?”司徒恭敛挑了挑眉,安抚着有些惊弓之鸟的付则。 “继续,这次用嘴,舔干净!”本就是刻意让这位爱民的皇帝发现的,没必要现在吓唬人。 说出来也只是让得意自满的人更听话些。毕竟,主动会配合的更节省时间和精力。 “是,国师大人。”付则稍微放松了些,国师似乎对这事并不在意。 红唇张开,伸出舌头,舔过手掌指缝的jingye,舔完后扫过有些干的唇角,再复红润。 又将guitou吞入口中,舌尖扫过尿孔,又将roubang上的jingye一一扫荡到喉咙深处。 了解到国师意图的付则很尽心尽力,按要求舔掉jingye后,还努力把roubang往喉咙深处吞咽。 不过只是五天断断续续的训练,付则并不能做得很好,roubang还有一半在外面。 甚至牙齿不经意间还会碰到roubang,会让司徒恭敛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青涩的享受。 司徒恭敛抓住付则的头,roubang顶住舌头,撑开口腔,袭击到最深处,强迫打开了他的喉咙口。 一下两下的深击,让付则顾不得形象,眼白向上翻,泪水也因为特殊的身理反应而从眼眶滑落。 司徒恭敛自顾爽了,在付则的口中就射了精,没有准备的付则呛得咳嗽,却飞快用手捂住。 国师不允许他射进他嘴里的jingye被吐出来,他不敢。嘴巴因jingye鼓着好久,缓了一会儿才咽下去。 “转过去,跪好。”付则依言做了,他的后xue里塞着一个玉势,臀rou分开就是被撑大的xue口。 这是为了扩张,司徒恭敛不耐烦给人扩张,但为了第一次使用付则的身体时不必忍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只能先辛苦付则了。 想来能为他这个国师服务,即便辛苦,也是一种荣幸。 经过五天扩张的xiaoxue已经用到准备好的最大的一个玉势,司徒恭敛了抽出来,xue口发出不舍声,玉势上裹着yin水,还从xue口黏出丝来。 司徒恭敛不曾自己用手指玩过付则的xue,都是他要求付则自慰给他看。之前偷懒是方便了,现在却要探出敏感点。 手指蹭过xue内每一寸肠rou,他记得付则的敏感点不深,自慰时都可以自己把自己玩得很爽。 戳到敏感点就立马向其发起攻击,后xue初次的快感让付则受不住,可更恐怖的是,由他身体内部散发出的热与欲。 红色从脸庞耳尖沾染到了全身,又热又烫,仿佛发了烧。他的身体在渴求,他从未人事的后xue在渴求,痒极了。 “国师,国师,我的身体,我。”好痒。不仅是情欲,主动求欢的羞耻,也让他发了红,求cao的话竟也说不完整。 付则的表现,司徒恭敛看在眼里,也很满意。不愧是魅魔的体质啊,什么体液都包含春药的效果。 被cao熟的xue有其妙处,但对这位皇帝陛下,他更想享受对方的青涩与紧致。 手指拔出,就着付则的背就擦干了什么沾染的yin水,只留下淡淡的腥臊味。 roubang一挺进入了一半,处子xue,确实紧涩,但yin水肆意流淌,倒不负他五天的调教。 手掌啪啪打在付则的臀rou上,“皇帝,放松。” 屁股打得不疼,却异常响亮,付则只得埋着头把xue口张得更大,方便他身上的国师进入得更深。 roubang挤入后xue深处,感受了rou肠的青涩与紧缩,开始了抽插运动。速度很均匀,每一下顶到最深处都能感受到非凡的力道。 付则被cao得想逃,但司徒恭敛的手早紧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腿抬高。复杂的姿势与激烈的性爱让他的腰腿也被cao得酸软,他无处可逃。 堂堂皇帝,在国师的身下,竟被cao得像是一个南风馆的小倌。付则的眼眶湿红,在心酸与羞耻中迎来第一次射精。 身后的司徒恭敛可不会考虑他,发起更猛烈的冲击,在伏国万人之上的皇帝陛下的xue里,射了第一炮精。 软下的roubang的湿热的后xue里温存了些时候,又重新硬气在xue内驰骋,还未休息好的付则被迫再次卷入情欲之中。 等到司徒恭敛顺从内心欲望,在付则xue里射了三次时,身下人早已不知射了多少次,沾上脏污一片,陷入了昏迷。 “晚上还有训练,今日便暂时先放过你罢。”司徒恭敛笑着说完这句话。 至于昏迷的人到底现在有没有听见,他并不在意,总归他的要求,付则一定会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