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药效
中午的医院归于宁静，笼罩在病人身上如海般的苦难像暂时褪去的潮水。 沈念词和隔壁诊室的大夫调好班，准备下午赴顾舟的约。 他分不清自己的想法，想去或是不想去。 不去的话，顾舟不知又要折腾出什么妖，三十岁的人了，行起事来还是乖张阴晴不定。 沈念词想起那时仅仅因为他晚回了顾舟的信息，便被他载着围城际公路飙了一圈——敞篷车，沈念词觉得整个上半身都交付给了速度带来的风，耳边也是风的呼啸和顾舟的怒吼： “你长记性了吗？” “下次还敢不敢了？” “把我放在第一位！听见没有！” 回到别墅时，沈念词难受的差点连命也交付给了死神。 顾舟也受了惊，守了他一天一夜等着他退烧。 自那之后，顾舟就改变了作妖的方式，但除了不伤害他的身体，也都不是那么好受的，他拿得住沈念词的七寸，还捏的死死的。 顾舟拿着喷洒水管，如鹤般高傲的立在半人高的花丛里，简单的浇花工作让他做得像国王在指点臣民——你们开艳一些，你们晚败一些，你们长高一些。 沈念词镶在院门里，盯着这一幕，午后的阳光化成细碎的金子，点缀在和谐美好的画面上，红白相间的花，苍白明亮的天，朦胧粽的男人发色。 不出意外的话，过会儿顾舟会转过头对他笑。 没有意外。 沈念词被这个没被时间改变的笑晃了神。 顾舟是不是吃了防腐剂，八年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数字，他的性格没变，霸道没变，笑容也没变。 顾舟关了水管，自然的招呼沈念词，“来啦。” 沈念词像被唤醒了，记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顾舟一向如此，不达目的不罢休。 两天前他回国，到医院门口堵沈念词，沈念词毫无防备的被带到他暂住的酒店。 顾舟的动作焦急强硬，用手掌大力揉搓他的皮肤，从他的脖颈往下轻嘬。 沈念词的内心被撩起熊熊的火焰，烧红了他的胸膛，他在火焰里求生，却被热的接近窒息。 理智还是战胜了八年未见的想念，沈念词在最后一道防线前推开了顾舟。 顾舟恼怒，他喘着粗气，看沈念词被情欲充满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伤人的话。 “顾舟，不可以。” “顾舟，我有家庭了。” 沈念词起了性，硬起来的下体抵着顾舟的大腿，他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和顾舟的距离。 顾舟渴求的把他拉过来，紧紧的拥住，两处坚硬隔着内裤磨出火花。 “感觉到了吗？它在想你。” 沈念词觉得自己已经在失智的边缘，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推开了顾舟，踉跄的提起裤子。 “好啊。”顾舟怒了，眼里射出骇人的光。 “现在怎么这么清高了？左右逢缘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沈念词拼命想要扑灭那团越燃越旺的火，四处找寻刚刚被顾舟撕扯开的衬衫。 “说话！”顾舟拽过他，恶狠狠的盯着他看，想从他的脸上找出最真实的情感。 “沈念词，”顾舟的目光凶狠，叫出名字却尽显柔情，“八年了，你不想我吗？”他的声音微颤，像是这句话已在他的喉头徘徊了很久，再不说出就会消散。 沈念词目光清明，不再是刚才的迷蒙，他灼灼的回视着顾舟轻轻摇了摇头。 那颗跳蛋是送沈念词回医院的路上在车里塞的，空间狭小，沈念词实在拒绝的艰难。 八年未曾使用过的xue口紧致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顾舟将手指放在沈念词嘴里搅了三次，才勉强捅进去一个指甲盖的长度，他用污秽的话语敲打沈念词的心。 “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被cao过吗？” “只cao女人能满足你吗？” 沈念词狠狠拧着眉，瑟缩着趴在椅背上，他被顾舟圈在逼仄的方寸之间，连因疼痛的退缩扭动都没有空间。 光滑的橡胶触感小球被猛的推入，沈念词咬着唇抬起下巴低喘了一声，顾舟掰开他的嘴，把刚从xue里抽出来的手指搅了个干净，“新玩具，寄存在你这里一天。” 沈念词尝试着夹了夹，异物感明显，他长出了一口气，顾舟有的是花样百出的玩法，这个算是轻的。 “我明天有个六小时的手术，9点开始，你别乱来。” 顾舟盯着他看了一眼，没吱声。 此刻橡胶小球安静的躺在沈念词的西裤口袋里，等着即将被交还给主人的命运。 电视里放着视频，yin靡的声音在门厅口就听得到，沈念词顿了顿脚步，余光瞟到液晶屏上满屏的rou色。 “一起看？”顾舟靠在沙发背上，脚踩着茶几，像在看一场喜剧电影。 走近，沈念词的脸红了大半。 视频是俯拍的角度，少年闭着眼，含着一条几把，涨得唇纹都被抻平，咕咕的水声里夹杂着干呕和男人的快意呻吟。 “啊～小词，舔它～啊～” 男人从少年嘴里拔出几把在他脸上抽打了几下，少年仰着脸，似乎很享受被自己裹舔的晶亮的柱状体扯出粘丝的感觉。 镜头这时拍到他的全貌，是年少时的沈念词。 在几把要再次放进少年嘴里时，沈念词按了暂停，将画面定格在将含未含的情欲边缘。 顾舟把他拉进怀里，“不喜欢看？” “我和你做，”沈念词低着头，像商量也像乞求，“别再去找如意。” 顾舟想都没想，答得飞快，“好啊。” 沈念词惊讶于他的爽快的同时心里也莫名的腾起害怕，抬头看着顾舟。 顾舟从茶几上拿了杯水，这杯水放在这里许久，终于等来了对的人。 沈念词心跳加快，害怕紧张犹豫。 “可以反悔。”顾舟把水送到他面前。 沈念词看了一眼他，接过水杯。 杯子靠近下巴，可以闻见不同于纯净水的化学物质味道，沈念词很清楚这杯水的效用。 咕嘟咕嘟像是通往地狱的音阶，地狱里是被沈念词锁了8年的自己。 柔软的羽绒床垫，沈念词舒服的想打个滚儿，身体却疲惫得不能动弹，闭上眼，他看见碧蓝的天空中云朵慢慢汇成顾舟的模样。 沈念词不敢伸手去触碰，怕把那些云吓得跑掉了，他想再多看一会儿，安静的看一会儿。 突然，白色的顾舟变成橘色，铺天盖地的扑过来，沈念词被包裹着。橘色弥漫，他觉得自己像燃烧在火里的木炭，火红guntang。 顾舟安静的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念词的变化，5分钟之后，他的脖颈泛出晚霞一样的红，衣领像海平面遮住了太阳。 “技术有长进啊。”顾舟自言自语道。 沈念词眼睛眯开一条缝，眼里无神恍惚，手不安分的扯开了海平面，将整片晚霞连同太阳一起暴露出来。 “嗯…” 顾舟帮他脱了衬衫，蛊惑似的问，“热不热？” “嗯…” 沈念词的皮肤白，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晕跟水彩在纸上晕开一样，美不胜收。 顾舟快速把沈念词扒了个干净。 西装裤被扔到地上时，口袋里的橡胶球滚了出来，顾舟顺着哒哒哒的声音看过去，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 沈念词的下体早已涨起，顶端溢出亮晶晶的粘液，两条腿难耐的来回蜷缩，guitou在肚脐眼下方蹭出一幅透明的地图。 “小词…”顾舟轻轻唤着沈念词，解了腰带掏出几把往他手里送，刚触碰到，沈念词就迅速握紧了。 顾舟舒服的啊了一声，虽然沈念词一只手不能完全圈住粗壮的阳物，但也足以起到一点慰藉作用。 顾舟覆在他手上撸动了几下，沈念词便两手交叉抱住撸起来，顾舟闭上眼，爽得直吸气。 沈念词撸了一会儿，张着嘴抬起身要去含住，顾舟安抚他，“等等宝贝儿。”然后快速褪了裤子骑在沈念词的胸前，将几把放进他嘴里，沈念词急不可耐，裹得滋滋作响。 “喜欢吗？” “嗯…” 顾舟满意的在沈念词嘴边沾了滑出来的粘液，反手往他下面摸过去，很快找到xue口，试着往里面捅了捅，似乎比上次进的容易些，却还是箍得指节发疼。他退出来用指肚按摩着一缩一缩的xue口，像抚摸瓷器的釉面。 沈念词长大了嘴，嗯嗯啊啊叫起来，几把捣在他的上颚，声音模模糊糊。 “宝贝儿，放松…”顾舟向后跪在他两腿之间，举起他的双腿，终于看见了想念已久的温暖巢xue。 沈念词嘴里一下没了东西，空虚和燥热又袭来，他一手揪住胸前的一点掐着，一手握住了自己挺立已久的性器。 “啊～” 顾舟看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只觉得呼吸愈发凌乱，愈发炙热。 “不准自己玩。”顾舟说着拨开了沈念词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沈念词想再握上去，顾舟直接把手拉向他 自己的xue口，“摸这里，湿了。” 手指碰到xue口，沈念词抖了一下，“啊～”，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刺激让他彻底失了神，直接用手在xue口画起了圈，“啊～啊～” 顾舟将他的臀抬高，伸出舌头舔上去，一面和沈念词的手指纠缠，一面往xue里试探，沈念词的脚趾绷直，红嫩的rutou被另一只手掐的肿胀如红豆。 “舒服吗？”顾舟边舔边问，“嗯？舒服吗？” 沈念词完全沉浸在欲海里，随着顾舟的那截舌头上下沉浮，“嗯…舒服…啊…” 顾舟看见沈念词前面已经一抽一抽的射出了白色浓稠的浊物。 “还没进去呢，你就这样了。” 沈念词一向敏感，经不住顾舟的一点点撩拨，有次顾舟去学校找他，只是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就红着脸坐了半节课，中间实在忍不住才跑去找一直坐在会议室等他放学的顾舟，顾舟笑了半天，在会议室按着他cao了两炮。 顾舟又用手指试着探进去，内壁比刚才又软了些，不过还是紧紧的挤压着，他握住沈念词的几把撸了两下，刚刚射完精的几把敏感无比，沈念词抽搐着。 “小词，放松。” 沈念词嗯嗯的喘息，屁股缓缓放到了床上，看样子是听话的放松下来了。 顾舟慢慢将手指往前推，整只手指没入的时候，也就摸到了里面凸起的点，他用指尖扫刮两下，沈念词整个人都随着颤抖。 顾舟忍到了极限，拿出手指，在自己几把上抹了几次，让粘液均匀的覆盖住表面，然后端着怼在了还在瑟缩不停的xue口上。 犹如苹果梗大小的xue口和核桃大小的guitou形成鲜明的对比，但顾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进去，进到沈念词身体里，拥有他，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讨饶。 磨了两圈之后，顾舟挺腰用guitou抵开了xue口。 紧致xiaoxue的褶皱被撑得平整无比，剧烈的疼痛和撕裂感一下子盖过体内汹涌的情欲，沈念词拱起腰，喊了一声，“啊！”他本能的把臀部往上移，“疼，啊，疼。” 顾舟抓住他的脚踝拉回来，哄诱着，“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沈念词18岁时，顾舟就是这么哄的，现在沈念词26岁了，还要这么哄着。 “放松，宝贝儿，放松。” 沈念词眼角挂着泪，还是听话的调整了呼吸，放低了臀部，呻吟变成了唔咽。 顾舟握着沈念词的腰，猛的一挺身，整根没入，guitou狠狠的顶在了那点上。 长久未有过的刺激让沈念词强烈的抖了一下，眼角也因疼痛流出了更多的泪，“疼…” 顾舟趴下身，紧紧得抱住他舔他的泪水，下身也开始缓缓的进退，“一会儿就好，乖…” 每一次挺进，里面的那点都会被刺激，沈念词在顾舟怀里不停的发着抖，抖的顾舟愈发喜欢愈发想凶狠的将他揉碎吃透。 “说你想要，说。” 沈念词像接到了圣旨般回应，“我想要……” 顾舟将他的泪悉数卷进嘴里，“这可是你说的。”然后加快了频率。 沈念词只觉得夹杂在疼痛里的舒畅快感明显起来，他细白的手臂攀上顾舟的肩膀，张着嘴索吻，“亲亲我。”软嫩的小舌探出头，一颤一颤的勾引着身上的人。 顾舟并未吻上去，他把沈念词腿折叠起来，疯狂的冲刺。 沈念词被激的失声叫起来，“慢点…啊…” “你不是想要吗？嗯？”顾舟坐起来，把沈念词抱在怀里，让阳物入的更深，沈念词撑着顾舟的大腿，感觉身体要被刺穿，快感却更强烈，他的手脚都舒爽的没了劲儿。 顾舟低下头，含住一侧的红豆舔咬拉扯，沈念词像频死的鱼，拼命的在短暂的抽插间隙吸取氧气，仰着脖子露出白嫩的脖颈。 顾舟把两边玩了个遍，下身的速度没减轻一点，沈念词承受不住，推着他讨饶，“不要了…受不了了…” 顾舟知道他将要泄出第二次，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一边啃着他的锁骨一边又加深了顶撞的力度。 沈念词尽数喷射在顾舟的小腹上，顾舟灌满了沈念词的肠道。 力竭的沈念词瘫在顾舟身上，指尖到脚尖哆嗦不止。 顾舟抱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放回床上，沈念词满脸潮红，双颊挂着泪痕，睫毛颤颤，被喂饱的模样乖巧可人，xue口外翻，里面的娇嫩被粗暴凶猛的冲刺抽插磨出了血丝，白浊导出来时被红色点缀着。 顾舟用湿巾给他擦干净带出来的血，沈念词刚刚平静下的身体又敏感的抖起来，顾舟躺到他旁边侧身搂住他安抚，像哄小孩儿似的，“好了好了，睡一会儿。” 等沈念词的睫毛不再颤抖，脸上的红润也褪去，顾舟轻轻从他脖子下抽出手臂，站到落地窗前点了支烟打电话。 太阳西斜，花瓣上洒的水已被照干。 “完事了？”电话接起，那边问，“怎么样？” “赶紧过来。”顾舟慵懒的吐了口烟。 “我就知道。”那边调笑的叹了口气，“等着吧顾少爷，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