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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掌门挨艹记(十)掌门帐中春光露

    隗少宁入门三四年,向来只听说掌门在江湖行走,声震武林,却是很少见到掌门。这一回不知怎么回事,掌门回来之后,竟不急着出门行侠仗义,留在门中亲自指点起弟子们的武艺。

    能得掌门指点,自然是极好。何况被掌门指点过的弟子们个个回来都加倍刻苦用功,然而问他们指点了些什么,却都笑而不答,秘而不宣,真是小气。好在掌门雨露均沾,并不厚此薄彼,今日便轮到他入掌门房中受指点了。

    隗少宁进门后先恭谨行礼,得到掌门一声“起来”,方直起腰来,只见房中帷幕垂地,掌门不知为何藏在帷幕之后,并不现身,只道:“隗师侄,把你学的那路剑法施展来我看看。”

    隗少宁应声“是”,双脚略分站定,左手按簧,右手拔剑,先一招“朝天子”表示敬意,再挥剑疾舞,将那一套“天地剑”使得花团锦簇,人随剑走,宛如游龙。他要在掌门面前施展自己的所学,自然不敢怠慢,一套剑法结束,仍在原地站定,身姿挺拔,分毫不差,不知怎地,竟听见帷幕后掌门似乎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才道:“好!”

    隗少宁忙拱手施礼:“弟子愚钝,让掌门见笑了。”

    掌门笑了一声,仿佛有些不舒服,又轻哼了一声,声音微颤,道:“师侄剑法中规中矩……唔……显见平日勤学苦练,咳……只是这剑法……这剑法……”

    他似乎在斟酌什么适当说辞,隗少宁却又听得幕后几声“噗啾噗啾”滑腻水声,倒似在捣弄软膏油脂什么一般,也不知掌门一边在做着什么闲散活儿,一边随口指点?难怪要挂上帷幕,弟子们若是看到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信心定会大受打击。隗少宁脸微微一红,心想他说自己“中规中矩”,定是显不出什么本领了,他确实也只有勤学苦练,比不上掌门大弟子的聪明天才,同一套剑法哪怕是同一天刚学,别人也总打不过他。

    “这剑法实用起来……啊,还得多些……变通……”掌门的声调变得有些奇怪,仿佛做了什么特别耗体力的事一般,正自压住胸膛的喘息。“你要多想……这一招的原理,在架构不变的情况下,学会稍作调整……唔!”

    隗少宁听他最后几个字仿佛是咬着牙发出的,不禁有些担忧,上前一步道:“掌门身体无碍吧?听说您受了点伤,若是不便指点,弟子下次再来。”

    “不……不必……哈啊……你试着放开手脚,再来一次。呃……”帷幕猛地波动,掌门竟猛地一下自帷幕后撞出来,隗少宁一惊,急忙伸手扶持,却忽被眼前境况惊呆:只见聂钧虹半身赤裸着双手撑地,竟是一个跪趴的姿势,正惊慌地仰起头来看他,那幅帷幕落在他脊背上,虽遮住了大部分背后情景,却遮不住他的胯下风光。隗少宁看得清楚,他下半身分明也是未着寸缕,roubang高翘,跪着的两条腿旁还有交错着另外两条腿,那两条腿正贴着他疯狂搡动,搡得聂钧虹脸颊绯红,喘息不已,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掌、掌门……”

    隗少宁虽不幼小却还纯洁的心灵受到剧烈冲击,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但伸出去的手还是抓住了掌门的肩膀,并下意识地撩开帷幕。

    说不清是后悔这一举动,还是庆幸这一举动。那帷幕后果然是掌门光裸着的腰背和屁股,还有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把一根紫红粗长的jiba塞在掌门屁股缝中,来回抽插,“咕啾咕啾”的声音这回听得分明了,就是自roubang与掌门屁眼抽插中传出来的。

    隗少宁呆在当场,讷讷地道:“大、大师兄?”

    掌门大弟子,王坚,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师父那软塌下去的腰肢,正冷笑着使劲捅他的屁眼,还若无其事地与隗少宁打了个招呼:“隗师弟,要练剑法,还要在师父身上过过招才行。你瞧我这一剑——”他挺腰摇臀,那roubang角度一转,不知插到了聂钧虹哪里,聂钧虹便“啊呀”一声yin叫,脸颊通红,伸手揪着隗少宁的衣摆,含泪道:“隗师侄,你可别学他这样坏……呜!”

    “师父,是你说的我这一招来得巧妙,顶得你三魂七魄都要升天,怎么叫坏?”王坚不满似的又耍了几招,“还有这招,这招……你方才说隗师弟不够灵活,不正是要我这样的灵活?隗师弟,你快上来,我来教你如何让师父满意。”

    隗少宁人都木了,望着这对师徒恣意行这不伦之事,兼且想起自己方才演练剑法……不,在自己走进这房中时,他们便已在帷幕后如胶似漆地搞上了,一股热流蓦地冲到下腹,竟也勃起了。

    这、这可是掌门人啊,我竟然想……可他已经被大师兄这样……隗少宁还在僵直中,不料聂钧虹竟然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伸长了握住他的roubang,呻吟道:“隗师侄这把剑倒也不赖。”

    啊啊啊啊啊!隗少宁一时又是羞愧又是激动,哪里管得了什么掌门什么师兄的,三两下解开衣裤,便移向前面。他还不知如何去做,聂钧虹却先仰起头来,如饥似渴地用嘴含住他的roubang,吸吮啜动起来。隗少宁忙抱住他的脑袋试着往里插动,眼睛却与大师兄对上了,不由一愣,竟尔害臊得左顾右盼不知该把目光放到哪里去。

    王坚禁不住哈哈大笑,双手从腰上滑到屁股上,揉捏着聂钧虹的屁股,道:“隗师弟,不必害羞,师父他很愿意亲自做咱们弟子的剑囊,提高咱们在剑法上的造诣。你先让师父过足嘴瘾,便来尝尝师父这屁眼的绝妙滋味,保管你印象深刻,学什么会什么。”

    隗少宁还是个雏儿,本就不太懂得这些房中之事,听他说的粗俗,但roubang在聂钧虹嘴里当真软融融又麻酥酥的舒爽之极,对此自然毫无抗拒,当下款摆腰髋在聂钧虹嘴里进退出入,也低声呻吟起来。他性情朴实,勤奋练剑,极为仰慕大师兄的天资与掌门的威名,此刻竟能与大师兄一道cao弄掌门的嘴和屁股,当真是想不到的福分,什么伦理道德全被抛在了脑后,尽情享受起来。

    王坚见他cao得入港,料得足以堪用了,道:“师父,咱们该好好教教师弟了,你请坐到我jiba上来,打开双腿,好让隗师弟也能cao进你的屁眼里。”

    聂钧虹便吐出隗少宁的roubang,哑着声音道:“隗师侄,稍等片刻。”

    他说着身子抬起来,后仰进王坚怀中,王坚抱着他坐下来,jiba始终与他屁眼连着,不曾脱出。隗少宁咽了口口水,急忙再走近些,却见聂钧虹自己分开两条腿,伸手捞起膝弯,那含着王坚粗大roubang的屁眼便直接展现在他面前,瞧得他一阵血脉偾张,胯下更加茁壮了。

    聂钧虹也看得心动,自己蠕动着屁眼开合收放,把王坚那roubang吸啜得啧啧有声,通红着脸呻吟道:“隗师侄,请……来我里面试剑。”

    隗少宁跪下来,颤抖地扶着自己那根roubang,直愣愣地望着聂钧虹那不断吞吐的屁眼,却见一缕又一缕透明yin液顺着被它缠裹着的roubang流淌下来,落进王坚壮硕的两颗卵袋上,把那乌黑茂盛的阴毛濡得湿淋淋的,煞是yin靡。他又望向掌门的脸,聂钧虹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仿佛就等他插进来才能满足。他颤巍巍地把roubang抵近聂钧虹的屁眼,道:“掌、掌门,大师兄的jiba已经把你撑满了,如何……如何插得进去?”

    王坚“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你也太小瞧我师父的本领,别说多插你一根,就是再多一根,他也吃得下。”他见隗少宁迟疑着不敢动手,便探下一只手来,扒开聂钧虹的屁眼,另一只手抓住隗少宁的roubang往里送,道:“你只管插,里头还宽绰着呢!”

    隗少宁只觉guitou杵着一汪极绵软柔腻洞xue,被王坚一送,果真毫无阻滞地便塞了进去,当下感到掌门的屁眼宛似不长牙的小嘴,紧紧啜吸住自己,而那里头除了大师兄的jiba硬挺着与自己摩擦,其余尽是紧致弹韧的软rou团团围裹挤压,舒服得几乎要飘起来。

    他“啊”地一声呻吟,不自觉地便挺身抽插,jiba与大师兄的相互磋磨着,又被掌门的肠rou卖力缠吮,也发出那yin靡的“咕啾”水声,他几下便齐根插了进去,抓住掌门分开在身体两边的大腿,奋力耕耘起来。

    王坚自在自己师父屁眼下耸动,还出言提醒二人:“师父,隗师弟,莫忘了练剑。”

    聂钧虹胀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隗师侄,你、你就……在我里面,好好施展一番剑法……噢啊……这、这一剑是‘惊天动地’,使、使得好……只是还要突破……唔!好一招‘指天划地’,用得妙极……插到了……噢噢……好爽!”

    隗少宁听他出言指点,也是羞红着脸摆动jiba,将那胯间roubang尽力在他体内演练,好叫掌门亲自体味这剑法用得有没有进步。王坚时不时狠戳一棒,总把聂钧虹插得嗷嗷直叫,道:“坚儿,好坚儿,你这jiba剑比谁都使得好,插得为师好爽……”

    王坚从背后咬着他的耳朵,道:“可有冯师叔使得好?”

    “嗯啊……冯师叔雅善内力,于这剑法……未必有你灵醒……”

    “可有乐师叔使得好?”

    “呜呜,乐师弟性情淳朴,哪有你这么坏心眼……”

    这番打情骂俏听在隗少宁耳里,却是惊心动魄,原来掌门不止被大师兄jianyin,还与门中师叔祖、师叔都有一腿……不,仔细想想,先前来接受他指点剑法的弟子莫非都曾……做这入幕之宾?隗少宁年少血热,哪曾想有如此荒诞之事,而自己竟如堕入yin窝一般,与大师兄、掌门等人尽享这rou体yin乐,霎时间热血上头,却从两只鼻孔里冒出来,鼻血长流。

    王坚瞧见,不由失笑,一面扯起帷幕给他擦拭,一面调笑道:“师父,你瞧瞧,你这般yin荡,害得隗师弟承受不住,下面泄火还不够,上面还要流鼻血。”

    聂钧虹被他按住双腿,自己不必再捞着了,便搂住他的腰,呻吟道:“隗师侄,辛苦你了。你还是童子身,便要……与坚儿一同干我,定是有些受不了刺激。坚儿这孩子聪明,可又忒坏心眼……啊啊……你、你再这样,为师、为师可要生气了!”

    王坚和隗少宁均被他一声声“为师”自称得怦然心动,但见他虽竖起眉毛瞪过来,那屁眼里却还是咕啾咕啾水声yin靡,王坚哪里怕他,两只手穿过他的胁下,捉住他穿着银环的两只rutou一阵拉扯玩弄,腰上加劲抽插,顿时把他搞得气喘吁吁,再无多余的“气”来生。

    隗少宁咽着口水,胆子渐渐放大,愈发挥洒得开,道:“掌门和先前的师兄们都这样搞过么?”

    聂钧虹“嗯嗯”不已,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王坚笑道:“自然,掌门悉心指点,他们回去要把剑练得好了,才能再来掌门体内试剑。”

    难怪那些师兄们避而不答,练得格外勤苦。隗少宁心头怦怦直跳,哑声道:“下一次想这样……cao掌门的屁眼,须得……须得练到什么样才行?”

    王坚故意顶聂钧虹两下,道:“师父你看,隗师弟这回还没cao完,已在为下次作打算了。你这屁眼实在诱人。”

    聂钧虹yin叫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你下次……下次须得参透‘天地剑’的奥妙,使出自己的领悟来……啊啊……插得好深……两个都顶……顶到yin心了……”

    隗少宁不知道他嘴里的“yin心”是什么,只是狠狠地再往那里戳刺,王坚自然也不落后,两人你来我往地奋勇cao干一番,聂钧虹竖直的roubang猛地一抖,往上喷出几许jingye,屁眼更是疯狂收缩,把他们箍得紧紧的。隗少宁把持不住,精关大开,一泄如注。王坚还缓缓抽插了十几下,方顶着令他高潮的yin心射了进去。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不但剑法好,就连cao干掌门的本领,也要高出自己好多。

    隗少宁羡慕地看着王坚,王坚察觉到,也对他一笑,低声道:“隗师弟,得空了我来教你,好让你快些再尝到师父的好滋味。”

    “谢、谢谢大师兄。”隗少宁不知怎么觉得有点耳热,再看看瘫软在两人怀里的掌门,又是一阵激动,道,“今日……今日还可再尝吧?”

    王坚倒颇有些意外,自己从聂钧虹体内撤出来,道:“你还能继续,随便你cao就是。”说着把聂钧虹推到他怀里,自己抽身去帷幕后找来手巾,擦拭了下体的yin液精水,穿衣着装,提剑出来,仍是那个英俊飒爽的掌门大弟子。

    隗少宁看他着装整齐,不知怎地反而更加激动,挺着再度坚硬的roubang就往聂钧虹屁眼里戳,也大胆地凑上嘴去舔咬掌门的rutou,眼睛却还看着王坚。王坚微微一笑,道:“我过后再来找你。”说罢大步走到门口,推门而出,不忘把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