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蹲起插xue燃香烫rutou,yin语调教虐菊,玩烂屁眼肠rou脱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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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祁烨就过上了在被cao干菊xue和鞭打之间无限循环的生活。 每日清晨小厮提着水桶进来,把在祁烨身下服侍的舌奴搬走,接着把太子殿下唤醒,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祁烨第一感觉就是后xue无比的瘙痒,被饱含春药的舌奴伺候了一夜的菊xue口简直痒的让人发疯,祁烨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捅进去给他止痒。 接着小厮拿来一个细水管,把一头轻轻插进祁烨的菊xue里,接着开始灌水清洗。 清洗三遍,保证已经完全如同清水一样之后,把祁烨从架子上“请”下来,接着祁烨面色绯红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撅起屁股,小厮拿来玉竹管往里面填药膏,随后把管子插进祁烨的后xue,然后用一根前面带塞子的细杆顺着空心的玉竹管把药膏往后xue里面推。 这样反复推三四次,祁烨就要受不了了,春药的药力加上之前被改造的麻痒,让他浑身都开始发烫,后xue更是又痒又湿,他断断续续的出声阻止: “不行……别……别填了……孤好痒……” 小厮一脸为难的看着盘子里还有三分之一没推完的药膏,旁边另一个小厮显然是司空见惯了,示意他起来去请掌事,那个小厮撂下东西就出去了,另一个捡起来继续。 祁烨虽然不停的喊着不要,前一天被鞭打的还在红肿的菊xue却像一朵花一样不停开合,蠕动着分泌出粘液,而他也咬着牙趴在地上,虽然被情欲逼迫的快要崩溃,还是记挂着国家大事,并没有呵斥还在继续推药膏的小厮。 过一会掌事过来了,齐末也来了,后面还跟着拿着教鞭的教习嬷嬷,祁烨一看见教习嬷嬷就反射性的有些恐惧。 教习嬷嬷也板着脸,开口问: “殿下功课可有温习?” “自……自然有……” 这会正好药膏全部被推进祁烨的肚子里,小厮行了一礼退出去,教习嬷嬷一挥手,又有人拿着一个巨大的玉势走上前,然后又有两个小厮过来给玉势抹润滑。 接着玉势被固定在地上,和地面呈九十度。 “殿下请吧。”教习嬷嬷一挥教鞭,祁烨咬着嘴唇慢慢起来,他这几天一直在练习这个,一开始还只是他跪趴着有专人来cao他的菊xue,但是从宫里来的教习嬷嬷说他是太子,是储君,自然不能同其他皇子一般万事都要人伺候,就算是同样把两xuecao熟cao烂,祁烨也要比他们更进一步,所以教习嬷嬷要求祁烨必须自己把菊xue玩烂,从此以后除了上药,不能有人拿着东西cao他,必须他自己主动吞下大jiba挨cao。 祁烨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刚站起来就被教习嬷嬷打了一教鞭,教习嬷嬷沉声说: “殿下磨磨蹭蹭的,如何有一个储君雷厉风行的样子?” 祁烨马上双腿分开站到那个一柱擎天的玉势上,这个玉势随大,但是好歹没有太过分,所以没超过祁烨的小腿,本来这个高度他跪下然后用菊xue慢慢往里吃是可以的,但是教习嬷嬷说他身为未来的天子,绝不可轻易下跪,所以祁烨必须双腿分开下蹲。 半蹲着需要的力量可比跪着大多了,就算是祁烨是带兵打过仗、有些武艺的,也很难慢慢的一点点蹲下,往往一个控制不住就会一蹲到底,然后直直的被假阳具贯穿。 这次又是这样,祁烨颤抖着双腿,昨天刚刚这样做蹲起做了几百下,双腿又酸又疼,他刚刚控制着把guitou吞下去,跟腱一麻直接失去肌rou控制,直直就软了腿,能够支撑身体的就只剩插在后xue的玉势,刚灌满药膏的后xue湿滑无比,玉势上又全是润滑,祁烨一下就坐到了底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烨翻着白眼不知是痛是爽的大叫,抽搐着半刻钟才回过神,看着教习嬷嬷锅底一样的脸色,咬着牙慢慢调整着姿势。 首先是把双腿分开成一字,而不是双腿有夹角的蹲着,接着双手把亵衣的扣子解开,特制的亵衣胸前留了两个洞用来露出rufang,不过平时下面带一个暗扣,只要解开就可以取下两块圆形把布料把双乳露出来,祁烨的rufang正在改造当中,目前只有rutou肿了一点点,与平常男子并无什么不同,据教习嬷嬷说,日后两个rutou也都要yin玩成两团挂在胸上的烂rou,让人一看便知皇帝的yin荡。 然后祁烨把双手覆盖在胸上揉捏了起来,接着开始上下蹲起用菊xue吞吃起大jiba。 期间只要腿有稍稍的合拢,屁股上就会狠狠地挨上一鞭。 太子殿下就这样双腿大开的在寝殿里蹲起caoxue,双手揉胸,面色潮红,还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饶是这样已经让祁烨羞愤欲死,但是他知道很快还有更加yin虐的在等着他。 教习嬷嬷让人拉开他在揉胸的双手,捆到背后,接着拿来一柱燃烧着的香,让小厮端着,然后教习嬷嬷问: “殿下现在在做什么?” “孤……孤在……在……”祁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后xue的强烈快感和痛感上,还有酸痛的双腿,含糊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接着教习嬷嬷一个眼神,小厮把燃着的香头直接按在了祁烨的rutou上。 祁烨一声惨叫,但是被钉在玉势上躲无可躲,眼看着教习嬷嬷又要示意小厮再按下去,他马上说: “孤……孤在……在挨cao………” 前几日都是已经教过了,祁烨努力回想着,但是有些词实在是耻于说出口。 小厮又把香头按在另一边rutou上,祁烨被烫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教习嬷嬷甩了甩教鞭说: “殿下哪里在挨cao?” “孤……孤的……孤的后xue……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utou又被狠狠烫了一下,教习嬷嬷说: “前几日如何教殿下的?殿下可是都忘了?” “孤……孤的……”祁烨咬着牙,看着小厮手上的香越来越近,还是崩溃的说:“别……孤的……孤的烂屁眼在……挨cao……” “看来殿下不是记不住!” 说着就又让小厮拿着重新点掉香灰的香在一边rutou上整整按了三秒,祁烨看着教习嬷嬷又吩咐一个拿香的小厮上来,他赶忙一边蹲起caoxue一边说: “孤……孤的烂屁眼……在被……被大jibacao……孤的烂屁眼……就是被大jibacao烂的……哈……” 接着就连着羞耻和快感一样翻着白眼高潮了。高潮了一次的祁烨被解开手,然后被从玉势上扶起来,跪趴到地上,被教习嬷嬷命令着双手扒开屁股露出刚刚被cao的还没合拢的屁眼,接着一边用竹签抽菊xue,一边让祁烨报数,大喊“烂屁眼好爽”。 打完一轮,便接着caoxue,这次玉势被固定在寝殿的门框上,是侧着的,祁烨需要站起来自己抬起一条腿然后把玉势吃下去,一边站在门上吞吃大jiba一边被逼迫着大声yin叫,说些yin言秽语。 之后就是大门外、偏廊、正殿门口一路,直到走到东宫正殿,储君是需要辅理国事的,因此祁烨也不是闲着的。 在正殿处理公务的地方,原本公案后面的椅子被换成了一个特殊的器具。 一个横着的粗麻绳,祁烨要跨坐在麻绳上,腿被向前折起来绑好,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麻绳上,在上去之前,小厮先把一个葫芦型的巨大肛塞塞进已经被凌虐的高高肿起肛口,接着拽着连着肛塞的绳子用力一拽,一朵rou花就被拽了出来,接着在摸好各种春药之后,祁烨就被架着坐上了特殊的座椅。 他并不用手亲自批阅,只需要听小厮念完给一个意见之后自然有文书代笔,所以祁烨的双头被绑在头上,双腿也被吊起来,只有肛口作为受力点被狠狠压在麻绳上。 粗糙的麻绳加上摇晃的绳子,每次菊xue都被磨得软烂,而晚上回去后还要继续被舌奴不断用饱含春药的舌头舔舐着菊xue。 这样小半月下来,配和各种扩肛的练习,祁烨的菊xue已经完全合不上了,不论何时都有一个三指可以随意进出的洞,整个菊xue边缘也从浅粉色变成了深红色,甚至有些褶皱已经开始发黑,整个肿胀着,外翻的肠rou由于没有收缩能力只能挂在菊xue外面变成一团软烂的烂rou,同样被玩的殷红糜烂。 甚至就连最低贱的青楼的婊子都没有这样红黑熟烂的屁眼,教习嬷嬷特意找来一排接客十几年的娼妇和太子殿下一起撅起屁股,让那些老鸨品评,结果就是就算经营了几代的老鸨也没有见过被玩弄的如此yin烂的roudong。 而祁烨本人也被齐末描绘的登基画面迷住了,听着老鸨嘴里“举世无双”的评价,渐渐也不再那么反感那些羞耻的yin词,甚至开始以自己熟烂合不拢的屁眼为傲,日日更换更大的玉势,每日记录菊xue合不拢的程度,誓要超过自己的两个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