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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一时爽,后面上床忙(村草献身满足兽欲,性瘾初症状,激H)

    早晨6点24分,文君澜睁眼,拿起手机将半点的闹钟取消,四个深呼吸,起身,熟练地将自己撑上昨晚睡前就在床边摆好的轮椅,去浴室简单洗漱后,他盯着自己有些胀痛的下半身沉思,手在伸进去的前一刻停下,没心情。

    出去喝了些水又回来,解开裤子小解,马桶比平常的款式要高一些,两边都带着扶手,方便他使用,撑着上去又下来,甚至手臂的肌rou都有了记忆,两年,不算久也不算短,久到他一个人能熟练地解决生理问题,短到他无法从自我厌弃的情绪中挣扎出来。

    不是没狼狈过,刚搬来这里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好皮,浴室里磕着碰着常有,甚至狼狈地脸朝下摔着都经历过,他强迫自己去适应,拖着两条毫无知觉的小腿,用着过度磨损疼痛的膝盖,一次次学习独自上厕所,洗浴,甚至去生活。

    熟练地取出柜子里的喷雾朝小腿上一块浅青色喷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没办法,连正常的痛觉没有,文君澜着魔一样开始掐着那处皮rou,看着那处因为手上的力道而泛白,泛红,直到泛紫才松了手,还是一样,没反应。

    收好东西看向镜子,里面的男人瘦削苍白,瞳仁墨黑,只有唇色艳丽,显得过分诡异病态,他的棱角被磨平了吗?没有,被隐藏在平静之下的,将会是根一击必中的毒刺,毕竟只有苦难让人清醒地认识这个世界。

    从浴室出来,迎接文君澜的是一声难掩快乐的“老板!!!”,小春掐着点上来的,看着老板进厕所了才敢在厨房忙活起来,找出口蒸锅,放上几个洗过的地瓜和土豆,再来几个他娘给他做的大rou包,齐活,就等老板出来吃饭!

    文君澜被那声热情聒噪的“老板”震住了,牛小春歪歪扭扭系着围裙站在他厨房的样子也让他惊讶,到嘴边的那句“滚出去”还没出口呢,小春又从旁边捞起那条带来的火腿研究了起来,那模样,认真地文君澜都要忘了他才是这屋的主人,该喷的时候不喷,接下来的气势就弱了,男人推着轮椅过去,有些嫌弃别扭地四处看看,伸出手掀开锅盖瞅瞅,皱了眉

    “干什么呢!别把我厨房弄脏了,把你那腿放下去,都包浆了!”

    “老板你不懂,这腿就是包浆了才好吃呢,腌猪腿子,倍儿香!到时候俺给你夹馍里你就知道了……”

    眼前的人儿眉眼笑得弯弯,沾着水珠的手捏了一块薄薄的猪rou递到男人嘴边,甚是亲昵,文君澜没动,傻春儿就一直那么举着,笑容慢慢淡了,变成忐忑,男人勾勾唇角,这会儿恶劣的心思得逞

    “我嫌脏,不想吃。”

    随后推着轮椅去了健身房,心情甚是舒畅,小春明白了,这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老板欺负他呢,也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留到这也只是暂时的,可就算这样,小春也想尽力多照顾老板一下,可弄不过人家性子不好又聪明,他感觉自己被那双漂亮犀利的眼睛一看就透了,什么都藏不住,他控制不住的亲近讨好应该是被察觉了。

    文君澜没想那么多,小孩跟白纸一样,他心思都不用动就能把控的来,人道主义让他把小土包留了下来,恶劣的性格又让他忍不住去欺负,好玩啊,这么长时间身边没个活物了,逗弄逗弄挺开心的,练了会儿再出来,小孩还站到厨房那,见他出来“蹭”一下抬起头,看看锅里的包子红薯又看看他,可怜巴巴的像条小狗,嘴张了张又不敢出声,真是憋屈,文老板看着那又怂又倔的小样儿笑了一声,转身就去了浴室,小春撅起了嘴,失望地低头,下一刻却又听见了老板的话

    “我冲完澡出来要吃饭。”

    命令的语气,不耐的声音,小春眼前一亮,麻利地又盖上锅盖开火再热一热,心里那点憋屈没了,敞亮亮的,摇着尾巴等老板出来吃热乎饭,文君澜出来就碰到小春,孩子怕老板又摔着,在门口乖乖等,见男人湿着头发出来还要给人擦干,文君澜拿手挥开,自己用毛巾呼噜了一把头发,听着小春唠唠叨叨地说着怕他摔了,动作就停了

    “一身臭毛病,你献殷勤给谁看呢,照你这理儿,你没来的时候我就啥也干不成了呗,找你来是为了气我妈,还真拿起乔儿来了,上一边儿去!”

    话有点重,小春不敢说话了,跟在老板身后去了饭桌,黑色长桌上摆着几个盘子,猪rou大包,地瓜,土豆,还有鸡蛋,文君澜皱着眉看,刚想开口喷,眼睛瞥向身后的小孩儿,低着头,看着脚尖,眼睛眨啊眨的,不敢看他,文君澜心里冷笑,年纪小就是好玩。

    “冰箱里有牛奶,拿给我。”

    小狗巴巴儿地去了,回来放了盒奶在他面前,还把盘子往他跟前推了推就不动了,就站他背后,男人喝了口奶瞅向他

    “干什么,等着我给您拉凳子落座呢,来的时候没发现,现在这村里的小孩儿都这么难伺候?”

    话不好听,但是小春知足了,红着脸坐到老板对面,拿了个大包吃着,年纪小又纯,高兴难过都摆在脸上,但有自知之明,知道老板没说,自己就不能当在自己家那么放肆,文君澜懒得理他,看了会儿小春的吃相,又看看热气腾腾的大包,伸出手勉为其难地拿了一个吃着,小春偷偷观察着,老板拿着他娘做的包子先是打量了一番,随后咬了一小口,估计没吃着馅,男人脸色有点黑,又咬了两三口慢吞吞嚼着,这次眉头挑了上去,没一会儿包子就没了,小春开心,朝着老板傻乎乎地笑着,把地瓜土豆剥了皮沾上白糖送到人手边,殷勤地看着。

    文君澜瞅了眼,许是热乎大包味道不错,他这会儿心情还行,伸出手像个优雅的贵妇选择了那蒸完有些其貌不扬的地瓜接了过来,小春更高兴了,话也多了起来,说这是家里亲自种的地瓜,又糯又香,到时候家里还有晒干的地瓜干,要给老板寄过来。

    小孩喜滋滋的,家里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蜜罐里泡大的,被足够的爱和信任灌溉着成长,长成了一朵纯真又会发光发热的太阳花,因为自己得到过温暖,所以乐于对他这种残缺的植物分享自己的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同情心作祟,只不过年纪小,表达的方式幼稚了些,可惜了,他文君澜不需要,反而看见那阳光的笑容就刺眼,人的劣根性罢了。

    吃完鸡蛋喝了奶,男人转到衣橱挑衣服,小春自觉收拾碗筷,嘴里哼着歌,开心。

    “等会儿我要开会,你下去呆着,如果有人按门铃就开门把东西拿进来,别的不用管。”

    小春转头,刚好看见老板脱了毛衣在换衬衫,背部肌理分明,线条漂亮,肩膀很宽阔,每次抬手,背后的胛骨都跟着伸展开来,肤色白却一点都不显羸弱,反而很强壮,往下是那截腰,窄瘦却藏着劲儿,侧边的鲨鱼肌都显露出来,小春赶快扭回来,水管里的水不算凉,小春却不自觉打了个抖,随后慢慢把手放在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上。

    没人不喜欢精致高雅的瓷器,尤其是当他经过磨难重新散发光芒的那一刻,连那点瑕疵也会被人忽略。

    小春下了楼,走之前看了眼老板,穿着板正的西装,面色严肃,戴着副无边框的眼镜,坐在书桌前看电脑,注意到小春的目光便回望过去,小春在那样的目光下再也待不下去一秒,匆匆关门下楼,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沙发里,过会儿又抬头看着外面厚厚的积雪,他有点难过,为什么难过,是数次示好被拒的无力?还是老板那看向他始终没有温度的眼神?

    他不知道。

    “可笑,你喜欢不代表他就要以同样的情感回应你。”

    小春脑海里突然就蹦出来一个Q版的老板,穿着好看的西装,戴着眼镜,坐在轮椅上,食指推了下眼镜,一脸冷漠地对他这样说道。

    完蛋了,他真的是魔怔了,小春脸蛋更丧了,这时门铃响了——

    文君澜有些疲惫,他掐掐眉心,打起精神继续跟这些老狐狸周旋,一个个儿的,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处心积虑地抢他股份,三句话不离他的腿看他笑话,来啊,他是残了又不是死了,看谁熬得过谁,心里想着,面上却和善,“叔叔”“哥”的叫着,眼里冷得很,正要跟国外连线,外面出事了,吵闹声大了起来,他戴着耳机都被对面问出了什么事,想起不省心的小孩儿,文君澜吸了口气,笑着道歉又约了时间,随后耳机一摘,黑着脸坐电梯。

    下了楼便都知道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厅里,地板上杂乱的脚印,满屋的劣质香烟味,半截在屋里半截在屋外的鱼骨松,以及正被人揪在身前吐烟的小春,文君澜多看了几眼小孩儿,被陌生男人捞着领子拽到身前,脚尖堪堪点着地,浑身气得发抖,眼眶里含着泪却没掉出来,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看见他了也没叫人,把手放脸上抹了抹,低着头。

    “文先生来了啊,哥几个瞅瞅,这就是文先生…”

    那人放开小春,朝着后面跟着的几个说话,都二流子一样,看看文君澜的脸又看看他的腿,很快有火机声响起,几人点了烟,咬着耳朵嘲笑,小春听见了那些下流话,又扑腾着往人身上扑。

    “回来。”

    文君澜只吐了两个字,小春一激灵,看了看老板,乖乖跑过去,文君澜推了几步上前,把人挡在身后,几个人指着小春嘻嘻哈哈骂着

    “跟只小狗儿似的…”

    “文先生还记得我吧,去年我也这时候来的,不小心弄坏了您的东西,您那时候给我告到公司了…”

    为首的男人走几步站到文君澜面前,居高临下,带着烟渍的板牙露着,笑得阴狠

    “这不,今年还惦记着您,又给您送树来了,哦,对了,去年公司根本就没开除我,您猜为什么呢?”

    小春好像知道这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他发着抖,攥着拳,眼底很红,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冲破他的皮rou往面前这恶劣的工人面门上撞去,他大吼着“闭嘴闭嘴”,可那残忍的话语还是落了下来。

    “因为他们来访的时候发现您是个站不起来瘸子,瘸子能有什么用啊,门都出不去,轻轻一推就摔了,您这腿听说没知觉,那摔地上会疼不?我猜是不会哈哈哈哈…”

    小春活了二十年都没有这么愤怒过,他的老板,他敬爱的老板,刚才还和他平静吃包子的老板,被这样的人渣嘲笑侮辱,刚才也是,不由分说便带着人闯进来,把树一扔,流氓一样在他们的家里乱坐乱踩,那些人用粗鲁的语言一句又一句地辱骂老板,他受不了地大叫,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面对人们对文君澜的恶意,也是第一次正面体会到那双站不起来的腿带给文君澜的不只有生活上的不便,你说他脆弱也好,说他无能也好,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今天开门的不是自己而是平日里都独自生活的文君澜该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丝毫不怀疑,这些公报私仇的人会在看见他老板的第一眼就残忍地笑着将他踢翻在地,看着他无力挣扎起身的模样哈哈大笑,他无法忍受,一丝一毫都不行。

    可是他的手腕被攥住,老板拉着他的腕子,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那样处理这一切,拿出手机对着厅里的狼藉拍照,甚至对那句“瘸子有张出来卖还不错的脸”充耳不闻,直到手机被打掉,他又迅速地按了轮椅上的报警按钮——原本是为了他独自一人在家摔得严重的时候使用,接通后快速说明地址,表明自己的人身安全和财物安全已受到威胁,请求立刻帮助,到文君澜挂了电话,整个过程不超过4分钟,得到对方回应后一室的寂静。

    挑事的男人脸色变了几变,随后把嘴里的烟拿出来往文君澜身上扔,嘴里大骂

    “妈逼的死残废,老子今天砸了你的窝!!”

    小春下意识挡在老板面前,一根烟而已,小春拍开来,警惕地看着对方,双臂张得很大,像家里护崽的老母鸡,后面跟着的几人架着往前冲的老流氓,耐着性子劝

    “行了老黑,茬儿也找过了,回去吧,还有机会,他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走了走了……”

    屋外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远,小春始终没有离开老板旁边半步,直到小区内警卫到达也没有,雪厚封了路,警处转接到了小区保卫处,文君澜给律师打了电话说明情况,随后指挥几人简单拍照取证后,又立即拨打了刚才那人公司的投诉电话,一气呵成。

    其实没多大事,去年这会儿也是这人来送树,把树扛进来之后见没人下来便动了不干净的心思,想顺走点东西,后来被发现了,东西掉地上坏了,文君澜反手一个投诉,要求把这个员工开除,人家那边态度也好,后来派了人登门拜访,亲自赔礼道歉,谁知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见到人发现是个坐轮椅的,想也翻不出什么浪,也确实存了看不起人的心思,回去就把这事翻篇了,叫老黑的工人也因为人手不够留了下来,今年老黑还惦记着这事儿,咽不下那口气,恨那被罚了三个月的工资,听人说这户屋主是个瘸子,便想来教训一次出口气,差不多就这样。

    可仔细想想又经不起推敲,封了的路还没开,这么多人怎么进来的,还有老黑,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的混混,去年偷摸的都被发现了,今年怎么有胆子跑到他家里来叫,怕是他哪个伯伯叔叔在后面使损招儿,羞辱他,辱骂他,想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看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想通了这点,男人眉心舒展开来,倏地发现身边总是咋咋呼呼的小孩不吭声了,抬头一看,撅着嘴,握着他轮椅的把手不松开,别扭着呢。

    “多大点事儿啊,要上去跟人拼命,你是身高九尺还是天生神力,上去白送呢?也是服了,一天到晚还挺不让人省心,那么多人进家里来了,第一时间上去叫我不知道啊?真觉得自己拼命三郎贼能打?多大的人了!”

    小春听着话只觉得委屈极了,刚才的害怕,难过,愤怒又涌了起来,他跑到男人跟前,红着眼跟他呛

    “你以为俺愿意上去啊!他们一进来就问你在哪,俺再傻也知道是来找事儿的,他们骂你,说你,还说要…要欺负你,俺气不过才上去的,俺是为了保护……”

    “找事儿的就让他们来找我啊,管你什么事啊,骂我说我也是,这都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保护我?牛小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心思,收好你那廉价的同情和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还没沦落到让一群垃圾货色给欺负的地步!”

    鲜少动气,文君澜脸黑得吓人,眼里也没了温度,没想到批评了几句这孩子还开始甩脸子给他看了,跟他急眼跟他呛,莫名其妙地他火气也上来了,平时太惯着了。

    “俺就是想和你亲近想和你好怎么着!你看你那样儿,谁能受得了你,脾气怪得跟头倔驴一样,除了俺谁还能这么惜着你!俺敢跟他们吵就是为了你,俺不仅要跟你吵,治治你这毛病,俺还要问你为什么不治你的腿,为什么不继续复健,你不是最高傲最看不起人了吗?!你天生的优越感不足以支撑着你去治疗吗?你在这害怕什么呢?!”

    小春大吼着寻问,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就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起剖开轻蔑,他只能破罐子破摔,轮椅扶手被握紧,鹰隼一般的锐利眼神直直盯着牛小春,文君澜漂亮的脸不漂亮了,有点吓人

    “跟你有一分一毛钱的关系?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的腿什么时候也也轮不着你管,还有,你凭什么想跟我好,凭你大学都没考上的学历,还是凭你给我做的一碗面,蒸的几个包子,说难听点,这些都可以算是我付工资买的,你在我这一无是处,你今天算个什么东西在这跟我吵,咱现在就说得明明白白,路一通,该滚回哪就滚回去,我现在嫌你在这碍我眼了。”

    中午牛小春没送吃的上来,文君澜不可能去问,自己煎了牛排吃了,照常午休睡觉,底下没一点动静,他懒得管,下午又开了会,因为心情糟的缘故,语气也冲,气得几个老不死的脸色发青,结束会议,律师需要上午的监控,文君澜调出来发给他,喝了两口水自己琢磨着点开看了。

    有里面有外面,外面拍的是几个流氓拖着树对着他家院子吐口水,里面是小春傻乎乎地去开门,门一开就彻底开始了,傻孩子看着不对就开了条缝,然后被推了个屁股蹲,几个人进来四处溜达打量,小春很怕,却还是去跟前寻问,男人往他脸上吐烟也不躲,咳嗽着问干什么,文君澜盯着几人的嘴看,都不是什么好话,确实过分,统不过骂他残废,后面还有人手脚不干净,摸了孩子屁股一下,小春吓了一跳,还是没退缩,梗着脖子说着维护他的话,急得跳脚了,后面说了句什么,就冲上去拽了大个子的领子,被人推开摔了两次,文君澜盯着里面小春的脸,反复播了三遍才读出来唇语

    “他只是暂时站不起来了而已,他才不是残废!不是!!!”

    太阳落了山,冬天的夜晚来得早,外面只有几点路灯亮着,小春站在院子里把小路扫出来,冷风一吹,孩子脸疼,大冬天的,给哭皴了,文君澜下来了,地上干干净净的,鱼骨松被靠在角落,惨兮兮的,枝杈有点垮。

    想了会儿,他出声把人从院子里叫了回来,小春擦擦脸,不情不愿地进来,关上门,就坐到沙发角落,旁边是打包收拾好的行李,随时准备走的架势,文君澜看了眼没吭声,把松树拖了过来摆着,有点费力,脑门上一层薄汗,回过头,小春已经在他身后站着了,别别扭扭想帮他。

    文老板掏了包东西给他,小春一看,一包挂饰,五颜六色的,有玩偶,有糖棍,还有袜子,他掏出手机一看,12月24!今晚是平安夜!他猛地扭过头看向老板,文君澜正勾了个娃娃准备往稍低点的枝上挂,也没看他,跟空气说话一样

    “看什么看,腿残了连有点喜欢的东西都不行了?”

    每年,每年的圣诞文君澜都会过,一次都没落下,尽管从17岁开始他就是一个人过了,他也没有抱怨,只是一种奇怪的执念,记忆里暖黄的烛火,高大的圣诞树,团聚的家人,他承认他怀念,所以每年都会提早订购一棵漂亮的鱼骨松自己装饰,今年的树由于某些原因最丑,但是不碍事,他反而非常期待。

    文老板仔细地贴着灯绳,指挥着小春把工具梯搬来,小春照做,上去把灯绳绕到最高就要下来,文君澜叫住了他,从背后摸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颗染着金粉的甚至没有关灯就在发着微光的星星,很美,小春接过的时候下意识看着老板的眼睛,在笑,人是面无表情,可那双眼睛在笑,里面盛着光,他的老板在偷偷开心!

    小春把星星在顶端放好下来的那一刻,厅里的灯全灭了,圣诞树亮了起来,从树尾开始,一圈圈亮了起来,刚才挂上的玩偶和礼品就像瞬间活过来了一样,顶端,那颗美丽的星星从黯淡变得闪耀,整个厅里都被打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文君澜的声音响起

    “我收回那句话。”

    “你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你让我的圣诞树重新亮了起来。”

    小春突然就明白了,每年都过圣诞的老板在两年前就无法把自己的圣诞树点亮了,他无法站起来,无法把彩灯绕到顶端,更无法把星星放上去,他的老板,这几年的圣诞树是黑色的,就像他自己。

    他和文君澜对视,少见的,文君澜朝他笑了,不是那种带有恶意的,嘲讽的,在暖黄的灯光下,在礼物和玩偶的包围下,文君澜笑得很温柔,看着他的眼神有无奈有释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小春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难受得厉害,他想离文君澜近一点,在光里,他走向老板,在他身前蹲下,乖巧的像只小崽,他把头轻轻放在老板的膝上,带着哭腔哀求

    “你摸摸我吧,摸摸我的头…”

    他没用家乡话,他不想当家里的牛小春了,他现在只想当文君澜一个人的牛小春。

    小孩乖得人心疼,文君澜感受到少年在用脸颊轻轻蹭他的腿,他揉了几下毛脑袋,在小春有呆毛的地方多搓了几下,有些好笑

    “现在有什么要求快提啊,我现在心情不错,没准过分的都答应…”

    本来想着给小孩再加点工资,谁知道小春抬起头,水汪汪的眼里只盛着一个他,撅着嘴,撑着他膝盖,整个上半身凑到他身前,暖黄的光都融在小孩脸上,文老板心头一跳,正痒着呢,就听见了那句

    “俺啥都不提,俺就想你要了俺。”

    还是做了,平安夜,两人搞了一晚,小春被吊着腿把男人伺候得舒服,第二天一瘸一拐地走着鸭子步,文君澜看着好玩,早饭的时候亲自给小春涂了面包,孩子红着脸拿过来吃,文老板盯着那不敢坐下的小屁股眯了眼。

    有第一回,第二次也少不了,文老板旱久了,猛一出闸刹不住车,搂着人玩了一天,小春软成一滩水由着老板欺负,吃完早饭被叫到浴室跪着给人舔jiba,红着脸,攥着衣服,一吞一吐吃得仔细,舌尖顶在马眼上尝他老板的味儿,眼神悄悄扫着老板两条小腿,细,白,泛着青,他闭上眼不再看,专心吃roubang,顺着jiba根吻上来再用舌头对着guitou打圈,最后嘬着马眼使劲一吸,文君澜抖了一下,喉结滑动,伸手一把抓住了小春的头发,小春吃痛张开嘴,漂亮粗挺的大rou柱被放了出来,水淋淋的一整根,小春彻底舔醒了它,文君澜盯着小春来不及收回的舌头,就着他脆弱臣服的眼神,笑得yin邪

    “挺会来事儿,哪学的?”

    擦干净口水,小春迫不及待地往老板脸前蹭,亲着男人漂亮流畅的颈线,黏黏糊糊地说着

    “看,跟里学的……”

    没骗人,别看小春被宠着长大,其实挺早熟,高中的时候看看坏了,男人和男人那点事儿他知道的门清,就是没实践经验,文君澜纵着人咬他,低低笑着,行,挺上道儿,胚子里不是纯白的才好玩,拍拍小孩腰身,让人把衣服褪了,小春照做,剥得光溜溜,看着只解了裤带的老板,心里有点羞耻,架不住喜欢的紧,光着身子跨坐在人身上搂着,文君澜也不装,手放到人家屁股蛋上揉,小春屁股长得好,肥嘟嘟的,漂亮的桃型,显腰身不说,还弹,昨晚cao他一下,要抖上几下才回型,适合在床上搞。

    扣了坨面霜,老流氓还让孩子闻闻喜欢不喜欢这味儿,小春头埋得更深了,嗫嚅着说喜欢,是老板身上的味儿,文君澜心里舒坦,扒开人臀rou就送进去两指,小春缩了下没躲,老板的手在里面搅和,凉凉的,他心窝里却热得厉害,控制不住想撒娇,鼻子顶在男人下巴上蹭蹭,不敢碰嘴,昨晚被躲了,孩子还记得。

    文君澜手指进得深,抠抠挖挖的,存心让小春不舒服,小春不吭声,气息却乱了,眼里存了水儿,自己动着腰小幅度拱动,把老板的指头吃得更深,文君澜看着这小sao货开始自己找乐子,心里开始想使坏,他咬着小东西耳朵,用牙把耳朵尖磨得通红,边咬他边骂,下流的东西,天生被男人干的命,一会儿cao废他的xue,小春哆嗦着,声音带上哭腔,自己动的频率也快了起来,浴室里出了水声,文君澜瞅着他这媚样儿,一下子把手指抽了出来,小春惊得睁开了眼,嗓子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呻吟,似是疑惑似是不满,看到老板细长的手指上沾满了他的yin水,小春只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舔了舔嘴,他大着胆子抓住老板的腕子,迫不及待地用舌头舔着老板的手指,急得像是有人跟他抢一样。

    文君澜盯着小春,心里冷笑,这sao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真cao熟了怕是个要不够的yin娃,男人这么想着,眼里的狂热却一点都挡不住,倏地跟老板对上眼神,小春怂了,舌头离开老板指尖的那一刻又卷了一下,带着讨好。

    男人眼神下瞟,小春会意,往下找到硬jiba,用手撸了两下就自己抬臀慢慢往里吃,文君澜闭着眼,搂着人腰,准备享受,他自己都奇怪,跟土包在这事儿上契合度高得出奇,几年前跟白晗的时候也没这样,这会子jiba被人小心伺候着,舒坦极了。

    小春这事上不含糊,没把他cao疼他就不长记性,后xue吃一截停一会儿,试图挑战他老板的耐心,文老板眼都没睁,抓着肥臀往下一按,“啪”得一声,连根没入,剩一团毛发在小春屁股底下坐着,孩子懵了,肚子里猛涌上来一阵酸涨,这才知道自己被顶到头了。

    没来得及闹,被老板掐着腰开始cao弄,上半身紧紧搂着老板,下半身被牢牢控制着,从腰腹到胯臀,被男人的手钳着,只为取悦那一根jiba,老板没怜惜他,上来就是极快的冲刺,熟红的xue嘴一次一次吞咽,容纳,包裹,又被蛮力抽出已经楔在体内的rou柱,直到甬道里发软发麻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狂猛的撞击,小春喷了水,像是求饶,湿润的一股,直直浇在两人相连的下体,逼得男人中场暂停,缓过这阵恼人的收缩。

    可实在太爽了,文君澜意犹未尽,抱着人往上颠了颠,jiba滑出来小半根,又恶趣味的松手,小春带着自己的体重“啪”地砸下去,guitou直接cao到最深,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眼角泛着红,肚子疼得厉害,腿根沾着水,砸下去响声又大又脆,听得人耳热,男人的蛋就堆在xue口磨,红红的一片,刚才那下劲儿不小,文老板有点兴奋,揉着两片臀rou不带松手的,特别喜欢,不一会儿,肥屁股上都是指印,缓过来又打了几巴掌,小春不高兴,哼唧着让他动,先前那难受劲过去了,现在荡得不成样子。

    浴室挺大的,这会儿里面正干得火热,牛小春刚开始还能按着老板肩膀配合着一下一下干xue,腰肢摆得跟只妖精一样sao,勾着人可劲儿弄他,腿也会摆,角度一开,xuecao着就爽利了,他老板凶着他,频率动得厉害,“啪啪啪”cao得他没空歇,只能张着嘴yin叫,叫得青涩幼稚,文君澜满意得很,掰着rou臀让xue完全露出来给他jibacao,干得是真凶,几百炮下去也没个音,倒是把人小春的sao水全给榨出来了,沫子都能溅到孩子背上,有几次红了眼,一抽一插按着人腿根不让动,逼着人使劲往下坐,都已经到底了还怎么往下,小春哭着说最里面了,不行了,男人不信,把腿根狠狠掰开拉成一字型,两条腿从轮椅扶手下面的洞里穿过去,整个人被轮椅锁到老板胯下,躲都没处躲,硬jiba在里面攒着劲磨,直磨得孩子崩溃大哭要跑路,可这会儿怎么跑,男人jiba把他钉死到这了,就差最后一炮把他射爆,小春心里怕啊,越怕xue越紧,抖着身子去亲老板的脸和脖子,文君澜这次没躲,就冷眼看着,手上还玩着孩子的秀气小棍儿。

    命根子被抓住,小春跟被大猫叼住后脖子一样僵着不敢动,他咽着口水,感受老板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微微跳动,怕得要命,快感去了几分,胆怯多了起来,老板手上也灵活,搓他guitou玩他蛋,还挺舒服,一舒服,后边的xue又开始流水,小春跟老板对视,清楚地看见那双眼睛里的得逞,还没回过神,臀上罩了一双手,浴室里皮rou相击声又开始响起,文君澜这次准备射出来,所以一点都没留情面,他往前一扑,咬住了小春的颈子。

    可怜的春儿,呜咽了一声便没了音,他能做的就是夹紧xue里的jiba好好侍候他心爱的老板,见人重新乖了起来,文君澜也没了顾忌,大开大合地cao得快活极了,恨不得把自己两颗蛋都cao进去才满足,小saoxue真他妈会吸,裹得他头都是昏的,满心满眼都是长着好屁股的农村土包,用jiba把人xue里刮得生疼,几次用错了力,jiba没对准滑了出来,就直接在人臀沟里上下磨,直搓得小春屁股蛋发亮发红才重新干进去,上面咬着人颈子不放往死里欺负,小春感到一种陌生的压迫,他觉得只有这会子,他才真正靠近了文君澜的灵魂,有什么东西是老板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他的,他抓着老板的发,想用心去体会一次。

    确实,临近射精,文君澜会产生一种极其卑劣的想法,他想通过凶猛的性爱把自己内心深处那些负面情绪通通宣泄出来,即便宣泄出来会传递给另一个人,他也想这么做,此刻的他卑鄙得像一只自私的野兽,他只想让自己快活,未此不惜去压迫自己选择的对象,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膝弯处又开始疼痛他也不想停,小春已经在哀叫了,脖子好疼,肚子好疼,后xue好疼,文君澜要把他捅烂了,不断变大变粗的性器对他脆弱的内里产生了压迫,guitou成千上百次攻击着敏感的芯子,就要把他捅穿了,里面泛起了丝丝疼痛,硕大的jiba还在严丝合缝地与他摩擦交融。

    小春哭泣着求饶,甚至拉扯着的头发使文君澜感到了疼痛,直到那胀鼓鼓的yinnang终于开始收缩,直到青年体内的性器一瞬间变得粗壮无比,小春尖叫了,带着几分凄厉,文君澜爆射了几股精流, 通通打在了青年的最嫩的深处,填满他,撑坏他,男人松了嘴,抬起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小春空着眼神和他的老板对视,嘴巴虚虚张着,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词,体内的恩赐在继续,文君澜要把他烧坏了,他甚至在这样的性爱下有些轻微的痉挛,即便如此,他还是沉醉了,第一次体会到爱情的青年,沐浴在心上人炙热的眼神中。

    发泄过后是藏不住的怜惜,文君澜舔了青年泛红的眼角,作为这一次的补偿,小春颤着眼睫感受,心窝子里有点甜,肚子里暖和,他解开老板的上衣,rou贴rou地抱一块,想让他也感受这一份温暖,没抱多久,文君澜拍拍小孩屁股让他去浴缸里放水,小春向来听话,撑着身子一点点让东西退出来,身子敏感,小春忍不住叫了两声,老板戏谑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sao货。”

    孩子委屈了,狠了狠心一下子拔出来完,饶是文老板也禁不住闷哼一声,小春别别扭扭下去,自个儿到放水处研究,文君澜没出声,他也不问,半蹲下身子看着,屁股翘得老高,xue里东西流得欢,顺着臀根滑到腿上,小春不自在地抓了抓脚趾,文君澜就盯着孩子屁股打量,眼里藏着精光,肥臀被他疼爱的都是印子,小春一弯腰,臀眼儿就露了出来,被玩得合不拢了,张着嘴,是他jiba的大小,xue口糊了一层白色,他的东西让人撑得吃不下,再里面就看不见了,小春一说话,洞就跟着一缩一缩的,离远点儿看,就跟小桃子中间敞了个红色的口一样。

    “往左边扭一下,再往上掰。”

    小春跟着照做,放好了水又跑到老板身边,盯着又硬起来的漂亮粗jiba出神,孩子摸摸屁股,馋了,盯着男人的眼神带着期待和害怕。文君澜自己搓着东西,指挥小春进浴缸里趴着,水很暖,小春扒着缸沿跪俯着,舒坦得伸了懒腰。

    文君澜盯着人看,一眼都没错过,他突然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去买猫,挑了两只选,一只白毛蓝眼,一只黑黄相间,一只血统高贵,一只是店家好心收养,文君澜先顺着毛好好撸,两只都乖,嗓子里咕噜咕噜声没停过,白猫更亲他一点,用头蹭着他的膝,母亲也更钟意白色,可他没出声,换了种摸法,逆着两只猫的毛撸,这回一撸,白猫不依了,扭着身子不让碰,远远跑到一边盯着人看,再叫也不过来,而另一只还趴在他脚边不动,即便叫声里藏着不愿意,也没躲没跑,由着文少爷弄乱它的毛,最后文君澜选了这只黑黄杂色的猫,起名琥珀,一养就养了十几年,养到他长大成人,养到猫猫寿终正寝。

    小春挺像琥珀的,换句话说,他喜欢这种性子,平时可以活络点,但心里得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傻点也没事,他只需要忠诚。

    男人把自己撑进浴缸,小春眯着眼享受,把屁股抬高了点,回头盯着老板看,满心满眼的喜欢,根本藏不住,文君澜冷着脸插进去,顺手拿了沐浴露,通通挤到小春背上,又对着胯下也挤出几股,瓶子一扔开始猛干,小春被干得手都没扒牢浴缸,上半身直接没进水里,又被老板抓着脖子捞起来,男人的虎口死死卡着脖根儿,小春被迫转过头跟老板对视,下身还被入得跟人家分不开,那种压迫感又来了,他想了会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亲个嘴儿?”

    果然,文君澜放开了他,小春趴回去,屁股被人托着抬高了点,男人噼里啪啦一阵猛顶,囊袋打得他臀rou发麻,xue里还灌的有水,被人捅来捅去不放开,老板好凶,jiba带着热水凿进去干他,肚子又热又撑,里面有水声。

    水里泡着,文君澜把控不住是不是cao到底了,他把额前的发全撩到脑后,掐着细腰死命往里cao,小春疼得不行,浴缸里的水花大得很,从老板胯下一次次迸发出来泼在他的背上,脸上,他有种要被溺死的错觉,每一次张嘴哀求呼喊,嘴里都是泼进来的水花。

    即便这样,男人还在嫌弃他的腿不开,干xue不尽兴,直接把小春两条腿扛进臂弯,跪着把jiba往里送,小春后半身子被架了起来,他靠老板支撑,同样文君澜也要向小春借力,这样的姿势顶得深,jiba一截一截喂进去把里面整个撑开,直到剩两颗囊袋在外面堵着才算满意,小幅度的快速摩擦让xue口很快就泛起了深红,汁液被磨成沫子堆积起来,红色的软rou被扯出来一点套在jiba上,插回去的时候又乖乖回到xue里,小春为他的老板全部打开,里面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得平平整整,他忍不住了,他以为自己会哭,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青涩下流的话语,再配上实在适合zuoai的rou臀,文君澜几乎要为这样的小春着迷,太美了,水流从青年刚长成的身体一簇簇流下,甚至在过分圆翘的臀前聚起了小小的水坑,往下是费力接纳他的菊xue,从那样紧闭的一个小口到如今彻底为他敞开,他的性器能完全深入进去,也能挂着sao水一整根退出来,太棒了,文君澜使劲掰开臀瓣,抽出自己的性器,让那泡着水的洞口完全暴露在眼下,他动了下脖子,一点点往那里凑,近点,再近点,他想靠近,看到了,里面绵软的rou壁在蠕动着,在邀请他吗?那就再近点。

    小春睁开眼,下半身还是被老板托着,可是,可是里面是空的啊,老板呢,roubang呢,他想要!xue口麻麻热热的,难受得他抖了抖屁股,xue里存的汁水飙到了老板的鼻梁,文君澜也没抹开,鼻息近得都要喷上那洞口,眼里藏着痴迷。

    “老板!!!”

    小春急了,他难受死了,直接挣扎着下来,自己往后退着动着,直到坐到文君澜怀里,直到jiba重新回到自己那空得疯狂的逼里才好,文君澜被那一声叫得回了神,他在干什么啊,他刚才想去舔小土包的xue,他疯了!

    抬眼看,小土包已经自己坐在他的怀里开始动了,红着脸,闭着眼,嘴里叫得欢,动得力道不小,自己也能动出响,水花小股小股从下面涌上来,这会儿也不嫌xue里进水了,手扶着他膝盖,看起来特别爽,文君澜笑着摇摇头,他由着小春来,手从青年腋下穿过,在那细腻的胸膛上一寸寸摸着,又在心脏的地方停了会儿,头靠在小春颈窝处嗅着,实在太亲昵了,距离为负,太久没有过亲密关系了,文君澜都有点害怕。

    小春完全沉浸在性爱里,他太喜欢了,他不曾体会过这种感觉,他被一个人主导了,他快乐自己就快乐,他难过自己也伤心,他无条件地信任文君澜,无条件地偏袒文君澜,他永远永远都喜欢老板,还有…还有老板的jiba。

    又被掐住了颈子,小春甘之如饴,xue里被塞得不止roubang,还有手指,文君澜放开了玩他,扯着洞口cao,小春再也无法主动了,浴缸里的水被放空,老板几乎是骑在他的身上狠cao,很快,小春连叫也叫不出来,浴室里声音大得厉害,男人抵着他的臀,每一击都快速沉重,rou贴rou的剧烈摩擦,牛小春没有逃的机会,他被锁了起来,身体和心一起。

    xue被干肿,膝盖也破了皮,他的喘息淹没在响亮的caoxue声中,小春姿势放得低,屁股却紧紧连在男人胯下,汁水丰盈,下体亮晶晶的,等着老板把精赏给他,闷声又被cao了几百下,小春又爽又疼,臀rou被人施虐一样抓着,大jiba斜着角度,从上往下刺进最深,把里面最嫩的rou芯捅得肿胀guntang,老板扇他的屁股,最后拧着他腰往里死死一干,射给他一大泡热精,小春扬起了脖子,瞳孔微微放大,要爽到没意识,精流强劲有力,灌进来的时候直浇得他颤抖不已,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文君澜冷着声音

    “起来,给我舔干净。”

    小春挣扎着跪起来,调转方向,把还冒着热气的jiba含在嘴里仔细吸吮,余光瞥见老板的腿也在微微打抖,他满足了,沉溺其中的从来都不只是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