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弥(h)
景弥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的捆起来的时候,突然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根缚住他的绳子是哪种颜色。 到底是他送给阿甚的白色呢,还是阿甚送给他的粉色。 他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薄布绕过后脑勺给束缚了。阿甚肯定没有开灯,他睁开眼睛,除了黑色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明明阿甚绑的都很轻,但还是让他内心凭空的生出了股燥意。 很快这点焦躁惊惶就被阿甚给撞没了。 阿甚!阿甚!我好痛! 景弥好像突然就变得汗津津的了,他的睫毛好像也突然就湿淋淋地黏着在了一起。他的嘴大张着,蒋将甚的性器又突的撞了他一下,他就没忍住地呻吟:“哈啊……阿甚……” 阿甚,阿甚,等一下!这样好难受! 他把痛呼声又放到了心里。阿甚的那里太大了,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后面太涨了,感觉无论几次那里都很难习惯。 一片黑暗之中,蒋将甚感觉景弥大喘了一下,景弥的腰在景弥的低声抽气下轻轻的晃着,他的头也慢慢的晃了两下。蒋将甚连忙把自己的脸蛋凑到了景弥的颈边,景弥的头便依靠着他蹭着,景弥的呼吸也近在咫尺。弥弥果然是在撒娇……果然是在撒娇……他对景弥一直有种病态的迷恋,这样依赖着他的景弥完全就相当是在他的心口上蹭。下面的jiba也被弥弥的后xue裹住了,润滑剂冰冰凉凉的凝在两个人的腿间,他紧紧地抱着景弥。他们身上都发了很多的汗,这样的两个人紧贴着就像融在了一起。 弥弥……蒋将甚细密的吻着。他甜甜蜜蜜地想着,如果我是弥弥生下来的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的头便一路吻到了景弥的胸前。他下身小幅度地抽送着,接着甜甜蜜蜜地想着,我含含弥弥的奶子。湿湿热热的口腔拢住弥弥的rou粒,弥弥应该会变得更舒服些。 蒋将甚在甜甜蜜蜜地吮吸着景弥的乳粒,下面温和的动作让景弥好受了很多,他的身体蜷缩了一下,然后脚犹犹豫豫的盘在蒋将甚的腰际。但手被束缚住了以后就没法在性爱的时候捧捧蒋将甚的脑袋,没法轻轻的揉阿甚的头发。景弥忍了会,还是很不习惯。喘着气叫着蒋将甚。 “阿甚……阿甚……” 蒋将甚忙碌的嘴抽空应了声弥弥,亲密的称呼和体位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含着又吸着景弥的胸口,下身大力地抽送了几下,顶着xue道里最敏感的地方磨,蒋将甚听见景弥在这样的刺激下还在坚持叫着自己,连忙凑到了景弥的唇边。 “弥弥?” 他天真地询问,手捧住景弥的腰,亲热地叫着景弥。没忍住又在景弥的唇上亲了一大口。 “阿甚……”阿甚这个时候的亲吻和抚摸总是没完没了的,景弥任他亲着,唇得到空闲了才终于能从喉腔里溜出些话,“嗯……阿甚想抱抱你……抱抱你……” “弥弥想抱抱我吗?” 被猛地顶弄了几下,景弥惊喘了几声,蒋将甚的脑袋亲热的拱着他,那张甜蜜的脸肯定变得红扑扑的了。 蒋将甚伸到景弥手的绳结处解着,自己则是不断地舔着景弥的嘴角,流出一点点蜜他都要舔走,再吞进自己的胃里。 他解开了绑在手上的,往下又解着蒙在景弥眼上的。 “弥弥肯定也想看看我……”他很肯定的说着。蒙眼的布甫一落下,他就又对着景弥的眼睛亲个没完。 景弥被他亲的睁不开眼,下面也被动的厉害,眼睛里分泌了点眼泪,全部都被景弥亲走了。这样子我怎么看你嘛,景弥晕晕乎乎的想着,刚解开的两只手抱住了蒋将甚动个不停的脑袋,忍不住哼笑了两声。 蒋将甚迷他迷的要死,下面的jiba又被裹得舒服得不行,听他一笑简直魂都要被勾走。他急急忙忙的用鼻尖亲密的点着景弥,一遍又一遍的软着嗓子诱哄。 “弥弥也亲亲我……弥弥也亲亲我吧……” 景弥闷哼着用唇一下一下的碰着蒋将甚,他被阿甚的跨一下下顶的耸起来,如果刚才是胀得难受,现在就是舒服得难受。蒋将甚的yinjing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的粘人,在蒋将甚忙着亲吻的时候,就只会像现在这样,用顶端不断地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体内的润滑剂也不断地被yinjing磨着,甬道湿滑的感觉让景弥感觉很不好意思,敏感点又源源不断地被一股又一股快感组成的浪潮冲刷。景弥十分庆幸现在他的脑子被蒋将甚和快感填得满满的,这让他可以眯着眼睛小声的叫着释放自己的感受,而不用先顾着脸热。 景弥的嘴碰上蒋将甚期待了很久以后的嘴唇以后,就被蒋将甚捕捉住了。他被粘腻地亲吻着,偶尔还要偷偷躲避着阿甚的唇齿好吸几口气缓缓,来去几次了以后,景弥没憋住又xiele几声笑。 景弥不是个爱笑的人,但总是被蒋将甚夸张的粘人劲头、甜蜜的话语和脸蛋给逗笑出声。他在和阿甚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人都沉溺在蒋将甚采来的蜜里头,蒋将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亲吻则让他不断的浮出,他看着阿甚甜蜜精致的脸蛋就忍不住要发笑。 他有溺爱蒋将甚的毛病,他自己也知道。 不然他也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忍耐着蒋将甚的那根粗大的yinjing和他黏糊糊的情意。蒋将甚每次热情的叫他弥弥,他就好像被蒋将甚的爱意灌满了,蒋将甚抽动的yinjing也不像是在和他zuoai,而是一个给他浇灌爱意的仪式。蒋将甚还总小心翼翼的不要将他被爱意溺毙,每次zuoai都用唇舌和手脚爱抚他,好像对他来说亲吻景弥、呼唤景弥比用yinjing占有他要更加重要,重要得他要不停的对景弥做,不让他亲就会眼泪汪汪。 景弥在被紧紧地需要着,他这样就幸福的将要死过去。 夜间有点冷了,蒋将甚火气旺,但两个人出的汗太多了,敷在身上清清凉凉的。 “弥弥,我盖点被子。”他亲亲热热地抓了几把景弥的腰就在床上摸索着,“明天我来洗,可以吗?” 盖上被子后,明明姿势没有变化,却感觉两个人缠得更紧了。景弥感觉自己前面的性器涨涨的,被囚住的快感闷得他满眼的水汽。蒋将甚一只手拽着被子防着它滑下去,一只手垫着景弥的脑袋,嘴唇亲亲热热地吻他,一副很是忙碌的样子。 可当他一只手还没碰上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就被蒋将甚提前了碰到那根yinjing。蒋将甚一边抚慰着景弥的roubang,一边低声请求着:“弥弥,我来给弥弥摸jiba……弥弥来抓着被子可以吗?” “弥弥要抓紧呀,不可以着凉了。” 蒋将甚噙着甜蜜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景弥忙嗯嗯应着他,抓住了被子才感觉肆意窜逃的快感被自己罩住了,性爱的甘美终于攀上了他,他蜷缩着,就将要受不住,但却哪里都被蒋将甚抓得死死的。景弥打了个哆嗦,他好想射精。 但被子闷闷的。 “阿甚……我想射了……” 蒋将甚顿了一下,眼睛泣了些眼泪。 “弥弥我还要等一下,对不起……” 景弥想将被子甩开,但他的手哆哆嗦嗦的没有力气,蒋将甚又在耳边不厌其烦一次次地恳求。蒋将甚的手热乎乎的拢着景弥的性器,又对着意识不清楚的景弥一遍遍地求:“没事的,弥弥……射在我的手上就不会脏了。” “射我手上吧?” 真的吗?景弥想问他,但他晃了晃脑袋什么也说不出来,蒋将甚迫切的想追着他一起,尾脊处的冲撞让他除了不受控制的闷哼什么也说不出来,景弥忍耐了一会,但然后快感还是从前头爆开了。 “啊……啊,阿甚……” “弥弥!” 蒋将甚一下子就哭了,怕景弥难受就从他体内抽出了性器,摘下安全套,用yinjing摩挲着无意识的景弥,好不容易射了更是哭得厉害,抽噎着搂着景弥。 蒋将甚这个骗子,射在手上根本就捂不住jingye。罪魁祸首还在那边抱怨,抱怨自己射得太晚了,没有跟上他。他的眼泪止不住的下掉,脸正对着景弥,一噎一噎的就是想要景弥疼疼他。 景弥僵了会,伸手把房间的灯开了。蒋将甚泪流满面的丢人样就一览无余了。景弥对他一直没有什么办法,抱着蒋将甚揉着他的头发。 这么爱哭真是没有办法,下次还是自己忍一忍,晚点射好了。景弥很无奈地想着。 弥弥身上都是jingye和汗液,润滑剂也还没清理,肯定不大舒服。蒋将甚委委屈屈的想起身,又被景弥捧着脸亲了好一会,这才停下眼泪,牵着景弥要带他去浴室做清理。 景弥被一把抱起,床上的绳子被子也都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声响。景弥一低头,就看见了他最开始心心念念的绳子。 是粉色的。 对啊,蒋将甚买的绳子还带着细腻的绒毛,捆在手上触感很特别,应该很轻易就可以认得出来才是。 他刚刚是不是太沉溺在性爱里了? 景弥疑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