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做他的女伴
红色礼服像一块破布挂在阮钰的腰上,上面布满了白色的暗色的斑块,阮钰趴在沙发上,高跟鞋已经脱了下来,但纤细的脚踝处卷挂着一块小小的红色布料,仔细看就知道是那条红色的蕾丝丁字裤。 祁珩始终压在他的身上,胯部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摆动着。 股间酸麻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阮钰回头眼眶红红的看着祁珩,沙哑着嗓音哀求他,“别再弄了……” 腰都要断了…… 祁珩置若罔闻,懒洋洋的抱着阮钰厮磨,嘴唇紧贴着他的腺体,性器插在他温暖的身体里,翻了个身后,阮钰背靠着祁珩的胸膛坐在了他的roubang上。 “呃——好深——”姿势的改变,嵌在身体里的性器犹如长枪直戳心脏,疼得阮钰直接弓起了腰。 这一下已经插到生殖腔口,阮钰颤颤巍巍的抬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凸起一块,隔着薄薄的肚皮,他竟能感受那根东西脉络的跳动。 “呜呜……”阮钰崩溃的垂下脑袋,就见自己两条腿岔成一字挂在祁珩的大腿两侧,没法并拢,无法逃离,只能接受。 情事持续到后半夜,衣帽间里乱糟糟的,全身镜上都是阮钰射出来的东西。阮钰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祁珩安抚性的亲亲他的嘴,然后抱他去浴室清理,说是清理,也是趁阮钰意识渐淡的时候猥亵玩弄他的身子。 而被弄脏的昂贵礼服被祁珩随意丢进了垃圾桶里。 氤氲的雾气弥漫着整间浴室,阮钰后仰着脖子,被祁珩抱在怀里,双腿大张挂在浴缸的边上。 修长的指间灵活的进出股间那张红肿的xiaoxue,过多的jingye从闭合的窄缝里涌出,而后飘在浴缸的水面上。 阮钰双眼紧闭,睫毛颤抖……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相反,他仍能清晰的感受身体里手指的动作。 是那么可恶,那么的色情! 祁珩注意到阮钰的眼角溢出了眼泪,然后滴落在水里。直到他的yinjing再次喷射出稀薄的jingye,祁珩才笑着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小色鬼。” 阮钰装死,心想谁才是色鬼? 阮钰沾上床后马上就睡着了,这段放纵的日子,他鲜少有失眠的情况,一是太累了,二是有祁珩在身边,这个人型抑制剂,安眠药,有他在,阮钰都能无梦一直睡到天亮。 在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阮钰恍惚想起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 - 手机在凌乱的衣服堆中亮起,祁珩从浴室出来后,随手捡起了那部小巧精致的手机。 不是自己的东西,祁珩也偷看得心安理得。 不同的号码,差不多的讯息,讲述着同一件事。 「那天晚上,那个家伙也会在现场」 祁珩眉头一皱,眼神变得幽森阴暗起来。 关掉手机屏幕,祁珩转身离开卧室,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接近清晨的时候,阮钰从噩梦中惊醒,他第一反应就是祁珩不在身边,他慌慌张张的滚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膝盖磕到床头柜了也顾不上疼,就这么朝着门的方向冲出去。 就好像心有灵犀,阮钰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祁珩刚好从书房出来。 看到祁珩的那一刻,阮钰立马红了眼,他大叫:“你去哪了?!” 祁珩面对着他,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怔了一下,于是祁珩反手锁上书房的门,然后双臂微张,做了一个迎接的手势,轻声软语道:“阮阮,过来。” 阮钰抿着唇,强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扑到了祁珩怀里。 “我做噩梦了……”不等祁珩开口问他,阮钰就先向他告状,“梦里有坏人,我很害怕!” “不要怕。”祁珩轻拍着阮钰的脊背,顺着他的话说:“我会帮你把坏人赶跑。” “唔……”阮钰整张脸埋进祁珩的怀里,不一会祁珩就感到胸口濡湿了一片。再低头的时候,就看到阮钰赤裸的双足,他微皱眉,抱起阮钰回了房间。 期间,阮钰都不曾抬头,祁珩也不再问他。 Omega这小小的自尊心,祁珩还是给他留着吧。 - 慈善晚宴这一天,祁珩请了专业的化妆师给阮钰化妆。 阮钰不习惯外人的碰触,化妆师靠近他的时候,他就迅速往祁珩的身后躲。 祁珩拍拍他的手,侧身和他说:“听话。” 阮钰倔犟的摇头,“不想给别人碰我的头发。” 祁珩微哂,抬手卷起Omega一缕柔软的发丝缠在指尖,“不给别人碰,我就行?” 阮钰长睫轻颤,“嗯”了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然而祁珩还是要问,“为什么?” 阮钰沉默,没有正面回答,祁珩也不逼他,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他会一点一点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出那些他想听的话。 最后听了化妆师的建议,祁珩亲自给阮钰梳头,他越发熟练的扎头发技巧,赢得了化妆师的称赞。不仅如此,祁珩还从化妆师这学会了如何缠辫子。 漂亮及腰的长卷发用一根红色蕾丝发带穿插编成了一条鱼骨辫,光洁的额前落下两缕发丝,让阮钰的面容更显温柔。 祁珩在阮钰额头印下一吻,“走吧。” 阮钰底子好,妆都不用化,直接涂了一层粉色的唇膏就让祁珩牵着出门了。 晚宴是公开制的,请了不少媒体,有钱人做善事,就是要大肆宣扬才好。 然而受邀的除了资本家,还有些正当红的明星,是以严肃端庄的晚宴也多了些娱乐意味。 来到现场后,阮钰牵着祁珩的手,寸步不离。 现场Alpha、Omega、Beta什么样的都有,他们抑制了信息素,喷上了各色昂贵的香水,或淡或浓,或轻或重,交杂在一起,混成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阮钰只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祁珩时刻关注着阮钰的反应,一侧头就看他面颊上覆了层薄汗,手指也冰冰凉凉的,他有些担心的问他怎么了。 阮钰摇头,双手握着祁珩的手,上半身贴在他的手臂上,仰头可怜兮兮的对祁珩撒娇道:“可以亲亲我吗?” 大庭广众,媒体齐聚一堂,各种摄像照相机对着他们,一举一动,不论什么,下一秒就会传遍整个联邦国。 祁珩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摩挲了下阮钰娇嫩的面庞,垂眸温柔笑道:“当然可以。” 场合什么的,祁珩从未在意。 只是……唇上的温度也是凉的,祁珩轻碰了一下,感觉阮钰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 手指贴着阮钰的脖子,祁珩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多汗?” 阮钰从刚进场就一直不太舒服,至于哪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只见他迷茫的看着祁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不舒服了?” “只是有点喘不上气。”说完,歪着脑袋又靠在了他胳膊上,依赖意味十足。 祁珩微怔,众目睽睽下,他把阮钰拉到一旁隐蔽的角落,低头再次吻住了他。 和之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比起来,此刻他们纠缠得算是激烈。 交换唾液的舌吻顺带交换了彼此的信息素。祁珩揉搓着阮钰泛红的眼角,怜爱的用信息素包裹住了脆弱的Omega。 “现在好点了吗?”祁珩仔细观察着阮钰的神态,他怀疑Omega要发情期了。 得到安抚后,阮钰身体软软的靠在祁珩怀里,然后点了点头,“没那么窒息了。” 他们消失了五分钟,五分钟后再度出现。祁珩的到场,早就成了媒体们关注的焦点。只是令人费解的是,这么重大的场合,祁珩身边站着的竟不是林季声。 于是各种情变阴谋论在各大媒体家的脑子里来回转了一遍。 宴上,某个角落里,身材颀长的青年隐在暗色中,他捏着酒杯的指尖摩挲着玻璃器皿,微扬的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抿了一口酒,自言自语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是我的了,看你还往哪跑。” 林兆星受邀其中,自然也注意到祁珩身边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再看他们两人的亲密程度,关系肯定不一般。林兆星面带愠色,打算上前质问时,就被人拦了下来。 他认出拦他的人是平常跟在祁珩身边的保镖。至于保镖是怎么进来的,林兆星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沉声道:“你们什么意思?知道我是谁吗?” 拦他的人不说话,横在林兆星面前宛若一座雕像,但不论他往那个方向走,只要想靠近祁珩,就会被他们面无表情的挡住,简直像专门和他做对一样。 林兆星的脸色越来越黑,但在场那么多媒体,他不好发作,只能掏出手机给林季声打了个电话问他原因。 结果林季声的回答更让他生气! “我们本来就没在一起,媒体自己报道的,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过。以前被人误会了,没想到越传越凶。” 林兆星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骂了句“逆子”就挂掉了电话。 就在这时,宴会上小小的sao乱了一下,大门方向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拄着一根拐杖,右脚空荡荡的,很明显是已经截肢了。 林兆星见他的第一眼,先是震惊,后是惊喜。他急忙迎了上去,愤怒之情转瞬即逝。 “炳星?好久不见了!这些年你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