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仇人相见,嗜血修罗亦可是床上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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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乐好奇地上了马车,他一看到那躺着的男子就吓了一跳。 “你们别管,这人我要交给教主处置。”成珏无奈地掀开帘子说着。 “怎么是他……你……”席乐看着男子的面容,惊惧异常。 这人不就是半年前血洗中原分坛的妙灵剑李春庭么! 席乐对于半年前那犹如炼狱的景象记忆犹新,还记得此人武功超绝出剑狠辣,连闯分部三道关卡毫发无伤。 席乐在教中的功夫也算是能够拔得头筹,可这李春庭在十招之内就看破了自己的招数,险些就砍去了自己的左膀,最后还是三位传功护法合力抵抗才保住了性命。 席乐知道纵使江湖上对于这位风度翩翩的妙灵剑有再多的褒奖之词,可在那天所有人劫后余生的人心里,这人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修罗。 “此人武功高强,怎么会被你给抓了?”席乐靠在一遍,仔细地探查李春庭的气息,“他现在是昏过去了?” “你不必担忧。”成珏拉开布帘看着神色浓重的席乐,“他中了我的独门软筋散又被我喂了一整瓶情酥媚,自然只能服服帖帖被我摆布。” “席乐你怎么这幅脸色,这男人到底是谁啊?”易阳拉过席乐,甚是不解地看向另外两人。 席乐皱着眉,“他就是李春庭,为了带走赵子昂就血洗我中原分坛的那个人。” “什么!他!”易阳双眼立时瞪大,“你们口中的那个嗜血修罗……就是这个美人?诶呀——成珏,原来你带他回来是要找教主讨赏。” “你让开。”成珏没有理会,他拉开二人,将李春庭抱下了马车,“教主还要多久出关?” 席乐跳下马车跟在成珏身后,“还需十日,你算是回来早了。” “不早不早,你既然把这位俊俏修罗带了回来,那我们就老规矩,先给我玩几天。”,易阳一步上前拦在成珏面前,“先把他送到我房里。” “你怎么也对男人有兴趣了。”成珏不由得皱眉,但却找不到拒绝之词。 “怎么?对这人你还舍不得?”红衣左使一拉开昏睡之人的领口,“看看这人身上的痕迹,老实说,你路上爽了多少回?” 成珏无言,只得将怀中人交到易阳的怀里,“你怎么玩他我没意见,只要让他有命见教主就好。” 到了易阳房中,席乐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你小心点,这人武功在你我之上。” “怕什么,成珏该用的药都用了。”易阳打量着床榻之上的人,见那人睫毛微颤,似乎要醒,“成珏,你把情酥媚和软筋散给我。 成珏拿出药瓶站在门口看着易阳猴急的模样,“你想干嘛?” “你先别走。”席乐倒是一步上前,从成珏手上拿过药瓶,“当然是给他喂上,万一他恢复了,我们几个全要遭殃。” “你们……罢了。”成珏不愿参与也不准备阻挠,便快步走了出去。 李春庭醒来一眼就认出了席乐,火云教执法右使。 半年前在分坛的那一战被他和几个狂徒逃掉,没想到今天又落在他的手上。 席乐见李春庭醒来,目光紧盯着自己,“你看什么?” “手下败将……打不过我也只能用药控制。”李春庭嗤笑一声,用余光瞥着这几人。 “现在还嘴硬?看来成珏对你还是太客气了。”易阳早已被香味诱惑得下身发硬, “放心,李大侠,我一定让你一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说罢就捏着李春庭的下颚,快速将软经散灌下,却被李春庭偏着咬了一口。 “嘶……”易阳看着被咬伤的手背气恼不已,“都见血了……你中了软筋散还有力气咬人。” 席乐上前掰着李春庭的嘴,把一瓶情酥媚又给他灌下,冷笑地看着李春庭神色间的惊惧,“别废话了,一会儿就让他求饶。” 李春庭被席乐扶起身,他的黑发散乱,被拉着躺在席乐的怀里,“无耻小人……” 席乐不理会,只是想要羞辱,“你身体里不会还留着成珏的东西吧。” “试试不就知道了。”易阳笑着把手探进去,感觉甬道内一片粘腻,伸出手指只见那半透半白的液体随之而出,“啧……竟然都湿透了。” 李春庭感觉到那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甬道内反复勾动,他忍着呻吟闭上眼不愿看这屈辱的画面,但随着药物融入身体之后,一股燥热又升腾了起来。 易阳褪下衣衫扔到一旁,他拉过李春庭的脚踝,强压着上前,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硬挺塞了进去,而后xue内的湿润与紧致却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可真紧……” 席乐让李春庭背靠着自己的胸前,同时又不断地抚弄着李春庭的yinjing,“都发抖了还忍着?” 易阳发出了粗重喘息声,他连番挺身撞进甬道,先是或浅或深,之后又是整根没入在里面画圈似的反复搅动,把男人的腿向两边用力压下,听得身下人一阵抽气,便一副打桩似的狠狠把guntang的yinjing狠狠插进去。 被莫名的体香催动着心绪,易阳俯下身对着李春庭的胸口,又是啃咬又是吸吮,将两处乳首啃咬得如同将熟的茱萸一般。 终于,药效完全发作,李春庭下身湿透,他的后xue无措地吸着易阳的硬挺,那几经抑制的呻吟透了出来。 “啊……”李春庭感觉体内的经脉都隐隐发热,虽然他根本无法调息,可是有一股奇妙的气从他的丹田而上,在周身经脉与大xue内四处流窜,这气息所知无不温热暖人,更是在他的下体盘桓,让无人触碰的那处竟然硬挺不已,流出了些许透明黏液。 席乐感觉怀中这位嗜血修罗已化作如春水般荡人心神的存在,他的嗅觉被李春庭的气息给侵占了,从一开始那侵入体内的情酥媚之香,到此刻在他脖颈耳畔间闻到的那股子隐秘气息,竟是在不知不觉间将他带入了炽热的欲望之中。 难忍的欲望驱使着他掰着李春庭下颚吻了上去,那带着奇香的气息让他下身硬的难受,是情酥媚?还是什么别的药物? 席乐弄不明白成珏究竟给这人吃了什么yin邪东西。他一向善于自制,可此刻易阳一个回合还没cao弄完,他竟然先被这侵入了心脾的香气给勾得恨不能立刻骑在男人身上。 李春庭感觉那guntang的rou锥似是要在他的身体里凿出痕迹才罢休,甬道内痛楚与快感糅合,身体的阵阵战栗带来了后xue的收缩,似是要描摹出体内事物的形状一般紧紧吸着。 在身下被不住凿弄的同时,唇舌被另一人给困得无法脱身,脆弱的舌尖被人吸吮似的含在口中,津液在二人唇瓣交错间流淌而出,使得嘴角乃至下颚都挂着晶莹。 好不容易,李春庭重获了呼吸的自由,下体那根硬到发疼的事物却忽然被身后人握在了手里,“放开……”想要阻止,但在那人几番taonong下却难以再拒绝。 “不要继续么?”席乐敞开自己的衣衫搂住身前人,令他偏过头与自己对视,江湖人曾言及,妙灵剑生的朗目星眉,乃是俊朗无双的翩翩少侠,但眼见此刻隐隐的媚态显现却是显得昳丽无双,“可真是天生尤物……”席乐压下唇瓣啃咬着怀中人早已嫣红的嘴唇,他的手也是变着法子的taonong着李春庭的硬挺。 李春庭几乎乱了呼吸,他想要放出喘息和呻吟,可这一切都被席乐堵在了喉间,随着那人的恶意挑弄,他的后xue不停地紧缩,不多时便把易阳给绞的射了出来。 “呼……可真是个妙人。”易阳撑起身靠在一旁,看着席乐一翻身就把李春庭死死地压在了身下,“阿乐,这人可比以前那些个温香软玉的滋味还要好。” “看你这模样,我就知道了。”席乐脱去自己的衣衫,打量着脱力趴在床上,正急促喘息的李春庭,“难怪成珏对他喜爱不已。”说罢他便强迫男人抬起腰肢,抓捏着男人挺翘的臀rou,将早已硬到发胀的yinjing塞进了那紧缩的热xue之中。 男人青丝散乱,他试图抗拒背后的顶入,而那人却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前后夹击着,令他先一步受制于那快感纷呈的刺激之中,只得被迫跪在床沿边,任由身后人反复地将guntang的roubang插进来。 “再抬起来些……”席乐一手抚弄着李春庭的前面,另一只手紧紧掐着男人的腰际,后xue内的收缩令他惬意非常,更令他满意的则是李春庭在多番作弄之下,依然沉溺在了快感之中,那喉中溢出的喘息与呻吟不用于寻常美色,带着男子的低沉和意想不到媚态。 易阳看着这幅活春宫再次硬了。 李春庭双腿发软地跪在床边,他被身后人撞击似的顶着,险些支撑不住。 易阳走上前抓住李春庭的头发,将早已流出粘液的yinjing抵在李春庭的嘴边,“敢咬,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也废了。”说罢就捏着那人的下颚,将涨到青筋显露的rou棍给塞进他的嘴里。 被硬塞着东西李春庭费力地吞咽舔弄,他的呻吟被堵住,倒是引起了身后人的不满。 “易阳你倒是会享受,可我就听不到这位妙灵剑的销魂呻吟了。”席乐一挥手打在那浑圆的臀rou上,听得那人竟在吞咽舔弄间发出了耐人寻味呜咽声,于是乎连续数下拍打,直接把那白皙臀rou上打出了几道淡红手印,随之而来的则是席乐也没料到纷呈快感。 在羞辱与痛楚间,李春庭下意识地夹弄起了甬道里那根guntangroubang,后xue里温度比之前更甚,并且紧紧包裹住插入的yinjing,他的喉咙被易阳那根粗壮之物顶到阵阵作痛,而身后的席乐则被他本能的动作刺激得险些要xiele出来。 “要不行了?”易阳嘲讽地看着席乐失神的模样,他俯下身捏住李春庭的乳尖,指尖轻柔摩挲画圈,之后又是狠狠捏住,引得李春庭后xue阵阵收缩。 席乐想要克制,但那紧致而炙热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捏着那手感极佳的饱满臀rou,换着角度反复顶弄。 感觉喉中的事物毫无要释放的意思,李春庭嘴巴微张,又被迫被塞到喉咙更深处,下意识地吞咽着唾液,却发现口中的roubang被刺激得更为胀大。周身的快感早已驱去了他大部分的理智,那后xue之中快意让他即便是被堵着喉咙也想呻出声。 李春庭早已顾不上此间行为有多荒yin,他只知现下周身说不出的畅快销魂之感,即便是同女子行事也从未这么过瘾。 席乐没想到沉沦的李春庭会这么作弄人,那人的后xue连番紧缩不放,几次来回,就将他刺激得射了出来。 李春庭感觉喉中有些腥热,竟是身前这人将jingye射进了他的嘴里,等他意识到时已吞下了大半,有些恍惚地抹过自己的嘴角还挂着几丝白浊液体。 席乐眼见李春庭已经被cao弄地脱失了神,将手指深入才离开的褶皱之中,从中带出了大量的白色粘腻沾满了手指,转而伸到男人的嘴边,只见那失神的俊俏郎此时竟然主动将他的手指含入,随后当做是性器一般舔弄着。 席乐痴迷地看着李春庭此番的失神模样,“真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