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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与侵入

    弥赛亚再一次见到塞缪尔是在一个月后,后者在黄昏时敲响门,对着银发的吸血鬼露出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

    弥赛亚皱着眉后退了几步,“你身上有银的臭味,”他说,“我应该和你讲清楚过,来找我的话要先把所有狩具卸下来。”

    “是么?抱歉,”塞缪尔扬起一个真诚而满含歉意的微笑,“我刚刚狩猎完回来,大概味道没有洗干净。”

    他的微笑极具亲和力,正如他“太阳之子”的称号一般,能让任何人原谅他所犯的错误,他金色的短发,湛蓝的眼睛与真诚而自然的笑容让他像个最热忱,最具活力的大男孩那样,能轻易俘获所有人的心。

    弥赛亚几乎是立马就原谅了他,对着几乎由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孩子他很少发怒,而且塞缪尔顺从且亲昵的姿态让他十分满意,他不介意自己的契约者成为吸血鬼猎人,或任何敌对他的职业,他有自信拥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但如果契约者叛逆且为他招惹来麻烦,他也不介意将其彻底毁灭。

    “我想要找你谈谈,弥赛亚,”塞缪尔望着不死者,“在我躲了你一个月之后。”

    “你对我倒是足够坦诚,”弥赛亚扬起一个礼貌性的微笑——优雅且疏离,但足够让人感受到他对谈话的尊重,“你来找我是因为你放弃了你那个愚蠢的想法了吗?”

    “某种程度上,”塞缪尔耸了耸肩,不出意外看到弥赛亚因为他的答案惊讶地挑了挑眉,但他在脸上显现出委屈的神色,“别这样,弥赛亚,我曾因为我的选择而迷茫了很久。”

    “好吧,”弥赛亚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如果你指的是性向的问题的话——我知道同性恋者在曼特雷并不光彩——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我可以带你去马尔索斯,或者里特瑞,那里的性观念十分开放,你可以在那里重新开始。”

    “的确,我听说过那里,出了名的欲望之都。但是,假如我想要的只有一个人呢?”

    弥赛亚皱起眉头:“我以为我们对这个问题已经有结论了。”他的目光随着塞缪尔的脚步移动,后者正似乎因为紧张不安而在客厅里不停踱步。

    “只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弥赛亚,你不用那么提防我,”塞缪尔走到弥赛亚面前停住,“我查过资料了,契约的力量是逐代积累的,这意味着我也可以符合你的要求,成为你的血仆。”

    弥赛亚几乎要被塞缪尔气笑了:“该隐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因为这种原因甘愿成为血仆的人类。”

    “是因为你,”塞缪尔沉声道,“我并不追求永生,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我不能接受你在我的未来永远消失”

    “不可能的,别妄想了,你的态度会给我惹来很多麻烦,我不需要一个没有交易限制,只是因为情感因素才留在我身边的血仆,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你的意思是,你只希望用金钱或者利益来维系你和别人的关系?”塞缪尔望着不死者,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低沉。

    “如果这是你的理解的话,那么是的,”弥赛亚冷笑一声,“由情感形成的维系总是不牢靠的。”

    塞缪尔像只莽撞的狮子一样按住弥赛亚的双肩,他的眼里满是怒火,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把弥赛亚撕成碎片:“该死,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好彻底把这个该死的契约毁掉。”

    弥赛亚嗤笑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再讽刺一下塞缪尔的不成熟与冲动,但他听到磁铁在脖颈后轻轻敲击的声音,胸口仿佛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重无比。他不由得向后倒下,但塞缪尔稳稳扶住了他。

    弥赛亚抬头望向塞缪尔,后者愤怒的神情消失了,他望向吸血鬼的神情认真而炽烈,那些幼稚的愤怒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

    塞缪尔紧紧拥抱着弥赛亚,吸血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过。冰冷的躯体像是个梦一样真实得让他不敢相信。空气中银粉画出的纹路还在——那是他刚刚在屋里走动时完成的,并且动用了些小术法好让弥赛亚无法察觉——吸血鬼一向是对自己的感觉极为自信的生物,这让它们对自己敏感的嗅觉有超常的依赖性,而他刻意留下的银的味道混淆了弥赛亚的嗅觉,最后令以他自己都惊讶的效率完成了对吸血鬼的捕捉。

    那只挂在弥赛亚脖子上的十字架上刻画了无数个术法,是他早早就为弥赛亚准备好的禁锢禁咒。

    他将十字架挂绳在弥赛亚颈后打了个死结——银粉画出的纹路仅仅能让弥赛亚这种级别的吸血鬼短暂脱力,而他所准备的远不止这些。

    他将弥赛亚抱起来,向卧室走去。吸血鬼在短暂的惊讶与愤怒后很快适应了形势,以一种新奇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在与塞缪尔对视后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可以胜过我呢,塞缪尔叹息着想,可他不知道我为这一天究竟准备了多长时间。

    他把弥赛亚放在床上,十字架摆在他胸口,这只十字架对吸血鬼的重量足以让它们起不了身。远离客厅后弥赛亚终于恢复了讲话的能力,他试图用自己能动的四肢反抗,可惜全部被塞缪尔镇压了下来。

    此刻他才惊觉这名吸血鬼猎人似乎成长到了一个能够危及他生命的地步。

    “你赢了,”弥赛亚沉沉地望着他,“你可以杀掉我了。”

    “杀掉你?不。”仿佛听到什么趣闻,弥赛亚睁大眼睛,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勾起唇角,扬起一个再天真不过的笑容,就好像受到长辈夸奖的少年,脸上满是欣喜与快乐。

    “我想要的,从来就是你,只有你。”

    塞缪尔吻上了弥赛亚的唇。

    他的心在胸腔里跳动,吻上的一瞬间,他屏住了呼吸。仿佛眼前的是一个幻影,而他只要一用力,这个幻影就会立马散开。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传来,真实得让他想要落泪。他扬起嘴角,悬空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鲁莽的猎人撬开了身下猎物的牙关,长驱直入,粗暴地席卷着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渴水的旅人般汲取着津液。他的手死死钳制着弥赛亚的下颌,以防他尖锐的犬齿可能会带来的伤害。

    “味道真好。”塞缪尔笑着感叹道,他在弥赛亚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取出第二只十字架,将对方的双手并拢在一起又用挂绳缠绕住。他一只手拽着禁锢住塞缪尔双手的十字架,在床头的横柱上绕了一圈又压在塞缪尔的掌心。这样他的双手就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他将弥赛亚的衣服仔细解开,小心翼翼地,就如同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直至大片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他的眼中。他轻轻抚上去,最终停在他胸前的凸起上,反复碾磨扯弄。

    弥赛亚重重地抿了下唇,他仔细看着塞缪尔,带着他固有的高傲,但这份高傲也在塞缪尔层出不穷的手段中逐渐破碎。

    “两个大禁咒,我难以想象你究竟耗费了多少魔力与生命力在上面······”

    “塞缪尔······哈······”

    弥赛亚望着塞缪尔,红色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他胸前的乳粒在反复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突起,红肿而敏感,但在胸前压着的十字架却让他连躲避一下都做不到。

    塞缪尔简直爱惨了这样的弥赛亚,他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身下,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压制,银白色的头发散乱地披散在肩上,瞳孔因为刺激而放大溃散,然而却依旧倔强地保持着冷静的表情,试图与他对话,刚刚出口的话语却因为情欲的搅动而带上了呻吟与喘息,塞缪尔坏心地揪扯舔弄着这一对可怜的凸起,让弥赛亚出口的话变得断断续续:

    “可怜的孩子······你不知道你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唔······”

    弥赛亚瞪了塞缪尔一眼,眼中的水雾让他漂亮得惊人。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他压低嗓音,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而甜蜜,“我可以原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要你现在停手······嗯······我会为你找到恢复生命力的方法,嗯?”

    对弥赛亚的了解让塞缪尔知道前者已经十分生气,此刻不过是强压着脾气试图劝说他而已。塞缪尔叹了口气,停止了动作,将自己撑在弥赛亚上方,认真望着他。

    他伸出手快速撸动着弥赛亚的性器,那东西很快便挺立起来,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塞缪尔喘着气试图合住双腿,但很快便被制约住。塞缪尔拽住他左脚脚腕,反而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泪水很快在弥赛亚眼里聚集起来——塞缪尔将手指送进甬道里,耐心而细致地按压着肠壁的褶皱,好让它逐渐打开来迎接接下来的侵略,这种感觉称不上美妙,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弥赛亚忍不住夹紧后xue,但前端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甜美性欲又让他在矛盾中逐渐攀上顶峰。他感到塞缪尔舔舐着他的眼角,在他压抑的呻吟声中将他带上高潮。

    他甚至不知道吸血鬼的身体会如此敏感,几百年的生命早让他磨去了一切欲望,只有常规似的发泄。而塞缪尔将他拖入深渊,那里未知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身体,怀着单纯的恶意将他点燃。

    他想要后撤——并非是讨厌塞缪尔,只是厌恶与契约物有如此超出控制的接触——他可以和任何人zuoai,但唯独不能是塞缪尔,唯独不能是他。但该死的十字架限制了他一切行动,而塞缪尔在他的尖叫声中抽出手指,转而进入了他。

    塞缪尔的欲望大得惊人,撑开弥赛亚后xue的每一寸褶皱。塞缪尔轻轻抚弄着两人相连的位置,进而掐着弥赛亚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艰涩紧致的甬道艰难地吞食异物直到饱足,哪怕是吸血鬼也在对方不留情面的入侵与扩张中加快了呼吸。他感到自己快要被劈成两半,入侵者毫无技巧的攻略只为他带来了疼痛,黏膜摩擦间带来的每一次撕扯都像是要生生从他身上拽下皮rou一般。但即便如此,即便双方都不好受,塞缪尔还是将自己全部放入弥赛亚体内,像是带着某种执念。

    他停在最深处,他紧紧拥抱着弥赛亚,他轻轻咬着吸血鬼的耳垂,感受着对方躯体的微微颤抖。他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在吸血鬼永远冰冷的躯体的对比下他烫得惊人,情欲的血液带着欲望的毒汁在他体内加速流淌,将弥赛亚这三个字送入他身体与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你感受到了吗?他在心里问弥赛亚,你感受到我的渴望了吗,感受到我对你的感情了吗?

    不,他不会知道的。塞缪尔想,这些话他永远不会说出口,他和弥赛亚的关系在他动用禁咒时就已经降到了冰点。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塞缪尔想,直到死亡放你离开。

    他开始律动,原始,没有一点技巧。整根拔除再狠狠撞入,带着某种决绝的恨意与求而不得的心碎。快感沿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传上来,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第一次尝试性爱的年轻猎人几乎要沉溺在这样的快感里了,他正在享用的,肖想了好几年的身体无疑是最优秀的催情药。他开始探索这个身体的每一部分,他舔弄对方的乳尖,双手扶着他的腰大力冲刺着,肠rou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低吼出声,更加用力、更加彻底地律动起来。

    弥赛亚不得不抬起腿勾住塞缪尔的腰身,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让那对漂亮的红色瞳孔粼粼地闪着光。塞缪尔的动作太大,大到让他觉得自己不过是风暴边缘的一只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覆灭。矜持与克制似乎从来没有出现在塞缪尔的词典里,然而这两个字则几乎贯穿了弥赛亚作为吸血鬼几百年的生活。

    他感觉呼吸困难,脑袋发懵。甜美而可怕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从尾椎处传来,攀附在每一条神经上,让他不由得呻吟出声。摩擦诞生的剧烈快感冲击着他,让他很快又一次攀上了高潮。jingye喷洒在他的小腹上,顺着腿根与股沟一路滴落到红肿的xue口。那里猎人正进行着一次又一次冲刺,怒张的yinjing不断cao弄着翕张的可怜xue口。顶端渗出的爱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那根性器抽插得更快。弥赛亚的身体因为性欲而僵硬,他在抵触,但塞缪尔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不停地顶弄那里,让弥赛亚在呻吟中彻底缴械投降。

    温热的液体射进他体内,弥赛亚喘息着,扭着头试图甩掉蒙住眼睛的泪水。朦朦胧胧间他感觉自己被人翻过身,摆成双膝着地的姿势。动作间不经意蹭到的敏感点又让他惊叫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猎人那精壮的身体覆上来,借着体位插得更深,他温热的手游走在吸血鬼每一寸冰凉的皮肤上,最后握住了他刚刚释放,又在刚刚的刺激中稍稍挺立的性器撸动起来。同时,他噬咬着吸血鬼背部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斑驳的印记。

    “啊······别······不要······”塞缪尔呻吟着。两只十字架之一还牢牢压在他手上,胸前的那只则将他的上半身拉低,配合着高高翘起的臀部,呈现出一个yin靡无比的姿势。他无法转动头部,只知道后xue里的性器显然在兴奋地涨大。入侵者一手撸动着他的yinjing,一手按压着他胸前的凸起。他感到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陌生的,无法抑制且源源不断的快感包裹着他。他咳呛一声,第二轮进攻汹涌且毫无预兆,后入的姿势让他被进入得更深,他大口喘息着,塞缪尔显然已经对他的身体十分熟悉,很快便找到了他的敏感点,用力顶弄着。弥赛亚额头死死抵住床单,后面顶撞的力度大到即便是他也感到了膝盖与手肘处摩擦带来的疼痛。但比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浪潮来说,这疼痛又是那么微不足道。他大声呻吟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已经被击溃,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发出这羞耻的声音。

    弥赛亚的力气在身后猎人的索取中不断流失,如果不是后者双手掐着他的腰在用力的话,恐怕他下一秒就会歪倒在床上。十字架与咒语的使用显然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它们死死阻塞了不死者力量的流通,让他像只失去了爪牙的猛兽一样任塞缪尔施为。但此刻弥赛亚显然无法担心这些,他的又一次高潮即将来临,堆积到临界点的快感让他的脚趾蜷缩起来,他的叫声越来越高亢,直至又一次释放出来。塞缪尔几乎与他同一时间释放,jingye在甬道里喷薄而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塞缪尔将自己的欲望抽出,缓缓从床上下来。没了支撑的弥赛亚几乎立马软到在床上。他的瞳孔朦朦胧胧地,视线失焦。几百年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让他失神了好久,只能感觉后xue泥泞不堪,粘稠的液体正随着他每一次颤抖缓缓从那里流出来。他知道塞缪尔似乎离开了,但迟钝的大脑却无法思考他究竟是为什么离开。

    塞缪尔很快就回来了,他怜爱地抚摸着弥赛亚的长发,目光逡巡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依旧那么完美,苍白,情动时留下的一切印记都不复存在,只有塞缪尔疲惫的神态证明他们刚刚在床上有多么难舍难分。

    塞缪尔将自己支撑在弥赛亚上方,后者似乎刚刚清醒了一点,对着他皱起眉头。塞缪尔微笑着用右手握住弥赛亚被束缚住的右手,左手握着一枚漂亮的银色指环。

    弥赛亚睁大了眼睛,他在那上面又一次嗅到了禁咒的味道,但脱力的身体让他只能看着猎人带着微笑将指环套在了他右手中指上。

    刹那间,巨大的空虚感从那里传来。那枚戒指仿佛一只吞噬力量的巨兽,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体里的魔力,从骨髓里,从最纤细的血管里汲取着不死者赖以谋生的力量,同时也彻底阻绝了他从外部补充魔力的方法。

    “啊······啊啊······”失去魔力的痛苦让弥赛亚蜷缩着,泪水又一次涌出来。他的身体突然变得沉重而累赘,恍然间他仿佛又变成了拥有温热血液的人类,有人在他的胸膛前开了个洞,那些鲜红的、黏腻的液体就从那里肆无忌惮地向四面八方离开。

    时间仿佛跨越了两百多年重叠在一起,仿佛他依旧是个脆弱濒死的人类,有人用他冰凉苍白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将冰凉的毒液注入他的躯体,望着他绝望而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抓挠,忍受毒液灼烧身体的疼痛。

    但这一次,有人抱住了他,温热的躯体紧紧贴合着他。弥赛亚看到一团金色出现在眼前,耀眼得像是他避之不及的太阳,太阳的主人拥抱着他,血液的味道像是网一样丝丝缕缕环绕着他。

    本能地,弥赛亚贪婪地咬住了拥抱着他的人的脖颈,温热的血液从那源源不断地涌出,他像是渴水的人拼命吮吸着。而塞缪尔也就安安静静地任他索取,他把弥赛亚的右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上那枚银质戒指。

    他吻得那么认真那么细致,仿佛向上帝祈祷光明的天使,指环冰凉的质感与嘴唇温热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烙在他的皮肤上,蹿过最细微的神经末梢,密密麻麻铺陈在他的手上,他的心里,他的灵魂中。他死死搂抱着弥赛亚,对着吸过血,意识清醒回来的不死者露出一个苍白但满足的笑容。

    弥赛亚一时间有些呆滞,指环的吞噬还在继续,但此刻真正让他感到疼痛与痛苦的不是窗外的阳光,不是脖颈上那个重得该死的十字架,甚至不是那只指环,而是这个望着他露出羞涩而腼腆的笑容,像是个初入爱河的少年一般,有着太阳之子之名的吸血鬼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