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人共度洞房花烛(3p)
“唔,唔嗯……”堵住声音的唇舌与自己火热的体温相比显得有些冰冷,鹤卿得到快乐的身体自发地做出回应,想要将那薄唇染上自己的温度。他伸出香软的小舌头勾舔对方的唇缝,诱出青涩的舌尖与之缠绕共舞,从鼻腔不断泄出惑人的轻哼与“啧啧啾啾”黏腻的舌吻水声混在一处,明明是细微的交媾声音,响在林君天耳畔却是震耳欲聋。 一丝从未有过的欢愉与酸胀感从胸口升起,林君天食髓知味般变换着角度与鹤卿舌吻,舌头探得极深,恨不得将这香甜诱人的小嘴咽下肚去。 鹤卿身后的林君山被二人的湿吻刺激得更加兴奋,腰臀装了马达一般极速狂顶,cao得鹤卿无力承受,xue心疯狂抽搐喷水,他几乎产生濒死的错觉,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精壮有力的手臂揽住腰腹捞回,一把按在身后的硕大欲根上,力度之大几乎想将整个个精囊都塞入那销魂rou窟中。 鹤卿直接被这一记狠cao顶至高潮,花xue和后xue“哗哗”流出大量yin水,粉嫩玉茎持续射精,全身瘫软着俯在林君天身上坏了一般乱抖,只有rou臀高高翘起贴在林君山小腹上,yin浪秘洞不知疲倦地吸吮吞吐着仍然坚硬guntang的rou棍。 被鹤卿这不堪承欢的姿态深深取悦,林君山大掌包住软腻臀rou向中间挤压,同时缓慢地在刚刚高潮敏感至极的xue洞中抽插研磨,每次进出都狠狠擦过甬道内最敏感的那处,而鹤卿就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每擦过一次前列腺就反射性地弹动一下,然后脱力地急促喘息。 林君天低头看着身前人娇软无力的模样,用拇指指腹来回摩挲被自己含吻得桃华般娇艳欲滴的唇瓣,他还没尝够这妙人儿的美好滋味,可是孱弱的身体让他并没有体力做什么剧烈的动作,眼底透着焦急和浓重的情欲。 见到哥哥这般眼神,林君山觉得十分新鲜,平日他看到的都是要么心如死灰要么古井无波的林君天。他将鹤卿绑着的双手解开,上身衣服剥下,整个裸露出来,全身喜服仅靠腰带束着堆在腰间,然后胯下顶着鹤卿朝前膝行几步,禁锢住鹤卿两手按在兄长头顶,将林君山罩在自己和鹤卿的阴影之下,就着这个姿势继续cao干。 眼前是雪白饱满的浑圆玉乳,泌出的香汗在锁骨处汇集成晶莹汗珠滚入双峰间的深谷,两点嫣红娇嫩脆弱地点缀在峰顶,鼻端萦绕着混有轻微乳香和yin水腥甜的香气。林君天被煽动,自愿走入这弟弟为他设置的甜蜜牢笼。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那诱人的粉红茱萸上轻轻一挑,品尝着即将被自己催熟的生涩蜜果的滋味。rutou原本就是鹤卿最为敏感的一处,如今被蒙着双眼,感官更多地聚集在身体上,被这似有若无的一舔撩拨得轻颤不已,身下的人却像是被这一下轻抖鼓励了,坚定地揽住他的腰把脸埋进绵软的胸前。 火热的唇舌在胸前大面积地舔吻啃咬,仿佛不愿放过任何一处地留下痕迹,将娇软的两团雪白附满情欲的红,像裹着落红初融的汩汩春水。鹤卿陷落在这温柔又凶狠的唇舌爱抚之中,整个人融化成一块白软香甜的糖糕,凹腰挺胸将自己更深地献祭到林君天口中。 “啊……哈啊……嗯……啊”一连串舒服的呻吟从鹤卿口中倾泻而出,音调随着胸前的抚慰和身后的顶撞时而高亢时而婉转。这时,夯击骤然加快,硕大冠部如同钻头般每一次都狠凿在xue心,经过近百下全力的抽插,激射进鹤卿菊道最深处。 被guntang的精流持续大力地冲击xue心,鹤卿再次达到了绝顶高潮,菊xue喷出的yin水从两人相交的缝隙处滋出,乳孔也随之大开,一股香甜乳汁喷射进含吮着他rutou的林君天口中。 林君山低头舔舐鹤卿汗湿的两片纤薄的胛骨和凹陷的脊沟,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余韵,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身下人更多更加yin荡舒服的模样。 他粗暴地拉过鹤卿,掀开锦被,看到林君天下身因为情动将亵裤支起一座小山,脸上露出促狭笑意:“哥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嫂子圆房了,弟弟怎么能不让哥哥如愿呢!”说完便cao控着鹤卿的双手将林君天的裤腰下拉,放出硬挺的rou红色性器。 鹤卿刚缓过这一波强烈的高潮,yin药的药性又迅速翻滚上来,两处xue内媚rou空虚地抽搐着,渴望更多。疲软无力的身体被林君山肆意摆弄成跨坐在林君天身上的姿势,以前面的女xue吞吃那蓄势待发的硬挺阳具。 因为身子虚弱,连自渎都未做过的林君天第一次有如此舒服的感觉,下身仿佛浸入一口温泉,就和林府别苑中他之前去疗养时泡过的一般温暖熨帖,热意从交合处传播开来流经全身,似乎能感受血液的流动一般。他紧紧环抱着身上的美人,双手不住地抚摸腰背柔嫩细腻的肌肤,头埋进柔顺黑发中,以唇舌来回摩挲舔吻线条优美的滑腻肩颈、锁骨与前胸,愈加勃发的欲根抵入身体更深处。 酸痒的xue被火热的硬物填满,汹涌旺盛的性欲得到暂时满足的鹤卿不由自主地抱住那颗不停作乱的头,让那唇舌更用力地伺候他敏感的颈侧,鼻腔轻哼出声。 “好一幅鸳鸯交颈图啊!”林君山不满被排除在外,解下鹤卿腰带,将他身上喜服尽数扒下,丢在地上,已经半硬的男性器官在鹤卿脊背上滑蹭,不时碰到兄长的手,激起一阵背德的战栗。用力按下鹤卿的细韧腰肢,前xue将rou具吃得更深,肥嫩的雪白rou臀微微翘起,露出一开一合xue口还粘着白浊的湿润红菊。林君山用欲根堵在那处,很快就被又馋又饿的小口吞入半根,还在不停向里裹吸。 春宵帐暖,烛影摇红,rou体相交的拍击声、唇舌嘬吸的啧啾声、水液四溅的扑哧声混着婉转呻吟和粗喘闷哼,在这一方空间响了整夜,似乎没有尽头。直到东方渐明,满室的yin声浪语方才止息,鹤卿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兄弟二人意犹未尽地偃旗息鼓,已经开始在心中期待下个夜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