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交易(强制口J,吞精)
13 那个吻浅尝辄止,不带任何的情欲色彩,就像是单纯来自上位者的欺辱行为。 rutou和下体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白皙的皮肤伤痕遍布,肌rou的沟壑间也流淌着冷汗。不过比起被皮带抽、被电,这样的欺凌对于谢阳煦来说已经算是很温和的手段了。 “……!”谢阳煦缓了过来,用力将头偏向一旁,侧过目光怒视着令狐岱:“虽然我不知道到底谁对你做了什么,但你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怎么,右眼的残缺让你觉得自卑,所以心理变态了吗?你只能靠着不断羞辱和折磨别人才能得到自信感和慰藉吗?” “被我说中所以无可辩驳了?”他见令狐岱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便扬起一个狠决的笑:“可悲的人,其实是你吧!” 灰蓝和青白色的一对眼瞳同时眯了起来,令狐岱勾起冷笑,蜿蜒在右脸上的疤痕也随之抽动。 谢阳煦敛了笑,眉头紧蹙,盯着令狐岱的一举一动。 “你受到的羞辱和折磨,都是你自己应得的。我说过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所以这与我到底是不是变态无关。”令狐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你自己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会对我紧追不舍,你心里清楚。” “我做了什么,那还要麻烦boss挑明说咯。”谢阳煦自信地笑着,他猜到对方拿不到卧底档案作为证据,所以便有恃无恐地回应:“无聊的惩罚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 “你还真是不怕我杀了你。” 谢阳煦的身份还有价值,此时不清不楚动了他可能会更麻烦。令狐岱有些不悦地直起身,双手抱胸立在一旁: “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些结论的,不过至少有一点你没有说错——” “我的确是个可悲的人。” “呃……”突如其来的话语令谢阳煦哑口无言,他抬起头不明所以地向令狐眨了眨眼睛,发现对方往日的锐利气场似乎随着那句话变得荡然无存。他从不觉得令狐岱会认为自己是可悲的,因为这个人总是一副作壁上观的高傲姿态,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他何出此言? 令狐岱将手掌覆在右脸上,感受着如蜈蚣身体般的创伤,那里的痕迹承载着沉重的代价。每当他右眼隐隐作痛的时候,他的耳边都能回响起绝望的哭喊、冰冷的刀刃和鲜红的血。 一切都从那天开始走向崩溃,“他们”毁了本该属于他的人生,让他不得不堕入黑道才得以生存下去。那段阴暗的噩梦宛如附骨之蛆一样将疼痛无限放大,甚至连他的灵魂都一口口侵蚀起来。 “我从未认为它是丑陋的,因为它提醒着被夺去一切的我,至少还有仇恨,”令狐岱眯着眼,笑容变得诡异起来,用指甲敲了敲眼睑上的疤痕:“这里存在的意义,是人命。” 谢阳煦听着对方狡辩一般的说辞,紧握起双拳,恨不得揍在他的脸上,“难道无关的人,就活该被你伤害吗?” “所以我想知道,”令狐岱伸出手,慢慢拢住了谢阳煦的脖颈,虎口瞬间收紧,听到对方被扼制呼吸的痛苦呻吟,更加严厉地逼问到: “你对我而言,是‘无关’的人吗?” “可恶……咳……”谢阳煦由于窒息而涨红了脸,只能借着扬起头来获得稀薄的赖以生存的氧气。紧紧被掐住脖子,他艰难地睁开双眸瞪着令狐岱,眼神里却带着些许凛冽。 不过半晌的功夫,那双眸子就支撑不住向上翻白,像是抽搐一般来回跳动着。谢阳煦大张着口腔,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 “咕呜……咳……哈啊!” 令狐岱暗下了眼神,最后慢慢闭上双眼。 “我希望,你是无关的人。” 无来由地,他想赌一把。 他想赌谢阳煦不是“他们”派来的人,他还想赌谢阳煦一定会偏向他,而他的赌运一向很不错。 既然谢阳煦的父亲已经和他们有所接触,不论是有什么把柄或者是正常的交易,目前最理想的猜测是,他们利用自己铲除谢阳煦,之后趁机除掉他的亲人,为的是图谋他的家产壮大势力。 如果没有经历过也许无法察觉,而令狐岱对于‘他们’的手段深谙于心,只是一点简单的猜测,却能够让他深信不疑。 一切都与那天的事十分相似,他看到了谢阳煦或许会步入自己后尘的可能性,如果事态继续发展下去,很可能那些历史会重演在谢阳煦的身上。 因为知道被夺走一切有多痛苦,所以他想替谢阳煦把那些可能性都扼杀掉。 如果他赌赢了,就会是满盘胜利的重要一步。既然‘他们’的力量已经蠢蠢欲动,他也就没有再养精蓄锐的需要了。 忽然那只狠狠扼住咽喉的手松开了,久经折磨的肺部终于被释放,谢阳煦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眼角也不断滑落着生理性的泪水。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快要虚脱,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擒住抬起,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畅通无阻地侵入了敞开的口腔。 “呜!!!” 鼻尖和口腔却充斥着男人的雄性气味,那个巨大的rou块几乎快要把他的嘴撑到极限,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自己嘴里的是什么。谢阳煦震惊地大睁着双眸,那硕大生生捅进了他的喉咙,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理性干呕一阵一阵从胃里反上来,却又被严严实实地堵在喉咙中。 “嗯……”令狐岱满意地低喘了一声,黏滑而富有弹性的食道让他感觉很好,将自己的分身又向里送了送,完全将根部没入了那双柔软红肿的唇。 “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如何?” 谢阳煦痛苦地摇着头,通红的眼眶中又积聚起大量的水雾。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好好服侍我,我就放过你和你的父亲。”令狐岱抓住谢阳煦的头发,不顾对方快要被插得干呕,只是一次次地顶入他的喉咙:“你应该知道,这是对你有利的交易。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呜……咕……” 黏滑的唾液不断分泌,谢阳煦是第一次koujiao,几下就被顶撞得失神,只能沦为人偶一般任由他摆弄。 低不可闻的呻吟被当做了默许,令狐岱轻笑一声,一口气插到了底,直接贯穿了谢阳煦的口腔。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哭泣,被迫含着粗长的东西持续干呕,然而喉咙却在变相挤压着那个guntang的rou块,给予侵略者更加美妙的快感。 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摩擦的声音相互交缠,谢阳煦感觉自己的嘴唇快要被撑到麻木酸胀,而对方的硕大却根本不允许他休息片刻,每一次进入都直接插入到喉咙深处,毫无仁慈地开拓着他的口腔、他的体内。 谢阳煦没有想到,原来嘴巴也是可以变成发泄性欲和施虐的对象。 “呜……咕嗯……嗯呜呜……” “舌头不会动吗?”令狐岱拍了拍谢阳煦的脸颊,唤回了对方眼中的一点清明:“想快点让我满足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如果你敢反抗,你的父亲会怎么样我可不保证。” 谢阳煦像是得到了提示,僵硬生涩地转动起舌,缓缓搅动着口中满溢而出的guntangrou柱。他艰难地舔舐起它的表面,一条条遍布茎部的筋络在他的口中来回磨蹭,那热度快要将他的理智融化,只剩下一个没有反应的空壳。 以前不论再过分的惩罚,令狐岱都不曾侵犯他,然而此时让他含着同为男性的性器,谢阳煦有种自己被当做发泄性欲的奴隶的错觉。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每一刻都如时间静止一般漫长,谢阳煦甚至除了痛苦和想吐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令狐岱的呼吸渐渐变得更加粗重,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于是恶趣味将茎部抽了出来,guitou强硬地抵住谢阳煦的舌尖。 “呜?!” guntang浓稠的液体一汩汩释放在温热的口腔之中。谢阳煦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空洞的瞳孔流下苦涩的泪,他感觉舌尖迅速蔓延着专属于令狐岱的味道,就像自己从内到外都被标记了一样。 “喝下去,全部。”简单又残忍的命令。 “唔……”谢阳煦像是被夺走了魂魄,口中含着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宛如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孩童,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 “敢漏出来,你父亲就没命了。”令狐岱掏出手帕,将自己下身的水渍擦拭干净,又好笑地看着谢阳煦。 谢阳煦的眼眶通红,他只得服从男人的命令,艰难地一点点吞咽着属于那个男人的东西,感受浓稠的液体滑过食道,填充进他痉挛着的胃部。 意识开始游离,他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温暖的手在安抚般触摸着他的脸颊。吞尽了那些东西,那只手便慢慢掰开了他的下颚,像是为了检查任务的完成度。 “嗯,乖孩子,那么交易就达成了。” 耳边传来令狐岱的声音,谢阳煦只是无神地靠在椅子上,手脚上的麻绳被尽数割断,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抱了起来,陷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胸膛之中。 直到氤氲的水汽朦胧了双眼,谢阳煦才后知后觉地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另一个房间,眼前都是白色的大理石墙壁,还有身体四周缓缓流动的温热水流。 湿润的蒸汽让他只觉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一阵阵反胃,谢阳煦的脑中回想起如果吐出来父亲就会没命,于是本能地压抑起呕吐的冲动。而此时背后忽然被一只手击中,他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浴池边呕了起来。 令狐岱沉默地给他拍着背,顺便替他擦拭起额前的冷汗。 谢阳煦吐完了粘稠和胃液的混合物,才感觉舒服了许多,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怔住看着那摊呕吐物。 “交易在刚刚就已经结束了。”令狐岱看见他紧张的模样安慰道,他难得被逗笑了,于是说:“既然你那么担心你的父亲,明天就和我一起去见他吧。” “你说……什么?”谢阳煦一瞬间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我们约了时间,就在明天一早,”令狐岱敛了笑,眸色深沉:“我跟你父亲,也有交易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