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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漏补缺下篇 与自家小幺公司大门激情磨逼,四个美人合力强jian榨干助理,贪心小幺

    在床上,狐狸对敏锐的称呼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废物。抽不得骂不得,时间玩长一点就哭得梨花带雨,玩狠一点就委委屈屈地找李白告状。偏偏还浪得不行,看见新玩具大jiba就走不动道,狐狸看着来气,他越说不行就越使劲折腾他。

    这次狐狸同样有意磋磨自家小幺,故意慢腾腾地走楼梯下来,慢腾腾地到了后门,慢腾腾地顶着敏锐眼巴巴的目光开门。

    甫一开门,敏锐便小炮弹似地冲上来扑倒了了狐狸,急切地扒着他cos穿的古风外套。狐狸只穿了外套,扒开蝉翼般的深色轻纱,里面便是光溜溜水嫩嫩的白皙躯体,敏锐馋得不行,也不顾身后未关的透明玻璃大门,揽住人便啃了起来。

    狐狸去摸他的短裤,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他嗤笑一声,推开肩前乱拱的小脑袋,问道:“来的路上高潮了几回?”

    “就一回,你听到了嘛。”敏锐心虚地嘟囔,抬头见狐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忙举手摆出法国军礼,“好嘛好嘛,地铁上还有一回啦,我遇到了逐梦,是他非要凑过来帮我的,我可没求他!”

    这话骗鬼都骗不过狐狸。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敏锐这个小废物肯定是忍得难受又不好意思自己在地铁上解决,刚巧遇上同班同学,就扭着屁股去勾引人家帮忙。狐狸眉头微蹙:“你不是嫌人家小来着吗?”

    “他手活还可以。”敏锐谄媚地伸出舌头去舔狐狸的手指,“当然,肯定没你好。”

    要说逐梦也是冤枉,他第一次和敏锐认识是在学校的舞台剧上,穿了身机甲演星际赏金猎人。他身材完美演技高超,偏偏遇上敏锐这个小色鬼,全程只盯着人那里看。那身机甲哪里都帅,就是卡裆,敏锐看了半天,遗憾地摇摇头,把人归为了银样镴枪头一类。

    狐狸凑近了敏锐,轻声笑道:“其实,人家也不小,他的jiba——”他勾起被敏锐含住的手指,在柔软的舌面上划出一个微弯的弧度,“这样的,cao起人来很爽。”

    暧昧上挑的语调钻进敏锐耳朵里,激得人酥麻了半边身子。舌头上狐狸划过的地方同样泛起热烫的痒意,敏锐嘬着狐狸的手指,想着他描述的那根自带弧度的大roubang,满面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废物。”狐狸戳着敏锐的额头又轻骂一句。敏锐被骂惯了,一点也没在意,抱着狐狸的胳膊求他帮忙撸一撸。他被狐狸调教得习惯用后面高潮,可前面的快感也一点都不想落下,讨好地在狐狸身上又舔又蹭,恨不得能扭出朵花来。

    狐狸也忍了许久,便顺水推舟拍了拍他的屁股。敏锐知道他是想玩69,乖乖地爬起来转过身体,分开双腿露出挺翘的性器和仍在往外淌着yin汁的rouxue。狐狸抬手握住敏锐青涩的rou柱合拢收紧,顶端被刺激得溢出清液,抹在柔软的掌心里,随着撸动将整根roubang都抹得粘腻发亮。敏锐喉中逸出细微而满足的轻吟,随着狐狸的动作弓起了身体。

    他张开朱红的双唇含住狐狸的roubang,从上到下柔舔紧吸,咕啾咕啾吮得津津有味。敏锐知道狐狸看不上自己那点破手活,为了能让狐狸满意,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含住人精巧的性器吮吸舔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向下,摸到了饱满圆臀间藏匿的一朵rou花。双指分开吃过按摩棒如今正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的rou花,灵活殷红的小舌头跟着钻了进去。

    狐狸的身体轻微一颤,显然是受用到了。敏锐再接再励,guntang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同样guntang的甬道,将每一寸多情的褶皱都撑开细细吮吸。狐狸仰起头喘息,弓身向敏锐送去红腻rou花,握住他性器的力道也不由重了几分。

    他向敏锐后xue探入三指搅动,在黏腻水声中来回进出,直将塞着跳蛋的xue道搅成一团捣烂的花瓣。敏锐敏感点浅,他稍微插深一点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修剪圆润的指甲搔刮了几下那粒rou豆,敏锐便又扭又踢像条离了水的活鱼。窄小的甬道翕张,一股yin汁从rouxue深处喷了出来,浇了狐狸满脸。夹在深处的跳蛋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量yin水也被冲到了xue口,敬职敬业地跳动个不停,将xue口透明粘腻的液体捣干成了白沫。

    身下的刺激让敏锐痉挛不已,嘴上舔舐的动作不禁更卖力了些。狐狸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感到自己快要到了,握住敏锐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按住两条柔韧的长腿往敏锐胸前压,直到膝盖压上胸前两粒挺立的奶头。敏锐乖乖顺着狐狸的动作抱住双腿,掰开rou鼓鼓的臀rou将后xue露出来。狐狸俯身和他接吻,握住人的一只脚踝架在腰间,抬臀将被对方舔得yin汁不止的rouxue紧紧贴在同样yin露滴滴的软腻rou花上。

    敏锐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收缩不止的xue口满是yin液,推挤着堪堪卡在xue口的跳蛋往外掉。狐狸缓缓吐着气,贪吃的xue眼儿紧紧贴合对方的,一上一下由慢到快地起落磨蹭,每每跳蛋要掉出去,湿漉漉的水沃rou花便使上一点巧劲将它撞回去,发出黏腻的啪啪声。两团饱满臀rou相互撞击着,抖开一拨拨雪白滑腻的rou浪。yin汁从紧贴磨合的两只rouxue中淅沥吐露,随着短暂的撞击分离在臀rou间拉出情色的银丝。

    敏锐爽得不行,呻吟逐渐高昂,十指在自己腿根又抓又挠,划出道道红痕。狐狸喜欢听他浪叫,呼吸也急促起来,飞快摇晃着雪腻臀rou将两口xue眼磨得yin水四溅。两口腻红软沃的rouxue贴在一起,xue口碾磨相吮,yinrou紧贴摇晃,若不是那时隐时现的跳蛋,简直像一面铜镜映出的镜像两面。狐狸掐着敏锐肿胀如珠的奶头用力抠挖,张嘴咬住他布满细汗的颈侧,尖尖的虎牙似是要刺破他的颈动脉吸血。

    敏锐神智不清地摇着头,哭叫着喊不要,眼角滴落不知是疼还是爽的热泪。他忽然哑了声,全身抽搐起来,相贴的两只rouxue蠕动翕张着,喷涌出guntang的yin液,咕啾咕啾涌进对方xue中,还有更多yin汁顺着臀缝流下,两团rou瓣都是湿亮亮的一片。两根roubang也同时射出两道浊白的jingye,溅在对方小腹上,顺着腰线滴落混在一处,再分不清谁是谁的。

    再度高潮的敏锐没有安全感,哭着捧住狐狸的脸索吻寻求安慰。狐狸气息不稳地回吻他,两个人如小兽般抱成一团耳鬓厮磨汲取热意。

    未关紧的玻璃大门发出吱嘎一声响,李白推门走了进来,他靠着门框,敲了敲玻璃,揶揄笑道:“我来得不巧。”他扬了扬手机,“还有人记得凤凰吗?”

    “啊,把他给忘了。”敏锐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对银光点点的饰物,献宝似地递到狐狸面前:“凤凰的乳环,我带来了。”

    夜色沉沉,忙碌了一天的城市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已经凌晨了,这栋位于商务中心的办公大楼一片宁静,工作的社畜们早已下班,然而昏暗寂静的总裁办公室里,却传出暧昧滑腻的水声。

    凤凰骑跨在飞衡身上,一只手紧张地拽住身下人的衣摆,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红透的双耳却暴露了此刻的坐立不安。他的脖颈到腰腹处满是斑斑点点的深红浅红吻痕,冰雪般的皮肤泛着情潮后的薄红,眼角一滴清泪将落未落,一副明显被男人jingye好好滋养过的情色模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柔软的后xue正吃进身下人半根jiba,原先吃进去的jingye因为重力顺着缝隙流出,将两人相连部位打湿成一片糜白。此前他已经被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后入着cao干了许久,浓稠的jingye接连射入rouxue,填满了无时无刻不在饥渴蠕动的yin腔。然而即使如此,凤凰还是无法感到满足,狐狸这次给他吃的药药性尤其霸道,即使早被射大了肚子,他还是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的快感。

    除了他本身的洁癖,飞衡是个很好的床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渴求。可是他却大意忽略了办公室里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气。那是狐狸经常给他用的香料,药性没有这次他吃的药强,只会慢慢地让人失去力气不能动弹,同时处于急需纾解情欲的灼热中。狐狸知道凤凰闻惯了,早有了抗药性,只是点来调调情,却不曾想到飞衡第一次闻,反应尤其剧烈,cao着cao着,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凤凰的药性还没解,飞衡也硬得难受。稍微撩拨几句就让恢复了几分清明的凤凰主动骑乘上来。只是,飞衡低估了凤凰的羞耻心。他反手握住飞衡粗长的性器,对准饥渴的rouxue坐了下去,只吃到一半,便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了。

    “太大了……”凤凰蹙着眉头紧咬下唇,简直不敢回想刚才他是怎么把这巨物吃下去的。此刻他面临着情欲与理智的双重煎熬,xue内yinrou贪婪地吸附上去裹缠已插进来的jiba,但洁癖的小人又在耳朵边不断提醒他手上握的是个肮脏下的东西,赶快把它拔出去。

    他挣扎得辛苦,飞衡也忍得难受,zuoai时被对方夸jiba大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眼下这不上不下的局面属实让人难受,偏偏他又不能动,只好耐着性子去哄凤凰:“你吃的进去,往下坐。”

    凤凰胡乱摇着头不愿听从,喃喃喊着狐狸的名字,埋怨他为何一去不返。凤凰嗔怪狐狸,落在飞衡眼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素日清冷禁欲的上司下班后便剥开了冷漠的伪装,轻佻浪荡地与情人在厕所杂物间偷情,被他拐了来之后,身体诚实地迎合情欲,嘴上却贞洁烈妇似的喊着情人的名字。

    飞衡不无妒意地问道:“他cao你cao得很爽吧,你这么喜欢他?”凤凰没有回答他,而是急促地呻吟起来,他的肩膀一沉,一双手按住他向下坐去,毫无防备之下,他将飞衡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狐狸从背后揽住了凤凰,下巴搁在凤凰肩上,懒洋洋地冲着飞衡笑道:“他当然喜欢我。”

    后进来的李白顺手打开了办公室的夜灯,暖黄柔和的灯光下,飞衡看清了狐狸的样貌。那是张和凤凰差不多的脸,唯独一双杏目含情眼尾微挑,一颦一笑显出不同于凤凰的勾人风情。“你是?”飞衡惊疑不定地看着狐狸,狐狸没有回答,微微一笑,轻启双唇含住凤凰的耳垂吮吸,素白的双手中翻出银白的饰物,摸索着将它戴在凤凰娇嫩的奶头上。银白的小铃铛轻巧无比,垂坠下来却足够让两粒娇气的奶头感到重量。凤凰颤抖着身体拒绝,却被狐狸捉住手腕用手铐反拷到背后。如此一来,凤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向身下的人展示随着清脆铃声晃动不止的奶头。飞衡看得呼吸一窒,埋在凤凰xue内的性器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好看吗?”狐狸笑眯眯地问道。飞衡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抿唇不语,狐狸等不到他的回复,又侧头去问李白:“哥,凤凰这样好看吗?”

    李白原本只是来看着狐狸让他别对敏锐太凶,进了房间后便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听到狐狸问他,他只好无奈地放下手机,答道:“好看。”

    “那为什么不一起呢?”狐狸不紧不慢地追问。李白对着狐狸盈满笑意又满含威胁的眼神,最终败下阵来,认命地放下手机向他们走来:“他,嗯,他叫什么来着,飞衡吃得消吗?”

    “我有分寸。”狐狸一笑,回头在耳边蛊惑凤凰,让他抬起身体动一动。凤凰有狐狸在身边,对于外人的抗拒就少了很多,蹙着眉按照狐狸说的抬腰又落下。狐狸解开他的手铐,在耳边吐气如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该怎么提臀扭腰,让jibacao进最深最痒的地方。凤凰混沌的思维根本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一一按照狐狸教得去做。他很快就得了趣,飞衡那根东西粗长得很,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能获得莫大的快感。这对于凤凰来说正合适,在狐狸不间断的蛊惑下,他丢掉了羞耻和厌恶的心情,骑着飞衡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凤凰第一次和外人做,还是掌握主动的姿势,快感越多,心下就越不安。他抬臂抱住半跪在飞衡身侧的李白,葱白的手指胡乱探入兄长口腔,搅弄着柔软的舌头。李白知道他从小的怪癖,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地舔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得到兄长的安慰,心上最后一丝顾虑也被填满,凤凰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挺翘的性器射出一道略显稀薄的jingye,后xue同样紧缩着含住了飞衡的jiba。飞衡的下巴上都溅到了凤凰的jingye,高潮后的凤凰脆弱无辜又性感,趴在飞衡胸膛上细细喘着气,飞衡不再忍耐,也跟着射满了凤凰余韵未消的后xue。

    “哎呀,凤凰高潮了,还需要这玩意儿吗?”敏锐在门口脱了鞋子,握着一个小瓶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原来刚才不见的敏锐,是去拿香料的解药。他打开小瓶子放在飞衡鼻子下让他嗅了嗅,飞衡精神一振,感到四肢正渐渐恢复知觉。狐狸勾勾手指让敏锐过来:“这个也很大,想试试吗?”他丝毫不顾忌飞衡的感受,把他当成物件儿似地和敏锐谈论。敏锐摇摇头,他今天玩够了,实在没有精力再来。狐狸哪容他推辞,起身拉着他按到了飞衡腿间,糜红的rouxue与性器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粗大昂扬的jiba就在敏锐嘴边,浓烈的男性气味熏得他满脸通红,他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高潮过好几次的后xue又痒了起来。只是他才说了不要,还没几分钟又凑上来,也太那啥了吧……

    抬眸看到狐狸和李白正玩着凤凰,敏锐小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反正,他们现在也看不到。他握住飞衡jiba根部,伸出舌头绕着guitou舔了一圈。还没等他细细品尝一番,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行让他将jiba整个含了进去。敏锐猝不及防地吞吃了整根jiba,粗长得让人窒息,眼中泪意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抬眼望去,飞衡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此刻正略显恼怒地看着一旁乖顺让李白接吻的凤凰,狐狸拨弄着他胸前挂着的铃铛,他也没有半分不耐的样子,反而挺起两颗艳红的奶头,方便狐狸把玩。

    心中有气,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个轻重。他按着敏锐的头强迫来了几次深喉,他的jiba又长又粗,动作又毫不顾忌,直把敏锐柔嫩的口腔当作另一个可以肆意cao弄的rouxue。敏锐连连干呕,后悔得要死,发誓以后再也不贪吃jiba了。好在飞衡也觉得这样cao得不起劲,抽插几下就把沾满敏锐口水的jiba拔了出来。他抓住敏锐双腿掰开,将脚踝握在掌心压到胸前,毫不留情地在窄小逼仄的rouxue抽动起来。过于丰沛的yin液随着jiba的抽插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将浅蓝的毛毯打湿成深色。

    “啊啊我不行了,轻一点……别这么快,太深了……”敏锐被干得直叫唤,飞衡把被玩弄的怒气和嫉妒全发泄到了他头上,在红软rouxue中射出jingye后还觉得不够,粗长的jiba又捅进去几分,酝酿了一下,竟是把敏锐当作人rou尿壶直接尿了进来。guntang的尿液冲刷进高潮抽搐的rouxue,敏锐爽得翻着白眼尖叫,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

    尿完后,飞衡丢下了敏锐,敏锐趴在地上哭噎着,灼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后xue,给了他类似失禁的错觉。他呜呜哭着要找李白,却见他们早黏成一团玩得兴起,见这里结束,李白挑眉:“小敏锐尿床了。”敏锐原本眼巴巴地看着哥哥们,听到这话羞耻地捂住了脸,抽抽搭搭哭得更起劲了。

    狐狸瞧着敏锐凄惨的模样,笑着又往凤凰xue中塞入一根手指:“凤凰,你还是很想要啊。”凤凰红着脸喘息,无地自容般点了点头,承认了狐狸说的话。“没关系,”李白吻着凤凰安慰他,“我们陪你。”

    四个妖精似得吸人精气的美人一起向他看来,飞衡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危机,后退一步,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肾。

    凤凰感觉他家助理看他的眼神不太对。

    飞衡是他前几个月才聘用的助理,能力很优秀,不管让他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凤凰很欣赏他,觉得让他当一个总裁助理太屈才了,便打算将他下放到分公司做管理,让他去镀一层金再委以重任。

    凤凰打算得很好,只不过他天生一张冷脸,不管遇到什么事表情都是淡淡的,这导致他宣布暂时调离飞衡的决定的时候,公司人员都以为飞衡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凤凰,一时间大家纷纷对飞衡敬而远之。

    凤凰并无此意,听到流言后原本打算解释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可以借此机会考察一下飞衡的品性,也就没有说话,任凭公司流言纷纷。

    飞衡在城市另一边的分公司做经理,每半个月到凤凰这里汇报一下公司运营情况。前几次还好,即使他知道公司的流言蜚语,却依然平稳尽职地向凤凰汇报情况。凤凰面对飞衡的汇报只有淡淡的一声“嗯”,心里却是极为满意。

    但是这几次,飞衡看他的眼神变了,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神下似掩藏了两簇火焰,让人看得无端心里发慌。凤凰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那眼神实在让他如芒在背,每次飞衡来时,他都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垂了眸子不去看他的表情。

    直到这一次,再次避开飞衡视线的他转身欲走,却被拉住了手腕。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飞衡强行按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炙热的温度自飞衡压在他肩头的手掌处传来。飞衡看着他,神情莫测,细究之下又有几分幽怨。除了自家兄弟,他从来没和外人有过如此近的接触,更何况他又有洁癖,更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洁癖发作的他竟忘记思考眼前的处境,下意识挥手拍开飞衡的手,皱眉道:“别碰我。”

    这只是洁癖的凤凰本能的举动,却让飞衡想到了那糜艳的夜晚,清冷的美人脸上沾满了白精,全身香汗淋漓地跪在他双腿之间,却蹙眉扭开脸的举动。

    “脏。”

    虽然后来他还是张开小嘴乖乖含了起来,那冷漠面容上毫不掩饰的嫌恶还是让飞衡耿耿于怀。脏不脏的,还不是凤凰的兄弟们欲求不满,把他当大号按摩棒似的用了一晚上。飞衡不怒反笑,炽热的目光似要将凤凰身上整整齐齐的衬衫扒开:“总裁,你强暴了我,不打算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