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地下仓库【原创插图2,插图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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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斯文和朋友在拿着笔记本电脑改论文。 咖啡厅的播放器在播放着,轻快而悠扬的小调像是飞舞的精灵。 两人沉默地相对而坐,手下打字的动作不停。 精灵在咖啡氤氲的香气中飞舞着,时而停留在顾客的肩头,时而落在身旁学生的笔尖。但平静总是短暂,精灵不久之后就被一阵阵沉闷的、循序渐进的隆隆声吓得四散奔逃。大地开始震颤。 斯文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朋友则是皱起了眉头。 来了,他们来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街道,都渐渐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黑压压的人群,蝗虫一般,挤过大街小巷,填塞了一条宽阔的商业街。 汽车不敢鸣笛,车主关上了车窗。司机解开安全带,缩进车底。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庄严肃穆的古怪神情,仿佛他们正承载着千斤的使命。他们的肢体协调,步调一致,发出或大或小的呐喊,隔着玻璃窗,两人能看见他们之中有些人的脸被挤到窗上压扁,鼻腔里的热气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白雾,然后被压扁的人迅速地被向前推进,刹那间白雾也被后面的人的脸抹去。 “快走!” 朋友拉着斯文,躲进了咖啡厅后台联通的地窖里,没来得及拿笔记本电脑:拿笔记本电脑需要经历拔掉电源等一系列复杂cao作,他们没那么多时间,只来得及拔出储存盘。他们进了密室,关上了厚重的防盗门。随着防盗门的关闭,斯文的心情才稍微安稳了一些。 -这次又是哪个明星? -不知道。有时候他们可能也不知道,但你最好别问。 两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大地的颤抖。密室里的光很暗,两个人坐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喝酒吗?”朋友说。他拿出一瓶烈酒,墨绿色的方正酒瓶里包裹着浆液。“我顺手捎下来的。” “喝。” 地窖刚建好,还有一股沙土的潮湿味。空间很狭小,关上门,唯一和外界联通的就只剩一条排气管道。以后肯定还会继续扩建,但肯定不是现在。 排气管道口的风扇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谁也不愿意承认此刻有一种心情在自己胸腔里发酵。斯文拿过酒瓶,对着嘴把酒液灌进自己的肚子。酒很辣,不好喝,但能让他好受一点。他想他meimei了。 顷刻间,酒瓶空了一半。朋友抢来斯文手里的酒,斯文也没阻止,喝完酒后,双眼空落落地盯着地窖的某个角落。朋友把剩下的酒喝完,皱了皱眉:“什么声音?” “排气扇。” “不,不对,嗡嗡的……你屁眼里那玩意?” 斯文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从自己的屁眼旁拉出一条线,一颗绿色的跳蛋破开括约肌,被拉出来。在地板上,嗡嗡地震动着、响着。暂时被打开的屁眼立刻合上,含着剩下的那一根玻璃假阳具。 “大概吧。” 两个人百无聊赖地观赏了一会,斯文说:“来做吗?” 他脱下裤子,把腿打开,把假阳具从自己的rouxue里掏出来。他的jiba还被金属锁着,但他的rouxue是自由的。 朋友掏出自己的jiba,衣服也不脱,随便撸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他用手拉着斯文脖颈上系着的领带,另一只手揽着斯文的腰,硬起的jiba捅进斯文柔软的rouxue。 “……”两人俱是抖了一下。 斯文的手勾着朋友的肩膀:“你……真大,还长,得有二十厘米了?” “差不多吧。” 两个人的身上酒味都很浓,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什么,两人都有些头晕脑胀。朋友用腰顶着斯文的屁股,交合中水流出来,斯文毫不顾忌地放声大叫。锁阳锁着他的jiba,每一次勃起都是一次剧烈的疼痛。jibarou几乎要镶嵌进铁器里,只有疼痛才能缓解斯文对自己meimei的愧疚。 他的meimei现在在哪,有好好学习吗?有记得喝水吗?在这逼仄阴暗的空间里,斯文头晕脑胀地享受着快感。他的手抓着自己的锁阳器,这是他meimei给他的生日礼物啊!他忽然放声大哭。 “meimei啊,哥哥好想你,meimei……!” 他的哭号几乎破音了。他扯着嗓子嚎叫,泪水流了满脸。朋友在这哭号下,听见了细微的大地震颤的声音,他来不及说话,一下捂住斯文的嘴。防盗门开始颤抖,门外不知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撞着铁制的、十公分厚的防盗门。连防盗门都在颤抖! 朋友的动作愈发狠了。他死死地捂住斯文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胯下的jibacao弄着斯文两瓣屁股rou中间的rouxue,斯文的身子上下颠簸着,像一条飘摇的船。 被忽视在一旁的酒瓶里映出两个人交姌的身影。 似乎是见防盗门无法撞开,门外的人开始尝试拧门把手,未果,又狠狠地撞了几次门,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枪响。过了半个小时,门实在还是打不开。门外的人作罢了,声音小了,震动也小了。 许久之后,大地恢复了它该有的平静。两个一身泥泞的人瘫倒在地上,背靠着背,坐着。斯文把假阳具和跳蛋又塞回了自己的屁眼里。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排气扇和跳蛋的声音。 “……”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斯文叹了一口气。朋友没有回答。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没带打火机,只能叼着。烟嘴有些苦。 “我想我meimei了。” “……” 斯文捡起地上的酒瓶子,仰起头,试图从酒瓶里匀出最后一滴酒。可是什么也没有。他的喉头徒劳地蠕动了两下,最终放弃。 “走吧。” 朋友打开铁门,门外有几摊被踩乱的血迹。人确实已经没了。他和斯文走上咖啡馆,笔记本已经被砸烂,但每个咖啡杯里都被插了一朵玫瑰。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 …… 良庐老婆揉揉眼睛,披上了外衣。他记起来家里的门还没关,于是走到客厅,去到门外,把着护栏往外望。 树叶轻晃,不时有几声清脆的鸟叫声。天很蓝。 良庐老婆走回房间,关上了门。良庐还在睡觉,于是他老婆轻手轻脚地关上主卧的门,去做早饭。煎蛋、熬粥、切青瓜、放白糖。饭做好了,良庐也循着香味出来了。 他沉着脸吃饭,良庐老婆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也上不了桌,但是看着良庐吃饭的样子,心里就溢满甜蜜。 良庐吃完了,良庐老婆才上桌,吃了良庐剩下的饭,然后收拾碗筷。收拾好碗筷,拿出碘伏和棉签,清洗,给自己上药,然后戴上口罩。 药只能在良庐老婆身上停留从家到公司的那段距离。他今天还有通稿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