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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打屁股惩罚,强制高潮放置play,含着跳蛋被cao到失禁

    司宁吹着风扇,翻过一页日历。

    暑假已进入最后一周,他给翟子默的补课也只剩下最后一节。

    该结束了……

    司宁换好衣服,走出家门。他租的房子在近郊的一幢老楼房里,要坐两个小时地铁,横跨大半个城市,才能到达翟子默居住的别墅区。

    作为一名高三复读生,翟子默明显松散过了头。不过司宁看过他做题,成绩意外不错,听说之前是因为出了意外才没有参加高考。

    司宁不清楚翟子默的父母为何要请家教,但翟子默本人明显是抱着找乐子的态度……

    司宁按下门铃,又等了一会儿,翟子默才打着哈欠开了门。

    “来了啊。”他漫不经心地招呼道,抬手勾住司宁的肩膀,将人往楼上的房间里带。

    翟子默一回房间就躺回床上,摆出一副你自便的样子。

    司宁翻起桌上已经完成的卷子,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纸张翻页的声音,与翟子默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平日里的这个时候,翟子默都会凑到他身边动手动脚,等到处理完那寥寥几道错题后,再打着奖励的旗号把他往床上拐。

    今天这种情况反而少见,让司宁莫名想到一词“好聚好散”。

    不过这场关系本就是错误的,随着暑假一起结束,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翟子默又睡了一个小时,才悠悠醒转。司宁早就改完卷子,正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思考之后该如何开口。

    翟子默拍了拍床沿,示意司宁坐过来。

    “那个……”司宁心中带着些忐忑,走了过去,“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谈什么?”翟子默十分顺手地搂住司宁的腰,掐了一把。

    司宁忍住腰上触感带来的颤栗,下定决心,要将这场错误的关系彻底结束,“我希望你能删了我的照片。”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挂钟指针一格格移动的声音。司宁下意识屏住呼吸。

    “为什么?”不知过去多久,翟子默才重新开口。

    出乎意料的态度,让司宁再次紧张起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今天是最后一节课了,你留着照片也没——啊!”

    司宁话说到一半,翟子默便将他掀翻在床,压到身下。

    “你想逃吗?”翟子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背光下的神情寒气森森。

    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惧攥紧司宁的心脏。他一直都有些惧怕面前的少年,只是……这份情绪在后来的性爱中,被模糊成了另一种感觉。

    司宁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翟子默脱下他的衣服。赤裸的皮肤接触到空调房内微冷的空气,不自觉地打起哆嗦。

    “老师在怕我?”

    翟子默不带感情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司宁强忍着恐惧嗫嚅道:“我不是…但是马上就开学了……”

    “哦——”翟子默配合着他拙劣的谎言,却又故意歪曲其中的意思,“原来老师是担心开学以后,我就cao不了您的sao屁股了。”

    司宁听完后,面红耳赤地蜷起双腿,沉睡的性器竟微微抬起头。

    翟子默也注意到这个,又叫了声“sao货”。然后他将司宁翻了个身,面朝下的压在床上。

    “照片我不会删,就算你不做家教了也别想甩开我。”他冰冷地宣判。手指顺着司宁光裸的脊骨抚摸至腰窝,一巴掌打在他丰满的屁股上。

    “啊——”司宁尖叫出声,屁股上又痛又麻,还没有缓过劲来,第二掌又接着落下。

    与以往的情趣不同,这次翟子默下了狠手,一连打了几十下,直到两团白腻软rou变得通红,高高肿起,才停手。

    翟子默钳住司宁的下巴,使了些力,逼着对方看向自己。只见司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红通通的眼眶里掉落,洇湿深色的床单。

    视线扫过司宁身下勃起的性器,翟子默心中升起的怜惜瞬间消了个干净。

    “还把你给抽爽了,是不是?”

    他收紧手指,在司宁下巴上留下红色的指痕。长腿插进司宁腿间,用膝盖顶弄着摩蹭起来。

    “哈啊…不、不要……啊啊……”

    司宁既疼又怕,却反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快感堆叠,屁股烫的像是要烧起来,敏感的软rou被反复摩擦,yinjing更是硬得能淌出水儿来。

    鞭子之后是蜜糖。就在司宁以为他会被翟子默生生蹭出来时,翟子默突然停下动作。

    快乐戛然而止,司宁的眼中蓄满水雾,就像好了伤疤忘了疼似的,委屈巴巴地看向翟子默。

    如果他能再清醒一点,没有彻底被欲望烧昏了头的话,一定能看到翟子默眼底藏不住的冰冷和狠厉。

    “老师想要,我当然会满足。”

    翟子默放开司宁,下床去取什么东西。司宁偷偷看了一眼,发现是平时放置情趣用品的盒子。

    “为什么要用道具……”莫名的委屈在心中一闪而过,连司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翟子默先是取出一副手铐,将司宁的双手拷到身后。接着,他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用一根丝带,将它固定在司宁勃起roubang的冠沟下。

    按下开关,强烈的酥麻感从rou冠下扩散,本就濒临极限的yinjing直接吐出几股浓稠白精。

    司宁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射精时大腿根一阵痉挛,带得通红的屁股rou也跟着一抖一抖。

    翟子默用指尖拢起司宁射出的jingye,涂抹在司宁的臀缝间。他用指甲刮挠着司宁敏感的会阴,指肚抹开微凉的jingye,直攻紧闭的xue眼。将xue口揉开一道缝隙后,又毫不留情地插入一根手指。

    早就习惯了性爱的肠rou立刻缠了上来,紧紧滑滑的rou壁吸住纤长的手指,仍不满足地努力蠕动着,想要吞吃得更深些。

    司宁咬住被角,不自觉夹紧身体里作乱的手指。yinjing上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着,快感前后夹击,却还是不得满足……

    “要你…想要你插进来……”他小声哀求,渴望着某个更粗大坚硬的东西狠狠插进来。

    而翟子默置若罔闻,继续戳弄着指下湿软的roudong,指尖不时擦过藏在rou壁后的前列腺,又向着更深处探去。溢出的yin液流得满床都是,他也不在意,因为之后还会弄得更脏更乱。

    直到xue口彻底张开,翟子默才抽出手指,换上了盒子里的振动棒。

    深紫色的硅胶制品尺寸惊人,只比翟子默的性器短上一点,却还要更粗些。圆润的头部顶开已经被手指cao开的屁眼,缓缓插了进去,冰冷的茎身一点点填满guntang的肠道,直至全部吃下。

    “嗬啊…哈啊……”司宁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努力适应着身体里久违的满足与胀痛。

    可翟子默并不打算留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按下底座上的开关。振动棒“嗡嗡”运作起来,一边振动,一边打着转的向肠道更深处钻去。

    这回司宁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体像只虾子蜷了起来,后xue和yinnang一阵紧缩,jingye从yinjing上方的小孔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极为漫长,当他终于从欲望的深海中抓住一丝理智时,翟子默已经离开。房间另一侧的浴室门紧闭,隐约有水声传来。

    受电力驱使的性爱玩具仍在运作,翟子默却把他一个人留在床上。而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无论腰部和双腿怎样挣扎,都只会将腿间的振动棒吞得更深。

    “子默……”

    屋内只剩下嘶哑的哭腔呼唤着某人名字。

    又不知过去多久,浴室中的水声停下了。翟子默换了身衣服走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未干的水珠。

    “求求你…子默…我不行了…”

    仿佛见到了重燃的希望,司宁不能自己地摩蹭着床单,虚弱地求饶道,过载的快感早已将他折磨得力气全无。

    翟子默走到床边,扳过他的脸,明知故问道:“老师不喜欢吗?”

    冰冷的水滴顺势落在司宁脸上,不等司宁回答,他又接着说:“可惜马上有客人要来,不然我一定亲自帮老师解决这个麻烦。”

    他一边说着,一边弹了下司宁yinjing上的跳蛋。被跳蛋和振动棒强行拉扯起的欲望,正颤巍巍地立在胯间,吐出一股股清液。

    “啊啊…求求你了…放啊…放过我吧……”司宁倏地睁大眼睛,止住的眼泪又一下子滚落下来。

    “老师叫得可真好听,不过——”翟子默松开手,将指尖蹭到的液体擦在司宁的锁骨上,“不想被客人听见的话,还是好好忍住吧。”

    像是为了配合翟子默的说辞,楼下竟真的响起了门铃声。

    “不要——不要走——”

    翟子默无视司宁的哭喊,将他再次孤零零的丢在卧室里。

    无休止的快感鞭挞下,司宁咬住柔软的枕巾,蜷缩起身体。

    这是一场惩罚,而他竟然现在才发觉……

    玩具“嗡嗡”振动,痛与麻层层叠加递进,榨出身体里最后一点jingye。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感知也变得麻木,沉重的倦意蒙上双眼……

    黑暗中,似乎有熟悉的声音,提到他的名字……

    “我倒是小瞧老师了,这样都能睡着。”

    “……子默?”

    司宁苏醒时,只感觉后xue中麻麻胀胀的似有东西在慢慢抽动 。

    他呻吟着睁开眼,看见翟子默正缓缓抽出xue里早已被捂热的振动棒。

    沾满yin水的硅胶制品,与解下的手铐一起被扔到床下。而yinjing上的跳蛋,早就在挣扎中滑落到床单上。

    翟子默拾起仍在振动的跳蛋,抵住射空了的yinnang,然后顺着会阴滑下,挤压在敏感的肛周。

    “啊别…别cao了 ,要坏掉了…我错了,子默…老公……”

    司宁连脚尖都在发抖,口不择言地讨着饶,声音沙哑的可怕。

    “现在知道叫老公了?”翟子默没什么感情的笑了声,掰开司宁的双腿,从背后cao了进去。

    这一下进得极深,粗大的yinjingcao开松软rou壁,guitou直接将xue口处的跳蛋,连着线顶进xue道最深处。

    “啊啊——”司宁发出一声惨叫,他几乎能感觉到跳蛋被cao到结肠口上,用力摩擦着那块从未经开发过的娇嫩腔口。

    翟子默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每一下都从他的前列腺上狠狠碾过去,又顶着跳蛋撞到深处紧缩的rou孔。

    结肠口被反复撞击cao弄,有种刺穿的感觉,而痛苦中又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司宁胡乱地向身后抓去:“太、太深了…要被cao穿了…呜啊啊……”

    翟子默单手压住司宁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反缚在背后。另一只手拉起司宁的腰,更深更重地cao了进去。

    不断摆动的胯骨“啪啪”撞上司宁红肿的屁股,jingye与yin水搅弄出的白沫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司宁大口大口呼吸着,仿佛要被cao死过去。意识如酒醉般时而断片,时而又集中在xue内guntang的roubang上。

    小腹处越来越疼,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从下身扩散。司宁拼了命的摇着头,可乏力的四肢根本无法从对方胯下逃走。

    翟子默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发了狠地cao弄着身下湿热熟烂的roudong。疼痛积攒至极限,一股热烫的水流从司宁疲软的性器顶端流了出来,浇到床单上。

    司宁闭上眼,身体颤栗如电流传遍了全身,发出无声地尖叫。巨大的羞耻感和痛苦的欢愉充斥整个大脑,在彻底昏过去前,他似乎听到翟子默贴在他耳边——

    一字一顿,低沉清晰……

    “老师,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