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6 彼此相贴的情事,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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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天琊不安分的在怀里扭动,他轻轻的揉捏着天琊的那根东西,天琊张嘴咬在他的肩膀,疼痛让他一下子用力的握住手中的玩意儿,天琊猛的一颤,咬的更重! 他无奈的松了力道,让那一直挺立的小家伙躺在手心,他一边轻吻着天琊,一边手中动作,他跟天琊同样yuhuo焚身,只是主动权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天琊只能像个婴儿一样让他摆弄,即使反抗都是弱不可挡的。 把天琊两手分开,天琊那好看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有着一层水雾,他忍不住往天琊的眼角亲吻上去,对方却受不住的偏开了头,他转而亲吻那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 再度结合在一起,那是一种妙不可言。他忍不住叹息,忍不住冲动的欲望,他就要失控,要吞噬掉天琊的所有! 天琊的眼泪同样是苦涩的,他却觉得那是人间美味:“看,我是凌照,知道了吗?” 回答他的,只有天琊渴望的身子。 屋外的暴风雨来的猛烈,而他们却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彼此相贴。 雨声,风声,都阻挡不了天琊低低的*呻*吟,也阻挡不了他对天琊那狂热而凶猛的占有。 他要了三次,然而,天琊却还是不停歇,对于快乐极度的渴望,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天琊需要他。 他想,这也许就是云裳对天琊施展摄魂术的目的。 然而他却不得不为天琊的身体考虑,这种事情一次*性*做多了,反而不好,即使他更加渴望着天琊的身体。 可他最终还是败了,败在他无法忍住自己的欲念,也无法看到天琊被欲望折磨,再一次与天琊陷入rou*欲中。 等到天琊满足的睡去,他也抵挡不住困倦,他在天琊身后紧紧的抱住天琊,在这暴风雨的夜里沉睡。 屋外的雷雨不断,风声几乎透进来,带来些微的寒冷。 第二天醒来之时,他几乎惊叫起来! “天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天琊跟那次一样变成了狐狸! 一只雪白的三尾狐团成一团躺在他身旁,还在熟睡,体型也变小了。 他想去碰触一下这是不是真的,就要碰触到天琊的脑袋,随即那两只耳朵一抖,细腻的毛绒触感划过他的手指。 真的是一只狐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琊又变成狐狸了,还这么小一只。 他忍不住大笑,顿时这些天心中积存的阴暗情绪一扫而光。 他把狐狸抱起来,小小的,很可爱。 小狐狸,一点儿也不像是天琊的外表。 不过,现在天琊的样子足以说明了,天琊已经完全成了一只狐妖了,已经不再是人类,即使有着人类的血液。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原样了,但是力量还在。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现在天琊变成这样,他该怎么办?一直都是追随着天琊的脚步,天琊已经无法给他带头前进了,一时之间,他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小狐狸,你说,现在我们去哪儿?”他把怀里的小狐狸举起来,小狐狸不应答,他也是料定了现在的天琊无法对他做什么,才会如此嚣张的把变成狐狸的天琊举高高。良久,他把小狐狸抱在怀里。他怎么就忘了呢,天琊现在都要靠他保护,他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他还没忘记有很多人要杀他,包括那个秋胡。 可是他接下来该去哪儿? 对了,找珂扬!那个无情的男人,也是不配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如果可以,他宁愿没有这个父亲。 那么问题也随之而来,他该去哪儿找? 雨已经停息,他把屋子搜了一番,才找到一套勉强能穿的衣服,发现有些小了,原来他又长高了一些。 离开后,他想到了怎么去找他的父亲。 找一个姓过,叫做过平安的人,那是一位大夫,先前在银临城的时候,他跟着天琊顺道去看过他。 他总觉得,很多事情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然而他必须去承受,必须去行动,他不可能一直都依靠着天琊。 花了点时间回到了城里,秋胡没有派人追杀他,但是他听到了一个消息。 千谕公主消香玉损的消息已经传遍,他带着小狐狸穿街走巷,去了一趟赌坊,再去了趟裁缝铺,出来时,他已经一身黑衣,带着一顶斗笠,身后背着行囊和天琊的那把长牙,剑穗被包裹在剑袋里严实的包紧,而小狐狸被他塞在胸口的衣襟里,鼓起一团,看起来很可笑,他只好披了一件黑色披风用于遮挡。 买了一匹马,他这次是自己一人决定去往那个地方,一路上顺利的出奇,难道说那些日夜不停的喜欢追杀他们的仇家都玩累了这种追杀游戏了? 这天的太阳热的让人想骂脏话,他不得不停下来,让马儿也歇歇,牵着马来到河流边,这匹白色的马低头饮水,他把怀里的小狐狸带出来,“渴不渴?喝点水吧。” 把小狐狸放在草地上,他自己把脸打湿,凉爽的他呼出一口气,而后捧着水凑到小狐狸跟前,“不渴?” 小狐狸头一扬,表示拒绝。他看了看小狐狸,灵机一动,脱了鞋,抱起小狐狸走到水里,清凉的水流过,河水清澈的能够看到脚下的石子;他把小狐狸放在水里,小狐狸立即挣扎起来,弄了他一身的水,他看小狐狸一身都是湿的,闷笑。 抱上岸,小狐狸跳下去,一直抖身子甩水珠,同样水珠甩了他一身,看来对于他的行为是很不满。 此刻听到不远处的声响,他虽然惊讶自己的听力如此厉害,那是马蹄声,也是冲着他这个方向来的。周围树木葱郁,他抱起小狐狸拿起鞋子藏了起来。 来的是一个女人,同样一身黑衣,只是那女人是趴在马背上的,那匹马走到了河边饮水,女人随即摔下了马背。 “这人,受了伤。”然而他不敢轻举妄动,不知这女人是敌是友,他也没有那种多管闲事的心。 女人似乎是发现了他,一枚暗器飞了过来,差点他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这女人射偏了还是因为受伤而偏了呢? “是谁?别躲躲藏藏的。”她看到了他那匹白马甩来甩去的尾巴。 他在想要不要现身,然而小狐狸却从他怀里跳出去,出现在那女人面前! “天琊!”他被吓得伸出手去想把小狐狸带回来,却把自己暴露了。 “……”女人胸口大滩的血迹,手里还捏着一把梅花匕,准备着随时取他性命。 “嘿嘿,我只是路过这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抱起小狐狸就去牵自己的白马却被那女人叫住。 “站住,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女人用话语威胁他,他为什么要信她能够杀了他?“再走一步,我保证你命归西天。” 他收回迈开的脚,转身看向她:“这位jiejie,我跟您无冤无仇的,就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保证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有看到。” “嗖——”一枚银针划过他的脖子,他甚至都还没看清这女人什么时候出手的!脖子上一道细小的伤口,血红冒出,却并未伤到他性命,手法控制的如此精准,他不得不得防备警惕。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他把怀里的小狐狸藏好,才去问那女人。 女人看了他几眼,唇色泛白,看来受伤非常严重,女人说了几个草药的名字,这是叫他去采集草药?她还知道这附近有? 她叫他采集的草药都很普通,都是些止血的草药。这女人,真是自傲的很,就不怕他半路跑了么? 等他回到那河边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喂?大姐醒醒。”他叫了几遍没叫醒,她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他忍不住犯恶心。 小狐狸冒出脑袋,似乎是好奇,他把小狐狸压回去。“天琊别闹,我们走吧。” 走了几步,他回头去看那女人,那女人长的倒是挺美,只是那冰美人的气质,他是没一点感觉,不自觉就想起了冷冰冰的天琊。 现在他都没发现自己对天琊的称呼都改了,不再喊天琊大叔,而是直呼其名。 那女人嘴角溢出鲜血,虚弱的呻吟让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我怎么能帮她呢?我疯了? 他这样问自己,手脚麻利的给那女人止血。由于伤口在胸部,他犹豫了一下就把她的衣服解开了,伤口泛黑,流血不止,这是中毒现象。 好在他会处理这些,只是这毒,他可不会解。 处理好伤口,他想,只有带这人去找大夫了。 由于带个病人还是个女人,行程不得不慢下来。 等到达银临城的时候,女人已经昏迷了好几次了。 依凭自己的记忆,在一处小巷子里,找到了过平安。 女人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好在她中的毒不是什么奇毒,但也是很厉害的毒药,只有灵族才有的毒药。 灵族? “过大夫知道的倒是不少。”女人躺在床上,看着为他诊脉的过大夫。 “朝女侠过奖,在下也只是略懂,略懂。”过大夫摸着自己的八字胡,笑容真挚。 朝姓?过大夫见他疑惑,说道:“凌照啊,你不知道朝鹄女侠?她可是有名的女侠客,女中豪杰啊。” 他救的这人竟然是她?! 第二十五章 找过大夫看病的人并不是很多,而过大夫在这儿虽小有名气,却为人古怪的很,因此很多人除非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找他,当然,都是些贫苦人家找他看病。 他问了过大夫一些问题,然而过大夫也不甚清楚,只是告诉了他,珂氏一族是个奇特的种族,拥有奇特的传承,人数稀少,但是各个都体健强悍,是个好战的种族。一直是策月国不稳定的因素,灵族地处于北方边境,那里是一片沙漠。 过大夫没有他想的那样知道的多,不由得有些失望,然而关于灵族的传言,除了一直扰乱策月国的边境,能够与鬼神沟通这种传言外,并没有其他的传闻。 过大夫的小药铺只有他和一个小伙计,过大夫在院子里翻晒药材,而他带着小狐狸帮忙。他曾说过他想当个毒医,然而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以前的小手册也已经不见了。 “凌照啊,老夫一直想,他怎么没有一起来呢?”隐隐的关心之语,他笑了笑,过大夫继续说道:“想来,他身体受伤那么重,真是苦了他。我也知道,你们这样的江湖人啊,总是打打杀杀的,我老了也不想掺和江湖上的事情了。” “放心吧,他很好。”他看着小狐狸跳到石桌上看着他,他想,天琊到哪儿都有人关心,明明只是个无亲无故的人而已。过大夫有什么理由要如此牵挂天琊呢?他虽然知道,这个过大夫可能在年轻时候也许是了不得的人物,现在却蜗居在这银临城的一隅,他猜想,许是厌了这尘世? 朝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总算是有了点气色了,见他和过大夫聊,自己走去了旁边的石桌处。 小狐狸看到是朝鹄,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他赶紧过去想要安抚,而朝鹄却一把抱住了小狐狸! 小狐狸挣扎起来,奈何朝鹄的力气大的很,怎么也挣扎不开。 “你放开他!”他不敢妄动,但是摆开架势,她要是敢伤到小狐狸,他拼死也不会放过她! “你怕什么?我是会伤害这么个小东西的人么?”朝鹄蹭了蹭怀里的小狐狸,一脸喜爱的神情。 她的神情不似作假,他看小狐狸没在挣扎反倒是乖乖的任由朝鹄抱着,不免吃味。 过大夫走了过来,“朝鹄,身体如何了?” “已无大碍,多谢前辈相救。”朝鹄道谢。 “哼。”明明是我带你来救治的。他有些不悦,可也没有说什么。 朝鹄摸着小狐狸的小脑袋,思索着开口:“凌照,你是想找珂扬对吧?” 她知道? “我都听到了,过先生他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坐了下来,小狐狸窝在她腿上,似乎是困了,团着身子打呼噜。 狐狸的警惕性高,不可能不知道朝鹄的靠近,如此轻易的被抓住,还炸毛了后又顺服了,这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又起了疑惑。 天琊的性子他还不知道么?现在除了信任他,天琊不可能信任任何人。 朝鹄,他对她的了解只是在于江湖上的传言。朝鹄,一位侠女,喜爱行走江湖,孑然一身的她唯一爱好是饮酒。他偶尔也会听到她的传言,又救了谁,又铲除了哪儿的恶霸,又消灭了哪儿的山贼,人们对于她的作为都是竖起大拇指,就连说书先生都时常讲她的故事。 “怎么,不信我?”似乎是看出他的不信任,她笑了笑,并没有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冰冷之意,她看着怀里的小狐狸,“他叫什么?” “……他没有名字。”他谁都不信,过大夫他都是留有一份警惕的,何况是这个朝鹄。 “没有名字?”她反问。 “叫他小狐狸就是了。”他并不想谁知道小狐狸就是天琊。 对方沉默了,过大夫离开去了药铺,他站着,在这烈阳天里,温热的风吹过,他的心情是烦躁的。 “……我知道这小家伙叫什么。”她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话给他人造成什么后果。 “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个人。”朝鹄说道,她的神情变成了冷漠。 这怎么可能?天琊从未告诉过他珂扬在哪儿,就算跑到边境去他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他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他对这个女人同样一无所知。 “你还是不信,这也难怪,毕竟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她一点点的轻轻的抚摸着小狐狸的小脑瓜子,细腻的毛发柔软的不像话,她不再看着他,只是视线锁在小狐狸身上。 “这性子,还真是像他。小小的,警惕的,不敢靠近。”她的话说的挺奇怪,他无法听明白这人说的话。 “过几天就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那个男人,我想,那个孩子其实很想去见一见他的。”朝鹄说的那个孩子,到底是哪个孩子? 自从上次下了一场暴风雨后,这些日子天天都是大太阳,晒的人大汗淋漓,燥热不堪,他和小狐狸都被这天气热的病恹恹的,明明不是大夏天了,为何这么热。 因为朝鹄的关系,他们三个住在了过大夫的家里,所以此时他带着小狐狸在后院的水缸前。 水缸里倒映着他和小狐狸的影子,用木瓢舀水出来,淋在小狐狸身上,果不其然,小狐狸还是不喜欢身上有水,即使并不惧水。 “哈哈哈哈,我给你洗澡好不好?”他觉得天琊变成狐狸了真是好玩。 小狐狸要跑,却看到了朝鹄在前面,于是一跳就跳到了朝鹄身上,朝鹄顺势接住了。 “……”顿时他无语问苍天。 “他会游泳吧,狐狸这种动物,是会游泳的啊。”小狐狸身上的水都蹭到了朝鹄的衣服上了,她也不恼,只是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当然知道天琊会游泳,就是变成了狐狸也会游泳,可是,现在的天琊像个小孩子,他就想逗弄一下,哪知天琊竟然对来历不明的女人亲近啊! 他给小狐狸准备的食物是两个生鸡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养变成狐狸的天琊。这鸡蛋,生吃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 看到小狐狸对着篮子里的俩鸡蛋用爪子弄来弄去,而朝鹄竟然笑嘻嘻的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傻。 “你就不能拿个碗来么?”朝鹄看了他一眼,语气颇有股你怎么那么笨的意思。 他去拿个碗来,把鸡蛋磕破了,放入碗里,小狐狸似乎嫌弃了,拿着爪子去弄。 “哎小狐狸,挑食不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挑食啊。”朝鹄似乎是有些无奈。 而他却不爽的很,这人,一来就熟络的跟小狐狸亲昵,难道又是一个天琊以前的熟人不成? 可是天琊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女人认出来了?不,如果这女人知道些什么,会认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仔细想了想自己跟她认识的过程,他才发现,一开始,这女人就知道了天琊的身份。 “我想问一下,你为何会受伤?依你的功夫,不可能伤到你吧。”他有些费解。 “你想知道?但是我不想告诉你。”朝鹄又笑了,他发现这女人笑的样子都是阴阳怪气的。 “你!”这人,真是让人火大,“……如果你的小尾巴跟上来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你拖累。” “放心吧,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朝鹄语气冷淡,却还是微笑着,眼里是化不开的对于小狐狸的喜爱之情,她顺着小狐狸脊背上的毛被,小狐狸安安静静的舔着碗里的鸡蛋清,看起来他是饿了。 三天后,他带着小狐狸和朝鹄离开,由于银临城离边境还是有好些距离,他们选了快马。 朝鹄告诉他,他们得先去一个地方。 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包,已经有些年代了,长满了葱郁的野草。 墓碑上写着的名字是:朝鸽之墓。 “这坟里埋葬的是我的亲meimei。”朝鸽说道,他能感受到朝鹄的悲伤,不知为何。 他不做声,只是看着朝鹄的背影,他发觉这人,也是孤独的吧。 “朝鸽一生都在为桓云效力,就连死了,都葬在这儿,果然是,不打算原谅我了。”朝鹄说完,忽然闷笑,“呵呵,我又在胡说了,抱歉,我不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走吧。” 他只是疑惑,这人认识桓云,但是他并不知道朝鸽是谁。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知晓的过去,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那些痛苦的,让他憎恶的记忆,多么想要抹去。他只要留着关于天琊的记忆就好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第二十六章 两人骑马狂奔,马蹄声由远及近,所踏之处,扬起尘土,那是凌照和朝鹄!他们跑了差不多两个半时辰,本想继续赶路好到下一处歇脚的地方,奈何他怀里的小狐狸突然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吁——”他拉紧缰绳,让马停下来。 “怎么了?”朝鹄问他。 下马后,他赶紧把小狐狸带出来,小狐狸虚弱的缩在他怀里。 “怎么办?”天琊似乎很不舒服,不安分的扭动,他实在是料不到这种情况。 朝鹄看了看他怀里的小狐狸,又看了看周围,现在天色也快晚了,如果不到下一个小镇,他们就得露宿野外。然而现在突发情况,不得不停下。 天琊的身体很烫,远远超过了人的体温,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 好在不远处有一条河流,他们走的是官道,这一带还是靠近有水源的地方,他赶紧把小狐狸弄湿降温,他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前几天明明都好好的。 他怎么就这么大意了呢?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小狐狸喘着气,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他心疼的很,抱着小狐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朝鹄看了看,她也无法看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突然,小狐狸挣扎起来,身上湿淋淋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他为了不吓到小狐狸,并没有用力,这使得小狐狸摔在草地上! 他与朝鹄都吃惊眼前发生的事情,让两人几乎惊吓到! “怎么会这样?!”他和朝鹄都被吓傻了。 “天琊。”朝鹄看着小狐狸幻化成人类的模样,只不过依旧不是完整的。 “天琊!你怎么了,别吓我!”他抱紧浑身都是湿透的天琊,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天琊迷茫无措的睁开眼,看到了凌照。 凌照抱紧了天琊,“是不是哪儿疼?”已经顾不得天琊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看天琊并无反应,只是身体泛红,脸上都是不知所云的神色。那白发贴在天琊的胸口和肩膀,水珠点缀着,这是一幅活色生香。 而他也发现了,天琊为何这么异常。 “这怎么办?”他不可能现在就要天琊吧?怎么会这样? 为何摄魂术的作用还在?! “……去那儿吧。”说着上马,带头。 他把毫无力气的天琊放在马背,随后从身后抱住光溜溜的天琊,天琊身前的那根肿胀的嫡出白液,弄脏了马鞍。 那是一处竹密林,朝鸽在离这儿不远的距离等待,而他把天琊放下,为了不让天琊躺着难受,在天琊身下垫了他的披风。 真的要在荒郊野外,还是周围有一个女人的情况下与天琊放纵身体么? 然而没让他想太多,天琊那因为风吹而半干的身体贴了上来,那是一种邀请的姿势。他的心骤然一疼,什么时候他的天琊变成了这样呢? 是他太无用,所以让那个云裳得逞了。 “天琊,不会难受了,很快你就会舒服的。”他说着脱去自己的裤子,趴下来,用嘴含住了天琊那里,一手伸入天琊嘴里,捏住那瑟缩的舌头玩弄,弄了一手的口水,津液流出来,天琊神情迷乱。 沾染了天琊口水的手指伸入他自己的后面,他用了一些时间才弄好。嘴里的玩意儿精神的抖动,他吐了出来,亲了亲,不放过任何地方,他印上了自己的记号。 也许是愉悦的过头,他忍不住出声,随即又想到朝鹄还在附近,只得忍住自己的声音,然而天琊却没有这种顾虑,天琊像个玩闹的孩子,高兴了就笑,疼了就哭,因为快意而发出模糊暧昧的低吟,他听的清清楚楚。 他几乎习惯了这种体位,天琊躺在他身下,天琊所有的神态都尽收眼底,他的后面裹着天琊,给予天琊最好的快乐,也是给予自己快乐。 他忍不住一遍遍的亲吻,一遍遍的在心里对天琊说爱。 他要用行动来证明,他有多么的爱天琊,他一定能做到! 停歇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他无法想象自己跟天琊做了那么多次,他自己都有些合不拢腿,但是他心里还是满足的。而怀里没有变回狐狸的天琊沉沉睡去,天琊的身子还是湿漉漉的,因为情事而大汗淋漓。 朝鹄已经找了一处地方生火,她沉默的在处理一只兔子。 旁边有块大石头,他让天琊靠在石头上,给天琊披了一件外衫,奈何外衫有些宽大,露出了满是爱痕的胸膛。 朝鹄的脸色有些微的惊异,他甚至是猜想得到她此时在想什么。 “我,我不会伤害他的。”他怎么舍得。 朝鹄显然不信,她听到两人那激动的声音,她都要脸红,而天琊的声音是那么诱人,又像是痛苦的哭泣,她以为凌照定是弄疼了天琊。 她对情爱之事接触不多,但也是听闻过断袖之癖的,难免联想到欢楼里的那些悲惨小倌。 罢了,这事情也不是她可以插手的,她只是有些可怜天琊。好在这凌照这小子知道分寸,不然她忍不住想教训他一番。 良久,凌照都不见朝鹄说话,还以为她是知道了自己对天琊太过分了,想解释几句,他并没有伤害天琊,随即反应过来,他为何要给她解释? 此时朝鹄开口了,向他飘来凉飕飕的一句话:“祝你肾虚。” 他听出了讽刺的味道,他答谢:“多谢关心。” “……我没想到,这一路走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朝鹄认真的烤兔子,似乎也在叹息时间变化太快。 他没接话,而朝鹄却自顾自的说下去了。他想打断她,他的直觉告诉他,朝鹄一定知道些什么,而那些东西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每一个跟天琊有关联的人都会跳出来对他说教,对他嘲讽,甚至是对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他也逐渐习惯了,可他可以选择吗?他可以选择不去理会,不去倾听吗? 他从未思考过自己与天琊之间到底算什么,他也从未思考过,是他承受的痛苦更多,还是天琊承受的痛苦更多。 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天琊之后,他该如何过活。 “眨眼间,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了。”她翻转着手中的兔子rou,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抱紧怀里的人,天琊紧闭双眼,嘴唇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泽,不禁伸手轻轻的研磨天琊的嘴唇。 朝鹄却接着说下去,她的语气非常的坦然:“其实,我挺喜欢他的。” 他听了不自觉的紧张,她却说道:“当然,不是男女之情。” 见他松了一口气,她又说到:“即使你也是个可怜的人,然而你经历的痛苦事情虽不多,却是被那些事情伤的不浅吧。而我还是挺佩服你的,也许你也跟你的父亲一样,是个无情无义的薄凉之人。” 他无情无义?他并不觉得自己无情无义,只不过他的有情有义只是对天琊。 只能说,他更像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也许你说得对,我除了他谁都不在乎。” “哦?呵呵呵——包括你的父亲?”朝鸽忽然神经质的捂着嘴笑,手中的兔子rou都要掉进火堆里了。 “呵呵呵——你真不愧是珂扬的儿子。”她把烤好的兔子rou撕开一半,递给了他。 接过后,他看着油腻的rou,没有放任何调味儿的香料,连盐巴都没有沾。 看他想把rou给天琊吃,而天琊昏睡,他就听到朝鹄的提醒:“他现在不能进食。你自己吃完吧。” 一手搂住天琊,他一手拿着兔子rou啃,却不得不称赞一下朝鹄的烤rou技巧,虽然没有调味,却烤的挺美味。 夜半三更之时,他依旧无法睡去,他还是不敢轻易睡着。以前的他,只要是天琊在身边,他就睡的好,也不怕那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杀手。而现在,他不敢,他还是不敢完全相信这个女人。 朝鹄守夜,他就拥着天琊浅眠。 他的天琊还在昏睡,被他抱在怀里,那么温顺,就像是恋人,彼此之间相濡以沫。 什么时候,他能够把天琊变成自己的所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