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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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睡了很久,接近天黑时才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白天发生的事渐渐钻进了他的脑袋。爱丽丝的脸爆红,认错了人就算了,后来还…… 而且,莱安还不给他穿衣服!爱丽丝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低头还能看见胸上的吻痕。 这不是莱安留下的。 爱丽丝想到希拉里烦躁懊恼的捶了一下被子,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希拉里和莱安是双胞胎,要是早知道…… 房门突然被打开,爱丽丝急忙抓着被子盖住了胸口。 “你醒了?”莱安侧身进来把身后一直跟着他的尾巴——希拉里关在门外,对方还是透过开合的门缝跳起来看见了里面的爱丽丝。 “家里来了客人,我想你应该不会想下去,就把东西端上来给你吃。”莱安把食物放在床头柜上,又把放在床角的衣物放到爱丽丝身侧。 “我先下去了,客人还等着我。” 爱丽丝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盯着他,并没有回话。 莱安想摸摸他的头,指尖不受控制的弯了弯,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的冲动转身离开了。在他开门后爱丽丝明显听到了希拉里的“对不起!”和一声痛呼。 爱丽丝穿上衣服,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也累了一天腰背都酸疼的不行,强撑着起来吃了饭,又倒在了床上。 他身上软趴趴的,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强忍着酸痛和腿软扶着墙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需要理一理自己和希拉里、莱安的关系,事发突然,只是一时昏了头而已。 他试图说服自己,可他还记得莱安看自己的眼神,灼热的快要烫伤他。 这样是不对的,他是他父亲的未亡人,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虽然自己不一定比他大。但……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或许攀上莱安也不错,至少他又有了个家。 爱丽丝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这样是不对的。 事情已经发生,不想离开那就只能面对,他或许该和莱安认真的谈谈。 爱丽丝正想得入神,突然听见了开窗的声音,亚尔面色阴翳的走进来。 “亚尔?” 对方一言不发的上前抱住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带着雪花会冷着爱丽丝。 “你怎么了亚尔?” 亚尔没有说话,默默收紧了怀抱,爱丽丝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胸口在他小腹上摩擦着竟然还有些疼。 “嘶,我疼亚尔。” 亚尔慌乱的松了手,“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爱丽丝松了松胸口的衣服,抬头看向亚尔,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对不起,sweet,我错了,我也不知道莱安会在那个时候去找埃文斯,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给我说。”要不是在外面闲聊时听安娜说起,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没、没有欺负我。”爱丽丝抑制不住的红了脸,亚尔看得心口直跳,控制不住要冲出去。 “亚尔!你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他居然敢对你做那种事!” “别去,他没有,他没有,你误会了。”爱丽丝顾不得身上酸痛拉住亚尔,防止他一时头脑发热真去杀了莱安,缠着他说自己头疼,要他抱着睡。 亚尔气得眼睛都红了,爱丽丝明明就是哄他,还替莱安说话。 “你别冲动,也不许你杀人,要是你杀了人被抓住了要我怎么办?亚尔,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亚尔暴怒的心渐渐冷静,凉了一片,抱住了爱丽丝在他唇上亲了亲,似承诺般在他耳边低语:“我不杀人,我不会杀人,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所以……”亚尔话头一转,“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给我看看。” “他没有……”爱丽丝抖着手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亚尔一看到腿上青紫的问候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可以告诉自己上面的指痕是自己留的,但是吻痕骗不了自己去。 xue已经闭不上了,红肿往外翻。亚尔心疼的碰了碰,爱丽丝抖着身子咽下一丝呻吟。 “疼不疼?” “不怎么疼。”爱丽丝没有说假话,疼痛还在可忍受的范围。 亚尔沉默了很长时间。 “上面呢?” 爱丽丝脱掉了衣服,整个人赤裸坐在亚尔面前。乳晕周围一圈都是吻痕,上面的rutou已经破了皮,亚尔连碰都不敢碰了,只拉上被子虚虚给他盖上,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爱丽丝害怕他是去找莱安,而自己赤裸着身子不能下床,情急之下只好大喊道:“我是自愿的。” 亚尔打在门把上的手顿住,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眶,巨大的酸楚将他淹没。 “我去给你拿药。”亚尔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爱丽丝松了口气,知道亚尔不会一时冲动犯错了。他并没有注意到亚尔开口说话时,声音里微不可闻的颤抖。 亚尔曾经也和爱丽丝玩过火过,所以知道在安德烈房间的床头放着有药,拿到药他就匆匆跑回爱丽丝的房间。 毕竟男性佣人未经允许不得踏入二楼半步,他要是被人看见了受苦的又是爱丽丝。 亚尔凑在爱丽丝胸前,温热的呼吸喷在胸口,冰凉的膏药刺得爱丽丝一激灵。气氛诡异的沉默,爱丽丝思索着,问道:“听说来了客人,是谁啊?” “安德烈的弟弟夏普利和他的另一个儿子希拉里,还有一个叫伯顿·利奥波德的律师。他们在谈论关于遗产分配的事,安德烈留了里斯顿给你,但夏普利说这不符合国法,几个人在楼下吵了起来。” “嗯?安德烈留了里斯顿给我?”爱丽丝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 “嗯,他把整个庄园留给了你。”在一年前,把你接回庄园的那一天。 爱丽丝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眼泪快过他脑子里的思绪落在亚尔的手上。 “别哭。”亚尔指上沾了药,只敢用手背给他擦掉眼泪。 爱丽丝咬着唇摇头,“我心里闷得慌。” 亚尔扣住了他的头,贴上了沾着泪水的唇。他伸出舌头在爱丽丝口中搅动着,直到爱丽丝快无法呼吸了才停止,与他额头相抵,“你还有我。” 两人呼吸相缠,听到爱丽丝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亚尔才继续擦药。 “你说,他怎么就,就死了呢。”爱丽丝哽咽着,情绪与方才相比已经缓和了不少。 亚尔上完药给他穿好衣服再圈住他,下巴靠在爱丽丝头顶。 “生死有命,你也别太伤心。” “是不是所有爱我的最终都会离我而去,就像沃兹先生和……”爱丽丝没说下去,凝噎垂头拭泪。 亚尔并不清楚沃兹发生了什么,爱丽丝也从未和他提起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沃兹多半死了。 “还有我陪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 “谢谢你亚尔。” “不用说谢谢,sweet,我爱你。”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气氛一片静谧祥和。 “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不回去。” “好……” “咚!”外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怒吼“你tm算什么东西!” 爱丽丝与亚尔相觑,抓住了对方的手。 “夏普利与希拉里不太对付,应该是打起来了。”亚尔解释道,反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扣了扣。 “住手希拉里。” “哥!你怎么……”后面的声音听不太清,应该是希拉里被拉住了。 亚尔亲亲他的额头,将他的思绪从外面扯了回来。温暖的手掌揉着他的小腹,贴近耳侧亲昵的问道:“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他还记着昨天晚上爱丽丝和莱安在厨房里的事,当时两人贴得近极了,从他的方向看就像是吻在了一起。他回到房间后一夜没睡等了他一夜,所以白天才会那么气。 “还好啦,刚刚莱安给我拿了食物。你吃没吃,饿不饿?” 亚尔酸溜溜的心因后面那句话甜得冒泡,“我吃了,现在还不饿。要休息了吗?” “好。”爱丽丝乖巧的点头,挂在亚尔身上顺着他抱着自己躺到床上。 “晚安。” “晚安。” 爱丽丝第二天午时见到了夏普利,对方左脸乌青,嘴角还缝了两针。在他右眼眉骨上方有一道陈年旧疤,眉峰皱在一起,看起来凶巴巴的。 和安德烈一点也不像,亏他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还在想,他和安德烈会不会也是双胞胎。 威克斯替他拉开了主位,安德烈走后,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只有他。 爱丽丝注意到右下方坐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对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对上他的视线后起身弯腰叫了一声夫人。 “这是伯顿律师。”希拉里急欲表现自己,向爱丽丝介绍,视线看过夏普利时挑衅的龇了牙。同样,他左脸上也有青紫的痕迹,但比夏普利要好一点。 夏普利脸更疼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小子几年没见打人下手这么狠,他不过提了句自己的嫂子就是个贪图财产的小婊子而已。 夏普利眼神飘忽,最后落在了爱丽丝傲挺的胸脯上,颇有些下流的想:要是他他也愿意死在这人身上。 看到爱丽丝的冷脸也不尴尬,希拉里嘻笑着凑了上去坐在他旁边,也不在意另一边就是夏普利,转过头来和爱丽丝聊天。 “母亲近来可安好。”别看他现在脸上笑嘻嘻露出八颗大白牙,他昨晚知道爱丽丝是自己父亲新娶的妻子时差点想去跳楼。经过一晚上的辗转反侧他想开了,爱丽丝既然不是自己嫂嫂那就好办了,反正他父亲又不可能从坟里跳出来收拾他。 爱丽丝惊讶希拉里脸皮奇厚,对于母亲这个称呼也有点抗拒,碍于桌上这么多人也不好不应,冷淡的点点头回应了希拉里的问候。 希拉里顿时心花怒放,他还以为爱丽丝不会理自己。虽然回应很冷淡,但来日方长吗,他给爱丽丝的第一印象极差,接下来可得好好努力呢。 很快爱丽丝就看见了另一个人,埃文西。不难想象他为什么会过来,毕竟夏普利被打成那样。 莱安来得最迟,坐在了爱丽丝右手下方。 因为人多,菜也丰盛。爱丽丝一向没什么胃口,简单的喝了一些蘑菇汤就退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