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梦到跟初恋在沙发上口又穿西装cao哭梦醒霍钺吃醋质问(h)
“唔……!” 席不暇做了个梦。 他久违的梦到了那个已经许多年未曾踏足过他的梦境中的那个人。 他依旧像是个旁观者一般,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地对着眼前看不清脸的男人说着自己平日里从不会对人说出口的爱语。 他笑眯着眼睛,将那刚进门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人一把拉到沙发上,自己坐到他身上,那时还很纤细的手臂极具占有欲地搂住了对方的腰,指节暧昧地摩挲着西装外套。 “累了一天了吧?我帮你脱。” 他正经地说,手底下却一点也不正经,玉白修长的指尖从对方的西装外套底下探进去,细细抚摸过衬衫下那具令他此刻前端微微发硬的身体,勾住那微凉的腰带扣带,“啪嗒”一声,就打开了。 那人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分明看不清他的脸听不清他的声音,但席不暇就是知道他此刻的神情和说了什么话。 “会有人外套都不脱先脱裤子吗?”那人的语调中透着无奈和纵容,若是能看到他的脸,那双眸子必然是含着nongnong的温柔宠溺。 这种成年人的纵容最能惹起小年轻的欲念了,特别还是他此刻就在自己身下,一身西装革履上身整整齐齐,裤子也完好的穿在身上,偏就扯开了一点腰带,微微仰脸看着自己,眼眸含笑。 而他的指节还轻微的搭在自己的手指上,似是安抚又含着暧昧的一点点蹭着自己的指节,活像是在勾引。 “想让你穿着这件衣服跟我做。” 席不暇另一只搭在他腰上的手也不安分,不动声色地触碰着眼前人身上的敏感处,见他气息略重后才无辜地抬起眼睛,勾唇一笑,含着少年气的小王子悄声说。 “这次,我在上面吧?保证让你舒服。” 眼前那人似是佯怒又似是嗔怪一般的瞪了自己一眼,席不暇看不见对方的面容和表情,但他依旧兴奋,兴奋到血液都在发热。 这股热流直冲下方,让他本就涨大的性器愈发兴奋,兴奋到跳了两下,也让他立刻不安于只是坐在对方的腿上跟对方调情了。 “真性感。”他的头抵在对方的脖颈处,稍微解开了对方的两颗扣子,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一点点从喉结舔吻到锁骨,一路上留下不少吻痕咬痕,就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最后停在挺立的rutou前,隔着半湿到微微贴着对方胸膛的衬衫咬上了那颗rutou,边咬边舔边抬眸眯眼看着对方迷离泛红却又依旧死死克制着的正经模样。 性器愈发挺立,声音含糊。 “今天没贴乳贴?” “……嗯。”那人忍着即将出口的呻吟,似是受不了席不暇眼底似是要吞了自己的nongnong欲望,轻轻别开了脸,眼尾泛红,身子随着席不暇的啃咬而颤抖着。 “不会发sao吗。”席不暇轻笑,把他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隔着他的衬衫一路舔舐下去,留下一道道湿痕。“衬衫走路时磨着你的这里,它不会发sao吗?硬起来的话,所有人都能看到吧?” 他边说边不轻不重地捏着,狎弄着。 “嗯……!呃啊……不会的。”那人从唇间溢出几声低喘,发尾微湿,黏在白皙的颊边,看向席不暇的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求。 他上身还穿着西装外套,随着他瘫软在沙发上的动作而显得稍微紧绷绷的,白色衬衫半湿地黏在他的身上,玉白的肤色若隐若现,腹肌的轮廓也几乎能看清,胸前两点殷红仿若雪中落梅。 腰带已经被席不暇扯开了,绵软的内裤边沿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西装裤也穿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劲瘦的大腿根,黑色的袜子随着袜带而扣在小腿上,黑色环装勾出的白嫩腿rou莫名色气满满。 席不暇将指节伸进袜带里,从袜子顶端进去,一只手一点点转进袜子里抚摸着他的小腿,暧昧地在袜子里从那小腿跟一路摸到脚踝。 最后摁住他的脚跟,将西装裤半褪了下来,只脱到大腿根处,只剩下最后一层保护着他的内裤还完整的在身上。 席不暇又在对方涣散渴求的眼神下玩弄了几下他形状优美勾起人心中最大欲念的腿,休闲裤被顶起的位置微微濡湿着。 对方似是被他不紧不慢的玩弄惹急了,直接扒开席不暇的裤子和内裤,面对昂扬的性器,熟练地趴下身,舌尖舔了舔,唇间一点点吞了进去。 席不暇舒爽地呻吟一声。 声音清亮婉转又不腻,略微沙哑含有情欲,惹得对方更加含紧了口中席不暇的性器。 他的后颈忍不住向后仰,腰身下意识向前顶弄,暖色的灯光落入他琥珀色的眸中,洒下细碎的光。 而席不暇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眼前的人揽住了,那人此刻正垂着头一点点认真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活像是在研究什么课题一般,而这种专注的情况下竟还能一手紧紧地揽住他的腰,免得他从对方的腿上跌下去。 从席不暇的角度看,能看到眼前人垂眸时的黑发,纤长的睫毛,白皙修长的脖颈,以及贴身的西装勾勒出的背脊曲线,那脖颈后一点小小的黑痣落入他的眼眸,让席不暇莫名的愈发兴奋。 他也不再憋着,任由眼前人揽着自己腰的情况下拉住对方的肩膀将他拉起来,随即那双唇便贴了上去,火热的舌尖探入其中,勾起对方的欲望,双手调动起对方全身的敏感处,看他被自己掌控。 哪怕在梦中,哪怕此刻的席不暇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也依旧感受到了对方在自己身下眼尾泛红身体战栗时自己产生的强烈满足感和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强烈到他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还爱他。 “舒服吗?” 梦中的席不暇贴在对方的耳边,一边轻轻吻着他通红发烫的耳根一边抬眸问,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含着席不暇本人都惊骇的爱意和痴恋。 原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那么爱他。 席不暇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想。 现在想来也是如同笑话一样。 “唔……嗯……嗯啊……”那人穿着黏在身上的衬衫以及还未脱下的西装外套,被席不暇抱着转了个身子,两人的上下位置也转换。此刻正瘫软在席不暇身上,西装裤也未褪下,依旧挂在他的小腿上,下面是若隐若现的袜带小扣,白皙修长的长腿映在灯光下,如同暖玉一般。 梦中席不暇的三根指节已经进入了对方粘腻的后xue中,这后xue出水并不是很多,或者说,对方似是天生不适合在下位,每次做的时候出水都没有席不暇下位时出的多,刚开始进入也干涩得很,哪怕挤进去润滑液有时候插进去了甚至还会被磨出血丝和红肿,但他依旧会在席不暇说自己想要时将自己献上去。 就如同现在的模样—— 他的后背紧紧贴在席不暇的胸前,低低喘着气,双手搂着席不暇的脖颈,在席不暇垂头时转头与舌尖他交缠在一起,滑腻腻的津液从两人唇间落到他一片狼藉的白衬衫上,褶皱已经多到不成样子。 他的内裤还穿在身上,但已经被他高昂的性器顶出形状,前端濡湿一片,后方也随着席不暇熟练顶弄敏感点的动作而逐渐吐出一点点yin靡的液体,跟着席不暇指节的进进出出而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席不暇看着梦中的自己含着笑一边与眼前的人激烈地吻着,一边手下轻柔却又不失力道地顶弄着对方后xue中的敏感处,哪怕自己的性器已经高昂难耐到顶着对方的后背濡湿了对方的西装外套,但他却也依旧耐心十足地为对方做前戏,力求对方不会有一点不适。 梦中的自己简直不像是自己。 自己一向不太乐意压抑欲望,所以一开始找炮友时也没那么多规矩,在酒吧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看对眼了就能随便找个角落yin乱一把,或是厕所或是包厢,再懒得忍耐时就直接将人拉到一个阴暗的沙发处,温柔抚摸着对方吞吐自己巨大性器的脑袋,摸摸对方后xue足够湿润后便将人拉到自己的身上,缓慢又狠狠地摩擦着对方的敏感点插进去。 这种体位进得很深,往往没等自己插几下那些少年小男生都会哭着搂着他的脖子上上下下颠簸无比地小声求饶,爽得眼泪直流。往往让席不暇觉得很无趣。 而眼前梦中的那人,此刻席不暇将自己放到旁观位置来看,很坦然地承认,自己如果能掌控自己的身体,此刻早已经将他摁在沙发上cao穿了。 他很诱人。 不论是咬着唇压抑似的呻吟、乖顺地任由席不暇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泛红的眼尾、通透如湖水此刻却被搅翻到只剩一片迷离情欲的眼眸,还是那身没有脱完的西装,每一处都狠狠抓着席不暇的兴奋点。 哪怕席不暇看不到他的脸听不清他的声音,却也依旧诱人,如同最令人上瘾的毒品一般紧紧吸引着席不暇。让一向厌恶背叛的席不暇竟产生一种—— 如果以后再遇到这个背叛者了,或许也可以做个炮友之类的想法。 足以证明他对席不暇的吸引力。 “进、进来吧。”那人喘着气,难耐地闭上了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感受到对方粗大灼热的性器顶在自己后腰处的一跳一跳,顶得他腰眼发软,心脏也随着那性器的跳动而跳动。 “想要什么体位做?是看着我还是就现在这样?”席不暇轻吻了下他的侧脸和泛红的眼尾,愈发兴奋,将自己的三根指节抽出,后xue的肠rou饥渴地挽留着,附上来吸着他的手指,在抽出时被扯出来一点,艳红的后xue粘腻的液体,骤然没了堵着的东西便一张一翕,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在席不暇指节还未离开时便轻轻吸着,像是在一点点的轻吻。 惹得席不暇忍不住发笑,指尖绕在后xue处,时不时探进去一下,格外的磨人。 “……要看着你。”那人垂着头耳根发烫,被席不暇惹得腿根都在颤抖。 “好。”席不暇格外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搂住他的腰勾住他的腿转了个弯,顺势脱下了一条腿上的西装裤,让它挂在另一条肌rou线条流畅修长的腿上,这条腿上便只剩黑色的袜子和被席不暇玩得有些松动的袜带,勾在他的腿上,黑白相称,格外禁欲勾人。 “唔……” 性器顶端顶在他湿润微张的xue口,一点点顺着yin靡的液体顶了进去,雪白的臀rou顺滑又敏感得很,席不暇一摸上去就让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跪坐在两侧的腿险些没撑住,差点没一屁股对着那性器直接坐下去撑到底。 但也随着他的动作往里又顶了些,他的敏感点在深处,一般只有性器全部插进去之后才能顶到,此刻roubang摩擦着谄媚缠上来的肠rou向里缓缓顶,让他忍不住敏感地颤抖,爽得双腿腿根打颤,被磨得轻声呻吟。 “……嗯啊……唔……”喘气声中只附有几声很轻的呻吟,即使这样也让他羞得腿更抖了。 席不暇欣赏够了他的表情,看他实在难熬也不吭声,索性不再折磨他,摁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坐,另一只手抚在他跪着的大腿根的敏感地带招惹他,让他的腿抖得更厉害,根本撑不住,坐下去的一瞬间是彻彻底底地顶到了最深处,臀rou“啪”的一声打在了席不暇的胯间,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嗯……呃啊……唔……!”他突然抱住了席不暇,头放在席不暇的锁骨处,xue口抽搐着,前端的性器被席不暇轻轻撸动着,顶进去的一刹那让他产生了一种灵魂都要被撞出去的恍惚快感。 险些高潮。 ——虽然此时跟高潮也没什么两样。 席不暇一顿。 梦中的席不暇也一顿,继而更加疯狂兴奋地搂着这人的腰狠狠向上撞,撞得他像是一个飘摇的小舟,只能依靠席不暇一人,唇间溢出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尖叫,被不做人的席不暇狠狠撞击抽插,臀rou泛红。几乎是立刻就被cao出了高潮,后xue紧紧收缩时席不暇也不放过他,摁着他的腰让他紧紧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一动也动不得,只能如同一个jiba套子一般被狠狠cao着。 直到他浑身抽搐闷声被cao出了猛烈射出来的白浊和后xue内喷出的液体席不暇才慢下来。 席不暇脑内只有一个想法。 ——他哭了。 这么坚强冷淡的一个人,被自己cao哭了。 眼泪掉在自己的锁骨上,让他触及的那一刻就疯狂。 … “这么sao,做春梦了?” 席不暇被掐着脸的疼唤醒,他迷蒙地睁开眼,眼睫轻轻眨着,琥珀色依稀可见。 他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处肿胀难耐,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开了一样,意识回归后才发现这是身后霍钺的roubang。 而这根胀大的性器正缓慢地磨着他的后xue,哪怕在睡梦中,粘腻的液体也流了下来,把马车上的毯子都沾湿了……等等,马车? 席不暇被猛地顶弄了一下,敏感地发出一声低喘,转头想要去看霍钺,却被霍钺以为要逃,不爽地眯起眸子,冷哼一声摁住他的腰狠狠往下压的同时自己又撞上去,一下子顶到席不暇的敏感点,让他立刻被顶出了感觉,手臂也软了下来。 “嗯啊……尊、尊上,我们怎么在马车里……这是要去哪……嗯唔……” “回魔宫。”霍钺咬在他的唇边,看他迷离的琥珀眸子眼尾泛红,心底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溢出来,愈发渴求,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般索求着席不暇唇间的津液,可一点都不够,明明已经触碰到这个人,明明也已经插了进去,眼前这人分明也心底眼里都是自己,可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够? 自己贪的,是什么? 他深沉着眸子再一次狠狠顶进去,心底的欲望渴求随着他的动作却愈发扩大,愈发空虚,让他不爽到极致,只能狠狠掐着席不暇的脸迫使他抬头,眯着眼看他,冷笑:“刚刚梦到了什么?” 席不暇低喘着靠在霍钺的身上,衣衫凌乱身下一丝不挂,白皙如玉的大腿根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只能靠着那一根性器作为主要支撑,身体摩擦时让他一阵颤栗。 “记不得了……唔!好、好深……尊上、尊上……” 他一声声轻轻唤着霍钺,声音里含着轻微的哭腔,像是幼猫一般,又像是信徒在唤自己此生唯一的信仰,唤得霍钺心底的欲望竟是一点点被满足,他眯着眼又狠狠向里顶弄,语调嘲讽。 “是吗?我可是还记得你梦里一声一声喊得可不是本尊,说吧,老师是谁?” 席不暇愣了。 霍钺死盯着他的眼睛,手下的力道极力克制着没有一下子掰了他的下巴,语调阴冷。 “你梦里一声声喊的老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