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章彩蛋 敲过的不要买
12. 纪寻密码柜里藏着的乳夹玩具还是他托人匿名买来的,毕竟这种事...他本来就不愿意让唐鹊知道。 由于经验不足,再加上纪寻被唐鹊给养娇惯了,他的承痛能力愈发下降,为了不给身体弄出痕迹让唐鹊察觉蛛丝马迹,纪寻便挑了尺码最小的一款。 淋浴溅开的水花永远是掩人耳目的遮挡伞,纪寻心思荡漾的冲了五遍地板后,红着脸掏出了裹在丝绒盒里的夹子。 因唐鹊在上床时总能把润滑用到神乎其神,所以润滑于纪寻心里的地位被抬高不少,就连进浴室玩个乳夹,纪寻都随身带瓶备用。 纪寻缓缓脱去上衣,两抹未经世事的粉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玲珑小巧。他怕那东西的威力过大,索性咬咬牙涂了层润滑在樱桃尖儿处点缀。 透澈的水光将双乳滋得发亮,夹头合拢时迸发的欢愉跟疼痛混着袭来,纪寻失力的跌向墙角,雾气缭绕,浑身赤裸的他散发出诱人喘息。 夹子将力道碾收置最紧,纪寻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挂在胸前的两个东西发涨到似要在快感中炸开。 拔掉夹子时,纪寻重重呼出口气,他浑身上下的热都集中压抑在胸前的两团上,浸染成媚红的东西正肆意吐露着疯狂。 纪寻瘫软在马桶盖上,他胡思乱想得厉害,垂眼便瞧见红肿到高挺程度的胸,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与唐鹊交代这蓬松的缘由。 纪寻在浴室打盹儿间做了个漫长的梦。他梦到西装革履的唐鹊冲进浴室,探了探他的鼻息。 纪寻舒服的翻了个身,他好像听见唐鹊埋怨他不接电话、敲门时也不知应声报个平安。 末了,唐鹊抬手关上淋浴,他垂眼,瞧见了在水窝中打漂的乳夹。 “下次想要就直说。”唐鹊吻了吻纪寻的耳后根,惩罚般的狠掐了把他的屁股。 13. 唐鹊是个裸模,但凡跟他有过合作的人都会觉得这说法不够标准——因为唐鹊只露手和后背。 那纪寻便是故事中富家少爷的角色,他不仅对唐鹊产生浓厚兴趣,还专闻言要破坏唐鹊的规矩。 唐鹊自然是皱着眉拒绝掉纪寻的一掷千金,甚至连出面都没,托人警告了纪寻的轻浮。纪寻自然是不能再借自己的名义约唐鹊,他把自己包装成画师,又用了朋友的名字,这才勉强约到了唐鹊的周末。 但这画风依旧和纪寻构想的不大一样: ——脱去上衣的唐鹊背对着纪寻坐于椅子芯儿,他将一双被手铐锁住的手反向绕过头去,摆出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请吧。” 明明被动的人该是唐鹊,但他不像只乖乖待宰的羊羔。纪寻咽了咽口水,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但他却不敢轻易触碰这尚在沉睡的雄狮。 “纪寻,”唐鹊在纪寻凑近时忽然扭过了头,那对手铐虚虚脱落,他像是早有预谋,对纪寻来了个十指相扣,“你迟到了。” “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吗?”纪寻有些哭笑不得,他余光了过起了那反应的地方,怕是想瞒也瞒不过眼前人。 “当然可以。” 纪寻从唐鹊的肩胛骨抚起,他边摸边去吻那人光滑的背,竟光是凭几个被身体主人默许的吻,把自己卷入了迷离之中。 唐鹊虽按兵不动,但面上尽是对纪寻沉沦情欲的欣赏。 纪寻的性器抵于唐鹊腿根,烫且硌人。 唐鹊的喉结滚得更是来劲,他瞄准时间拧过纪寻的胳膊。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姿势交换。 “你玩够了,就到我了。”唐鹊无视掉纪寻的诧异,成功将人压倒至身下。 15. 唐鹊的房间设计素来不讲烟火味儿,冷色调几乎承包了主场。但它可以为了纪寻变出点儿不一样的幺蛾子。 “疼....,”首次尝试后入的纪寻后悔莫及,他不该因唐鹊几个具有迷惑性的吻就着了道,连连答应下来。此时身后的顶撞快要超过通道的极限,后入使纪寻看不到唐鹊的脸,所以他更加委屈。 纪寻那双干净漂亮的手正抓紧被单,频频发力令骨节凸显分明。他的掌心浸出了不少汗来,将那才铺展好平角的单子弄得一团糟。 唐鹊舒服的发出声喟叹,他拍了拍纪寻的屁股。 眼冒金星的纪寻只记得小腹突然变得很涨,骑在身上的唐鹊放松了对他的扶持。纪寻再也维持不了跪趴的姿势,他非常没有形象的倒在了床上。 奈何兴致盎然的唐鹊并不打算就这样平静的结束掉今晚的运动,他难得动作粗暴的将尚未缓过神的纪寻拽到怀里,上下其手一阵撩拨,立刻把人打回原形。 纪寻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进行了不算深刻的反思,他犹然未尽的舔舔嘴唇,与唐鹊接吻间拉出条暧昧的银丝:“我们去浴室。” 16. 时间线是他们从doi房间中回归现实,某天纪寻小酒上头,忽而想起自己被分配为裸模身份的那关。 “请,”和惋给纪寻敬了杯酒,瞧那查岗的人逼近,他赶忙将开过的酒瓶全部转移,还有声有色的瞎说道,“纪寻这酒量不行啊,喝半杯都要缓一会儿。” 纪寻本欲怼句“到底是谁醉了”,结果他在看清和惋背后的人,立即心虚的摸了摸嘴,还硬要装模作样把对话进行完整:“是,家里那位管得严,我酒量大不如从前。” 唐鹊的目光终于含了笑意。 纪寻瞄了眼唐鹊,他固然不敢多喝,便用手挡住杯口,偷偷抿了一大口。 “呃...,”和惋猛然忆起纪寻曾提过一嘴什么doi房间,鉴于某些画面过分香艳,纪寻谈论时巧妙的省去doi,和惋便将其当智力闯关系统了,没话找话着,“那个什么房间,有没有为难你和唐哥啊?” “没有。”纪寻答道。 “有。”唐鹊非常实在。 出了包厢,纪寻便被唐鹊以“喝醉的人看不清路”为由抱进了副驾驶。 “真该把你关在家里。”一边嘴硬一边给纪寻调试枕头的唐鹊如是说着。 纪寻闻言却是一个激灵,他不由想起了doi房间里的游戏,以及大少爷身份的唐鹊对他投予的变态爱好。 “你敢?”抬头挺胸的纪寻把气场撑了一秒,随后绵绵的倒回座位里,“敢的话也不能像任务里弄得那么过分...” “我有分寸。” 唐鹊尤为欣赏纪寻一惊一乍的小表情,他将手指探入纪寻的口腔内,上上下下挑弄起里面软热的舌头。 难得纪寻还保留几分清醒,在唐鹊袭击两侧腮帮子前,抢先用齿刃磕住了他湿乎乎的指腹。 18. 某天下班回来,纪寻瞥见唐鹊正心血来潮的给空房添了张水床。 当时纪寻也没多想,他做的无非是和唐鹊一起瞧瞧布局方位,后便将解开的领带顺势丢水床上了。 吃过晚饭,坐于对面的唐鹊含情脉脉的连唤三遍“小寻”,直到唐鹊顶了顶纪寻的膝盖,他整个人下意识的腰腿发软,纪寻这才明白过来水床是今夜的荤菜。 “只能一次,”纪寻语气坚定,眼神躲闪,“明早八点我还要开会。” “遵命。”唐鹊非常有预谋的将人从椅子上捞起。 纪寻被唐鹊摊平放倒在刚买来的水床中央,得怪唐鹊眼尖,他抢先一步拽过领带,用其绑住了纪寻的手。 后xue被开拓的感觉异常清晰,止不住躲闪的纪寻又因裸露的后背频繁与水床摩擦,竟蹭得愈发情动。 身上是烫硬驰骋,而背后恰好补上了缺失的软凉。 纪寻努力拱起小腹以下的部位迎合唐鹊,而他背部的线条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似是格外贪恋水床的触感。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唐鹊自然能看破纪寻的心思心思,他转手去挠纪寻的痒痒,迫使他主动坐得更深。 19. 唐鹊和纪寻的家里总有那么些和别人家里不一样的地方。打个比方,别人洗手台上放的估计都是日常洗漱用品,而这两人洗手台架上摆着的都是形形色色的药。 关于这药的用途,摆都摆那儿了,反正懂得都懂。 从外涂到内抹,甚至关系到私处的长久保养,药品可以说是样样齐全。 这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三年。 某天事后,全身泛着层粉的纪寻瘫在床上,他或多或少碍于面子不想直呼出那羞耻的药名,便仰头喊了声唐鹊,再哼哼唧唧暗示哪哪不舒服。 “洗手台前第五瓶,”纪寻咬咬牙,心道都说了一半,还不如继续讲完,“还有旁边的黄色药栓。” 在上药的过程中纪寻始终没好意思抬头,他紧绷到让唐鹊都气笑了。 “纪寻,你这样,我都没法看清xue口了。”唐鹊掐了把纪寻的臀rou,单刀直入。 也不知是被凉到还是自身敏感的缘故,纪寻小小的“唔”了一声,随后,他颤颤巍巍举手发言:“唐鹊,你先给我润一下,再....放药栓。” 末了,纪寻的音量越来越低:“记得药栓要推进去,而不是插....” 唐鹊闻言拿药的手一顿,他打哈哈着:“还是我们小寻懂得多。” 20. 结婚之初,纪寻是拒绝跟唐鹊接吻的。毕竟他在唇舌相亲方面尤为慎重,自顾自认为只有亲密度到达一定关系的伴侣才能做这种事。 破功始于某晚纪寻喝醉,被唐鹊抱去副驾驶座上的纪寻竟意外黏人,他硬是纠着唐鹊的衣领胡乱亲了一堆口水才罢休。 行驶带起的晚风将醉意推远,后知后觉的纪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仗着酒劲儿干了什么坏事。 不过...唐鹊吻起来还是蛮合他意的,纪寻食髓知味的抹了把唇,恍然觉得沉溺其中也挺好。 他像是被唐鹊整出了吻瘾,晚上,纪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一次破天荒的因自身原因提出了分床: ——他看到唐鹊便没有了半分倦意,只觉得口渴难耐。 于是,第二天晚上,纪寻便遵守了本心,跟唐鹊吻着吻着脱掉了外套。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纪寻享受着唐鹊的引导,唐鹊也喜欢纪寻的配合。 吻到动情时,纪寻猛的推开了唐鹊。 牵出的银线沾到了他的领口。 “怎么了?”唐鹊似乎皱了皱眉,但那好像又是灯光打下的阴影。 纪寻抿了抿嘴,随后,他掀开裤带。 本该干燥的布料湿了好大一片,纪寻面色潮红:“你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