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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居北本来在跟着合作公司负责人在随处参观,今天他们进行会议的地方就是Life总部。占地面积极广,主建筑群是世界上最大的临床医学实验室组织,其他功能的部门围绕着主楼零零落落的散布,融合了东方天人合一自然之美,取景苏杭,徜徉间一步一景,让沈居北也生出了心旷神怡之感。是但Life毕竟是生物科技类公司,大多数地方不方便进行参观,而且眼看就要到用午餐的时间了孟承还是没动静,眼看对家工作人员已经有些不满,跟在沈居北身后的本公司员工心底有些惴惴。 边荣见状皱了皱眉,在他眼里孟承这人把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断然不会把刚谈成的合作伙伴扔在原地不管。在其位谋其政,他掏出手机稍稍避开沈居北视线想悄悄给孟承去个电话,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挡在眼前制止道:“不用,我自己去找他。”边荣敛去眼中一闪而逝的不悦,挂上笑容道“董事长应该在办公室,我带您去吧。” 疑似被放了鸽子沈居北发现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他把自己的人打发走,对着边荣笑道:“我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儿,”随后他指了指头上红光闪烁的监控和大批的安保人员“不用你们跟着了。” 这种情况说太多反而有失体面且不知好歹,边荣将电梯直通卡交给沈居北,带着一行人先行离开了。 沈居北就这么上了主楼,午饭时间空旷楼道里空无一人,就显得逸散在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啜泣呻吟愈加清晰。沈居北脚下一顿,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一时间怒火中烧,有些气急败坏的勾起一抹笑,想不到这传闻里清心寡欲的孟承还挺风流,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憋不住要泻火,放着他最大的合作伙伴在下面吃风,自己倒是温香软玉,也不怕溺死在温柔乡里,果然是自己和霄竹瞎了眼,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怎么管好公司,怕是盛名之下难负其实。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实在有失偏颇,像孟承这种人有个把红颜知己很正常,但是他一想起刚才孟承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清清白白就没来由的生气,要是平时遇见这种事以他的性子早就一走了之,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就想对着孟承那张俊脸讽刺几句出一出自己这口恶气。这么想着沈居北快步走向半敞着的董事长办公室,径直走向声源处,一把推开了休息室虚掩着的门,不料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又惊又怒。沈居北在林逸惊恐的目光下将人一把从床上扯了下来摔进大敞着的衣柜,被零散的衣物劈头盖脸撒了一脸,沈居北闪烁着余光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孟承,红着耳朵不解气的冲着挣扎着站起来的林逸狠狠补了一脚,将人踹晕了过去。 孟承受药物所累,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对突然闯进来的人再作出反应,只是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红着眼尾看向来人,大敞着衣襟,修长的脖颈和玉白的胸口满是深深浅浅的青紫吻痕,长裤被褪到了膝弯,雪白的腿根处都是被男人爱不释手抚弄出来的指痕,咬着牙含着喘息。 沈居北从来没想到刚才还在谈判桌上针锋相对与自己争的旗鼓相当的对手兼情敌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动了动喉结,看着暗色床单上玉体横陈,松了松领带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上前几步单膝跪在床上握住一只骨rou均亭的手腕轻声询问:“你哪里不舒服?” 孟承现在敏感的碰也碰不得,酝酿多时的情欲逼得他腿根都在颤抖,连身下平日睡惯了的丝绸床单都粗糙的像是爱抚,让他下意识的弹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几乎痛苦的欲望,有心自己疏解却浑身无力,直到那只微凉的手握上来时他几乎喜极而泣。 “这里,这里好难受唔。”本来低沉磁性的声线此刻落在沈居北耳中却像是黏着糖丝,空气中浮沉的馥郁香气在他鼻端撩拨,摄人心魄。 沈居北丝毫不加反抗的看着孟承反手抓着自己向自己的腿间探去,却不是孟承期望的亟待抚慰的性器,而是曲起手指直直的插入已经湿漉漉的菊xue,缓慢的抽送,在孟承乍起的惊喘中吻上了他花瓣似的唇:“是这里吧,别怕,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