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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粗长大结局(小羊大危机,哥哥中春药,猛玩弟弟打飞机))

    高考的最后一天,曾劲皱着眉要求护士给他换药,吴家的少爷站在他身后担忧地盯着,小少爷重义气,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直皱眉,偏偏曾劲吭都不吭一声,过了会儿,少爷一只手按在曾劲肩膀上,自顾自地给人吃定心丸

    “哥们儿别怕,我说什么也得给你这伤治好喽,我吴阔这条命都是你从赛道上捡回来的,你就在这安心养伤,其他的什么都甭管,好了之后跟我回家,咱俩以后就是拜把子兄弟,到时候我也去拜访拜访咱妈,让咱妈认认我这个干儿子的脸……”

    吴阔话多了点,人皮了点,可大门户出来的就是重诺重情义,是个直爽性子,那天多危险啊,他开的越野车翻了,打了几个滚差点就滚到那鸟不生蛋的坡里,同行的狗屁赛车教练也慌了,他想镇定下来,可油量一直在提醒减少,这不扯呢吗,漏油啥的,别一会儿再烧起来了,一脚把那教练踹出去,吴阔却发现自己卡在座位里出不去,刚想叫他拉一把,那摔在地上的教练魔障了一样叫着“烧了烧了”,瘸着腿一脸惊恐地往后退,吴阔往后排一看,过高的温度和刚才与地面剧烈的摩擦带起了隐隐可见的火光,空气也连带着热了起来。

    他抠着安全带的手打了抖,豆大的汗水滚了下来,曾劲就在这时候出现了,穿着白T黑裤,抿着唇皱着眉,一言不发地往着火的车里钻,不行,被挤压的空间太小他根本过不去,只能想办法从另一边帮吴阔,吴阔见他后退,没有犹豫地扯住男人的腕子,声音里带着害怕和哀求

    “救救我!求你!”

    曾劲盯他了几秒,鬼使神差的,吴阔放开了手,看着曾劲退出去之后又从另一边费力地想拉开车门,情况比两人想象地更严峻,车门有保护系统,在收到严重撞击后自动封锁,曾劲拉不开便立刻对车窗下手,一声声重砸车窗的闷响仿佛在为吴阔的生命倒计时,两人里外配合,用石头和双肘换来了几条细细的缝隙,曾劲吼着用石头重击缝隙,终于碎了,没有一丝停留,曾劲开始在焦灼炎热的空气里摸索卡住他的安全带,因为要从车窗探入车内,曾劲的整个前胸在参差不齐的碎车窗上摩擦,白T染着鲜艳的红,他像头受伤不屈服的兽类在剧烈喘息着,两人将卡住的安全带连着椅子上的一层真皮都扯了下来,吴阔抹了把汗,长时间的压迫和蜷缩使他的腿几乎迈不开,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地勾着曾劲的脖颈,让这人拉着他往外拖,狼狈不堪,惊险万分,火警到来的前几分钟,两人身后传来巨大的声音,越野车带着火光彻底掉到了旁边的深沟里。

    “艹!!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老子以后再也不来这狗屁越野俱乐部了,不对,我叫我爸把这拆了!对!拆了拆了必须拆…”

    吴阔拍着心口惊魂未定,曾劲站在一边白着嘴唇,攥了攥拳头,昏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想柳绵高考完还能不能去接他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曾劲成了吴家的救命恩人,他几乎是用命换来了那个百分百的机会,他见过了吴阔的奶奶,老人家摸着孙子的脸,对他真心实意的感激,也收到了吴阔父亲的慰问,带着上位者绝对权威的赞赏,他还收获了一个过命的兄弟。

    英语考完的那天下午,柳绵平静地走出考场,舔了舔嘴唇,小羊有点渴了,他走到之前曾劲给他买牛奶的小卖部准备自己买一瓶,还没进去呢,粗糙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后脖颈,柳绵被那只手控制着转了个方向,看着越走越近的墙角,柳绵连头都不敢回,他怕这是个梦,他怕身后不是那个人,心脏因为兴奋在狂跳,他乖巧地抓着自己的书包带子,等后颈那只手轻轻放开了才敢回头。

    他的哥哥就站在他的面前,和他对视了两次,便不自在地低下了头,伸出手挠了挠后脑勺,哥哥还是之前那个害羞又冷漠的少年啊,连抿唇的弧度和柳绵梦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头发长了点,人又瘦了些,站在那里的身形瘦削又凌厉,眼睛还是那样的黑,朝柳绵弯腰的时候,身子微微躬起,像把上好的弓,离得近了才发现,哥哥的胡茬有一点没剃干净,下巴上甚至还有一道粉粉的小口子,傻瓜,来见他的时候肯定着急了,直到曾劲皱着眉用曲起的食指揩去他眼角的一滴泪时,柳绵才发现自己哭了。

    他踮起脚尖直接吻了上去,他很迫切,迫切地让自己沾上曾劲的味道,弥补缺失已久的归属感,曾劲僵在那里任他的小羊蹂躏,柳绵带着气,追着哥哥的舌头咬,咬住男人的舌尖撒气,却又不舍得地又轻轻含住嘬了几下,在后面车里坐着的吴阔都看呆了,他只知道曾劲伤还没好就要来看自己的弟弟,可他真不知道,这此弟弟非彼弟弟!

    小羊想哥哥想得心口发疼,亲密的吻变了味,胳膊勾着男人脖颈,细细密密地亲着曾劲有些干涩起皮的嘴唇,胸口要贴在哥哥热热的胸膛,努力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身体轻轻贴着曾劲的腰腹,碰到了伤口,哥哥闷哼出声,柳绵疑惑地退开,看见曾劲额角的汗珠后,一只手敏锐地顺着哥哥T恤下摆摸了进去,一手的温热和粗糙,是纱布和伤口。

    那些早就想好的责备和质问刹那间堵在了心口,柳绵神色黯淡下来,缠在男人脖颈上的胳膊也慢慢放下去,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轻轻地寻问

    “疼吗?”

    朝思暮想的人没有对他发火使性子,这和曾劲预想的不一样,来的路上他连怎么哄都想好了,吴阔车里的后座上甚至还放了一束漂亮的满天星,他还没有拿出来哄小家伙开心,豆大的泪珠又砸在他的掌心,柳绵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还是这么软弱,自己把泪擦干,抖着声音问哥哥怎么回事,这回是真的心疼了,掀开衣服看,洁白的纱布上还渗着血啊。

    曾劲第一次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妈问起来他可以糊弄过去,柳爸问起来他也能找借口,可面前的是柳绵,他捧着一颗真心去要的柳绵,原本想好的措辞再也说不出口,在柳绵面前,任何虚假的语言都是在污蔑他自己的一颗真心。

    “劲哥,走吧,我怎么看着霍家那王八蛋盯着这边笑呢…”

    吴阔指尖夹着烟,催促柳绵和曾劲上车,毫不避讳地和那边的霍邱对视,上了车,火气还大着,烟头被一下弹到窗外的垃圾桶里,嘴里恨恨地骂着

    “干他丫的,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你在酒吧的时候那老来找事的刀疤头就是他找的,忒不是东西!”

    柳绵留了个心眼听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张口就问

    “先生,曾劲是怎么受伤的啊?”

    曾劲闻言皱着眉看他,柳绵视而不见,身体往前凑着友好地朝吴阔打招呼,吴阔没想到柳绵会突然发问,在副驾烂泥一样瘫着的身体猛然坐正,从中央后视镜里瞅了柳绵一眼又一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吴阔理了理领子坐好,将之前和曾劲的惊险求生加油添醋地说了一遍,说完让开车的王叔把他那一侧的车窗降下来,风一股脑的涌进来吹乱了他的发,吴阔斜靠在副驾,眉头微皱,让自己整个人散发着劫后余生的沧桑感,柳绵心里冷笑一声,又看了眼身侧的曾劲,后者眼神躲闪,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最后耳根微红,抓住了柳绵的一只手,用上了力。

    柳绵跟曾劲在那个熟悉的小破楼下车,小羊在笑着感谢完吴阔和王叔的下一秒就甩开了哥哥的手,自己把包背上上楼,边上楼边跟曾劲算账

    “挺行的啊,考完试不吱一声就给我拐回来了,我爸知道吗?你跟他说了吗?”

    曾劲知道柳绵在怪他,不管是小羊备考期间他几近冷漠的对待,还是自己受了伤有意的隐瞒,都撞上了柳绵的雷区,身为爱人和亲人的不坦诚让曾劲此时难以开口为自己辩解,柳绵没有听到哥哥的答复,他扭头看了一眼,曾劲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沉默地跟随在他的身后,眉间拢起一道浅浅的沟壑,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情。

    所以说,柳绵不喜欢分离,即便是短暂的分开也会让他这个不善表达的哥哥又缩回去,曾劲好像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和他是平等的,迁就和隐瞒成为他面对柳绵的一种固定方式,哪怕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柳绵担心。

    可爱只会在不见面的日子里更加浓烈,柳绵会责备他的自作主张和有意隐瞒,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爱曾劲的基础上,曾劲从来不理解。

    小羊叹了口气,进屋后坐在熟悉的板床上拍了拍身侧,曾劲没过去,拿了之前仔细收好的牛奶杯出去清洗干净,把早就买好的奶倒进去才默默走到柳绵身边坐下。

    柳绵没再给他起身躲开的机会,扣住哥哥的腕子,翻身就跨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讨好诱哄一般和哥哥顶了顶鼻子,又用上唇蹭了几下,才慢慢把白色的T恤翻起来仔细查看,纱布包裹起来的地方正随着男人的呼吸慢慢起伏,几乎是把胸口全部包了起来,药粉的味道遮盖了哥哥身上原本的温暖干燥,柳绵没有触碰,放下上衣后,轻轻搂抱住曾劲,狭小破旧的出租屋没有空调,二人之前一起去旧货市场淘的风扇开到了最大档,吱呀吱呀的转动声中,曾劲听见他心爱的小羊带着哭腔对他说

    “我真的太想你了,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柳国庆大热天的在一众迎接考生的家长堆中等了个寂寞,他放下手里拿着的茶杯,站在学校门口绿化带边儿上擦了把汗,再一次拨了儿子的电话,和之前一样没人接,他转向自己的妻子曾霞,后者叹了口气,拨通了曾劲的电话,这次接的很快,不过不是她的混球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小羊。

    “曾姨啊,我和哥哥在一起呢,放心吧没事的,和爸爸说我考得挺好的,嗯…这几天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柳国庆扣上茶杯,斜着眼看了开着免提的手机,摇摇头,最后沉着声音告诉对面的孩子们,三天后他们必须回家,一个都不能少!

    柳绵那边带着轻轻的喘气,声音却透着愉悦,甜甜地答应下来。

    电话被摁掉,柳绵沉下心,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低头,张嘴,红糯的唇rou贴上带着温度的粗硕性器,舌rou轻裹,性器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被好好的抚慰着,手里揉搓着两颗份量十足的囊袋,头部有规律的上下移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被舔得发亮的jiba上,曾劲觉得自己浑身绷紧的肌rou在忍不住颤抖,小家伙明明吃不下,却还是在努力取悦着他,温顺,安静,认真,低头时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嘴巴酸了,就慢慢吐出那根东西,求人怜悯一样,眉头轻皱,红舌微吐,嘴里发出不情愿的轻哼,将头靠在他的膝上小憩一番,活脱脱是一只认了主的猫。

    他忍不住,粗暴地将跪在腿间的人拉到身上接吻,不同于刚才街角温柔的安慰,这次的抚摸带着些暴戾,棉麻的短袖被一把撕开,带着粗茧的大手准确地揪住白嫩的小乳,太小了,平坦胸膛上的一点rou被粗暴地揉捏,男人用上蛮力抓挤,嫣红的乳珠被迫从指缝间挺立出来,柳绵疼得推了哥哥一下,丝毫没有被撼动的男人变本加厉,色气地从人柔软的腿肚一路向上抚摸到腰侧,柳绵没有一点反击的力气,唇rou被男人亲了又亲,耳边是哥哥的低语

    “瘦了……”

    小羊被弄得有点懵,被男人放开时,眼神朦朦胧胧是呆的,风扇一吹,内裤里的湿凉让他羞红了脸,后xue被男人催出了yin汁,他知道自己离不开曾劲了,索性亲了亲男人喉结,熟练地挑逗,小屁股往前一坐,粗长的rou器正好地嵌在他股缝里,小幅度的腰部起伏让柔软肥满的臀rou取悦着男根,柳绵着迷地靠在男人颈间深嗅,一会儿又用牙齿咬人脖子,真是都不知道怎么喜欢了才好。

    俩人还是搞了,柳绵自己动的,边动边逼问他哥这些天去干什么了,怎么认识吴阔的,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救他,一连串的问题,配合着柳绵用力的起落,杂乱的喘息,臀根砸在男人胯部的脆响,曾劲被生生逼红了眼。

    他不想说,说了小羊会担心会落泪,可不说,柳绵又不让曾劲碰,明明jiba都捣在小东西的嫩xue里,手却不能摸上柳绵身上一寸皮rou,折磨,莫大的折磨,天知道曾劲多想掐着那把腰让自己的东西顶得更深,还有那随着起伏一抖一颤的小坨乳rou,曾劲死盯着,想用自己粗糙的手把那两颗rou粒抠出来亵玩,柳绵流着汗水,小嘴一张一合地说着威胁哥哥的话语,声音太过稚嫩悦耳,曾劲根本无暇顾及那些内容,只想把那条粉软的舌头拖出来嘬着吃,炙热的思念不止灼烧着柳绵一人,曾劲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早上,晨起的冲动让他的jiba硬得发疼发涨,甚至在尿完甩水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喷出精来,太久没caoxue了,太久没见过喜爱的人了,太痛苦了…

    “嗯…嗬…说啊…问…问你的通通要回答…不说…就别碰我…反正你受伤了…忍着点吧…”

    柳绵断断续续说着,没什么底气,声音也软软的,不似威胁,倒像是对着男人发春撒娇,哥哥的jiba在他xue里又大了几分,久违地饱胀感软了他的身子,后xue被撑到最大,薄薄一层皮rou裹着灼热雄伟的性器,就快坚持不住了,可明明是自己在控制抽插的速度呀,xue里还是有点疼,连汁水都分泌不出了,柳绵哼唧了几声,眼角都红了,水汪汪的眼儿望着曾劲,吃不到鱼的猫一样委屈。

    红红的眼圈刺了男人的心,曾劲咬咬牙,大手还是覆上了那瓣饱满的臀,抓了一手yin荡的臀rou,用恶狠狠地语气同他弟讲话,内容却实诚的很

    “你不在的时候就他妈干活,打工,满脑子想得都是养你,要你,干你!屁股动快点,磨叽成这样还想套老子的话!”

    语毕,一掌扇在肥软的臀上,带着不小的劲儿,那块rou瞬间红了,柳绵小声惊呼,内心却窃喜,这才是他哥啊,床上粗野得跟匹狼一样,柳绵小心地将手撑在哥哥胯骨上,小屁股卖力地起伏起来,忍着些许刺痛,将紫黑粗硕的jiba次次吃到根部,曾劲眯着眼瞧见柳绵小腹处那时有时无的凸起,这才有些满意,边拽小羊的奶头边说话

    “和吴阔是在酒吧认识的,真正交上心是住院那几天…”

    拇指擦了小羊眼角的泪花,曾劲抚摸着柳绵的后腰,有点心疼

    “为什么救他…”

    “当然是因为他遇上危险了啊…”

    曾劲这句有点敷衍了,好在柳绵正被xue里一根rou器捅得直哆嗦,哪有心思听他哥在说什么,脑子里浑浑噩噩想的是他哥听话了,不跑了,这会儿放松下来,敞开了身子随男人玩,吐着舌头,半睁着眼要榨他哥jingye的那股子荡劲儿,曾劲受了伤还真有点扛不住。

    最后还是cao服了,被男人弄大了肚子躺在板床上休息,柳绵扣着曾劲的手,眉眼间藏着一丝满足,曾劲扯了件自己的短袖盖到小东西肚子上,小羊惊醒,见哥哥没有要走的意思才放松下来,用颊rou蹭了几下哥哥的手,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曾劲眼神瞟过弟弟微微打抖的腿弯和腿间流出来的那点东西,面皮微微发热,柳绵太乖了,乖得让人想把他欺负到床上,这次是真的让他哥吓怕了,床上什么姿势都好好摆了出来,就算弄狠了也没有哼哼唧唧,小羊在取悦哥哥,他在用身体留住曾劲。

    吃晚饭的时候,柳绵也乖乖的,哥哥给他夹什么就吃什么,先前那股子娇气也没了,只有在喝奶的时候撒了娇,要坐在哥哥怀里,就着哥哥的腕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被依赖的满足达到了顶峰,曾劲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出来一样酸胀,学着之前柳绵的样子把头埋在小羊颈窝,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闷热的夏夜,破旧的出租房,吱嘎吱嘎的风扇,胸前伤口的刺痛,还有怀里承载了他汹涌无尽的欲望却还愿意给他希望的光。

    他觉得他们可以一直这样,直到那天曾劲中午出门采购回来,原本应该窝在床上的宝贝却没了踪影,屋里一片狼藉,断成两截的床板,被扔到外面的风扇,破碎的牛奶杯,掀翻的饭桌,地上甚至还有血迹,谁的血,柳绵的?他不知道,他得自己去找,太突然了,出门前两人还说好给柳爸和曾姨买什么带回家的,不是吗,柳绵还吻了他的耳侧,在他耳边说快些回来,这次要牵着自己的手回去,他回来了,用了吴家给他发的第一次工资,买了小羊给他交代过的礼品,谁,谁抢走了他的小羊,地上的血,他们对柳绵动了粗,不止一人,曾劲想到了是谁,他出门几脚踹开了邻居小哥的门,年轻的男人显然吓傻了,双手挡着头,害怕地看着曾劲,在那样阴冷暴怒的眼神里,他只能说出来

    “我看见了,他们叫人都是叫二少,我不认识是谁,人好多,我害怕才不出去的…真的…”

    是了,还能有谁,曾劲吐了口气,猛然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痛麻感瞬间窜上大脑,他太安逸了,太得意忘形了,柳绵不说,他就真以为霍邱那偏执的追求很正常,舌头顶了顶嘴里发麻的那块rou,曾劲唾弃自己的天真,打通了吴阔的电话。

    柳绵做了梦,梦里还是上一世,他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一切,他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辜负曾劲的真心,如何被甜言蜜语淹没和霍邱厮混在一起,霍邱吻他的脸颊,他们就站在曾劲面前,眼里是无尽的鄙夷和可怜,曾劲在怒吼,他听不清,画面一转,他看到了自己的死亡,血液和脑浆几乎就炸裂在自己的面前,奇怪的是,柳绵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更多的是快慰,那样的自己,那样辜负曾劲的自己,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可柳绵还是酸了眼眶,他不知道上一世的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他笃定曾劲不会独活,一阵酸楚冲上鼻腔,小羊浑身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

    水汽沾在睫毛上,到处都是模糊的光点,柳绵有点看不清,比视觉更先恢复的是嗅觉,熟悉的腥咸窜入鼻腔,柳绵在几乎就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耳里传来的是海浪声,船上,他在船上,而且一定是上辈子那艘,他百分百肯定!

    手脚被捆住,柳绵开始感到干渴和疼痛,霍邱带人进来殴打了他,把他的头按进水池里清洗,说是要洗干净曾劲的味道,柳绵大力反抗间被男人按着头撞在了池壁上昏了过去,霍邱又疯了,上辈子为了财产和他大哥的认可,这辈子呢,柳绵咳了几声,想到了霍邱看见他一身爱痕后的暴怒与扭曲,那些望着他炙热又粘稠的眼神,他明白了,霍邱再报复他的“不忠”,他的放荡,在嫉妒他对曾劲的爱。

    似是有所感应,有人朝柳绵走来,霍邱在他身边蹲下,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绅士,喂了他几口水,摸着他脸上的淤青,语气温和

    “吹吹海风清醒了吧,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再叫你哥哥,我就把你丢了出来,现在呢?醒了吧…”

    柳绵吐出一口血沫,移开眼不回答他的话,听一句都恶心,哥哥会来救他,父亲会来救他,今时不同往日,蝴蝶效应发挥了作用,小羊必须学会随机应变。

    霍邱的笑僵在了脸上,他把柳绵带回了船舱,着迷一样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丝毫不嫌弃地吻了上去,等不了了,他要用自己魂牵梦绕的源头取悦自己,像是快要被渴死的人得到一捧甘露,霍邱病了,梦里成为他伴侣的柳绵吸引力太大了,他在学校偷拿柳绵用过的纸巾,偷用他喝过的水杯,甚至会再用一次小羊冲过的便池,那种令他病态的吸引力始终存在,就像…就像是上辈子亏欠了什么,太可怕了。

    可是柳绵不听话啊,他当着自己的面思念别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滚到了床上厮混,像只母狗一样祈求男人赏给他jingye,还彻底被别人占有着,出租屋里早就被他安装了监控,曾劲和柳绵在他眼皮子底下zuoai,霍邱承认,刚开始确实是虚情假意,后面呢,的确分出了几点真心示好,柳绵把那点真心和怜悯踩在了脚下,彻底的漠视和厌恶让他又想起了他的大哥,十五岁就叫他杂种,扬言一辈子把他踩在脚下并且迄今为止做到了的男人,通通都该去死,大哥做他的狗,柳绵做他的奴,曾劲…曾劲,多的是办法让他死心,就从要了柳绵开始。

    柳绵偏头反抗,霍邱那股子疯劲儿和他上辈子一模一样,儒雅的外表下是一颗扭曲发烂的心,发霉发臭的灵魂,男人掐在他膝盖的伤口处,听着他凄惨的尖叫露出满意的笑,贴在他耳边威胁要连线柳绵的父亲看着他们俩上床,小羊眼里蓄满了泪,死死咬住嘴唇,内裤被扒下来,臀瓣被分开,柳绵腕子磨出了血也没把绳子挣开,突然霍邱不动了,衣料的窸窣摩擦声停止,霍邱眼底猩红,掰开身下人的臀瓣,死死盯着那roudong里流出的腥白液体,一瞬间被暴怒点燃,sao货,贱人,母狗,xue里还流着曾劲的精,霍邱屈辱又嫉妒,也就是说在他赶来的路上,柳绵还跟曾劲打了一炮,怪不得,怪不得屋里的sao味那么浓,霍邱甩了柳绵几个耳光,被踢到床下的小羊疼得头脑发昏,他努力拱动着自己的身体往角落里缩进去,他里面存着的东西让这人渣恶心了一把,差点…差点就被得逞了,莫名其妙的占有和嫉妒吞噬了霍邱,他跪在床上喘气,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柳绵有这么深的执念,他痛恨柳绵的背叛,但其实柳绵根本就没有和他一个阵营过,那种“他应该属于我”的感觉从何而来,霍邱盯着自己打了柳绵的手,握紧了拳,早点断了心思吧,柳绵会误他的事。

    黑漆漆的眼睛往角落的柳绵看去,他还是那么漂亮,就算脸上带着淤青和肿胀,那双眼睛也依旧闪着光,寒冷和害怕使他的身体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美丽易碎,轻而易举地激起保护欲,让人想抱在怀里疼宠,所以才……不能留。

    可他要柳绵死,自己却下不了手,准备先给小羊一个体面,至少不能让他屁股里存着野男人的精死去啊,决定了柳绵的死法,他变得宽容,怜悯,让人带他柳绵去洗澡,换上干净的衣物,与此同时,曾劲也该到了吧,该尝尝自己给他准备的礼物。

    “后悔吗?”

    吴阔正在开车,曾劲在后座组装着从吴家拿来的枪械问这人,吴阔一头雾水。

    “后悔什么?”

    “后悔认识我,后悔和我称兄道弟,后悔卷进这种窝囊事里。”

    “……我要是害怕后悔就不会偷偷跟你一起来,我偷偷跟你来就是因为你是我兄弟,听明白了吧?!”

    曾劲不语,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吴阔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一脸阴沉的男人,又吐出一句话

    “我不会问你弟跟霍家有啥关系,也不会去问你和你弟是怎么整到一起,就像我不会去追究那天翻车你为什么正好在那里一样。”

    没看曾劲的眼睛,吴阔继续添了一句

    “我都没兴趣…曾劲,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当你面前恰好有一块垫脚石的时候,不要犹豫,直接往上踩就是了…”

    良久,吴阔听见了一句粗哑沉重的“谢谢”。

    吴阔这才笑了,翻车那事不是曾劲做的,如果是,他爸不会查不出来,所以曾劲那时出面只能是有求于他,他相信曾劲,冲曾劲这个人,他当垫脚石也认了。

    两人到了码头,曾劲让吴阔留车里,吴阔不依,结果被曾劲那狠劲儿吓住了

    “你出了事我怎么交代!我带着我弟出来了你再接应!就这一次!”

    曾劲头也不回地顺着绳梯爬了上去,吴阔心焦啊,他攥着手机,心里忐忑,要不要让他爸帮忙,可路上他劲哥说了不用,确实,要是这次让他爸知道了,不管是为了商业上的合作还是他的小命,他爸决不会让自己再跟曾劲有往来啊,他只能相信曾劲。

    轻手轻脚地翻上船,“啪”地一声,舱上的探照灯正好照在了曾劲身上,霍邱站在小二层的露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曾劲,等他半天了

    “把你的枪放到甲板上。”

    曾劲不动,他盯着霍邱沉默,霍邱穿着薄衬衫,胸前开了几个扣子,故意把小羊抓伤他的地方露出来,一摆手,几人从舱里把柳绵驾了出来,小羊浑身湿淋淋的,霍邱让人给他洗干净,柳绵被几桶凉水浇了个透,海风一吹,抖得像只落水猫。

    看到了哥哥,柳绵红了眼圈,嗓子里咕哝几声,扒着栏杆和哥哥对视,曾劲整个人rou眼可见的柔和下来,带着安慰,还未再看一眼,霍邱拿着枪,枪托大力砸在柳绵肩膀上,小羊闷哼一声躺倒,再痛也没有叫出来,哥哥会伤心。

    曾劲立刻想上前,几个人包围过来,霍邱枪上了膛,对着柳绵的后脑勺,清脆的一声格外清晰,曾劲退回原地,腰间的枪自己扔到地上,双手举起示意,霍邱不动,冲着曾劲扬了扬下巴,哥哥慢慢跪下,眼睛盯着趴在地上颤抖的柳绵,霍邱满意,收了枪,带着小羊回房间。

    柳绵被安置在床上,实在有些虚弱,往日里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没了,霍邱很是心疼,他抚了抚柳绵湿漉漉的面皮,有点遗憾

    “这里有8㎎的巴比妥酸盐,打完就不难受了,你乖一点,还有个保留节目,让你看完再走好不好…”

    “我给你哥哥下了药,你说他爱你,他有多爱你?催情的药剂给他推了两管进去,你觉得他更爱现在病怏怏的你,还是一会儿那个风sao的小鸭子?”

    柳绵恨极了,眼角的泪滑落又被男人擦去,霍邱唇边的笑带着怜悯和残忍,他一遍遍的重复,为什么不选他呢选了他一切都会不一样,柳绵拍开他的手,嘶哑的声音吞噬着霍邱最后一丝清明

    “我死了,他会殉我,你呢?你和上辈子一样没用…我告诉你…我选过你了…你这次是被我放弃的那一个…还有…”

    柳绵没能说完,霍邱掐住了小羊的咽喉,柳绵拼死挣扎,霍邱拿起旁边的针管就要往柳绵身上扎

    “那你就去死吧!!!”

    霍邱怒吼着,杀心大起,下一秒一声巨响,吴阔一脸血,举着凳子砸了霍邱的后脑勺,少年的气息不稳,对着被砸晕的霍邱又狠狠踹了几脚,嘴里咒骂着什么。

    柳绵被捞了出来,小羊的眼神黑亮,猛烈的咳嗽过后是对着生机的向往,他趴在吴阔背上,浑身抖得厉害,嘴里却有条不紊地交代着

    “吴阔,咱们把他捆起来,捆紧点,然后去找哥哥,你能救到我,说明霍邱外面留的人不多…”

    “对,不多,只有两个在把门…”

    “其他的应该都在看守哥哥,哥哥一定在疯狂反抗,咱们得去找他,还有一件事,你等会给你爸打电话,把这些事情全部说了…”

    “可劲哥说不……”

    “霍邱这是在犯罪!囚禁我殴打我还企图谋杀我,给曾劲注射不明药物…我也会给我爸打电话,让他们直接把霍邱的大哥叫来,他大哥不理咱们这些小鱼小虾,也总会给这些长辈几分薄面…”

    柳绵站起身,对着霍邱就抽了一巴掌,响亮得很,眼镜被抽掉,人还昏着,柳绵攥紧拳头

    “等到他大哥来了,他就全完了!”

    两人捆了霍邱,还是不放心,最后连人带绳塞到床下,用布条捂上眼睛和嘴巴,小羊被吴阔背着去找曾劲。

    找到了,小羊也哭了,哥哥被人按在地上殴打,双臂格挡在面前保护自己,周围有几个人已经倒下,哥哥打伤了他们的腿,地上散着两支针管,曾劲脸红的不正常,手劲明显比平常重了许多,从地上起来,哥哥重击一个人的面门,眼睛烧得通红,后面人砸在他身上的棍子都断了也不见他收回拳头,满室的疮痍,夹杂着陌生人的痛呼和曾劲愤怒的吼叫

    “我弟弟在哪?!”

    “他妈的我问你我弟弟在哪听不见是不是!!”

    吴阔的心揪在了一起,他放下小羊,从地上抄起半根棍就加入了他们,曾劲有些魔怔了,他浑身烧得慌,被人压制找不到柳绵的恐慌令他无所顾忌,他分不清是因为两管药物的作用还是体能已经濒临极限,他感觉不到疼,那些人往他背上抡的黑棍没有一次能让他倒下,他像头愤怒的野兽,流着血汗在战斗,他的小羊,他的柳绵,被人掳走囚禁,额角脸颊上都是伤,那么虚弱,站都站不起来,还可能被那个疯子强暴,一桩桩一件件,只是想想曾劲都要疯,他要抢回来,必须抢回来。

    浑身是伤喘着粗气把人往死里揍的曾劲太骇人了,有些人已经顺着绳梯偷偷溜了,他们只是收了霍邱的钱,没必要把命搭上,舱里那个是怪物,疯子,推了两针情药挨了几顿殴打,寻常人早都满脑子都是交配了,这人一拳拳的,要他们的命,疯了,脑子都烧疯了。

    曾劲分不清人了,视野变得模糊,可视范围内所有动态物体都被当成了猎物,每一个都是欺负小羊的帮凶,每一个他都要报仇,他的柳绵多疼啊,在家摔一跤都要娇气半天的小羊,被他们扇了巴掌,踢了肚子,该多疼啊,曾劲要他们陪着疼,带血的拳头已经对准了一个人,他看不清啊,额头的血糊在眼上,反正拳头不停就对了,是吧?

    “哥哥!!”

    “曾劲!!”

    柳绵和吴阔同时出声,一声有些凄厉的“哥哥”让曾劲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许是都骨子里不想让小羊看见如此他暴戾的一面,他停手了,抬了头,柳绵从躲着的地方跑过来,直直砸在了他的怀里,还是醒了,手里攥着的,是吴阔的衣领,他的拳头,对准的是吴阔。

    环视一周,除了腿部被打伤的,其他人已经从窗户跳出去逃了,颤抖着松开吴阔,曾劲抹了把脸,抱着柳绵弯腰,沉默地抚摸着小羊单薄的脊背,力道很重,手上的血沾到了白色的衬衫上,柳绵有些疼,他没躲开,这是哥哥不太熟练的安慰,为了让彼此安心。

    夜色很重,三人没敢多言,捞出了床底的霍邱下了船,坐进车里柳绵的腿都软了,曾劲一直在粗喘,吴阔准备开车的时候哥哥突然打开了副驾的车门,五花大绑的霍邱被扔到副驾,曾劲和柳绵一起坐进了后排,小羊此时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自然而然的,他搂住了哥哥,嘴唇贴在哥哥发烫的颈侧肌肤上。

    吴阔打了电话,柳绵也打了,天知道他怕得要死,回想起来自己那几句口舌之快真是冷汗直流,要不是吴阔,他就死了,又死一次,又留曾劲一个人,他不要这样。

    吴阔开去近郊的一套度假屋,实在赶不回市里,几人的状态不行,柳家和吴家这会已经在路上了,开车也要几个小时,他们三人必须稍作修整,曾劲的状态尤其不对,一句话也没有,一只手抓着柳绵的腕子,嘴唇在小羊耳侧厮磨,另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衣服里,掐着柳绵rutou玩,小羊拗不过哥哥,忍着疼痛,夜里黑,吴阔全神贯注地开车,没顾上后面,直到曾劲的手伸进了柳绵内裤里,小羊才低低叫了一声,有些抗拒,换来的是一次炙热的激吻,哥哥的舌头舔着他上颚,攻击性太强,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曾劲没刮干净的胡茬扎着他嫩嫩的下巴,柳绵体内窜起一阵颤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推开男人,大口喘气,抬眼看着哥哥,曾劲的眼底很红,掐着他腰侧的手使上了力,男人粗喘间混着一丝懊恼的急躁,有点委屈,索性把小羊的衣服掀开,头拱进去要吃他奶子。

    吴阔从他俩接吻的时候就看见了,脸红心跳,控制不住地硬了,他清清嗓子,安慰柳绵,快到度假屋了,让曾劲再忍一忍,柳绵满脸羞臊,这次丢人丢大发了,伴侣气恼地捶打并没有憾动曾劲半分,他在吃小羊的胸乳,小小的一坨,被他嘬得发肿发涨,甚至控制不住在软白的乳rou上狠狠咬了一口,于是车厢里响起了一声有些凄厉的尖叫,吴阔使劲咳了咳,下身支起了帐篷,车速也快了起来。

    曾劲有些不满,他想caoxue想疯了,满脑子都是柳绵被他干到哭的表情,可现在柳绵不让,他只能用接吻止渴,额头,鼻子,嘴巴,脖颈,胸乳,小肚子,喜欢的要疯了,亲亲咬咬,柳绵缩着身子躲,哼哼唧唧的,到地方的时候,短裤都被男人扒下来半截,曾劲在恶狠狠地咬他白屁股,最后被男人半抱着上了木楼。曾劲还不忘把霍邱栓在他们房门口,怕这神经病跑了,吴阔看着杀气腾腾的曾劲,心里为柳绵默哀,自己偷偷进了浴室解决。

    柳绵摸着哥哥的额头,盯着哥哥的眼睛,体温很高,一定憋得很难受,曾劲回望着小羊,眼底藏着狠劲,一心只想弄他,柳绵也乖,主动帮哥哥脱裤子,嘴里软哝哝的调子哄着

    “先给你含含好不好……”

    东西蹦出来,“啪”得打到柳绵脸颊的时候,小家伙愣了,比平常硬起来的时候更大更粗,柱身泛着不正常的紫红,热度惊人,柳绵的脸颊都微微烧着,随着哥哥的呼吸,性器上虬结的青筋跳动,子孙袋鼓鼓囊囊地缀在下面,不知道存了几泡要进柳绵肚子里的东西,整根jiba儿臂般粗长,曾劲内裤中间有一小块深色,那是马眼里渗出的东西染的,丑陋又骇人的炙热roubang,象征着男人急需抚慰的身体和旺盛的精力。

    柳绵害怕了,伴侣罕见的退缩和迟疑让曾劲皱了眉,他不容分说地抓了小羊的腕子,想让柳绵摸摸自己,柳绵抖着身子往床角退,盯着那根roubang,魂都要被吸走一样,害怕啊,圆眼儿里蓄了层薄泪,可怜见的,还是被抓着手摸了粗硬的jiba,手心里的凉意取悦了哥哥,曾劲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翻身上床,撕了小羊短裤,按着一双白腿,挺着腰往下面磨。

    两根性器怼在一块,柳绵那根小的可怜,嫩生生的,泛着粉,跟他哥的一起被攥到手里搓,疼得柳绵哭出几滴泪,曾劲压着声音凶他,骂他没出息的东西,等会捅进去有他爽的,说着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小羊xue里,sao洞紧得很,咬着男人手指吸,曾劲手指被裹得发热,有点上头,翻着腕子玩柳绵的xue,柳绵敞着腿,雪白的肚皮起伏着,紫红的热棒戳在前面,一跳一跳地,斗志昂扬准备进xue干炮,哥哥不正常的体温让他也昏昏沉沉的,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又摸了会儿,柳绵半眯着眼,看见曾劲抬高了他的腿,roubang的热度也从肚皮上离去,鸡蛋大小的guitou浅浅戳在他肛口,带给他酥麻的颤栗感,小羊闭上眼,手抓紧了床单,软着嗓子哀求了一句,可没等他说完,曾劲刺了根roubang进去,没留力道,攒着劲顶进去,直直捅到底,柳绵睁大了眼,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只吐了半截舌头出来,体内的性器比以往大上几分,肚皮上立刻出现了轮廓,曾劲兴奋极了,吼了一声,公狗一样开始享用。

    柳绵被完全压在床褥里,哥哥按着他的腰,动着臀,将他整个人cao到了床头,jiba动得凶猛,着魔一样,整根凿进去又抽出半截,带着淋漓四溅的汁水,混着响亮的皮rou相击声,小小的房间里,瘦弱的柳绵被掠夺着,他从这场性事的开始就在啜泣,哥哥的jiba实在是有点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从他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摸着哥哥yingying的发茬,可怜又痛苦地哀求,能不能,能不能让他用嘴先帮着舔几次,里面存的东西出来些,会不会,哥哥的jiba就小一些,他后面就能吃得下去了啊,可是曾劲听了之后没回答,从掐着他的腰变成了整个人俯身下去搂住他,柳绵哭的更大声了,他明白了,曾劲不会让他逃的,于是xue里的冲击更加猛烈,两颗囊袋“啪啪啪”地重击柳绵的肛口,曾劲的jiba每一次都要彻底捅进去,他要和柳绵不留缝隙地在一起,中间好几次,过于激烈的动作让曾劲的jiba从xue里滑了出来,柳绵分出神瞄了一眼,仍旧是紫红粗硕的一根,只不过带着一层水亮亮的汁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那是从他xue里带出来的yin汁,甚至连哥哥小腹处的毛发上也有,粗硬发亮,磨得他小腹都红了,小羊怕极了,咬着牙根,曾劲盯着他的眼里都藏着火,见弟弟盯着自己东西看,邪邪笑了一下,挺直了身子往前跪了几步,泡在saoxue里油光水亮的jiba对着小羊的脸,男人又动着腰往前挺了挺,性意味不言而喻。

    柳绵羞怯地张开嘴,用力含了几下,平时也就只能吃下半根,如今这般,含下一个guitou都有些勉强,小羊的下半身还敞着,腿弯被男人压麻了,合不拢,露着红xue等着他哥干,敞开的洞也不小,里面是红糯糯的,刚刚被cao服了的肠rou,柳绵床上惯来乖巧,伸出舌头舔着,尝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带着哥哥身上特殊的味道冲进鼻腔,小羊悲哀地感觉到,自己底下又出了泡水,可他不敢说,悄悄掀开眼皮看了看哥哥,曾劲闭着眼,跪在他身前,腿间是他那yin荡的身子,骇人的rou棍被他吃在嘴里,上面是茂盛的毛发,整齐漂亮带着旧伤痕的腹肌,劲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腰身,胸肌肩膀宽阔,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男人喉头微滚,嘴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大掌罩在弟弟没几两rou的胸乳上揉弄,柳绵害怕吗,害怕啊,被催了药的jiba太大了,塞得他屁股疼,那还愿意吗,愿意的,他喜欢的,他爱。

    曾劲仿佛察觉到弟弟所想,手上下了力道,嫩白的小乳上被拧出红痕,柳绵眼里立刻多了层泪,嘴上不敢停,细细舔着吃着,耳朵眼儿里钻着曾劲的粗话

    “xuecao着挺紧的,外面那个疯子没弄你,算他捡回条狗命,嘴上活儿还是不行…自己把腿张大点…”

    说着,男人掐着柳绵下颚,小羊乖乖把东西吐出来,唇上唾液跟jiba缠了条丝,被他哥拧着眉擦掉,柳绵撑起上半身,听话地把腿岔大了点,眼睛盯着哥哥的东西进去,肠rou被一层层挤开来,柳绵抖着身子呻吟,那么粗长的roubang,被他哥动着腰,一点点推了进去,根都看不见,埋在他xue里,撑得他小腹发涨,许是缓了会儿,曾劲没上来那么疯,他准备先射一回泄泄火。

    于是被拴在房门外的霍邱转醒的时候,耳朵里钻的是柳绵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音不大,却一直没停,被什么狠狠压制住了一样难过,起先霍少还有点懵,觉得自己还在做那个蠢梦,后脑勺疼得不行,还恶心,慢慢地,耳朵贴上门板,听见的是大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男人急促沉重的粗喘,后面的声音大了起来,柳绵也叫得越发痛苦,甚至传出了不明的“咣咣”声,霍邱哪里还会不明白这些是什么声音,震惊过后脸都绿了,不顾头部的疼痛,撒泼一样吵闹

    “我cao你们大爷!jian夫yin妇!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

    竟敢…竟敢…把本少爷当看门狗一样栓外面听你们办事儿,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这对儿喂狗!!!

    霍邱气得发抖,里面的两人不可能没听见,都没空,曾劲cao了几百下,想射,眼下正是紧要关头,霍邱这一嗓子喊得没对他有多少影响,反而cao得更卖力,把柳绵入得又哭又叫,就是动不了,男人心里得意,药劲上头,想把弟弟cao死的心都有了。

    柳绵太害怕了,曾劲射精前本来就猛得不行,他刚才都做好了准备,吸着肚子夹了几下,想把精快点逼出来,曾劲阴着脸看他,柳绵心头一跳,没来得及求饶,哥哥高大的身子就盖了下来,扣着柳绵肩膀,压着柳绵的腿,动着腰臀,caoxuecao得密密实实,响亮的皮rou拍打声变得有些闷,xue跟jiba贴得太紧密了,柳绵xiele两次的小棍被哥哥的腹肌磨到发疼,曾劲拱着他,不留余地地打桩,jiba进到xue里最深,被软rou裹得严实,甬道被cao成自己jiba的形状,他要柳绵的xue永远都记住这个形状,要是可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泡到sao水里,他要柳绵毫不保留地接纳他。

    太大力了,几百下不停的打炮,柳绵被干得发昏,屋里的吊顶摇摇晃晃的,床铺的“吱呀”声根本没停过,闷声干xue的曾劲太骇人了,小羊叫着哥哥的名字求他,曾劲快射了根本不听,jiba的温度越来越高,哥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使得重,整个床头都顶不住往墙上靠,柳绵小小的xue装着根不停歇的jiba,曾劲冲刺着,诱哄着柳绵叫出来给他听,不叫就用jiba把他钉死在床上,xue里发酸发热的触感是真的,柳绵叫得凄厉,配上那张幼态痛苦的脸,曾劲要疯,门外传来霍邱的咒骂,柳绵再也受不了,哭叫着射在了哥哥的小腹上,下一秒粘腻的液体被男人的动作抹开,还温热着,xue里骤然的绞紧箍得曾劲jiba一疼,甩了两巴掌在弟弟的胸上,邪欲上来了,动作粗暴,拖着柳绵两个屁股蛋把人往自己下身送,本就进得深,再被男人强迫着往胯下送,柳绵尖叫摇头,控制不住地捶打曾劲的肩膀,哥哥要干死他,救命,他不要,太深了啊,内里都酸得发疼了啊,曾劲无视伴侣的挣扎,药物混着爱意使他彻底化身为欲望的野兽,只有爱人柔软多汁的身体能满足他,jiba钉着小菊xue又猛cao几十下,最后一击是他强按着小羊四肢送进去的,小东西挣扎得比他想象中厉害,曾劲知道这回过火了,他忍不住啊,他这辈子只会有柳绵,小羊是他一个人的,他也要当小羊的唯一。

    射了,带着催情药性的第一股精种在柳绵xue里最深的地方爆开,柳绵被烫得直哆嗦,躲不开的,曾劲压着他,摆明了心思要他接,xue里被粗jiba填着,jingye全部被堵在里面,大股浇在他前列腺上,柳绵久久不能回神,瞳孔微微放大,盯着天花板,曾劲吻了吻柳绵额头,慢慢退出来,稀稀拉拉带了一堆精出来,糊满了小羊腿根,哥哥围了条浴巾在腰上,小指掏了掏耳朵,推开门出去。

    柳绵躺在床上动不了,嗓子哭得有点疼,腿弯打抖,后xue张了个大洞,有jingye往外淌,又麻又空,门外的咒骂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闷闷的声响,是曾劲的拳头落到霍少爷身上,脸上的声音。

    门外,曾劲蹲在霍邱面前,扬起了手,霍少爷条件反射一样低下头把捆着的双手举到面前格挡,可是没有疼痛,只有一声不屑地耻笑,霍邱僵了身子,抬起一脸青紫的面皮愤怒阴狠地看着曾劲,曾劲笑着,站起来抓着霍少爷的头发,把他重新拖回到房门口拴着,口气恶劣轻佻

    “你不是喜欢偷看,偷听吗?!这次就让你听个够…”

    霍邱白了脸,想起之前在出租屋那次,原来下贱的穷狗在这等着他呢,他气得发抖,曾劲在想法子侮辱他,也在宣示对柳绵的占有权。

    紧了紧栓人的绳子,曾劲回到房间,活动了下身体,下面还是憋得难受,柳绵躺在床上没动弹,腿合不上,气息倒是好了许多,曾劲吻了吻他,诱哄着,抚摸着,小羊有些哀怨,声音都是哑的,还是拗不过哥哥,半推半就地从了,背入式,整个人跪俯在床上,雪白的背露着,上面有青紫的伤,格外显眼,曾劲双手从下面穿过去,捏着小羊胸口,男人手劲大,柳绵觉得有点疼了也没说,他知道哥哥难受,男人体温都比他高了不少,他只是乖巧地把屁股撅了起来,曾劲看着乖顺的柳绵心里血气上涌,他的小羊就是这样,真喜欢一个人的话,什么都给,什么都让弄,乖惨了。

    霍邱听见动静了,呲牙咧嘴地想骂,觉得曾劲办事儿的时候没空理他,他逮着机会就要骂回来,可嘴角一扯,疼得慌,倒吸几口气,最后往地上啐了一口,穷狗打他的时候真他妈狠!

    曾劲塞得太猛,jiba进xue的时候柳绵往前一个趔趄,差点跪都跪不住,他在床边,要不是曾劲胳膊在前头箍着他,他这会儿都跑地板上了,没来得及发牢sao,哥哥摆起了腰,一进一出cao得利索,里头的东西被带了出来,“咕叽咕叽”出了声响,柳绵听了脸红,曾劲干得爽利,xue里暖呼呼的,他有点不想出来,一个深挺凿进去就没抽出来,小幅度厮磨着,探索着,柳绵屁股靠在他小腹处,又软又肥,看得人眼红,曾劲松开小羊胸乳,赏了个巴掌给那臀,柳绵xue里紧了一下,箍得他roubang酸疼,男人得了趣,又打了几下,最后把两瓣臀又掰开了些,挺了挺腰,jiba进得更深,柳绵皱了眉,慢慢趴了下去,肚子不舒服了,只撅着屁股,露着臀眼儿让哥哥弄,曾劲也不客气,掐着他屁股狠干,“啪啪啪”的声音大得吓人,插进去的时候子孙袋要死死贴在肛口,抽出来的时候要带出水儿,小羊臀根都红了,这么大的声响,曾劲故意的,给外面的疯子听,柳绵不清楚这些,只觉得害怕,和曾劲做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多多少少会担心自己承受不来那吓人的欲望,可除了担心也没法子,这样汹涌的爱意,曾劲只给了他。

    柳绵还是被弄下了床,手臂无力地撑在地上,只有下半身跟他哥在床上,他有些糊涂了,分不清是他哥的jiba戳着他没掉下去还是自己的xue吸着他哥让他掉不下来,头低垂着,昏昏的,曾劲每次凶狠的一撞都会让他低低哀叫,男人大概是快到了,和之前一样变得沉默,荤话也不说了,掰着他屁股,盯着xue眼儿,闷声打桩干xue,柳绵的后xue接纳着他,紫红的一根,就那样被他瘦弱的弟弟吞了进去,即便小小的洞口已经肿胀,即便腿根臀根已经发红,自己的东西还是在被好好接纳着,就像他自己,即便自私到自我唾弃,贪婪到令人不耻,柳绵还是在爱他,接受他,曾劲叹了口气,腰臀动得更猛,半个身子掉在床下的柳绵开始哭泣,腿脚不老实地蹬动起来,曾劲把人捞回来,扯着人腕子,小羊被迫跪立了起来,胸膛挺得高高的,胸口也红了,奶头肿胀,被哥哥玩得不成样子,曾劲看了也上头,sao货,哥哥凶狠地骂出声,说要是让他长了一对奶子还得了,非要把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勾上床才行!

    柳绵哭着否认,大声对哥哥表白心迹,曾劲听着,jiba越来越涨,动作也失了分寸,把柳绵当小奴隶一样干,细瘦的腕子都被掐得紫青,硕大的囊袋一刻不停地拍打着肥臀,干死他成了曾劲脑中唯一的念头,带着有些可怕阴郁的想法,哥哥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柳绵最怕的就是这个,哭声都变了调,大又硬的jiba要把他嫩xue搅烂,可尺寸还在变大,柳绵受不住了,动着胳膊要逃,吃不下了啊,xue心都被捣坏了还在动,他承受不住的,早就射不出东西的rou棍在害怕又难受的感觉下射出一道淡黄的水柱,柳绵被哥哥cao尿了,他浑身颤栗不止,只有那根roubang还在体内进进出出,柳绵放弃了,挣扎的胳膊也不动了,呜咽着低下头,他的哥哥在他身后掠夺,cao得他心理生理都到了极限,小羊被男人彻底cao熟cao透了,他妥协了,他是哥哥的性奴,他只想求哥哥心疼他一些。

    察觉到柳绵的乖顺,曾劲恶狠狠咬在了柳绵的肩头,野兽在提醒伴侣不要再试图逃脱了,没再用强迫压制的姿势,曾劲松开弟弟,整个人还是俯在小羊背上打桩,柳绵闭着眼流泪,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猛cao几百下,之前射进去的东西被捣成沫子流得差不多了,曾劲来了几个深挺,小东西哭着受了,jiba精关大开,几股东西直直打进柳绵小腹深处,曾劲没停,闭着眼,摸着弟弟腰线,继续抽插着延长自己的高潮,太爽了,柳绵的完全臣服给他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他知道,小羊被自己干服了,跑不了了,再也跑不了了。

    凌晨时分,坐着夜车来的柳国庆和吴大保到了度假屋,曾劲和柳绵刚结束了在露台上的一次性爱,小羊有点失神,只有哥哥的jiba抽出来时闷闷地哼唧了一声,在听到曾劲让他过来的话语时,柳绵蹭着哥哥挪过去,低下头就要张嘴吃jiba,曾劲阻止了,抱着人去浴室洗了屁股,臀眼儿合不上了,柳绵被哥哥抱着穿好衣服鞋子,曾劲满眼都是疼爱,蹭蹭小家伙鼻尖,说自己好了,柳绵这才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会儿。

    曾劲出门,霍邱靠着门睡着了,裤裆是湿的,不知道打了几次手枪,把人带下去,吴阔和他爹,还有柳爸在寻问情况,见他下来,柳国庆冲过去把人摸了一遍才说

    “没叫你mama来,怕她担心,怎么样,没事吧,衣服底下有伤没?”

    柳国庆已经从吴阔那知道了柳绵没事,他也清楚,阿劲在那,绵绵不会出事,阿劲不会让他有事。

    “柳叔,绵绵楼上睡着呢,抱歉,让您担心了。”

    语毕,曾劲又朝吴阔他爸弯腰,严格来说吴爸是他的雇主,身为保镖却没保护吴阔,一心扑在弟弟身上,他的失职,必须得到惩罚。

    吴爸没说话,吴阔圆了场,两个老人都带了点自己人来,没报警,这事儿想私了,柳绵要是醒着估计不愿意,可这会儿轮不到他做主。

    没多久,霍邱他大哥来了,带着一堆黑衣壮汉,柳家吴家都不报警就是因为霍家黑白两道通吃,不想惹麻烦,霍邱的大哥30多岁,跟霍邱不怎么像,穿个棒球衫,脸上有道疤,淡淡的,一开口倒是随和,寒暄了几句,听了来龙去脉,就开口主动道了歉,倒是霍邱,嘴被塞着都能看出他的害怕,被他哥的人抓着放一边,几个巴掌下去,老实说了自己干了什么,霍汶依旧笑着,不过是对着曾劲一行人,霍邱咬咬牙最后跪在那拉了拉他哥的裤脚,他哥低头看了一眼,一脚把人踢开,霍邱抖着,走投无路一般,最后忍着屈辱朝着曾劲和吴阔下跪磕头,气氛诡异地安静,只有霍邱磕头的声音,流了血,最后是吴爸开了口才停。

    霍汶再次陪了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着用了家法,霍邱被拖到一旁,嘴里塞上布,被铁棍打断了一条腿,小羊也是这时候下楼的,他捂住了嘴,被哥哥拉到身后,上辈子他只在结婚的时候见过霍汶一次,只知道霍邱很怕他,他偷偷见过,霍邱给他哥下跪,不久之后他就没了,霍汶对他们并不在意,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霍家走了,霍汶用霍邱一条断腿警告他们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几人心知肚明,回程的路上,哥哥虚虚托着他的腰,小羊把头靠在哥哥肩上,他们牵着手,前排的柳爸并没有阻止。

    没有人爽约,他们都回了家,一个都没少,最高兴的是柳绵,隐秘的开心,没人知道他战胜了命运,保护了家人,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找到了真正命中注定的人,他要去上大学了,本市的,他不要寄宿,他想和家人多在一起。

    还有他的哥哥,曾劲回家抱住了痛哭的曾霞女士,被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包围,柳绵和他们抱在了一起,柳爸本来是要上去安慰,结果被红了眼圈的曾劲一把搂了过来,四人搂在一起互相安慰着,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柳爸和曾姨对两个孩子多了些包容,柳爸持不支持也不反对的中立态度,而曾霞女士则完全倒戈,牌桌上有富太太朋友给两个孩子介绍对象,曾霞女士当即拍了桌,说俩孩子都有主了,别打听了,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到柳爸这已经有鼻子有眼的了,别人问起来,柳爸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点了头,别张罗了,俩孩子是有伴儿了。

    曾劲还在吴家,跟吴阔关系更好了些,时间长了,年少时那种痞劲儿也出来了,俩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样,哥哥跟着吴家,学的不仅是拳脚枪械,还有为人处世,礼仪谈吐,他想配得上柳绵,从各方面都想,俩人说得起劲,哥哥看了眼表,笑着说了什么,吴阔也笑着打趣他,两人对了下拳头,曾劲戴上头盔,骑着摩托离开。

    柳绵下了课,抱着书,在约好的地方哼着歌,有同学跟他打招呼,小羊开心地回复,叽叽喳喳地,和同学说到了什么话题,柳绵脸蛋红扑扑的,曾劲边解头盔边朝这边走来,有同学看见了,拍拍小羊肩头笑他

    “柳绵绵~你哥哥又来接啦~”

    小羊回头,哥哥沐浴在正好的阳光下,取下头盔回望着他,看见他的笑容,哥哥也笑了,他们朝着彼此走去,柳绵想,或许上天真的是偏爱他,最后自己选择的是曾劲而不是霍邱,是哥哥藏了多年的期盼如愿以偿,也是自己懵懂无知时错失所爱的弥补,这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