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拘束/喷乳/zigong高潮/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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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魔后早不知时间为何物。他觉得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成功地没有让一颗珍珠掉出体外了。他甚至已经完全习惯于随时夹紧臀部,让那些小珠成为自己体内的一部分,仿佛贝壳包裹的珍宝。所以当魔王的手指探入花xue,将那些珍珠一颗颗挖出去时,本能甚至令他缩紧xiaoxue,阻止魔王将它们剥离。 其结果,毫无疑问,他的双臀被抽得肿了一圈。连哭泣都没有机会,他便被魔王推进了“马厩”。两条前蹄搭在栏杆上,胸部被固定在木条之间,他无法移动上身,只能用后腿支撑身体,勉强站立。 魔王的手指还在他xiaoxue里翻搅,寻找残余的珍珠。魔后想告诉他里面没有,但齿中咬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呜的yin叫。魔王从他的雌花中抠出越来越多的蜜露。哪怕是一根指头也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东西能满足魔后的yinxue,到最后,魔后忘记了他在找寻珍珠,而只知道扭着屁股自己在魔王的手指上摩擦,尾巴甩来甩去,全然成为了一头发情的母马。 因此xue道被撞开时,魔后甚至没有意识到那是一根阳物。他大脑全然空白,浑身发抖,胸前喷溅开汹涌的乳汁。他的雌xue已经饿了太久,长期处于发情状态让里面热得仿佛岩浆在流。以至于魔王仅仅是插入,就将他送上了高潮。 花蕊紧紧吸住魔王的阳具,如同捕捉落入网中的猎物,魔后的臀部瞬间收紧,咬住rou柱死死不放。当从高潮中回过神时,他已经被魔王插得yin液横流,舌头吐缩,只会从鼻腔和口中发出欢愉的嘶鸣。 像每一下都挠在痒处上那么惬意,魔王的rou物精准地狠狠碾平了他每一道发痒的褶皱。剧烈的快感让魔后浑身发软,两腿支撑不住下跪,又被魔王双手提起,再一次狠狠撞上两个zigong的连接处。 rou柱在雌xue里搅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魔后扭着腰肢,因为不知道该让魔王先照顾哪个而头脑混乱。两个小宝贝饿坏了,嗷嗷待哺,他谁都舍不得。魔王在外面撞得越用力,rouxue深处就愈发空虚。汹涌的yin水润过rou壁,让魔后最爱的阳物可以在里面顺畅地肆意进出。 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淡紫,尖锐锋利的修长指甲深陷入魔后被史莱姆衣包裹的柔软rou臀。魔王后背上裂开两条大缝,两条粗壮的手臂从中伸出,随后,一对巨大的黑翼自空间中展开。太阳被黑雾掩盖,光从大陆上消失,暴风肆虐,一些弱小的魔物直接被风压切碎。它们不会死去,只是化为魔力重新回到魔王的身体。全身肌rou膨胀,血管自皮肤上暴起,魔王双眼漆黑如墨。他正在完成最后的跃变,借这半神之躯升为魔神。 沉溺于极境快乐的魔后并不知道周身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因为感知到体内的巨根正在膨胀,而兴奋地摇起尾巴。在朝着岔口不断的撞击之中,魔神的阳具竟从头开始渐渐一分为二,同时插入两边的宫颈。魔神正在为自己创造一副满意的外壳。这独一无二的yinjing,是对诚实的yin荡欲望奖赏,是为魔后量身定做的礼物。 两个宫颈同时被粗暴撞开挤入guitou。像海船的锚钩,分叉的yinjing将魔后牢牢锁住,与魔王的身体紧密相连。两手握着rou臀,两手抓住魔后的膝盖,于是魔后双腿离地,被魔王架在半空中cao干。他全身的重量落在魔王身上,每一次深顶都让两个柔软rou腔紧缩着喷射花液。 魔后双腿自觉夹住魔王雄健的身躯,恨不得将魔王塞进自己的花xue。魔王双手捏着他飚射乳汁的rou粒,肆意拉扯提弄。每当玩弄硕大肥嫩的rutou,魔后就会在快感中绞紧rouxue。换做其他魔物,早已被夹得绞射亦或寸步难行,然而人类的力量极限,在属于神级的蛮力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每一次魔王将要将guitou拔出宫颈,魔后都会拼命地收缩身体,试图将它留住。如果就这样用蛮力硬拔,恐怕他连zigong都会被扯出去。一旦这时,魔王便会狠狠用力回撞,直抵宫壁,让guitou浸泡在喷出却被堵住出口的柔滑汁液中。 魔后身体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全然不知自我为何物,只是兴奋地发出类兽般的嘶鸣。一道金属鼻钩准确地扣住了他的鼻孔,强迫他无法低头,只能朝向天空,对着他曾经敬仰的神只展出yin糜的痴笑。但他的面部被史莱姆遮住,所以大概看不见神。天地间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身体里魔王的阳物。 银铃响动,魔后忽然浑身一颤,唔唔哦哦叫起来,不可自拔地松弛下身排出尿液。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这道铃声了,rou壁不自觉地放松让体液泄出。然而魔王仍然在xue里用力抽插,将尿液撞得到处飞溅。 像两头最原始的野兽毫无羞耻之心地交合,魔后浑身尽是腥臊气息。他下身淌水,嘴角唾液横流,已经完全失去神智,屁股却还在本能地摇晃索求。魔王狠狠拍打过颤动的rou臀,在魔后媚叫着收缩xue道的一瞬间,将长期积攒的精华射满魔后的zigong。 魔将们整整齐齐跪在殿下。魔王今天召唤他们所有人来到这里,但却没有说所为何事。魔王殿的大门打开时,他们看见魔王正坐在王座中央。一匹通体漆黑的母马趴伏在他脚下背对着他,抬起浑圆高耸的rou臀,夹着魔王的阳物与其交合。 那匹母马的双乳在撞击中前后摇晃,两颗rou葡萄因为承受不住充盈的乳汁,滴滴答答地朝下滴奶。它的腹部高高隆起,显然充分承受过魔王的恩泽而孕有子嗣。沉重的孕肚让它的身体似乎被压迫得变形,然而愉悦的嘶鸣却一直回荡在静谧的大厅内。没有一个魔将回避视线,他们不需要思考,全凭魔王行事。无论王座上发生什么,都与他们无关。 魔王没有下达命令,他们便也站在殿下一动不动,无动于衷地围观着这场艳糜的交合。母马的后腿被魔王抬上肩膀,整个人几乎倒立,却因为被yinjing撞到宫颈而发出快活的叫声。 “太可惜了。” 魔王将母马抱到身上,一手搂着浑圆的孕肚,一手抓住肥硕的rufang。粗长的yinjing完全埋入体内,令母马蹬着腿哦哦呻吟,自rutou粗射出香浓的乳汁。两个窄道都被魔王插满,它甚至无法移动自己庞大的身体,而只能被魔王固定在yinjing上。它后背靠着魔王结实的胸膛,四肢瘫软,因为迷醉于与自己交合的雄兽气息而不断流下yin水。 “即使我大发慈悲让你见他们最后一面。”魔王挥挥手,魔将们便整齐地脱下头盔。无一不是勇者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容。他们一起战斗,一起欢笑,此刻每个人却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地看着王座上的交合。 “你也根本不会在乎了。” 一个响指,魔将们瞬间变作飞灰。他们已经被规则泯灭,甚至连灵魂的碎片都不会留下。最后的希望也破碎为齑粉,然而座上的母马却仍然扭动着屁股摩擦体内的阳物,浑然不知外界朝夕。 魔物们知道,所有的魔神之子都有一对颜色不一样的眼睛,这是分辨他们的标志。因为他们在初生的那一刻便会吃掉自己的亲兄弟。魔后从来无法产下双生子,这是某种家族传统。 而所有的魔神之子则知道,魔王殿内有一匹小母马。它有丰满的胸部,浑圆的屁股,以及永远湿润的发情rouxue。在他们短暂而缺乏父爱的童年里,它是他们最喜欢的玩具。最小的时候,他们喜欢母马丰胸中的香甜乳汁,再大一些,便可以骑着母马在魔王殿里游走。那母马不比他们腿高,性情温顺,总是坠着双乳和孕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性格恶劣的神子们,会生气地拍打它的屁股。它呜呜地叫两声,便走得快些。 再成长些,他们便接替父神照顾小母马。每天牵着小母马喝掉充足的魔物精华,还有引导它去浇灌精灵神树——在被侵蚀之后,现在应该是魔树了。只要站在树下摇动铃铛,小母马便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从rouxue中放出清水。 为小母马洗澡也是必须的。魔王殿中种植的触手,会细致地清理小母马的口腔、耳朵和滑腻腻的rouxue。每到这时候,小母马似乎总是很高兴,呜呜直叫,蹬着四蹄甩动尾巴。如果往rouxue里多塞几根触手,做更细致的清洁,小母马就会兴奋得喷出奶水了。 随着时间流逝,魔神之子们很快长大,而小母马的肚子也越来越挺,常常四蹄载不住身体,侧卧在地上喘息。离开魔王殿的时间临近,这时候,魔神会为自己的孩子们设置最后一道考验。 只要在小母马的rouxue里射入第一发精华,神子就能获得大陆上的一块封地。贪婪,嗜血,野心勃勃是他们的本性,没有一个魔神之子会拒绝。 挺着大肚的小母马被木枷固定在院中,无处可逃,双腿紧贴,只朝着神子露出自己肥厚湿润的蚌rou和圆臀。神子的性器早已勃起,抓着两瓣臀便用力顶干。小母马叫声响亮,rouxue又湿又滑,厚厚的rou壁裹着神子的阳物一吐一缩。这一体验将让神子们此后免疫几乎所有魅魔的诱惑。 在征服了自己的童年玩伴后,神子便能离开魔王殿。他将会有越来越多的兄弟姐妹。仅仅是一片土地已经让魔王觉得无趣。他日日沉浸在地下室的法阵中研究,终于将世界撕开了裂缝。 很显然,他需要绝对忠诚且所向披靡的残暴军队。 庭院中响起噗滋噗滋的yin糜水声。通体漆黑的小母马伏低身体,正抬起臀部迎合魔王的cao干。它放浪地呻吟,丝毫顾忌不了身下双乳还垫着一个正吮奶的魔婴。 魔王殿内不能存在两个神子,否则他们将互相厮杀以争夺主权。一旦神子成熟,离开魔王殿,下一个神子几乎紧随着降生。母马在生产后,很快便忍受不了空虚的zigong,开始寻求魔王的jingye。 它从没看见过自己生下来的东西长什么样,它只是一头用于配种的母马。只要肚子里揣着生命,就让它沉浸在幸福和快乐中。而神子们的yinjing虽然雄壮,却永远不能进入它的zigong。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狠狠地插透它两条流水的饥渴rouxue,在剧烈的撞击中顶开宫口,guitou将里面填塞得满满当当。 魔王长出一气,将jingye射入宫腔。在拔出guitou时,宫颈便立刻收缩,一滴都不会让他的精华泄走。剧烈的高潮令母马呻吟着乳汁四溅,多得身下的婴儿洗了个澡。 魔王没有完全拔出yinjing,拍了拍母马丰润的屁股。母马低叫一声,媚好地夹紧xuerou,想让魔王再停留一会儿。它被插干得太少了,里面总是湿热而痒,只有为了怀孕时才能得到魔王roubang的恩赐解渴。这让它爱上了生产,因为想到下一次受精就开始发情。 平常这样做只会遭到毒打,魔王会毫不留情地离开。但母马不在乎,用rouxue裹住湿热的yinjing本身就让它兴奋万分。然而今天魔王没有抽打它。主人甚至伸手从它肩膀沿着后背一路向下抚摸。在史莱姆衣下曾经是紧致结实的肌rou和伤痕累累的肌肤,肩膀上有刀剑的压痕。但在粘液长久的滋润和修复下,它的皮肤嫩如婴儿初生细腻,光洁如新。魔物精华的灌溉令它浑身上下透出欲望的腥臊。 “真可怜。” 母马不觉得有什么可怜,它快乐得直达天堂。当魔王的阳具捅进宫口时,它更是把所有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