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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帕/尿道插花,避无可避的高潮失禁,zigong变成花瓶

    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粉嫩饱满的rou阜,很快中间一道紧闭的rou缝微微咧开嘴,露出内里更为润红的黏膜。柔软粉白的小yinchun花瓣似地卷在一起,从最上面露出一颗软红的小小阴蒂。

    帕洛斯的脸上一片潮红茫然,小嘴张着,细细地喘气吐气。他没办法低头查看腿间的情况,只能凭感觉推测卡米尔那根冰凉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从未有人碰过的yinchun,慢慢上下滑动着,勾勒整个幼嫩rou阜的形状。那颗小小的阴蒂也未能幸免,被卡米尔剥出掩映的rou唇,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

    那力道不重,可对于从未有人冒犯过的rou蒂来说却是极大的刺激。薄薄的指甲向鼓胀的rou珠里一陷就是难言的酸意,帕洛斯的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冒,开了道小口的rou缝不住往外冒yin水,很快整个rou阜都湿淋淋一片,嫩生生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地抬起来,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抚摸几下,卡米尔便嫌弃这个姿势不方便,抱着他放到了檀木桌子上。帕洛斯被他摆成了双手抓住脚踝,双腿大张的姿势。

    卡米尔弯下腰,那张一如既往冷淡无比的脸凑近水光一片的rou阜,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那如同桃花含露般的粉白小屄,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往半开的湿软rou缝中吹。

    “唔……”

    帕洛斯难堪地发出一声悲泣。他现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身前的卡米尔,后者挺直的鼻梁几乎快挨上他敏感的rou蒂,手指在湿漉漉的rou缝外快速滑动,激起一片湿腻的水声。帕洛斯简直不敢相信那样yin腻的咕叽声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泛粉的脚趾向脚心用力蜷起。

    yin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卡米尔剐蹭湿软rou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好似入口灼人的陈年老酒,带着呛人的酒香在血脉里横冲直撞。帕洛斯张开嘴巴急促地呼吸,搭在脚踝上的手用力收紧,圆润雪白的臀rou压挤在黑色的檀木桌上乱扭乱蹭。

    蓦地,卡米尔的手指又往上掐住了胀红的阴蒂,细长的手指捏住rou蒂底部细细搓捻,很快rou蒂外面那层薄嫩娇软的艳红rou皮便似蔫搭的石榴籽果rou一般没了脾气,包裹在其中的硬籽瑟瑟缩缩地被攥在温凉的指尖,被指腹以极快的频率揉按碾磨。

    “啊嗯,别——”

    帕洛斯全身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直接掐揉蒂芯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不正常地打着摆子。卡米尔手指的速度每快一分,帕洛斯带着哭腔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惶然眯眼去看身下,不知何时卡米尔冷淡的脸已经被挺立的性器遮住小半,腿间唯有自己挺翘的粉嫩性器清晰无比,再往下隐约可见卡米尔沾了湿黏yin液的修长手指。

    帕洛斯忽然发出一声叫春母猫似的呜咽,全身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才开始发育的青涩性器陡然吐出一股白浊,幼嫩的rou缝也跟着噗滋噗滋喷出yin水。

    令人炫目的快感随着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席卷四肢百骸,帕洛斯耳边轰隆隆地响,视线中的一切事物都扭曲变形,甚至漂浮起来。

    他呆呆地仰头看着屋顶,满脸都是无助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伴随高潮一起而来的晕眩渐渐散去,他才有精力去看指jian他的罪魁祸首。卡米尔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身体,清秀的脸上沾满了帕洛斯刚喷出的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黏答答地往下流淌。配合着他平静而冷淡的面容,让人无端生出一丝玷污无暇白玉的快感。

    帕洛斯移开目光,已经被玩得艳红的小屄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小股yin水。

    卡米尔盯着眼前白嫩柔软的身体,一点点将脸上黏稠yin液擦干净,淡淡的腥甜香气在鼻尖蔓延开。

    他忽然张开嘴,含住自己裹了一层厚厚水光的手指。灵活的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将那层yin液卷入口中咽下。

    是有点甜。

    卡米尔面无表情地想。

    难怪大哥会喜欢。

    陌生的情绪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整个胸腔,卡米尔垂眸,将那股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去,上前一步握住了帕洛斯细腻柔软的大腿根部。

    刻意转移注意力的帕洛斯立刻被拉回了目光。他的双腿被卡米尔强硬地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饶是帕洛斯习武,身体柔韧,也不自觉从鼻腔溢出一声轻哼。

    腿间那道rou缝也因此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能顺利塞进一根手指。

    微凉的食指沿着张开的xue口,慢慢往紧窄的女xue中插入。帕洛斯僵硬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动了一下,无神的表情也变得扭曲。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这样让一个居心叵测的蛮子侵犯了。

    即使只有一根手指,帕洛斯也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湿软女xue宛如被强行破开了口的青桃,勉强被榨出青涩的汁水,却气鼓鼓地紧闭着通往更深处的入口。

    卡米尔手指才塞进半根就被紧热xuerou裹缠得无法前进,只得退而用其次用略带薄茧的指腹绕着幼嫩湿热的xuerou转起圈来,时而勾着xue壁嫩rou向上挑起。

    帕洛斯被他摸得头晕脑胀,未经人事的小屄一阵阵收缩,试图将异物赶出去,却更为紧密地吮住埋进女xue的手指。一小股水液缓慢地从缝隙间流出,之前被卡米尔反复揉磨的幼嫩rou唇也羞涩地舒展开来,将艳红鼓胀的阴蒂含在其中,倒真如从半含半吐的花苞中怯怯探出身来的花蕊。

    女xue因为快感而变得愈发湿滑,卡米尔的手指继续向前探去。幼嫩xuerou将将吞吃完第二节指节时,他碰到了一层略厚的嫩膜。指甲在那层膜上轻轻搔刮一下,帕洛斯就哀哀哭叫起来。

    是这里了。卡米尔神色一暗。

    帕洛斯现在年纪不大,女性器官发育又极为迟缓,这层膜也就格外厚实,膜中间那个小口更是连指尖都塞不进去。

    他试图强行撑开那个小洞,还没怎么用力,帕洛斯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摇起了脑袋,大腿疼得抽筋,被虫蛊控制的身体开始有失控的征兆。

    卡米尔皱眉,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强行开拓。他拍拍手起身,向卧房另一边的矮柜走去。

    帕洛斯橙金的双眸微微翻白,舌头吐出虚虚喘着热气,大脑也因为撕裂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完全无法进行连贯的思考。待他回过神,卡米尔已经抱着一个细长的美人瓶又回到他身边。

    瓶子里插着三两枝才折回不久的牡丹花。

    这是太子府今年新培育的品种,飞燕红妆。盛开的花朵花瓣层叠如千层台阁,花瓣中央灼红如火,及至端部又变为粉白。虽然花朵圆如满月,却并不显得累赘,反而轻薄盈弱,恰似飞燕舟中留仙。

    卡米尔先从瓶中抽住一枝半开的牡丹,半露不露的银红花瓣上还挂着清澈的雨水,随着卡米尔的动作轻轻甩到了帕洛斯小腹,带来一阵久违的清凉。牡丹花枝粗糙的表皮已经被处理过,只剩下柔滑的内芯。

    卡米尔伸出一只手,握住帕洛斯射过一次的性器。后者的身体被成熟的虫蛊控制,始终被情欲笼罩着,不过一会儿,性器又挺立起来。

    “唔……不要……”帕洛斯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枝飞燕红妆是用有些年头的牡丹培育而来,花枝粗实远胜一般品种,就算剥了表皮大小也很是可观。插不进来的,他会死的!

    帕洛斯腰肢左右摇动,雪白圆臀晃出细细的rou浪,却根本无济于事。卡米尔掐住他的性器根部,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花枝插进铃口翕张的尿道。

    豆大的泪珠倏然从帕洛斯眼角滑落。

    太痛了,好像要裂开一样。花枝清凉,他却感到尿道口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整根性器都在痛苦地突突跳动。卡米尔视若无睹,继续捏着滑腻的花枝,左右旋动往更深处插去。

    起初骤然插入尿道的痛苦占了上风,帕洛斯并不觉得如何。渐渐地,随着性器习惯了这非人的痛楚,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又从其中品出一两分隐忍的甘甜。

    剥了表皮的花枝上满是涩苦的植物汁液,花枝一点点深入窄嫩的尿道口,汁液也跟着渗透进尿道内的细嫩软rou,带来奇怪的瘙痒。

    原先只有一点点的快感被这瘙痒成百数千倍地放大,帕洛斯咬住下唇,视野一片水雾迷蒙,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地从这场单方面的yin虐里找到了快感。

    花枝终于插到了头,卡米尔没歇一会,便捏住抵靠性器的花萼部分快速上下抽动。深粉的柱身被插弄得又涨红几分,过量的快感在整根性器间爆开,jingye顺着精管激流而上,却被粗实的花枝堵住去路,茫茫然然倒淌回去。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本就泛着情潮粉色的腻白皮rou爆发般涌出一层靡艳的yin红,情动难耐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脸颊。

    终于,在卡米尔再次将花枝抽出铃口又猛地全部插进去时,帕洛斯全身都无助地痉挛起来。

    青涩女xue一股一股往外喷吐湿黏yin水,连纯粹只是个摆设的女性尿道也缓缓渗出几滴臊黄的尿液。

    要坏了……帕洛斯的视野里一片水雾迷蒙,整个人仿佛都飘飘然浮在云端,感受不到真实的重量。

    卡米尔的动作还在继续。

    这次他从美人瓶里拿出的是一枝盛开的牡丹。细腻润泽的花瓣惬意舒展,花姿绰约如美人含笑。清甜而细密的花香随着牡丹靠近逐渐萦绕帕洛斯周身,纵使他的神智因为快感已经一片模糊,也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宜人的清香纳入肺腑。

    飞燕红妆花朵硕大,剥去表皮的细枝撑不起完全盛开的花朵。因而卡米尔手上的这一枝依旧保留了粗硬的枝皮,只稍稍做了些打磨平滑的工作。不过,花枝摸上去依旧凹凸不平。

    卡米尔的手指抚过花枝,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眼前人含珠带露的艳红rou花。

    一滴露珠从舒展的花瓣上滑落,滴在了从两片rou唇中探出头来的肿红rou蒂上。

    帕洛斯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一抖,低头向下看去,就见卡米尔一手分开他两片薄嫩的rou唇,软红的xue口被迫分开成湿润小洞。

    明亮灯光下,卡米尔能清楚地从窄小洞口看见内里娇嫩湿红的xuerou,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缩一张,时不时淌出几缕yin水来。

    xue口稍深地方长着一张透明薄膜,中间是个豆子大小的孔洞,因为之前卡米尔拿指甲搔刮过,湿黏薄膜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卡米尔一眨不眨地盯着薄膜中间忽缩忽张的小洞,突然擒住牡丹花萼下面的枝干,一鼓作气将细长而糙硬的花枝塞进窄嫩女xue中。

    “啊——!”

    凉硬的花枝精准地穿过薄膜中间小孔,一头扎进女xue深处更为青涩稚嫩的xuerou里。这几枝牡丹皆是被花匠用剪刀剪下,枝干尾部还保留着锋利的横截面,骤然戳进软嫩滑湿的xuerou,尖锐的痛苦仿若针扎石凿。

    帕洛斯难以控制地向后仰头,润红的小嘴张开却发不出声,全身仿佛都与那处软rou共情了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没把花插到合适的位置,卡米尔眉心微蹙,捏着花枝向上拔出几寸。尖利的底部离开娇软xue壁,帕洛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花枝又被按着往小屄深处插捣,越来越快地戳插在柔嫩紧致的rou壁上。

    “唔嗯,别……停下……”

    密集的疼痛自女xue深处传来,平坦的小腹不停紧绷又放松。帕洛斯的脸色因疼痛而显得苍白,脸颊又浮起一层情欲濡湿的潮红,整个人显得格外无措。锋利的花枝切面每戳到rou红湿软的xue壁,都会留下一个三角形的小坑再慢慢恢复原状。

    幼嫩女xue实在敏感得可怕,卡米尔无序快速的捣插间隔中,带出的透明清液越来越多。戳捣xuerou的强烈酸痛过载后慢慢扭曲成了变态的快感,帕洛斯全身都是一层细细的冷汗,口中单纯的哀叫也变成了夹杂快意的呻吟。

    他觉得他好像能适应异物入侵女xue的不适了,心中才蹦出几丝庆幸,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酸麻便打碎了他的苦中作乐。

    花枝在多次试探性的戳捣划拨xue壁后终于确定了目标,卡米尔手指往下用力,一直漫无目的游荡行凶的花枝切面凿进了女xue最深处一圈小小的稚嫩rou环里。

    “那是,哪,哪里,别,别往里!”

    帕洛斯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是在不顾颜面地尖叫,破碎的呜咽一抖一抖地仿佛随时要断气。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周遭事物全都模糊,唯有小腹下那过了电般的尖锐快感深刻于神经。

    帕洛斯关于人体的贫瘠知识让他很难描述出此刻的感受,只能晃着脑袋拼命摇头,想摆脱这近似凌虐的可怕折磨。体内虫蛊已经快压制不住他的举动,乖乖敞开的四肢小幅度地颤抖挣扎,眼看就要摆脱束缚。

    卡米尔眉头微拧,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嘴上念了几句什么,帕洛斯的反抗又渐渐平息下来,连橙金瞳孔都变得涣散。卡米尔静静看了会他泪痕满面的脸,捏住花枝,又继续起之前的动作。

    或许因为兼具两性特征,帕洛斯女xue的长度比之正常同龄女子短窄不少,娇嫩窄小的zigong位置也比常人更浅。仅仅是分开腿坐在桌上,卡米尔就能从他艳红湿热的女xue口隐约瞧见最深处那一圈圆嘟嘟的粉嫩rou嘴。

    只不过,花枝本身自带一些弧度,卡米尔又顾忌着不能弄破那层膜,即使清晰地知道幼嫩宫口位置,动手cao作也会出现偏差。

    这次他好不容易对准了那小巧rou嘴,却再次因为帕洛斯的挣扎滑脱出去。不过还好,没有滑出太多,花枝停在了青涩软热的zigong外部,将稚嫩的圆球表面戳出一个浅浅的坑。

    卡米尔不想再次失手,干脆也不按以往将花枝再拔出去一截,而是按着花枝,沿着娇嫩柔软的zigong表面轻轻向宫口滑去。

    全身最敏感最经不得玩弄的部位就这样被一根花枝戏弄着,帕洛斯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细窄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肌rou不受控制地舒张,起伏成山峦般的弧度。

    黏湿透明的yin液顺着花枝咕叽咕叽地流出xue口,檀木桌上积蓄了大滩yin水,将与之亲密接触的饱满rou臀浸得湿亮水滑。

    xue口外盛开的牡丹花瓣忽而轻轻一颤,卡米尔眉心一动,xue内花枝再度嵌进了那微微向内凹陷的精致rou嘴。这次他没有再犹豫,手腕用力,细长粗糙的花枝狠狠往里一送,那尖锐的花枝切面霎时破开紧闭宫口,生生向zigong内插入了一截。

    “唔——”

    帕洛斯猛然睁大了眼睛。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刺激让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张开嘴巴急促地喘气,手指狠狠掐进了脚踝皮rou里。挺立性器被同样的牡丹花枝堵住了出口,数次想射精都找不到出口,越发涨得深红,其上半开的牡丹花也跟着颤动不已,抖开一片银红花浪。

    卡米尔没有就此停手,捏着花枝继续向zigong内插入。很快破开防御的宫口就彻底敞开,任凭凹凸不平的花枝一路高歌猛进,浸润在蓄满yin水的娇嫩zigong里。卡米尔按住花枝小幅度搅动,宫腔内翻涌起黏腻的水声。

    帕洛斯全身随着花枝的翻搅不正常地抽搐,yin水沿着花枝和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涌。jingye再度挣扎着想射出性器,却再次痛苦地回流。

    帕洛斯失神地颤抖,性器憋涨地不成样子,那挂着几滴尿液的女性尿道口也跟着神经质地翕张,忽而喷涌出黄热的尿液,淋得满腿都是,雌犬撒尿般浇湿了卡米尔整齐的衣裳下摆。

    尿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桌面滴落。

    帕洛斯已经顾不上羞耻了,zigong被侵犯的痛苦与快感压倒了一切。他双眼无神地看着性器顶端半含半吐的牡丹花,已经不能再有任何连贯的思考。

    倒是卡米尔被尿湿了一身,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反而不嫌脏地用拇指按住那小小的女性尿道口摩挲,神色暗沉。

    这里,还差一朵。

    雷狮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想到太子在宴会上说的话,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帕洛斯年纪尚小,难免贪玩了些。若有得罪三王子殿下之处,孤代他赔个不是。”明里暗里问他要人。

    这位太子无论哪一世都是个妙人,分明早看透了九皇子拿假账本栽赃自己,却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天人赃并获。

    九皇子为了能一举扳倒太子一脉,可不是只准备了假账本这招,他连帕洛斯都算计了进去。他给帕洛斯的账本地址本来就是假的,里面空空如也。见帕洛斯到了地点,九皇子便派遣暗卫假扮官兵追赶他,不着痕迹地将他引向鸿胪馆。

    没错,九皇子真正藏账本的地点,是吐蕃质子居住的鸿胪馆。九皇子领着鸿胪卿的虚职,发现异常前来查探再正常不过。到时候,只要他借口调查,从馆中搜查出账本,再意外发现被“歹人”杀人灭口的帕洛斯尸体,太子贪污受贿,谋害亲弟的罪名就坐实了。再者,雷狮身份敏感。帕洛斯若身亡在鸿胪馆,太子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也是跑不了的。

    一箭三雕,把太子拉下马的心情十分迫切。只可惜,九皇子选错了对手。无论是雷狮还是太子,都不是他能算计的人。

    只有那个白长了一副精明样的小骗子,还傻乎乎地相信他。

    “你这辈子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雷狮摇头哼笑。

    相比满肚子坏水的九皇子,这位太子倒当真称得上一句人品不错。明知帕洛斯平日和九皇子相处更为亲密,也愿意开口问他要人。

    不过仔细回忆,太子对于手足亲情一向看重。上辈子九皇子谋反,太子镇压后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丢去了封地。帕洛斯最后没有将羚角军的布防图交给太子,太子依旧为他向吐蕃施压,要求质子归京。比起那个管生不管养的皇帝,他是十足的长兄风范。

    这也是帕洛斯,最后选择倒向太子的原因。

    雷狮眼神微暗。

    比起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他,帕洛斯更愿意相信十七年都没怎么见过面的太子。

    从来都不信任他……

    雷狮脸色阴沉地推开了房门。

    先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哽咽声。雷狮一愣,向床榻走去。他的视力经过治疗已经恢复大半,但看东西仍旧是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楚。

    床上是一具抱腿对折的白皙躯体,娇娇小小地蜷成一团,闪着盈盈水光的软嫩小屄对天敞开,把最隐秘的部位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帕洛斯这些天对他一直很警惕,眼下能抱着腿乖乖躺在床上等他回来,显然不是自愿。

    “卡米尔……”雷狮无奈一笑,倒也没见有多生气。

    送上门的rou没有不吃的道理,更何况雷狮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他径直坐到床边,温热的手掌抚上帕洛斯细滑的小腿。

    不知在情欲了浸了多久的帕洛斯颤颤一抖。

    如果雷狮的视力恢复正常,他就能看见不着寸缕的帕洛斯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全身都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甜腻脂膏。

    现下脂膏在帕洛斯越发灼热的体温下早化成了半透明的乳白水液,黏黏地贴着细腻的皮肤,远远望去泛着月下湖面般的细碎水光。

    这些脂膏原本只有保湿的功效,但若与体内虫蛊结合,便成了世间少见的烈性yin药。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三贞九烈的节妇变成摇尾乞怜的小yin猫。

    帕洛斯全身都被卡米尔细细抹了一遍,连耳后这样隐蔽的位置都没放过,让他像是被扔进了guntang的蜂蜜流浆中一样,全身都黏黏腻腻地陷在情欲里,不得解脱。

    一对略略隆起弧度的雪白酥乳是重点照顾对象,娇嫩粉白的奶头俏生生地挺立着,脂膏所化的乳白汁液挂在顶端,如同从奶管渗出的乳汁。薄嫩透粉的乳晕浅浅晕开湿淋淋的瓷釉色泽,细细观看,还能找到几枚暗红的指印。

    因为双腿大张而敞露在外的靡红rou阜也是同样的待遇。两瓣圆溜溜的臀rou紧张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一道艳红透粉的窄细股缝,黏湿地往下淌着晶莹汁液。

    前端直直挺立的幼粉rou茎此刻憋涨成了通红色泽,雷狮修长的手指顺着翘立性器向上寻摸,很快触到一片属于植物的柔滑清凉。

    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雷狮还记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在提到府上牡丹花时掩不住的炫耀,卡米尔问他要几枝牡丹,他心疼得声音都在颤抖。雷狮还奇怪卡米尔要花干什么,没想到是用在了这里。

    清舒的牡丹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雷狮随手拨了拨插在尿道中的牡丹花苞,掌下身体便克制不住地瑟瑟抖动,一丝腥臊浊气在满室蜜甜清香中格外突兀,那是帕洛斯不知道第几次失禁,从缝隙间漏出的尿液。

    顺着幼嫩rou茎往下是yin态毕露的靡红rou阜。一枝更为窄细的牡丹花蕾深深埋在平时几乎看不见的女性尿道中,嫩绿花萼下便是几乎涨成透明的透粉xue口,周遭渗出的透明液体里混着些许血丝,可以想象窄小尿道为了吃进这截花枝遭受了多少非人yin虐。

    相比之下剥绽开口,含情吐露的小屄情况则更yin情靡靡。光洁鼓圆的花阜颇具rou感,轻轻一按往下一按,就是一个软绵绵的小坑。

    滑腻的脂膏将rou蒂整个包裹住,即使无人触碰,也yin靡地肿胀了两倍不止。肿红如珠的rou蒂酥软地往下滴着半乳白的汁液,一滴滴汇聚到酥烂娇嫩的女xue。

    再往下,两瓣娇嫩厚软的花唇如蝴蝶舒张的翅膀贴在光洁无毛的rou阜上,露出一指宽的湿软屄洞。屄洞浓情脉脉地含着两根粗硬花枝,翕张急促如同脱水游鱼的圆嘴。

    褐色粗糙的花枝从rouxue内高耸伸出,一缕细长透明的黏腻银丝挂上花枝表面凸起的疙瘩,另一头摇摇晃晃地黏在了酥红rou唇上。

    两朵圆如满月的盛开牡丹挤挨在一起,姿态亲昵宛如并蒂双生。花枝紧嵌的靡艳rou壶随着雷狮的抚摸而颤抖蜷缩,花枝也跟着rou壶颤动。

    细腻润泽的花瓣清徐舒展,随着花枝传来的细密抖动簌簌抖落晶莹花露,滴滴答答落至痴态缱绻的娇嫩rou阜。一片银红花瓣飘落下来,轻轻落在帕洛斯的肚脐上。

    帕洛斯的神智是伴随zigong内传来的尖利快感一起回笼的。

    两根粗糙不平的花枝在窄小的zigong内旋转搅弄,将堵在里面出不去的满腔yin液搅得天翻地覆。整齐的花枝切面时不时撞上极为敏感的zigong内壁,酸涩的快感沿着脊椎直上神经中枢。

    他才从无边无际的情欲中回过神就面临被快感淹没的窘境,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没有停过,身下的床单被泪水浸得湿透。

    花枝在zigong内搅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紧嘬咬住花枝的zigong口在来回的剧烈拉扯中快要变形,圆嘟嘟的rou环可怜可爱地松开一条小口,在宫腔内四处逃窜的yin液终于找到宣泄的口子,噗呲噗呲向外涌出去。

    雷狮手指用力,猛地抽出被人rou花瓶滋养得yin光水亮的牡丹花枝。

    紧接着,娇嫩性器、扩张到极致的女性尿道口里的牡丹花枝也被迅速抽出。

    帕洛斯无声地惊恐尖叫。

    湿红酥嫩的小屄骤然没了堵塞物,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张着圆洞洞的小嘴。旋即这艳红xue口便是想闭也闭不上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喷泉般从rouxue喷涌而出,柔白细腻的腿间一片水雾朦胧的细雨。臀部下的床单被过量yin水浇得湿透,全身不住地痉挛抽搐。

    两个尿孔失去了禁制,先是一波一波急促地向外淌着透明清液,水液汩汩将整个rou阜浇得湿亮。接着那清澈水液慢慢变成了带着腥臊味道的淡黄尿液,细流潺潺地将原本干净漂亮的rou阜流成雌犬撒尿的下流地方。

    尿液流完,蔫蔫的嫩红性器铃口又吐出一股稀薄的白色jingye。

    在雷狮回来前,帕洛斯身体被虫蛊催熟的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干高潮,可无一例外都被堵回了体内,连自由排泄都成了奢望。雷狮回来了,过度的失禁漏尿却让他恨不得就在床上活活憋死算了。

    帕洛斯脸埋在堆叠的薄被里,哭得快背过气去。

    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这兄弟俩简直就是精神不正常的疯子!羞辱自己就让他们两个这么有快感吗?是因为九皇兄算计了他们,所以要在自己身上报复回来吗?

    九皇兄。帕洛斯一愣,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想到过九皇兄了。他并不笨,进了那个空荡荡的屋子后,他就隐约猜到自己被九皇兄利用了。

    他不相信九皇兄会骗他。

    这些天他一直待在鸿胪馆不走,固然有雷狮和卡米尔看得紧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他在等九皇兄。他在鸿胪馆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标记,九皇兄不会看不到的。

    他等来的是杀人的暗卫。

    在九皇兄暗卫的眼里,他只是个武艺稀松的皇子。然而在深宫内院讨生活,他怎么会没点保命的底牌。袖中薄如蝉翼的飞刀瞬间割开了暗卫的喉管,一簇簇鲜血喷溅到茂密的沿阶草上,空气里是化不开的血腥味。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后来是雷狮把他拎了回去。

    雷狮眼睛真的很瞎,脚下那么大的尸体硬是没有看见,拽着他的后领一路拖回了卧房。他和以往一样躺在雷狮怀里失眠,雷狮却不知怎么也没睡,突然问道:“你的飞刀一直这么准?”

    他愣愣回答:“从未失手。”

    “……好。”

    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次对话。

    他的报复心很重。九皇兄骗了他,就别想轻易地全身而退。他联络了太子的人去围剿九皇兄的联络据点,那本假账会让九皇兄翻不了身。

    他以为他和这两个吐蕃蛮子从此再无交集,坐在廊下不免有些伤感,可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鸿胪馆中。

    这两个脑子有坑的疯子!

    帕洛斯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一股脑地往雷狮和卡米尔身上倒,如果不是受制于虫蛊,他非要扑上去从雷狮身上咬下一块rou不可。

    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个没留神,雷狮便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温热的手掌顺着润白的脚踝缓缓向上抚去,很快摸到了粉白湿润的阴阜。

    还流着水的小屄经过花枝的长时间玩弄,整个驯服地绽开着,仿佛一只撬开了蚌壳的rou蚌。湿粉的rou唇鼓鼓涨涨,像被剥去了果皮的熟透果rou,中间是在丰满果rou上划开的口子,密密黏黏地往外淌着汁水。一颗肥肿的rou蒂缀在上面,闪烁着yin靡的水光。

    雷狮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半敞的小屄rou缝,双指撑开一个艳红酥透的椭圆小洞,内里嫩粉的xuerou和晶莹挂水的褶皱清晰可见。

    再往深一点,是已经呈现半撕裂状态的透明嫩膜,不断有黏湿的yin水从软红宫口流出,几滴黏液挂在rou膜破裂的小洞边缘,拉出细细的银丝。

    雷狮眼前是模模糊糊翕动的嫩粉,具体并不能看清楚,不过倒是不妨碍他用极快的速度褪下衣物,露出胯下硬涨的粗红性器。帕洛斯在心里大骂这个不要脸的瞎子流氓,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那根粗硕roubang,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慌张,可逐渐食髓知味的小屄却饥渴地收缩了一下xue口,仿佛在期待着被狰狞性器填满xue道的感觉。

    他害怕地咬住下唇,忽然觉得身体一轻,自己又能动了。他来不及想怎么回事,手脚并用要从床上爬起。还没翻过身,雷狮便牢牢握住他的腿根,青筋盘亘的jiba因为他的动作在湿腻rou唇上滑蹭过去,蹭上满满的黏湿yin液。

    雷狮轻啧一声,加重力道捏紧他的腿心嫩rou,精硕的腰胯向前挺送,整根roubang插入湿软紧热的小屄,贯穿到底,直直顶在了仍在抽搐开合的zigong宫口。

    帕洛斯挂在雷狮精瘦腰身两边的腻白双腿猛地伸直,从小腿到脚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圆圆的脚趾张开,整具娇小身体都在轻微颤动。他张开润红的双唇,舌头在口腔伸直,橙金的眸子虚虚地盯着伏在身上的雷狮,急促地喘着气。

    半撕裂的一层膜很轻松就被粗硕roubang捅破,随着雷狮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抽插,带出混着鲜红血迹的yin水来。幸好帕洛斯被花枝磋磨久了,对疼痛的忍耐度也上升许多,没有太过激的行为,只是哽咽一声,默默流着眼泪。

    雷狮见他没多大反应,挑了挑眉,掐住他窄瘦的腰肢,挺腰快速抽送起来。帕洛斯还没到年纪,那层膜格外厚实,灼红的xuerou吞挤着凶悍侵入深处的粗硕roubang,悍进悍出间溅出更多被处子血染成淡粉的yin液,滴滴点点糊满了整个幼嫩外阴,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雷狮结实的腹肌上,混着细汗细汗慢慢往下滑落。

    帕洛斯的下半身被雷狮提得悬空,因为快感紧绷的腰身在半空高高挺起,弧度优美像精心设计过的汉白玉拱桥。他一声叠着一声地喘息吐气,能感受到小屄内雷狮的jibacao弄地越来越深,次次都要顶开那被花枝插得红肿的宫口。

    粗长的roubang坚硬guntang,将紧窄的女屄撑得满满当当后,又无比蛮横地cao入宫口搅弄宫腔内满满的yin液。帕洛斯感觉他的整个女屄都变成山间蓄有丰沛水液的温泉眼,咕嘟咕嘟往外冒着水,夹缠含吮着cao进最深处的roubang。

    雷狮站在床边,微微低垂着头,掐住他腰的手臂到不断耸动的腰身形成一道锋利的弧度,身形如同捕食猎物的豹子般矫健修长。

    这个瞎子流氓说话做事让人翻白眼,一副皮相却生得顶好……

    帕洛斯呆呆地看着雷狮,忽而短促地呻吟一声,紧纂身下床单的手心贴住发烫的脸颊,柔软的腰肢水蛇般胡乱扭动起来,像个终于偷到糖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