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刀尖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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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不见了。 他走了,我却没什么想法。毕竟,如果每个离开的人,我都要为他们而难过的话,我还哪能难过的过来。 身上好酸,屁眼也疼,我往窗外望去,天灰灰的。 懒得吃饭,懒得做饭,家里也没什么可吃的,我决定先蒙住头睡个回笼觉。 我被雷声吵醒了,下雨了,半夜了,我也饿了。 —————————————— 我支着伞,手里拎着街边便利店里临期处理的吃食 。 被风吹得掀起了一角的旧雨伞,无论怎么掰动都不肯归回原位的傻逼雨伞。 我突然暴躁地甚至想把它直接按在膝盖上摔断,或者干脆随便往地上胡乱砸烂。 —————————————— 本来以为我们只有那一夜的交缠,但是在相遇第二天的后半夜,他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撑着那把破伞,拎着塑料袋,慢慢走回了自己仅有的容身之地,一个瘦高的黑影立在我家的楼下,他没带伞,浑身都浇透了。 我停下脚步,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向前走去。 破旧的小区,连路灯都昏沉沉的。 闪电突然亮了,我看清他苍白的脸上有肿红,隐约透着青紫。 他还直直地看着我,露出那种无法形容的性感笑容。 他说:“过来啊。” 于是,我就真的走过去了。 我留有一定距离的站在他面前,轻声问他:“你为什么来?” 他从唇间取下被雨淋湿的烟,回:“我想和你一起。” 我便扯过他划满疤痕的胳膊,把他拉进了我的空间、搂在了我的怀里,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巴。 他又小声地笑了,用苍白微凉的指尖轻轻磨蹭起我的双唇,说:“不是这么接吻的…我教你……” 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他好似属于恶魔的獠牙。 我连雨伞,都不知道是忘了抓还是不想抓, 任由它从我手中脱离。 转而紧紧搂住他湿漉漉的脸, 我在雨中,亲吻了这个生物。 ———————————————— 他cao我的时候总是喜欢压着我,从背后后入我,因为他喜欢看着我布满丑陋伤疤的后背和臀部。 然后再拿起他最顺手的刀刃,划出属于他的伤疤,吸舔我伤口涌出的血液,再与我接吻。让我尝到他带着血腥味的唇舌,这个时候,我会忘记很多痛。 我真喜欢他这样。我喜欢他在我身体上留下的新的伤疤,我甚至感谢他。 但是很头疼的问题就是,在我用刀在他的裸体上划动时,有时会问他疼不疼,我怕痛感无法忍受时他会不舒服。 而他经常会笑着拖长尾音,像撒娇一样甜腻地对我说:“疼啊——……疼……” 然后他反而会更加展开自己的身体,将手搭在我握着小刀的手上,向下继续施压,然后闷哼着扭动身体,流出前列腺液的穿钉jiba跟着他的挣扎晃动,带着痛意的yin叫声随着他的献血一起冒出:“再重一点……嗯———— 哈…… 好疼、好疼啊、啊——!疼——……呼……” 他从来都没有承受不了疼痛过。好像没有阀值。 于是那天,我踢开了他并在一块、暗自夹紧磨蹭jiba的双腿,拿着刀,在他彻底暴露的下阴上方悬空摆弄。 他发现我的动作,脸上难得泛起兴奋而变态的红晕。 他低喘着小声问我:“嗯……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答,空闲的手指拎起了他的guitou。 他胸膛的起伏瞬间变大了,连jiba都大了一圈,他仿佛突然想装成被人强迫性虐的受害者,可声音完全抑制不住那股变态的激动,哆哆嗦嗦地问我:“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 他突然失声了,因为我的刀尖终于落在了他的皮肤上。我从他松弛肥厚的屁眼上开始划动,由下至上的一路划过了他陡然间抽搐的会阴、两颗卵蛋的中线、他的rou身、 刀尖刚划到整根jiba的一半,他嘴巴里就开始“嗬、嗬——”地发出yin乱的声音,两条长腿在两侧徒劳地蹬动。 我拎紧了他涨得像要充血爆炸的saoguitou,刀划上了他guitou下方与柱身相接的冠状沟。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他可怜地呜咽着,却把双腿打开得更大了。 我拍了拍他的侧脸,之后故意瞬间就划过了他的穿钉saoguitou,刀尖恰好悬停在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透了的马眼。这一道分割对称的血线在他的下体上尤其的美。 “————————!!!!” 他猛地挺起上身,张开嘴却发不出丝毫yin叫,然后,他高潮了,狠狠地喷射了几大股sao精。 他重重地摔回枕头,双眼失神的发出粘腻极了的sao叫:“啊、啊——shuangsi了、shuangsi了、我的下面都被你一起割开了!我的下面被你割烂了!舔舔我、舔舔我下面被你割出来的大saorou缝!” 其实只在表皮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线,伤口没有他说得那么深,但是他疯狂的话语明显刺激到我了。 我从他留了点血的肥肛门开始舔舐,慢慢往上舔,直到用嘴包住他的整颗又sao又大的guitou。 他爽到不停的在床上扭动,yin叫,然后用双手来回用力拧动他戴着十字乳钉的外凸变态rutou,嘴里叫着“疼、好疼——!啊啊啊——!舔死我了!” 他突然停住了,两个原本性感迷人的眼珠向上失态至极地翻着,浑身哆嗦了起来,然后他的sao直肠一下子就从划坏的松屁眼里被激动yin乱地挤到了体外,我含在嘴里的穿钉saoguitou也颤了几下,然后,他失禁的尿猛地喷了我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