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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魅魔 勾引完哥哥又勾引弟弟,小处男开荤koujiao木马调教,小宝宝流掉了

    魅魔成长实录(下)

    红灯区的青年旅馆正如这条街一样缺乏有效的管理,如果是熟客,即使不需要身份信息也能入住。

    敏锐第一次来到红灯区的时候,是去勾引特使,那时没有旅馆愿意给这个看上去清纯乖巧,和援交卖yin根本不沾边的高中生开房。现在,他已经能随心所欲地进入任意一家旅馆之中。

    街尾的一家是敏锐常来的旅馆。

    街霸跟在敏锐后面打量这家旅馆,旅馆破败肮脏,油腻污浊,踏上门口的地板,鞋底就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滑腻粘连之感。

    柜台后的老板尖嘴猴腮,干瘦的脸上长着一双近似于无的小眼睛。看到敏锐的时候,老板的小眼睛霎时睁大成了小灯笼,他发出yin秽的笑声,细长干枯的手指趁敏锐付钱的时候,握住了他莹白柔润的手掌反复摩挲。

    “小娼妇,小婊子,不如今天也陪我睡一觉,这个月房钱都免费,怎么样?”

    敏锐对猥琐的中年男人扬起乖巧的微笑:“今天不可以哦,叔叔,我有新客人。”

    “明天呢?明天怎么样?”

    老板丑陋的面容几乎快贴到小魅魔的脸上,嘴里的酒臭味迎面扑来。街霸看到敏锐额际青筋暴起,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似在害怕着什么,制服短裙下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并拢摩挲,yin液如同涓涓细流,从柔白细腻的腿根缓缓滑落至脚踝,将白色的长筒袜泅湿出几道yin靡的水痕。

    街霸注意到了老板口中那个“也”字。

    他微垂下眼睫,奇怪的情绪涨满他的胸口,仍旧在和老板周旋的敏锐忽然变得面目可憎。

    今天之前,他还以为他的小天使只是和哥哥有情色关系。虽然有点嫉妒捷足先登的哥哥,但是他并不会因此去责怪敏锐。因为从来没有人能成功算计哥哥,敏锐失败了,自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对睚眦必报的哥哥来说,他报复敏锐的手段已经能够称得上温柔。

    可是,敏锐却用事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敏锐并不缺钱,李白为他所提供的优渥家庭环境让他在与同学的相处中甚至有点挥金如土。除了他的小天使其实就是一个yin荡饥渴的小婊子之外,街霸想不到敏锐为这个猥琐中年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其他理由。

    街霸又想起哥哥评价敏锐的话了。

    下贱,龌龊,不值一提。

    是的,敏锐就是一个恬不知耻、yin荡下贱的小娼妇。他不仅不值得自己魂牵梦萦,甚至连毫无感情地把他拖到草丛jian污,都要考虑他接纳过太多人jiba的yinxue是否值得cao干。

    这具被不同男人用jingye浇灌过无数次的援交高中生身体,真的还有干净的地方吗?

    敏锐姣好的面容在街霸眼中扭曲成可怖的色块,一股前所未有的破坏冲动涌了上来。他想要揍敏锐,把他揍趴下,不,不对,他想要杀了敏锐,杀了他,杀了这个毫无道德底线,纵欲滥交的小恶魔。

    街霸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灵活有力的手,曾经将邻校的八个体育生揍到生活不能自理,也同样可以把眼前这个不知检点的小恶魔掐死在卖yin的床上。

    温热的气息覆盖上他的手掌,小魅魔靠过来,抬眼看他,轻声道:“好了,我们走吧。”

    那股冲动忽然消散了。

    面目可憎的小恶魔又变成了梦里活泼可爱的小天使。

    “好。”

    街霸垂下眼帘,用同样的轻声回道。

    从本质上来说,街霸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他的不良行为更多源自于青春叛逆期对于家庭以及亲人的反抗。并且他清楚地知道,家人对他的纵容只在这年少的几年而已,等他长大,无论是家人还是他自己,都会要求他担起责任来。

    他的行为虽然出格,却还没有脱离大家对于一个少年容忍的底线。

    他无比清晰地知道那条线的边界在什么地方,看似肆意的发泄,也只不过是戴着镣铐跳舞。

    可是敏锐的行为,超出了大众也包括街霸对于年少妄为的理解。毫无疑问,敏锐是不知廉耻的yin贱娼妓,他对于色欲的渴求源自于他与生俱来的本能。这种可鄙的,难以存活在阳光之下的本能,不仅没有得到压制,反而被主人开发出来并茁壮成长。

    这对于街霸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他抗拒这个对他来说光怪陆离突破底线的全新世界,又无可避免地被其吸引。

    敏锐带着街霸走在旅馆的走廊上。

    这样的旅舍肮脏、廉价、阴暗、潮湿、破败,而且并不隔音。他们一路走来,走廊两边狭窄的房间门里不断传出男男女女浪荡高亢的呼喊。

    街霸虽然是好勇斗狠的校园一霸,但毕竟养尊处优,从未进过这样下等的地方,前进的步子有些犹豫。敏锐却对这里熟门熟路,他拉着街霸的手走到走廊尽头,用手中房卡熟练地打开了房门。

    敏锐拉着街霸的手,进入了这间简陋狭窄的房间。

    房间的设施很简单,一张床和一个小浴室。街霸闻到空气中浮动着浅淡的栀子花香气,和敏锐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敏锐从身后环住了他,两团小小的嫩rou压在少年人紧实的背部,带来如同棉花糖一样绵软的触感。

    小魅魔踮起脚,花朵般娇嫩的双唇印在少年人汗湿的后颈,察觉到环抱的人身体下意识紧绷,他软软地冲少年通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上耳垂。

    “为什么要一直背对我?”

    未成年的小魅魔早早接受了爱欲的滋养,属于魅魔的天赋完全被开发培养。就诱惑技能来说,很多成年魅魔也难以匹敌。他只是在话语中带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暗示,被环住的少年已经方寸大乱,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应答。

    白玉般的手指顺着少年人的腹肌一路往下,准确地握住了和少年本人一样精神蓬勃的roubang:“转过来好吗?”

    街霸像泡在了甜蜜的葡萄酒中,手脚已经不听自己使唤,思想在栀子香气中醺醺然,无法再做正常的思考,整个人如同坠入黑甜梦境的傀儡,任凭小魅魔随心所欲的cao纵。他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身体的行动完全依托于小魅魔高高在上的指令,按照小魅魔的指示转过身来。

    魅魔的食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他就脱力般后退坐到了床边。

    少年的脑海里闪过一丝迷惑,不明白为什么在哥哥胯下完全是一匹yin荡柔顺的小母马的敏锐,此刻会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傀儡。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身下昂扬的性器就落入了一个高热紧致的空间。

    穿着女子高中生制服的小魅魔分开少年的双腿,跪在他两腿之间,拉开裤链将热乎乎的roubang释放出来。yin荡贪婪的天性让小魅魔在看到jiba的那一刻,口中就开始不停地分泌口水。他迫不及待,又极尽虔诚地握住roubang将它含入口中。

    魅魔依靠jingye而活,未成年的魅魔虽然能像人类一样靠摄取食物获得能量,然而一旦开荤,就必须时时吞食jingye。敏锐这样急切的表现,说明不管他从yin荡的天性还是身体的需求来说,都没有得到满足。

    逐梦厌恶敏锐,如同对待真正的娼妇一样作践他,不论是上学或是休假,要求他随叫随到,无论下达什么指令都要立刻执行。

    他甚至故意刁难,要高中生半夜穿着妓女的衣服在红灯区站街卖逼,却又不允许他真的和嫖客走。逐梦深谙小魅魔yin荡滥交的本性,比起变成出卖rou体援交的下作荡妇,敏锐更难忍受的是在满街yin欲气息的笼罩下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逐梦几乎每天都要玩弄这只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却又很少内射,有时甚至仅仅抱着他骑上特质的木马便去做其他事情。

    木马设计成高大无鞍蹬的样子。还在发育中的未成年一旦坐上去,双脚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无力下垂,紧紧含住马背上那两根粗硕的木制性器。没有旁人的帮助,仅凭自己是没有办法下来的。

    小魅魔被放上去后,就只能抽泣着揽住木马脖子,被强行催熟的女xue和后xue同时被冰冷且坚硬的无机物插入撑满,机器的运作声清晰可闻。

    没有生命的东西在紧致短窄的xuerou中随着上下颠簸的马身将粗壮的茎部捣干抽送,尚且幼嫩的两口yinxue均被撑到没有一丝缝隙,两片小小的唇rou无力绽开,边缘被撑得发白,让人怀疑它们是否会因为粗暴的对待而过早失去弹性。

    他能在木马上坚持不崩溃的时间取决于逐梦对他几乎不存在的怜悯之心。有时逐梦会想起这匹yin艳驯服的小母马好歹也算自己的学生,只是开到最低档的振动,让他体会一下rouxue被贯穿插满不能动弹的滋味。

    更多时候,逐梦对这个自私任性,道德败坏的小魅魔充满恶意,在他的双xue没有分泌出足够yin液的情况下,就强行让他骑上木马,用干涩稚嫩的xuerou去滋养那两根粗大丑陋的木制性器。

    将振动开到最大,性器内部安置的水管也会尽职尽责地向xue内喷射混合了催情药液的水柱。只要短短的几分钟,小魅魔就会被全身痉挛地送上高潮。

    春药和yin液被无法捂热的木制jiba堵着,无法排泄,积蓄在小腹中,平坦的肚子因此浮现出狰狞的性器形状,涓涓的水流声持续十几分钟才会停止,软乎乎的肚皮涨得成了有几分透明的rou球,软腻浑圆,如同孕肚。

    尽管高潮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可木马会依据主人预设的指令不知疲倦地进行长达数小时的jianyin。他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中反复潮吹直至失禁。

    木制jiba都堵不住这两口yin贱的xue眼,汩汩yin液顺着jiba与xuerou的缝隙流淌滴落,在脚下形成一洼水滩。唯一自由的稚嫩性器早就不能射出jingye,委屈地挺立着,断断续续地涌出尿水。

    更可怕的是,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可怜的小雏妓连排泄都逐渐无法自主。当他终于能结束酷刑,被逐梦从木马上抱下来时,不管xue内排泄的欲望有多强烈,他都只能跪坐在地上,捧着圆鼓鼓的孕肚,拉着逐梦的裤脚进行卑微的祈求。

    直到逐梦大发慈悲地“嘘”一声,苦苦努力闭合的xue眼才能为之一松,腥涩下流的液体从早被折磨得红肿破皮的两口软烂rouxue中排泄出来,湿漉漉的喷涌成泉,冲刷身下价格昂贵的地毯。

    一开始是逐梦的命令,可后来,敏锐惊恐地发现这已经成为他刻入骨髓的一种条件反射。发展到现在,没有逐梦那声轻蔑的“嘘”,他都很难进行正常的排泄行为。以至于在上学时,他偶尔还需要拨通逐梦的电话,借由逐梦的指令来完成正常的生理需求。

    就好像在身上刻下了逐梦专属yin犬的印章一样。

    被彻底玩弄开发的小魅魔拒绝承认这个事实,逐梦甚至都没有给他提供足够的jingye,他凭什么就被逐梦弄成这副样子?

    小魅魔含怨带怒地吮吸街霸的roubang,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技巧来取悦这根其实还未有人服务过的处男jiba。明明吃的是弟弟的roubang,小魅魔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心眼里却全是那个混蛋哥哥,以至于他将嘴里这根jiba也当成了与逐梦交锋的战场。

    舔吃过无数次哥哥roubang的舌头一下一下含弄着弟弟jiba的rou冠,对着顶端又舔又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从街霸的角度,能看到跪在他胯下的敏锐在女子校服的上衣下无处掩藏的雪白胴体,什么都没有穿,只裹着几层束胸布。

    其实敏锐的奶子并不大,即使夏天穿着简单的运动衫出去,旁人也不会想到这个活泼开朗的少年衣服下是一具如此yin荡的身体。

    只有在脱下衣服的时候,才能发现这两团不大的奶rou圆腻饱满,粉白的花蕾挺立在清润的奶团上,娇气而可爱。

    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敏锐觉得小奶子涨得厉害,明明也没有变大的趋势,可就是无端胀痛,走在路上细滑的布料摩擦奶尖,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从其中流出。

    因此,敏锐只能皱着眉头给自己裹上几层束胸布,那种要流出什么东西的感觉才没那么强烈。

    他短暂地放下挂满自己涎丝的roubang,用牙齿咬住校服下摆,将上半身展现在小处男眼前。

    因为咬着衣服,小魅魔的声音有点含混:“帮我解一下,可以吗?”他直起上身,靠在街霸膝盖上,脸颊贴着大腿,以完全驯服的姿态将自己的后背展露在街霸眼前。

    街霸只要低头抬手,就能摸到小魅魔后背大片洁白滑腻的皮肤。他解开小魅魔后背束胸布的结,布带滑落到地上,露出两团圆润的奶rou。小魅魔娇声娇气地说了声谢谢,矮下身子用

    奶rou裹住jiba上下撸动,不时低头啄吻腥咸的rou冠及马眼,再配以缠绵深情的深喉。

    很快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就被小雏妓玩弄到了要射的边缘,察觉到小处男的欲望,急于吃到jingye的小魅魔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掰开yin水汩汩的饱满rou逼,对准jiba一下子坐了下去。

    两个未成年的,在此偷尝禁果的小朋友同时因快感发出喟叹。

    “你,你很好,我喜欢你。”

    没有经验的jiba在女xue中横冲直撞,不良少年在意乱情迷之间说出不会被相信的爱语,挺动着有力的腰肢,掐着小魅魔rou乎乎的屁股,凭着上涌的血气大力cao干着水嫩的女xue,将圆润的臀rou拍打成一片艳丽的嫩粉,腻红的xuerou在cao干间时不时外翻出来,摇曳如yin靡的红浪。

    紧致柔软的女xue被磨制成滑腻圆热的jibarou套,禁箍着小处男青涩粗硕的jiba,如贝类鲍rou那样在胯下翕张着,汲取小处男珍贵的元精。

    暖玉圆珠般的双腿缠在街霸腰上,修长的手指反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廉价的黑色床单抓出道道如同花朵绽放的褶皱。两只体格小小形状圆润的肥兔子一跳一跳地在胸前乱颤,很快被街霸握住,在掌心反复压扁搓揉抓弄,很快丰腴白嫩的奶rou上就遍布指痕,翻涌成粉粉白白的奶浪。

    他像一只误入陷阱被钉死在木板上的蝴蝶,全身颤动着想要用力,却不能从男人的胯下飞走,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白浆在女xue中爆射,小处男第一次开荤,时间并不长久。疲软的roubang没有从魅魔的xue中拔出,只是紧紧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精神。

    jiba直入短窄的女xue深处,想要造访曾被哥哥拜访过无数次的zigong口。然而才稍稍用力,遭受过比这还激烈一百倍严酷yin刑的小魅魔却又哭又叫地反抗,他不住踢蹬着双腿,尖叫着让街霸退出去。

    在情事上还是个新手的街霸不懂小魅魔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看到他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喊疼,干脆俯下身恶狠狠地叼住小魅魔鲜润的红唇啃咬,jiba从鼓鼓的rou逼中拔出,插进了小魅魔饥渴地蠕动收缩渴求贯穿的后xue。

    剧烈的交合声下,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难以被深陷于情欲的两个小孩子捕捉到。

    敏锐坐在街霸腿上,接受着来自身下的深cao狠干,泛红的小脸搁在小处男的肩膀上,双眸半阖吐息凌乱。

    他忽然感到有一股不属于街霸的熟悉气息靠近了自己。勉强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床前。

    逐梦。

    怎么可能,以前他都是直接把自己晾在街上晾一天的。

    逐梦站在床前,喜怒不辨,静静地看着床上交欢的两个小朋友。

    明明他就是为了报复才和街霸开房的,可当逐梦真的发现了这一切,小雏妓又没理由地害怕起来。

    温热的手掌抚上小雏妓潮红的脸颊,逐梦俯下身,一字一句道:“小母狗,勾引我的弟弟,好玩吗?”

    这个人,是逐梦的弟弟?

    小雏妓慌乱起来,急切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响亮的巴掌声驱散了满室yin靡的气息。

    小雏妓愣愣地看着逐梦,除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他看不出逐梦半点生气的迹象。街霸将他护在了身后,额际青筋暴起,愤怒地揪住了逐梦的衣领。

    两个兄弟吵了起来,很快变成拳拳到rou的厮打。

    他们在吵什么,小魅魔已经听不到了,他愣愣地坐在床上,委屈地嘟囔:“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逐梦说了什么,街霸的脸色霎时变得很差。他过来亲了一下发愣的小魅魔,神色阴沉地跟着逐梦走出了房间。

    原本热闹的房间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小魅魔却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回不过神来。

    逐梦打了他。

    不是情事中以调教为名的责打,而是因为自己和街霸混在一起,带坏了他的弟弟。

    敏锐呆呆地坐着,浊白的jingye从高潮后仍不断翕张的女xue成股成股地吐出,打湿了凌乱不堪的床单。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因情欲发烫的身体变得忽冷忽热。

    小腹传来一丝诡异的酸痛,而后迅速扩散到整个下身,变成无法忽视的胀痛。

    有什么灼热粘稠的液体从女xue中流出。

    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去看,却看到他熟悉无比的白浊液体中,出现了一缕鲜红。

    这是,什么?

    未成年的小魅魔显然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量来应对眼前的情况,他愣愣地盯着身下那缕越来越大的鲜红许久,才想到一个被他忽略的可能性。

    不,这不可能。

    小魅魔慌乱起来。

    魅魔不吃下用于孕育后嗣的符文果,仅有男人的jingye是无法怀孕的。就算他和其他魅魔不同,有和人类女性构造相仿的zigong,可他从来没来过经期,怎么会有生育能力呢?

    不可能。

    鲜红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到床单上,接触空气氧化成暗红色。

    剧痛从小腹的一个点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最终演变成无法忍受的痛苦。娇生惯养的小魅魔捂住小腹,泪珠一滴滴往下落。

    好痛,要死了。

    混蛋逐梦,混蛋,回来啊,要痛死了。

    苍白颤抖的手指从包中拿出手机,翻到逐梦的通讯录,要按下时,动作却停下了。敏锐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怒气,这怒气甚至短暂盖过了腹部的疼痛,让他用全身的力气将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在斑驳的墙壁上,发出啪的声响掉落到地上。

    混蛋逐梦!变态逐梦!疯子!骗子!臭不要脸!

    泪水混合着冷汗,不断往下流淌。

    怒气转瞬即逝,疼痛却深刻长久。

    敏锐跌跌撞撞地下床,鲜血顺着腿根滴落。他抽泣着将手机捡起来,屏幕已经被摔碎了,但还能用。他拨通李白的电话,说话的声音娇气又带着哭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哥哥,肚子好疼,我要死了……”

    “怎么了?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好听急切的声音,而这个人,却不是李白。

    韩信。

    五脏六腑仿佛瞬间绞在了一起,血流汩汩涌出。敏锐疼得直打哆嗦,神经里似钻进了一条四处游走噬咬的毒蛇,男人焦急的追问声不绝于耳,敏锐却因他的声音浑身发抖,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话来:“滚,滚啊!哥哥是我一个人的!”

    手机从手中滑落,敏锐的视线陡然从阴暗的墙角变成沾满污渍的天花板,意识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片寂静的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