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新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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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挑来的新一批家奴已在清晨送抵祈绚的庄园,有整团被退的血淋淋例子在前,全部人都战战兢兢,十多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跪在大门前,直到三少爷的车在傍晚回来时,已跪候了差不多大半天,但没一个敢变换一下姿势、或发出一丝声音,在後座车门打开时更马上伏身磕头问安,等待着祈绚的发落。 祈绚显然对这些奴才提不起半点兴趣,把训示和岗位编配的工作都抛给林默鸢後便头也不回的进屋,作为宅内唯一闲人的莫跃屁颠的跟上,仔细的伺候了主人的洁手换鞋後,祈绚用脚尖在地毡上点了点,莫跃便意会的跪坐好,大腿小心的托着主人的腿掌,娴熟的按摩着小腿的肌rou,这是主仆两人经过这几天的特训及相处後所磨成的默契,见祈绚没有发作找碴的意思,莫跃在心里小舒了口气,捏的更是卖力。 过了三天多没有网络近乎与世隔绝的日子,祈绚甫把微信打开时,震过不停的消息推送铺满了整个手机荧幕,而更无语的是这些全部都是来自於同一个人。 「阿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有了学长後都不跟我玩了!」 「电话未能接通的第一天。你的留言信箱被我灌爆了,快回我」 「有像你这样的学生吗?天气冷一点就逃课!发个定位来,我也要!」 「唉,本王子真是人美心善,你这麽无情但我还是把你放心上的。你怎麽不跟我学习一下呢?」 「啊本王子要被绑架了!!!!!快来救我呀!!!」 「这个月我不在的期间,你别把学长送人了,王子可是候补名单上的第一位。」 「不说了不说了,被一大堆仆人吵着要去换衣服了,要找我的话明天吧~~:)」 「好好享受!」 语音、文字跟表情包如雪纷飞,自言自语的南宫逸在这短短的三天足足发了近百条的信息,除了抱怨外更夹杂一些意义不明的句子,祈绚不禁啧了一声,烦得皱眉,又点进去了他的朋友圈,看见南宫逸在两天前贴了一张私人飞机的客舱图片,简单的五只字「被绑架回国」配上一个叹气伤心的表情符号,昨天则上传了一条短片,看来是他家(皇宫)的内部,装潢豪华浮夸得令人咋舌。而今天更是自恋的放了一张比V只有大头的自拍,笑容灿烂,看来生活过得相当滋润。 祈绚突然啊了一声,看了看日期,像想起甚麽似的打开电视,转台到国际新闻台,果不其然在电视屏幕上看见了那个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身影。 今天是L国的国庆,更是国王——亦即是南宫逸的父亲,宣布下届皇位继承人并立为皇储的重大的日子,而电视现正回放在中午时举行的接待会和授位仪式的片段。 皇位将由嫡系长子继承,是比南宫逸年长十二岁的亲大哥,以稳重和睿智见称,跟南宫逸性格截然不同的长兄向来深得国王的信赖,向来就是皇储的大热人选。是次仪式在宫殿里举办,很多的国家都派出使节亲临现场祝贺,而贵为皇储亲弟的南宫逸当然亦要在这重要的日子现身以彰皇室的团结及血统。 南宫逸身穿了一套传统又繁琐的皇室服装,在鲜艳的酒红色长袍衬托下更是突出了他出众的样貌和白晢的皮肤,一张比女孩子还细小的瓜子脸上镶着一双灵动,尽得皇后遗传的美丽凤眼,身上名贵的配饰都变得黯然失色,首次以二王子身份出现在大众视线面前的他自然亦成为媒体的另一个焦点,落在他身上的镜头和视线也明显的比其他成员多得多。南宫逸一反个性变得低调沉静,上学时一头出众侧目的飘逸金发亦已换上了朴实的深棕色,坐在椅子上的他双手交搭大腿上,面朝主台,眼神庄重又专注,不时更流露出淡淡的忧郁气息,丝毫没有在学校撩妹时所表现的玩世不恭,只有端庄和认真,镜头下的他外貌涵养面面俱圆。 在别国使节前来握手祝贺时,他嘴角微翘,弯出了一个礼貌又不失亲切的笑容,亲和力十足又风度翩翩的互相问候,举手投足都落落大方,与皇室的优雅气派如出一辙,天之骄子的气质无庸置疑。 连坐在电视机前吃瓜的祈绚也惊讶和佩服於南宫逸换装如换人的出众演技,一直扫着手机的手也停了下来。要不是肯定他同学是货真价实的二王子殿下,他绝对不会认为屏幕中的贵族跟他识的那位床上流氓是同一个人,最多只是皮囊有相似罢了,谁又会将荧幕上那个美好阳光,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公子殿下,跟残忍成性、荒yin混乱、麻木不仁等的黑暗负面的形容词扯上半点关系呢? 祈绚踢了踢腿边的莫跃,打着趣说「转过去看电视,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莫跃闻言後仓惶的仰头,快速的瞟了电视一眼後又把头缩回去,好像光从电视就能感受到南宫逸如恶魔般的注视,莫跃抬眸望着祈绚,害怕的摇着头,讨好似的把头轻轻靠了在祈绚的腿上,像在寻求主人的安慰般嗯了两声。 祈绚嘴上刻薄「真有这麽害怕?还怕他会从电视跳出来吃了你不成?」,语毕他把电视关掉,就在他想把学长扒拉起来打一顿屁股时,房内的电话响起,是来自刘管事的请示,看来是有甚麽麻烦的事汇报了一大轮,让祈绚听着直皱眉,片刻後才无奈地说他这就来。 完全状况外的莫跃也被祈绚唤了起来跟上,在有旁人在的场合祈绚免了他要跪爬的规矩,他顶着满脑子问号跟在後面来到了车库,到达时他只打算快速的瞥一眼,却被那夸张的阵仗给吓了一跳。 两大架货车顶着满满耀眼的七彩灯泡,外面的车身印了一个巨大的“Surprise!”字样,高调得如大型嘉年华的巡游车,祈绚的脸登时黑了一半,「这是甚麽鬼?上门的马戏团表演吗?」想再骂人时家奴连忙将一封信跪着奉上,低头说是一并送过来的。 丝滑如绢的纯白色信封上有着一个熟识的印监,一看到那印章图样祈绚便立刻明白到奴才们为难的原因,他没有马上折开,只是板着脸扬手叫人将货车内的东西卸下并搬到他面前,很快三个约成人般高的大箱子便顺序的排好,尺寸不一的箱子都包装精美,系上不同颜色的丝带和贴纸,密不透光,完全猜不到里面的是甚麽。 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所谓惊喜祈绚只觉得头痛,尤其是知道送件人的身份後。他捂着额头,带点不耐烦的语气叫莫跃前来打开,听到命令的莫跃乖乖应是後走到最大的那个箱子前面,踮起脚尖把盖子掀起,两个大型的木马就这样上下的叠着,装在一个透明的胶盒里。 木马当然不是小朋友玩耍的那种,镶嵌在中间闪着寒光的狰狞性器彻底唤醒了埋在莫跃深处的记忆,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脸色惨白如纸,瞬间忘了自己所处何方。他眼前又回到那天在祈钒别苑的调教房内,被来回清洗而磨掉了全身气力的他被绑在房内木马装置的旁边趴着,近距离的感受着那东西粗糙的纹路和令人窒息的硕大,是一个正常人绝对无法接受的巨大尺寸,光用看的就已经令人发麻,此时一个哭哭嚷嚷的年轻奴才被人架了进来,他双腿乱踢,见到木马後彷佛明白了他的下场,整个人像疯了似的拼命挣扎,嘴上不断求饶说着对不起,但却没得到任何人半点的怜悯,话还未说完便被两人左右的压了在木马上,按实他的双肩一坐到底,乾涩的後庭在毫无前戏润滑的状况下被狠狠的贯穿,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鲜血从马鞍上延绵而下,一直流到了莫跃的面前,沾上了下巴,模糊了眼睛,他还记得那还带着血腥的热度和那声冲破天际的惨叫。 莫跃的手悬在半空,好半刻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祈绚斥了一声才惊慌回眸,眼底彷佛还藏着泪光,他咬着唇移把第二个箱子打开,两套黑色的胶衣连着人型模型和两个大工具箱出现在眼前,莫跃哽咽了一下,硬着头皮的打开工具箱,全部都是未曾接触过的调教道具,有大量的导管挂袋、吸乳器、拉珠、数十枝不同颜色的试管装液体,每样东西都让莫跃心里发凉,同时心底升起了一丝的不解:为甚麽全都是两份?是谁送的? 把这箱东西都清空展示给祈绚过目後,莫跃走到最小的那个箱子旁,上手後才发现这箱子的材质跟之前的都不同,明显厚身坚硬许多,盖子的边位还打了两排小孔,看着有些突兀。但莫跃却没意会到当中的不和谐,他如常的先把顶盖掀开,不料组成箱子的四块木板随即应声落地,犹如含苞的花蕾华丽绽放,又像小雏鸟破壳而出,只是洒下的却不是花粉鸟儿,而是早已准备的白色羽毛跟汽球,莫跃吓得退後了两三步,用力的眨着眼睛想看透迷蒙包围的真身。 下一秒,他顿住了。 身体的血液似是瞬间凝固,就连呼吸都带着疑惑,只剩下睁大的眼睛带着不可置信、定定的望着前方那个庞大的复古风鸟笼。 鸟笼里装的,不是道具,不是装饰,是一个活人。 一个他认识的人。 汪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