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眼角没一刻是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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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几乎是在闭上眼的瞬间就被带走,但身体的各处仍在隐隐作痛,让他睡得不太安稳,在半梦半醒间更听到有皮鞋踏地的声音,察觉到危机的莫跃身体抖动,硬是回过了神,他惊慌又费力的睁开眼帘,想着不会是时间又到了的时候,只见关津蹲了在笼子前,熟门熟路的拿下挂瓶,把手上那樽饮料倒了进去,将挂瓶放在莫跃仰头可至的地方,轻声的说「这是运动饮料,可以回复体力的。你多喝一点。」 明眼人都知道莫跃今天不好过,更何况现在才仅仅是中午,等待着莫跃的,还有下午的那节考试,和以南宫逸为首的同学们的恶劣兴致,光是一个上午就能把人玩成这样了,之後的时间可想而知的只会更糟更难熬。关津可以做的不多,只能像这样给他补充身体流失的水份和能量,只要莫跃的地位一直是“同学都能玩的宠物”的话,这种事只会一直发生,他阻止不了也改变不了,以他的地位身份更无权向主家三少爷的行为置喙。 早几天他的母亲才一脸兴奋的跟他说,有收到三少打算把他收为私奴的风声,应该是祈绚有意无意跟祈夫人说过几句,可能是敷衍了事般点了自己的名字,虽然还未定案,心想八九不离十的父母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整个关家欢天喜地,恨不得昭告天下。祖父大人语重深长的告诫着他务必好好伺候三少,亦即是他未来的主人,不得任性不得忤逆,千万不要让私奴一事泡汤,明言道关家的地位能否继续在少主这一代里仍然稳如泰山,就全系在关津身上了。所以别说莫跃了,连关津自己他也是身不由己,将来未知的人生都被约束在一个框架里,不再为自己而活,整个家族兴衰的责任被扛在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身上,真要说起来也不比莫跃自由多少。 只是,关津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所做的事称不称上是“忤逆主人”。他一边觉得正常人看见这情况都会像他这样帮着微不足道的小忙,一边心里也隐隐的觉得三少也不打算现在就把莫跃玩坏。要是真的毫不上心的话,最省时省力的功夫就是把莫跃“装饰”後丢回他的班级任人jianyin,让同班同学知道当初的小霸王现在成了何等下贱的玩具,在莫跃彻底崩溃後便可轻易把人格重塑,成为再没自尊跟思想可言的性奴隶,而不是把他拴在身边被同学取乐欺凌,却没真正让他们分享和使用莫跃的身体。而且,关津还记得上次在食堂时,祈绚以淡然却带着压迫的语气“请”班上的同学保密,不得泄露任何细节,相片影片更是严止散布。 再者,关津也知道他对莫跃作出的一举一动皆是在祈绚的眼皮底下的,既然三少也没为此多说甚麽或表示不悦,是不是就等於默许呢? 关津知道揣测主子的心意是大忌,但在没被明确禁止的当前,就把握着仅有能自己做决定的机会,继续顺着本心行事吧,他想。 全身难受的莫跃还带着迷糊,自然读不出关津眼神里的纠结,本以为前来的人只会带给他新一轮的凌辱,却没有想过是雪中送炭的关津,他哑声的道谢,喉咙又乾又涩的没半点水分,但语气是不掩饰的真诚和感激,已渴坏的莫跃急切的仰头吸吮,清新的柠檬味道席卷而来,刺激了津液的分泌,眼睛也变得精神和有生气了些,运动饮料恰好补充了他耗费过量的电解质和糖分,恢复了一点体力,得了及时雨的莫跃端正了姿势,再次低头跟关津致谢。 关津摇头摆手,示意不过举手之劳,他把挂瓶里的液体添满,给莫跃递了一包纸巾给他清洁,眼神却从没瞄过莫跃难堪露着的下半身,只是稍稍把视线移开,语气有点不自然的说:「你多休息一会吧,我要先走了,他们在等我…啊,我会把空调调高一点的。」 关津犹疑豫了一下,片刻後还是补上了一句,「离下午的考试还有一个小时…你好好把握。」 把握这词语用得好听,可两个人都知道,莫跃能够把握的,不过是仅余的休息时间罢了。 莫跃眼睛里好不容易重燃的零星小光芒,在听到这番话後迅速的黯淡殒落,眼神又回到如潭水似的死寂,关津彷佛嚐到空气中的弥漫开来的苦涩和心酸,他欲言又止,只见莫跃向他的方向微微弯了弯腰,在窄身笼子里的移动格外艰难,头发都抵了在铁枝外,以不标准的姿势却毫不含糊的态度跟关津道第三次谢,莫跃的脑袋还有点迟钝,也组织不了一句亢长的句子,只能发自肺腑的感谢关津的善待,「奴才谢关二少帮忙…谢谢关二少。」 果然在差不多开始下午考试的时候,南宫逸磨拳擦掌的来到面前,先是轻抚了莫跃还烫着的脸颊,手指划过他乾躁的唇瓣,看着心疼的说了句学长辛苦了,莫跃无言以对,静待着下文,他心里很清楚南宫逸一定不会这样就放过他。 不出所料的,南宫逸一边说着“这就让学长舒服”一边粗暴的把按摩棒一插到底,之前把莫跃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东西又一件不小的回到自己身上,麻绳勒得又紧了些,更多了一对小巧的乳夹当加码的“奖品”。 考试考了多少科,莫跃这闹钟就当了多少回,同学对这个闹钟的功能也愈来愈挑剔,有时候嫌莫跃报时的声音不好听,有时又嫌敲的三角铃铃声不够响,在这游戏上不断增加了难度,例如塞在莫跃嘴里的再不是毛巾,而是叼着连着两边乳夹的小银链,这可大大增加莫跃身体平冲的稳定性,减少发出噪音的机会。另一边闲着的yinnang有时会被吊上数个砝码,有时则是另一个三角铃,因为南宫逸说要公平,所以两边的yinnang都没有空闲的时候。 同学们自然看得高兴,只是苦了莫跃,在戴上这身道具後,他的眼角没一刻是乾的。 莫跃当然没有养病的空隙,这几天的烧没真正的退下来过,都是有一次没一次的塞着药剂,他只可以强撑着精神去承受上学的折磨和回家後的调教,一刻也不能放松,每晚回到笼子里睡觉成为莫跃一天中最幸福的时间,他像个小婴儿般蜷着手脚,侧卧在硌人的薄毡上,也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因为被铁枝包围着而感到心安和平静,在憋得难受的时候好像也只有这个笼子愿意承受他所有的情绪,毕竟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也没有人会安慰他的难过。 全身上下都还难受着,“床”也不过是一个铁笼,房间的灯没资格关,但能躺在里面已是莫跃最安逸舒适的时间,身体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对待,甫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此时,不由自控的眼泪从眼角沁出,悄然无息的滴了在身下的毛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