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学长想被系狗链塞狗笼吗【发布会的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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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莫跃说奴才这字说得愈来愈顺口,也对自己成为狗的事实愈来愈认命,而祈绚看起来也玩得挺开心,祈钒支着下巴,悠闲的吃着以葵准备的青葡萄和圣女果,没有出声打扰正给自己宠物立规矩的弟弟。 「收好你的狗jiba。发布会还没有完呢。」祈绚踹了莫跃一下。 「是,谢谢三少爷。」明白到祈绚口中还没有完的意思,他缓缓的转过身来,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伏地,把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他想说的话还未出口,被听到祈绚以嫌弃的声音问调教房的家奴「真的洗乾净了吗?怎麽洗的?」 莫跃心中莫明的泛着苦,脸上不禁牵出了自嘲式的似笑非笑的孤度。自己都不知被内内外外像货物般清洗了多少次,熬了多少打多少折磨,却还是被人嫌脏呢... 一直跪在旁的调教房管事伏地回话「回三少爷,调教房的奴才们用清水,甘油,灌肠液反复的洗了三次,每次最少停留三十分钟,外在皮肤也都彻底的用毛刷洗刷了两次。临过来时入面再灌洗了两次再上润滑,这奴才的身子是乾净的。请三少爷放心。」 一两句话就将莫跃不为人道的日子给轻描淡写的扫过去了。 祈绚点头,对清洗过程毫不关心。他踹了踹跪趴在地上的莫跃「以後知道怎麽洗了?」 高高翘着屁股被踹的莫跃吃力的身子「回三少爷,奴才懂的。」 「学长,你懂甚麽呀?」 莫跃胸口一紧,片刻後还是乖乖的回话「回三少爷...奴才懂得...如何清洗...奴...才的狗屁眼...」他早就已经没有任何自尊心可言了。 听到这回答的祈绚噗嗤一笑「学长真是了解狗的身体结构。」他瞥了瞥墙上的时钟一眼,才发现已经接近晚上九时了,从别苑回自己的家也最少要大半小时的车程。想到这里的祈绚语气不善的催促着「你动作快点。我差不多要回去了。学长我明天还有课呢。」 莫跃身体一颤「对不起三少爷,奴才..这就尽快。」不敢再让祈绚等,莫跃紧闭着双眼,颤过不停的双手压上臀部後一点一点的把臀瓣向左右两边分开,臀上的鞭伤被手挤压的痛楚让莫跃沁了一身冷汗,他的秘密花园缓缓打开在祈绚的眼前「这..这是奴才的..狗屁眼..三少爷可以..可以把狗尾巴塞进来..也可以塞..其他的玩具...」银牙几乎咬碎,知道这是自己最後机会的莫跃卑微的再次请求「奴才真的可以做一条好狗..求三少爷您开恩...饶过奴才的家人...」 十多年养尊处优的甜梦一夜梦醒,谁也没想过昨天还是天之骄子的莫跃一夜之间变成需要跪在地下摇尾乞怜的狗,更以戴着狗环,不知羞耻的坦露着後xue和yinjing的yin荡样子,去将自己的身体灵魂双手奉上任由玩弄羞辱,用自己的身体和往後的人生作为代价,换整个莫家的姓命。 祈绚把手指放到下唇一晃一晃的,露出思索的样子。他精灵的眼珠咕噜噜的转着,终於在一处地方上停了下来。 他哥的生果盘子。 察觉到他弟不怀好意及报复式的视线,祈钒举高了双手作投降状,心里暗自吐槽道:这臭小子!口里说不要身体却玩得很开心!他朝以葵勾了勾手,大概明白接下来的场面,以葵轻轻的把盘子放到莫跃的跟前。 莫跃以疑问的眼向望向碟子,头上传来祈绚轻快的声音又残忍的把他打进更深一层的地狱。「这样吧学长,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能把这些全都吃下去的话,我就给你系上狗链塞进狗笼里~这个吃是甚麽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吧。」 碟子上剩余的生果不多,共有四颗青葡萄和五颗圣女果,只是每颗都既圆又饱满,像莫跃这样未经调教只是灌洗过的後xue来说,要顺利把它们全都放进去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更遑论上还有时间的限制。「是的...三少爷,奴才..奴才知道。」想起祈绚要回话的规矩後,莫跃欲哭无泪的望着碟子,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要亲手把进食用的食物放到自己下面的那张嘴里去,心理上带来的痛苦远远大於实质的程度。他颤颤巍巍的拿着一颗圣女果,竭力搜挖脑海的记忆,拼命的想像之前自己曾经见过不下数十次的场面,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在旁边添瓦加砖的观众,而是一个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把它先纳入口中舔湿,再把沾满口水的果子探入已微微张口的後xue中的玩物。 虽然调教房的家奴已为他润滑过一次,但毕竟是第一次的使用,在卡住几次後才能把它给放了进去,後xue瞬间传来胀痛的感觉,但莫跃咬牙的忍着,继续照办煮碗的塞了几颗果子。 「看起来吃得很高兴嘛?有那麽饿吗?」祈绚调笑着道。 正艰辛和果子战斗的莫跃却不得不停下在口中舔弄的动作,附应到「是..是的..奴才的下面..都饿坏了...谢谢三少爷赏赐。」五分钟的时间眼看快要过去,莫跃心急如焚的看着还在碟上的四颗果子,奈何胀痛不已的後xue已经没法再接纳更多的东西,他焦急的再把屁股往上翘,再用力的把一颗粗鲁的塞了进去。後庭随即传来撕裂的疼痛,生理泪水瞬间模糊了莫跃的视线,但他亦费力的握着下一颗果子,忍着疼痛的在奋斗着。 「时间到了。」祈绚无情的声线宣告了时间的结束。 「求求三少爷再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一定全部放进去!求求三少爷!」莫跃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匆忙转过身来,朝祈绚不断的磕头,希望祈绚可以再给予他机会。 饶是觉得玩得差不多了,祈绚落下椅子半蹲下身,抬起莫跃的下巴,仔细审视着莫跃惶恐又带着红潮的脸庞,湿辘的头发,湿润的眼眸只倒映出祈绚的样子,一眨一眨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像被遗弃的小狗。他安抚似的揉着学长杂乱的头发,无奈的说「哎呀看你脏的,回去又要再洗过了。」 顿了几秒,莫跃才回复清明,知道自己大约是被祈绚留下来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的他呆呆的看着祈绚将家奴奉过来的银链再次扣到自己的项圈上,祈绚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小狗,该跟你主人说甚麽?」 对自己的称呼已由学长变成小狗,莫跃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谢这次身份上的转变。知道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手的他现在也只能再一次伏地,朝祈绚磕了一个响亮的头「狗..奴才谢谢主人开恩。谢谢主人愿意收狗狗。」更多更侮辱的话都说了,更多更羞耻的动作都做了,这一声主人和狗奴才,对现在的莫跃来说叫得并不艰难,毕竟他今天已经冲破了太多太多的关口,他甚至还感恩他还可以说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