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镜中倒影(对着镜子做、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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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寅伸手拽住狩师的发束,稍一用力,白玉三节豆荚状的发冠就坠落在青苔地上,被污泥侵蚀。他用指腹抵住长津的下颚,垂眼可见散开的鸦黑发丝披在少年颤抖的背上,宛若舞姬般华美凄艳。 “小家伙,怎么不敢瞧瞧你在镜子里的样子?”司寅垂头低语道。他抓了一把胯下雪腻挺翘的臀rou,暧昧地向下滑去,捏住那条颤抖的大腿,强迫身下的人在铜镜前彻底打开身体。 他望着铜镜里双目失神的狩师,因少年摄人心魄的情潮之态挪不开眼神,竟看痴了几秒,眼神中火热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幻术所化的铜镜给烧穿。 “长津,你真的是狩师吗?我怎么觉得……你更像一只yin荡的sao狐狸呢。” 男人的话语如走过火芯的铁针,每一个字都稳稳刺在长津的心尖上,叫他痛不欲生,只能掩耳盗铃地闭上眼,不忍再看一眼镜中的自己。 “咦?我就说了句实话,你怎么哭了呀?”司寅的指尖触到温热的泪水,立即佯作讶然的表情。 男人钳着长津的下巴逼他侧过头来,又痴狂地用自己的唇舌去抚慰那泪痕斑驳的脸颊,软舌上的小刺刮得狩师两只浸满泪水的眼皮半天都睁不开,只能默默流泪。 “你方才还硬压着我,骑坐在我的身上,傲慢无比地cao着我的roubang。怎么现在就感到害羞啦?这就是欲擒故纵吗?你可真是会勾引男人的好手段。”司寅一边说着,一边耸动着腰腹,狠cao了几下湿乎乎的rouxue,把绵软的结肠彻底cao穿了。 滑腻的guitou甫一撑开热烫的结肠甬道,长津喉咙里压抑着一阵低弱的悲鸣,全身簌簌发抖起来,只能靠小腹上横着的一只有力的小臂勉强支撑着上半身,而他酥麻得近乎失控的下体在双足绷立的情况下,只能凭借肛xue中的那根粗长的yinjing来维持站立。 贪婪的邪神光是彻底侵犯这具如玉石做的贞洁之躯还不知足,他狠狠舔舐着狩师光洁的后颈,将细长的颈骨上纹着的几个咒语舔得湿津津一片,黑红的文字泛着柔软的水光,浸湿了颈下雪白的衣领。 这段分明是锁住主人情海的咒符,却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意义,转为催情的强大力量,激起了长津附骨之疽的yin欲。即便被男人这样yin猥地狎弄,他却变成了被调教得艳骨大敞的yin奴般,舒爽得随着自己后xue内抽插的性器而不断婉转低吟起来。 “长津,怎么不抬头呢?看看嘛……瞧瞧你的xiaoxue是怎么吃下这么粗的jiba的。” 司寅重新将人压倒在地上,一手扼住长津的脖子,强逼少年抬起一手可握的腰际与饱满臀丘,用后入的姿势深深捅入那口腥甜yin贱的xue眼中。 他的左手恶劣地钻入狩师的里衣中,手腕扭动,撑开松垮的衣裳,又五指一抓,将揉皱的衣物扔在旁侧,捏着那枚他垂涎已久的嫩红乳尖,死死锁住身下那具赤裸的身体,爆发出一顿疯狂的cao干。 “嗯啊……哈啊……嗯嗯……”在一阵骤风急雨般的抽插下,长津终于无法压抑自己,小嘴微张,吊出一截香软的小舌来,鼻尖哼出破碎的呻吟。 他右胸上的rutou已经被男人粗暴用力的手法揉得胀大一圈,翘在两只指腹中间,不时受到一道重重的碾压,刺激得乳晕愈发嫣红。 司寅拨开他胸前的发丝,就这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长津向铜镜前走了几步。他的指节在长津的下颌一顶,强硬地让少年看向镜中的自己。 而他的头颅就倚在少年的脸侧,眼神缠绵地看着镜中的狩师,形如晦暗的妖魅,邪俊生艳,蛊惑着堕入欲望沼泽的狩师步入更加深谙的永恒漆黑之中。 长津双目瞪大,看到自己胴体的瞬间面颊血色尽褪,唇瓣不断哆嗦着,紧缩的瞳孔顿时涣散开来,神色惶惶地嗫喏出可怜兮兮的颤音:“不……不!不要……呜——” 话音未落,他就被男人骤然衔住右侧的乳尖,如吃奶般一阵猛吸,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痛得他哀叫一声,倏而又瞥见镜中倒影出来的景象。 只见自己白皙的躯体从脖颈至脚踝都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与吻痕,可想而知司寅下手时有多么蛮横无理。而他的胸前正伏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嘴下仍旧是毫不留情地嘬吸,舔得他乳尖过电,胯下的男根随着男人猥亵自己的舌头一翘一翘的,yin液直流。 一片狼藉的下体更是不堪入目,两人交合处湿黏如泥泞,每当司寅抽出自己的性器时,小腹都与那湿软的桃臀拉出浓稠的白丝来,待他再重重cao进去时,胯部撞在臀尖发出一阵rou欲的闷响,带着那如胶水般的绵绸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好嫩的奶子,越吃越甜,比牛乳膏还可口。若是日日夜夜都让我吸上片刻,来日定会流出甘甜的奶水来。” 司寅微微抬头,对着铜镜里呆呆望着自己的狩师邪笑了一下。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嘴角,砸吧了一下,倒真像是吮吸过鲜甜的乳汁般餮足愉悦。 长津被这yin秽的景象震惊了许久,最终难以消受地露出痛楚的神色。 他清泪长流,在阴暗的光线中被司寅狠狠吻住,浑浑噩噩地靠着那灼热的胸膛被强干了许久,直到肛口被磨得通红,肌肤濡湿地泛着玉润的光泽,下身已经到了快要射出的边界,却被男人五指握住,粗糙的指腹在尿孔上不断摩挲,蹭得他腰肢狂扭起来,直到听到身后传来越发粗粝的喘息后,他才惊骇得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只妖兽逼到了情欲的边缘。 “长津,好乖好乖哦。我想让你对着镜子射出来,好吗?” 听到这蛮不讲理的话,长津果然疯狂摇头。他啜泣着哭喊:“别……别喊我的名字……别喊!” 这是一种对自我排斥的表现,狩师已然无法接受自己这具陷入对yinjing有着难以自拔的需求的身体,他唾弃自己的rou体,几乎从心底对此感到极度的恶心与反感。这种意识与身体撕裂的情绪一点点将他蚕食,每当他看向铜镜一眼,他便更加怨恨自己的身体一分,而这具yin乱的躯体也会越发酥软一寸。 司寅眯起眼来,火热的唇舌紧紧贴上少年的耳侧,轻咬那柔软莹白的耳垂,宛若恶魔般低语着:“长津,长津,长津……长津……” 埋伏在xuerou之中的rou刃挺翘在绵软的结肠内,在男人无声的jian辱下,甬道被cao得酥烂,只能被迫绞缠着腥臊的rou柱。 司寅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战栗得几近痉挛,毁灭性的快感与羞耻感如永夜,笼罩着这个曾经圣洁矜持的狩师,将他的血rou之间的快感放大到极限。 再高洁无暇的梨花,终有落入脏污的烂泥中,被蚁虫噬咬,溃烂成垢之时。 “我喜欢你。长津。” 司寅这么说着,面上神情柔色如水,手中却残酷地掐了一把掌心中搏动的性器,指腹在马眼上狠狠一揩,让长津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之下惨叫着射了出来,浊精瞬间飞溅在铜镜上,弄脏了狩师自己的倒影。 脂红的肠rou被司寅的一顿抽干之下分泌出更多黏滑的肠液,在长津泄出精元后变得越发软嫩,肛口箍紧阳具,自主地狂吸那粗硬的rou刃,爽得司寅头皮发麻,变着法儿地啃咬着长津柔软的唇瓣。 他握住少年的后膝,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架在小臂上。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把人揽在怀中猛cao了十几下,顶弄得长津霎时失声,双目失焦地看着肮脏的铜镜,看着两人交合的清晰倒影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濒临勃发之际,司寅却握住他的腰,不顾那口潮湿黏人的xiaoxue有多么诱人,竟将狰狞的性器豁然抽了出来。 他死死捏住长津的下颚,强迫少年张开红润的嘴来。他一指压下狩师的软舌,握着离弦之箭的yinjing贯穿了那窄小温热的喉管中,直到紧缩的囊袋“啪”地打在长津的脸上。 就在男人心中妄念了许久的狩师的喉咙中,他一股脑地射了出来,太阳xue突突充血直跳,耳畔只能听见长津被迫咽食下精水的“咕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