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脚,玩弄,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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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把车停到何家门口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身上的伤还在散发着疼痛。 “喂?” 何念安许是还在睡觉,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到门口了。” “门口?”何念安愣了愣,然后鲤鱼打挺一般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家门口?你来这儿干什么?” “嗯。”岑柏听着何念安突然增加的分贝好像也明白了些,有些局促“我当时听今昭的人让我来帮你搬东西,可能他们听错了。没关系,那我现在回去。” 岑柏无声的苦笑,原本他醒来听到今昭的奴隶和他说何念安让他去何家搬东西。岑柏一愣之后心里狂喜,如今打了电话听到何念安毫无反应的言语后,岑柏绕是做好了准备心里也难过的发酸。 “没听错,我说的,你在门口等我就行了,我随便收拾一下。” 何念安想到了昨天说的话,也没打算溜着岑柏,他只是没想到岑柏来的这么早,他原本是打算等岑柏的伤养好的。何念安说着就下床,他没什么东西,随便收拾收拾就行。 “好。” 岑柏看着何念安挂了电话,脸上扬起了微不可察的笑容。 是真的,就好。 岑柏醒了之后就开车到了何家,身上的伤也只是在今昭的时候简单上了药,rutou刚刚穿刺,还红肿着,乳环促使rutou内陷变得挺立,摩擦在衣服上让岑柏颤栗。 “我来吧。” 岑柏看到何念安出了门就立刻迎了上去,接过何念安手中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紧接着替何念安打开车门。 “念念,你去哪?我好送你。” “屁股疼不疼?” 何念安没有错过刚刚岑柏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 “不疼的。” 岑柏笑着摇摇头。 “唔......” “不是不疼吗?” 岑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何念安,何念安的手隔着衬衫就捏上了红肿的rutou。 “我错了,有点疼的,你想玩的话,我把车停路边好不好?这样开车有点危险。” 何念安听着岑柏讨好的声音,恶趣味立刻增加了不少。 “我就要这样,我这样很影响你开车吗?” “不影响不影响,那你要去哪?回今昭吗?”岑柏顿了顿“还是去易寒家?” 何念安一愣,没想到岑柏会这么说。 “你这么想我去易寒家?当小三当上瘾了?” 何念安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不是,不是,唔......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气。我错了念念。” 岑柏一边开车一边分神注意着何念安的表情,看到何念安冷下脸之后。岑柏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会说话,什么都能搞砸。 岑柏认命的把车停在路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漏出两个红肿挺立的rutou。 “这样玩,手感好一点,你别生我气,你抽我嘴,是我不会说话惹你不开心,你打我你罚我好不好?别自己生气。”岑柏测过身体,把胸往前顶了顶方便何念安玩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提易寒,我原本就是插足你们感情,不该这样提他的。你打我好不好?你别...冷着我。” 何念安看着这样卑微的岑柏,一时间又心疼又心酸。 “开车,把衣服扣上,这么想给别人看?这么想明天就带你去负屃公调!sao货就是sao货,在车上都能发sao。” “我扣我扣,你别生气。” 岑柏的动作很快,扣上了就立刻启动。 “去天穹湾,你也搬回来,我记得调教室里有笼子,你就住那里。” 何念安看着窗外,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岑柏听着何念安的话愣了愣,紧接着就是狂喜,但是并没有把情绪表露出来。故作矜持的说了句“好。” 天穹湾是是市中心的楼盘,上下大平层视野开阔,去哪里都很方便,但是何家是在北郊的别墅区,何锦幸喜静,所以一直住在那里,回到天穹湾开车需要一个小时。 何念安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突然开了口。 “我没和易寒在一起。” 平地惊雷起。 “嗯。” “啊?” “没在一起?” 岑柏一开始下意识的说了句嗯,然后才发觉不对。 “嗯,没在一起,怎么了?” “是因为我吗?昨天在今昭,所以他和你分手了吗?你别怕,我去和他解释,他敢和你分手?我看他是活腻了,你别难过,念念。” 何念安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明白岑柏为什么是这个反应,难道不应该特别开心的觉得自己成功上位了吗? “不用,我和他说的分手。” “哦......那我以后就不是小三了,我给你当狗也是愿意的,你别不要我。” 岑柏认真的开口,目光灼灼。 何念安有些惊异,扭头看着岑柏,却发现岑柏一脸认真。 “知道自己是什么就行了,别给你一点甜头就忘了规矩。” “嗯我知道的念念。” 岑柏听了这话并不难过,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何念安要住回天穹湾了。 事在人为,岑柏始终相信只要一直坚持他就一定能把何念安追回来,尤其是现在何念安和易寒还分手了,要不是不敢,岑柏甚至想晚上去今昭畅饮一回。 “密码指纹都没变。” 岑柏拿着行李站在何念安身后,轻声说道。 何念安没说话,伸手开了门。 岑柏把行李放在门口,没什么犹豫就跪了下去,伸手去给何念安脱鞋。 “家里开了地暖,地上还是有点凉。” 岑柏边说边把拖鞋套在何念安脚上。 “嗯,把行李拿进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岑柏提着行李箱进了门,不用何念安多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幸好室温足够温暖,不然这寒冬腊月的,哪里能受得了。 何念安站在衣帽间的门口看着何念安赤裸着身体帮他挂衣服。屁股上昨天打的伤痕还没有褪去,红肿带着些黑紫,和白皙的臀腿腰腹形成了极度的视觉冲击。 岑柏没有穿拖鞋,何念安一下就看到了岑柏红肿的双足,何念安甚至眼尖的发现岑柏的脚上有些鲜红的小口子,后脚跟处更是有些溃烂。何念安突然来了火气。 “你的脚怎么回事?怎么不上药?” 何念安突然出声吓得岑柏一个机灵。岑柏下意识的跪在地上。 “没有,我今天去接你还没有来得及出去站着,我想着站过之后再涂药的。我马上挂好衣服就去。” 岑柏看着何念安的脸色心中惴惴。 岑柏的一脸讨好并没有取悦何念安,何念安闭了闭眼睛,脑海里想到的全是第一次在负屃见到岑柏时的样子,那时候岑柏的脚白嫩,一颗颗脚趾圆润可爱,脚背骨rou匀停。哪里是现在这幅模样。 “今天别去了,衣服收好了,做点饭吧,我饿了。”何念安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你会做吗?” “会的!” 岑柏很开心,只觉得今天大概是最幸福的一天了。念念来家里住了,他还不用去外面站着。怎么想都觉得开心。 何念安这几天处理公务跑现场有些累,只是岑柏做饭的功夫,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岑柏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就远远的看到沙发上何念安恬静的睡颜。 “念念,起来了,吃点饭去床上睡。” 岑柏把主卧的床单换了之后才去叫了何念安,饭菜温度适宜,何念安一睁眼就闻到了香味。 “嗯。” 岑柏膝行着跟在何念安身后,何念安落座之后就乖顺的跪在何念安的脚边。何念安目光闪闪,也没有开口让岑柏上桌吃饭。 “手艺不错啊。”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剁椒鱼头,土豆排骨,鲜炒时蔬,西红柿蛋花汤。 都是家常菜,带着生活特有的烟火气。 “哥哥手艺怎么这么好了?以前煮个粥都要炸厨房。” 何念安吃着饭还不忘开口打趣岑柏。 “久了就会做了。” 岑柏没有说,这五年来,他再也吃不到何念安做的饭菜,有一段时间整个人和疯魔了一般,吃什么吐什么,差点弄出了厌食症,在家待了一年林观砚才放他回来住,回到家后,岑柏第一件事就是学做饭。来来回回的做何念安做过的菜,做饭这件事,在那暗无天日的五年里给了岑柏最大的慰藉。 可这些何念安都不知道。 “哥哥也别闲着了,来伺候伺候我?” 岑柏会意,无声的叹了口气。 岑柏慢慢的爬进餐桌下,用嘴脱下了何年安的拖鞋,然后跪在餐桌下浮在地上舔弄何念安的脚趾,表情虔诚,仿佛是什么珍馐美味。 舌头说着脚上的纹路一点点的往上舔弄,偶尔又喊着一根脚趾在那吮吸。 何念安不时的还用脚趾夹着岑柏的舌头,暗暗用力,岑柏疼的难受,却也小心的用嘴唇包裹着牙齿,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磕在何念安脚上,给自己召开无妄之灾。 但是何念安五年后,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扎岑柏的心。 “五年前,如果你有现在一半,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般地步了。” 岑柏心脏蓦然一疼,眼眶发酸。 “对不起。” 岑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眼眶几乎包不住眼泪,眼泪滴在和念安的脚上,岑柏怕何念安发火,立刻舔了干净。 “没什么对不起的,岑柏,这都是你欠我的,我怎么对你,你都是活该。” 岑柏“嗯”了一声。 对,这都是他欠何念安的。 刚刚仿佛只是一个小插曲,何念安扎了岑柏的心,自己却毫无反应。心安理得的享受岑柏的伺候,整个人十分舒服,突然觉得自己来这儿住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酒足饭饱后,何念安把脚在岑柏的身上擦了擦,重新穿上了拖鞋。 眼睛捕捉到了桌上上被他挑出来的生姜,眼神玩味。 “去调教室等我。” 何念安说完就进了厨房,岑柏不明所以,慢慢的爬向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