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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完结!甜蜜日常,小可怜补回洞房花烛夜

    徐安被作弄狠了第二日便起不来给刘刚准备早饭,小小的一团蜷缩在炕上的棉被里,带着一身被疼爱过的痕迹睡得香甜。

    木门被推开,发出了腐朽的“吱呀”声,徐安惊醒,肿胀的眼睛睁着一条缝,在被窝里呆呆地看着一身寒意的猎户站在炕前。

    冷漠的猎户伸出手,在徐安白嫩的腮边掐了一下,带着凉意的粗糙手指触碰着温暖的皮肤,徐安一下被冰得清醒,他挥开刘刚的手,整个人像是突然弹起来的兔子,撑起上半身看着窗外,然后弱弱地问他男人

    “俺这是睡到啥时候了呀?”

    听着徐安糯糯的尾音,刘刚好心情地勾了下嘴角,然后故意冷漠地告诉徐安,这会儿他已经从早市回来了。

    徐安慌了神儿,先不说又没给刘刚做早饭,平常的这个时候他都该在厨房张罗午饭了,匆忙地套上衣物,徐安两条腿下地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刘刚皱着眉看着,自己是让这人每天吃不饱饭吗,都来了多久了,小身板上一两rou都没长。

    徐安虚着身子就往伙房去,走到桌前却被男人拽到怀里搂着,两人在家独处时,刘刚不是一般猛浪,经常突然拽着徐安就开始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儿,这会儿就又把人亲得晕头转向。

    徐安喘着气推开男人,小声责怪着刘刚的粗俗,从男人腿上蹦跶下来时小嘴也没停,絮絮叨叨翻着那晚野合的旧账,刘刚听着没什么表情,倒是徐安自己把自己说了个大红脸。

    那晚刘刚像只野兽一样在外面把他的肚子射得那么大,甚至一度让徐安产生了自己怀娃的错觉,偏偏回到家男人还邪笑着摸着他的肚子,借着酒劲逼徐安把肚子里的崽生出来,徐安当然生不出,于是被压在炕上又搞了一顿,直到半夜两人才偃旗息鼓。

    徐安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面皮,又回头看了看男人味十足的刘刚,心里泛起丝丝甜意,要死了,照男人这么个弄法,自己要是个女娃,怕是真的永远走不出他家的院门,只能坐在炕上一窝接一窝地给男人生孩子。

    可刘刚他真的不介意没有娃吗?听海柱说刘刚这身打猎的本领是他爹教的,说不定刘刚以后也会想传给他自己的娃呢,可现在....徐安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心头刚积起的甜蜜被淡淡的失落打散。

    徐安走进伙房,熟练地把要用的菜rou从墙边搬上灶台,放好了蔬菜,徐安才看见了锅子旁边一碗凉透了的鸡蛋面,这是刘刚早上出门时给他做的吧,表面上写着生人勿近的冷硬猎户,内心却是温暖细腻的,徐安当时没看错人,耐着性子留下来果然是好的。

    羞涩地笑了一下,失落感被冲淡了不少,刘刚喜欢他,徐安感觉得出来,不说别的,就说两人每日那激烈的床事,那些刘刚狠狠入他时不自觉贴着他耳朵说的情话,徐安头一次感觉到他是被人放在心尖上的。

    不再迟疑,徐安扭头走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灶房门口的刘刚,垫着脚尖就吻上了男人的唇,猫儿一般舔了两口,最后衔着下唇狠狠吮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拿着菜出去洗。

    僵硬的猎户还维持着刚才抱臂的姿势杵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黝黑的面庞上显现不出什么,可发热发烫的耳垂却暴露了全部心思。

    就在刘刚想把刚起床的徐安重新塞回被窝里时,许久不见的海柱突然登门拜访,不同于往日的潇洒,海柱这次有礼貌地先敲了敲院门,等到刘刚一脸不耐烦地开了门后,才拘谨地进去。

    他在徐安疑惑的眼神中跟徐安挺郑重地问了个好,然后拉着刘刚坐进里屋,把他娘交代的东西通通递给刘刚,一对鸡,两筐鸡蛋,三袋白面,刘刚抬头看了眼海柱,后者心虚地喝着茶水,眼神越过刘刚正打量着那边凌乱的床铺。

    刘刚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海柱的视线,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大娘知道了,你小子肯定也知道了吧。”

    海柱冒了一头汗,他从小就有点怕刘刚,没想到这毛病现在还在,他吞咽了茶水,抹了抹头上的汗,仰着头压低了声音问他哥

    “哥,你可真想好了?徐安可是个大小伙子啊!”

    刘刚黑着脸,心里想着什么狗屁大小伙子,那是他娶回来的正经媳妇!于是嘴上带着几分严肃回复海柱

    “大小伙子怎么了,合俺心意,你回去和大娘说吧,这礼俺收下了,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海柱挠挠头,最后还是离开了刘刚家,走在路上的时候海柱揣着手,他倒没有想象中的抵触,之前听人说两个男的搁一块是什么脑子里犯了病,他现在觉得,什么呀,不就跟所有人一样,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嘛。

    怪不得他支支吾吾跟他娘说了两人的事之后他娘没什么反应,还让他来之前让他带上村里人新婚的贺礼,合着人家早就看出来徐安就是他的小嫂子,要不怎么说老人家活得通透呢。

    这边徐安看着海柱带来的东西,穿着小围裙问刘刚怎么了,海柱怎么不留下吃饭呀,刘刚不说话,把东西归置好,顺便还把徐安脸蛋上蹭到的柴灰给楷掉才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没事,吃完饭跟俺去看山羊下崽。”

    下午徐安跟着刘刚出去见了别的村里人,他们一起去一户人家串门,那户人家家养的山羊下了几只可爱的小羊羔,徐安看着那咩咩叫的羊羔兴奋极了,小手攥着刘刚的衣角央求着男人让他进羊圈好好看看。

    刘刚抓着那磨人的小手背到身后,大掌完全把乱动的手包裹住,用眼神示意徐安不要闹,小可怜最近胆子大了,会闹别扭了,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男人的力气大得很,攥着他的拳头,为他传递着身上的热量。

    回去的路上,好心的人家送了他们一小桶羊奶,刘刚拎着桶子走在后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因为闹别扭走在前面的徐安。

    傍晚,没安好心的猎户特意热了两碗羊奶,还放了两大勺白糖,像是赔罪的样子给徐安端上桌,徐安脾气去得快,甜笑着端起一碗奶喝着,刘刚转动着自己面前的碗,盯着徐安喝奶时扬起的脖颈,眼神又开始不对起来。

    果然,徐安没能喝完自己的那碗奶,粗野的猎户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掐着他的后脖颈逼他抬头,粗鲁地舔去徐安唇边的奶渍,舌头伸进充斥着奶香的小口里搅弄,亲吻间将徐安剥得精光,粗热的大rou埋在徐安的股缝,色情地上下滑动。

    徐安红着眼尾,睫毛上挂着刚才被男人吻出的泪花儿,胸膛被抵在桌沿,男人竟然把那两碗羊奶端到他胸前,让那可怜的奶子沾上温热的羊乳,两个碗像是女儿家用的奶罩,牢牢罩在徐安的胸前,乳白色的羊奶溢出,散发着淡淡香味。

    徐安小声呻吟着,身后的jiba已经入xue,带着狂猛的力道cao干着抽插着,胸前温热的羊奶打在胸膛,还冒着丝丝热气,男人放肆地干了几十下,抽出jiba,把压在身下的徐安翻过身,露出两个沾着奶汁儿的小乳。

    刘刚盯着看了会儿那冒着羊奶热气的奶子,眼睛都被情欲熬得通红,叼上那奶头的瞬间,大jiba也回到了温暖的xiaoxue。

    徐安哭泣着,揉着男人的发,胸前的小果儿被男人嚼得生疼,下身被狠狠凿着,xue口都发麻,他不断哀求着刘刚

    “别..别...你疼疼俺吧....求你了....”

    刘刚吃奶正在兴头上,哪会搭理徐安的哀求,他着了迷一样疼爱着徐安的左乳,啃咬着碾磨着,吐出那小奶子时,乳尖上挂着晶莹的唾液,徐安明明是个男人,胸乳却被吸得平白无故涨大几分,连乳晕都比右乳大了一圈。

    那晚刘刚和平时一样疯,徐安以为是给自己热的羊奶,却通过别的方式全进了刘刚嘴里,清晨醒来,徐安被男人抱着,男人竟然还在吸着他的奶子,吃得“啧啧”作响,徐安被yin弄得微微失神,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吐出的左乳,竟是生生肿成了馒头大小,和备受冷落的扁平右乳比着,异常怪异。

    这天,刘刚没有和往常一样上山打猎,他搂着徐安照例打了个晨炮,然后神清气爽地去伙房做了徐安最爱的荷包蛋,去里屋把棉被里藏着的小sao货捞起床后,刘刚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徐安小口小口喝着荷包蛋里的糖水,两条腿坐在凳子上也不老实,晃来晃去的,像个稚气未脱的孩童,正吃着呢,刘刚回来了,怀里抱了只通体雪白的羊羔。

    徐安立马撂下碗,惊喜地跑向男人,小心翼翼接过足月的羊羔,脸颊在雪白的绒毛上蹭着,末了踮起脚尖,讨好地吻了吻男人略显不自在的面颊,刘刚摸着耳朵,掩饰一样嫌弃地说

    “这畜生的吃喝拉撒你全包啊,以后别来烦老子了。”

    徐安开心地应下,随后抱着小羊羔在院子里转圈圈,身后的刘刚看着,不自觉笑了起来,二人把羊羔养在家里,刘刚带着徐安去了山上葬他娘的地方。

    到了山上,两人跪在刘刚爹娘的墓碑前,刘刚抓着徐安的手,“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男人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在徐安耳边

    “爹娘在上,孩儿不孝,这辈子许是无子无孙了,但孩儿不悔,徐安是孩儿娶回了来的,这辈子也就他了,愿爹娘在天上保佑徐安和孩儿平安就好。”

    刘刚是粗人,平日里不熟的人话都懒得说,可他又是个重情的人,认定的东西死也不会放手,徐安不知怎么的已经泪眼婆娑,他擦擦泪,深吸一口气,跪在那里向刘刚的爹娘发誓,这辈子都会对刘刚好。

    小可怜好不容易硬气了一次,却在中途又哭了起来,鼻头红红的,刘刚皱着眉担心地盯着,帮人擦了擦泪,从怀里摸出他娘交给他的镯子,悄悄给徐安戴上,徐安打着哭嗝,坐在那里看刘刚清理墓碑旁边的杂草。

    临走,刘刚走在前面,用镰刀砍去挡路的枝叶,徐安故意落后几步,趁男人不注意跑回刘刚娘的墓前,调皮地眨着眼轻声说道

    “大娘你看俺没说错吧,刚子他肯定会喜欢俺的!”

    说着,徐安在男人的呼唤声中匆匆离去,身后,几只不知道哪来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跟着。

    这件事之后,徐安彻底壮了胆子,他现在敢帮着家里做主了,上早市也敢问刘刚要东西了,甚至在男人凶的时候,他也敢弱弱地犟嘴了,徐安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刘刚这人他也咂摸地差不多了。

    刘刚看着凶神恶煞的,可在他面前哭一下,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第二天会出现在枕边,想吃的零嘴儿第二天就会放在桌上,连一直嫌弃的小羊羔也会老老实实去喂草,像一头沉默可靠的老牛。

    老牛?!徐安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他坐在桌边吃米花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报应便来了,徐安被呛到了喉咙,只能抓着桌角狠狠咳嗽,原本在外面喂羊的刘刚听到了,快步走进里屋,冷着一张脸往徐安嘴里灌水,徐安抓着刘刚的小臂,依赖地喝着碗里的茶水。

    刘刚看着他的发顶,神色慢慢放缓,他享受徐安对他的依赖,他内心深处渴望成为徐安生长时可以攀附的唯一支柱,他也确实在这么做着,徐安的一切让他无比满意。

    喝了个水饱儿的徐安被男人掐着下巴张开嘴检查,男人冷硬外表下的细腻让他沉沦不已,他痴迷地盯着刘刚的脸,脑中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

    这天晚上,刘刚怀里揣着徐安要吃的糖炒栗子,从县城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进了院门,刘刚大步朝着里屋走去,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仿佛能立刻摸到徐安幼嫩的肌肤。

    打开门,炕上坐着一个披着红盖头的新媳妇,刘刚愣了一下,随即呼吸立即粗重了起来,炕上穿着红袄的新妇听见人进来,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徐安在盖头底下涂着亮丽的胭脂,心情和那天晚上一样忐忑。

    他听见刘刚朝他走来,在他面前站定,徐安盖着盖头没法看见刘刚的表情,突然一只手伸进盖头里,刘刚手里拿着一颗剥了壳的炒栗子递到他嘴边,徐安羞涩一笑,然后叼住了那颗栗子。

    刘刚在徐安吃栗子的时候把盖头掀开,徐安像只小仓鼠,鼓着脸颊抬头看他,眼神带着信任和亲近,刘刚想起来他上一次掀开徐安的盖头,那时候的小羊羔害怕又无助,让他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刘刚坐在徐安身边,如今喂熟了的小崽子乖巧温顺,主动坐到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刘刚看着他不说话,徐安也不恼,自顾自从刘刚腿上跳下去拿了交杯酒。

    两人喝了酒,徐安又“噔噔噔”跑下炕,主动把门一锁,羞涩地挪到刘刚面前,当着男人的面解开了红袄的盘扣,露出了那件鸳鸯肚兜。

    刘刚下身立即起了反应,他搂着徐安的腰,看着心心念念的人慢慢跨坐在自己身上,徐安眨着眼睛,脸上布满薄红,抓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两个令人疯狂的字

    “夫君。”

    红色的肚兜被男人掀到雪白的脖颈,最末端的布料在徐安嘴里叼着,他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胸乳,刘刚的头埋在徐安胸前,猛浪地吸了一口,随后和之前一样,叼住了他最爱的左乳狠狠疼爱。

    下身的巨物戳着徐安的裤裆,小可怜前后轻轻蹭着,把自己的小家伙往刘刚的大家伙上撞,刘刚从他胸前起来,吐出涨大的樱果,那原本白嫩的小奶子甚至被吸出了血点,怜爱地吻了吻乳尖,刘刚解开裤子,放出了骇人的性器。

    粗俗的猎户不怀好意,把自己傲人的巨物和徐安的小可怜比较着,嘴里辱骂着徐安这物的无用,手上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

    男人的手掌布满伤痕和老茧,快速的撸动让徐安疼出了泪花,他掉着金豆,乞求刘刚的疼爱,于是后xue被手指塞满,舌头也被迫伸出来向男人展示脆弱的口腔。

    身上的妖精穿着肚兜勾引他,后面的xue也热了起来,滴滴答答流着yin水儿,打湿了身下的被单,sao货实在饥渴,自己伸着舌头往前挪了一段,让那yin荡的xue口对上冒着热气的guitou,塌着腰,摇着臀,颤颤巍巍往下坐。

    刘刚惬意地躺在炕上,身上白嫩的sao货xue里吃着他的jiba,自己前后摇晃着,肚兜被动作撞在了一边,两颗被吸肿的奶子剧烈抖动着,徐安嘴里咿咿呀呀,浪地只会叫夫君老公。

    徐安抬腰下坐,大jiba就在甬道里来回戳刺着,碾过敏感点,却不会撞在让他无法承受的腔口,自己扭腰把握着合适的角度,徐安玩得快乐极了,舌头yin荡地舔弄着上唇,眼神魅惑地盯着自己的男人。

    刘刚面无表情,自己的jiba根本没有完全被温暖的软rou包裹,他只是纵着徐安,让他自己玩会儿,大手扶着纤瘦的腰肢,带着无限怜爱。

    徐安很快就不行了,他喘着气射在了刘刚的胸膛,还没有软着声音向夫君撒娇,刘刚的手来到了他的腿根,他疑惑地感受着,抬头看向刘刚。

    下一秒,硕大的jiba就着这方便的姿势直接捅进了隐秘的直肠口,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徐安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刚吐出了一个“不....”字,剩下的话被男人干回了肚子。

    男人积攒的欲望全部爆发,他把着徐安的腿根,下身用力向上挺动,像是频率过快的打桩机,徐安求饶的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自己腿间的小rou棍被甩出重影,屋里的干xue声轻而易举便压过了徐安的呻吟。

    不够尽兴,刘刚看着徐安捂着肚子颤抖着,xiaoxue被干成大洞,媚红的肠rou外翻,随着呼吸还一收一缩,男人yin兴大起,把徐安翻了个身,徐安胳膊撑在炕上,两条腿被刘刚架起,像一个可怜的炮架子。

    “啪”地一声,大jiba狠狠干进去,guitou捅开直肠口直戳花心,徐安崩溃尖叫,偏偏身后的男人命令他往前爬,徐安呜咽着,用手撑着在炕上爬行,两人像是推小车,徐安爬一步,刘刚狠干几十下,徐安耍赖不爬,刘刚就抓着徐安的腿往两边掰,把那猩红糜烂的roudong看得一清二楚,再用硕大的jiba疯狂cao弄。

    cao弄得狠了就半蹲着发力,男人健硕的大腿稳稳撑在炕上,快被摆成一字马的徐安几乎是倒栽葱地被cao干,上半身陷入柔软的被褥,只有迷离的眼睛半睁,呼吸都微弱起来。

    被揉成一团的肚兜扔在炕角,徐安双眼无神地盯着,下身被男人凿得发麻,腿根也疼得厉害,身下的小棒倏的就射出两股稀薄的jingye,紧接着尿液也憋不住一样断断续续落在被褥上。

    徐安被身后疯狂的男人cao到失禁,刘刚又干了快百了才发现,他笑着把徐安悬空的下身放回炕上,自己也跪下来,趴在徐安身上疯狂冲刺,徐安浑身颤抖,雪白的臀被男人撞击得通红,roudong已经被干得松垮,圈在刘刚jiba根部,像是失去了弹性的皮圈。

    刘刚怒吼几声射了出来,徐安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悲鸣,叉着腿被男人灌精打种,直肠口一下子被射满,灼热的jingye烫着敏感的花心,徐安又到了,下身射出了一股尿。

    射完的刘刚满足感达到了巅峰,他毫不嫌弃地从弄脏的被褥里捞出徐安,放在怀里亲着吻着,手放在徐安小腹处慢慢揉搓,亲昵了一会儿,大jiba雄风重振,就着刚才的精水便滑进了湿软的xue里。

    徐安扒着窗沿,屁股高高翘起,里面一根粗壮的jiba来回进出,带着数不清的精水黏液,窗户被男人打开,夜风吹进来,却没有吹灭这次的红烛,红烛映出的两个人影不断交缠着,下体拱动不停,春意满屋。

    很快,yin水被打成泡沫,腰肢变得酸软,徐安只剩下被男人提着臀猛烈cao干的份,上半身被男人大力冲撞干出了窗外,可怜地挂在窗口,屁股高高翘起,被站起来的男人疯狂鞭挞,男人粗硬黝黑的毛发都喂进xue口几根,沉重的囊袋激烈拍打着红肿的臀,徐安被干得几乎昏迷。

    他低着头看着在羊圈里的咩咩,一人一羊对望着,徐安率先捂住了脸,他哭叫着求男人把他拉回去,可男人听见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

    刘刚掐着徐安的腰,在那原本紧致的xue里狠狠发泄,他的人,他想怎么jian就怎么jian,想怎么射就怎么射,刘刚可怕的肌rou鼓张,呼吸也开始剧烈,身下的cao弄开始狂猛没有章法,他抓着徐安在窗外的头把人拉回屋里,将那细白的腿扛在肩上,完全无视徐安的求饶,红着眼睛像是要凿烂身下的花xue。

    大jiba抽出一截,上面覆满了白浊的液体,丝丝缕缕,沾到了剧烈拍打的卵蛋上,交错的白色银丝缠在二人股间,泥泞不堪,刘刚又想射了,他俯身到徐安的身前,看着已经哭红鼻子的小可怜,凶狠地吻上他的唇,撕咬着嫩嫩的唇rou,发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闷哼一声,徐安感觉到几股热流打在自己的花心,他开始疯狂挣扎,可刘刚堵着他的唇,把他的满腹牢sao全都吞到肚里,只能被压着射满肚子,像之前的许多个夜晚一样。

    变软的性器没有立刻抽出,而是被刘刚当成塞子,将自己的液体存在徐安身体里,放开了快窒息的徐安,刘刚贴在小可怜的脸颊,同样喘着气询问

    “娘子,夫君弄得可舒服?”

    徐安回过神来,气呼呼地哭着,骂着,不久就又被堵上了唇,按在门板上干了两次。

    把人抱在怀里cao的时候刘刚想,什么吃了人家的饭菜,摸了人家的身子才喜欢上的,明明就是当时在牛车旁掀开盖头的第一眼就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