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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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莉特的方法虽然简单,但是有效,在悬梁刺股和戒尺的双重威胁下,牧年只能老老实实写作业。 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了一天,半本都没抄到,更别提全册了。 而牧年已经手抖的笔都拿不起来了。 银华将牧年头发松开,将机器人关机,想把牧年抱上楼泡疗养仓。 “我自己走。” 银华愣了一下,一时竟有些不习惯牧年不娇滴滴的耍赖打滚求抱了。 牧年垂放在身侧的手依旧在微微颤抖,表情冷的可怕,没有愤怒也没有恨意,平和冷静的可怕。 他心里只充斥着一个念头: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 牧年不蠢,明白维尔莉特单纯是在强人所难,她不在乎他能不能完成,就是想看他难受。 那就看看最后到底谁难受,不狠狠报复回去他就不是雄虫! 调试好治疗仪,银华转身离开,迫于主卧被霸占,他已经搬去了客卧住。 牧宅装有与外界不相通的内部网,基本只保留了娱乐项目,比如经过筛选的书籍电视剧电影综艺单机游戏什么的,其他有关外界相关的信息删的干干净净。 牧年习惯听着电视剧的声音睡觉,之前下载的一部已经看完了,他登录内部网挑挑拣拣准备再找一部。 最后选定了一部兰悦帝国拍的皇帝传记,开始播放以后,银华闭眼开始酝酿睡意。 耳边最先传来的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随后是乘风破浪和欢呼之声…… 一道开门声混入其中,在银华无知无觉中,牧年堂而皇之进入房间。 牧年看着在睡梦中微微笑着的银华。 平心而论,银华长相在雌虫当中属顶尖,这样毫无警惕的躺在床上,蓝紫色的发丝凌乱散落在头的四周,更为他增添了魅惑之感。 牧年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说是为了报复,但也确实是被银华美貌吸引,明明是个妖艳的雌虫,偏生就有一对玲珑剔透的眼睛,特别是百日里拿他那双银白色眼睛瞅你的时候,就仿佛在哪欲拒还休勾引你。 虽然牧年从小到大身边的雌虫就没断过,但银华确实是最让他心痒痒的雌虫。 牧年爬上床,掀开银华的被子,挤进他腿间,心想道,若是银华之前不助纣为虐,他其实也不介意赏他个雌侍当当。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一定要银华痛哭流涕。 银华只是睡着不是昏迷,所以牧年一有动作他就惊醒了。 扣住牧年伸进他睡衣里面妄图向上的手,任何词语都不足以表达银华此时的心情。 这是什么人间迷惑行为。 “……” 牧年一点sao扰的自觉都没有,在雄虫眼里,这是恩赐,银华应该感恩戴德。 他好整以暇的拿膝盖往前顶了顶,倨傲的等着银华主动来服侍。 ! 成年雌虫不经撩,银华的身体被轻轻一碰便是一软,他脸红了一片,尽量忍着力气踹了牧年一脚,随后翻身远离,双腿夹紧被子包住自己,骂道:“你 你不要脸。” 雄虫一脸震惊的被踹倒在了床上,气愤银华不知好歹冒犯他后居然还倒打一耙,不过最近的事好歹教会了牧年何为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也许他真的有演戏的天赋,再抬脸时心里的情绪掩饰的一干二净,只留委屈和迷茫在脸上。 牧年可怜兮兮看了一眼银华,将自己缩成一团:“我一个虫害怕。” “那也不能,做那种事情。”银华放松表情,心里纳闷之前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害怕了,但牧年外表实在太具有欺骗性,银华不禁心软。 银华有心为牧年辩解是想爬上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但一想到雄虫之前的种种劣迹就又对这种美化滤镜保持怀疑。 牧年不说话,一脸‘你不哄我居然还凶我,哭唧唧’的表情瞅着银华。 僵持片刻,银华败下阵来。 “我带你去睡觉。” 牧年得寸进尺:“我要在这睡。” “不行。” 牧年装乖已经装的不耐烦了,索性也不和银华拉扯,心知银华不会真的动手,牧年直接揪住被子就怼了上去。 !! 银华一个翻身就想滚开,那想牧年卑鄙的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雄虫信息素对雌虫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银华动作一顿,下一秒就被牧年四肢并用缠的严严实实。 银华冷下脸:“放手。” “不。”牧年心虚的很,他是真的怕银华暴起,装乖拿脸蹭银华胸口:“我害怕,你别赶我走。” 银华刚升起的气愤顿时散的干干净净,一种更为古怪的情绪迅速占领心脏高地,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牧年也不敢继续作死,就乖乖趴在银华身上,闭眼开始装睡,装着装着倒是真睡了。 可怜银华现在是精神无比,睡意散的一干二净。 本想趁雄虫睡熟后将他从身上扒下来,没成想牧年像只八爪鱼一样黏的死紧,不吵醒他的情况下根本扒不下来。 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让银华难以接受的是,牧年睡觉不老实,手会摸来摸去 无奈之下,银华只能抓着牧年两只手,不让他乱动。 平复好心情,银华也实在是困到不行,刚一闭眼睛,脖子又被咬了一口。 “……”银华感受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某种变化,一脸忍耐。 牧年一夜好眠,睁眼就见银华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 “下去吃饭吧。”银华迫不及待的松开手,仿佛终于脱离苦海。 急切的样子深深刺激到了牧年,雄虫在心中记仇本上再次狠狠划上一笔。 想和他睡的雌虫一个首都星都装不完,银华竟然嫌弃。 将牧年送出门,银华并没有跟着下去,他被迫熬夜到天亮,现在只想睡觉。 牧年忿忿不平下楼,就见维尔莉特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等他,顿时僵住,扭头就想往回跑。 维尔莉特冲他打招呼:“早上好啊牧雄子,作业完成了吗。” 牧年一脸矜持:“做完了。” 维尔莉特竖起大拇指:“真厉害,但还需要检查一下。” “我说做完了。”牧年皱眉:“不需要检查。” 维尔莉特呵呵一声,这雄虫真是糟糕透了,连说谎都傲慢到不行。 “没有实物就不算的哦。”维尔莉特微微一笑,轻松揪住妄想逃跑的牧年,将他固定在书桌前。 “十分钟吃早餐。”维尔莉特绑好牧年头发,指着戒尺机器人说道:“别磨磨唧唧,时间到了它就开始运行。” 牧年一点都不优雅的吃早餐,心里愤恨不已,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维尔莉特。 十分钟一到,戒尺机器人眼冒凶光,狠狠打了下去,牧年细皮嫩rou的手背瞬间红肿了一片。 “啊啊!”牧年疼的冷汗直冒,但为了不继续受苦,只能咬牙拿起笔开始抄书。 维尔莉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写的这么慢给你一年时间都不够用。” 牧年眼睛赤红,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维尔莉特将原本想指导牧年的话给咽了回去,翻了个白眼,行吧,到现在还不自我反省。 “抄完并背诵,理解了就好背了。”说完维尔莉特就走了。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还没抄两页,牧年的手就越来越酸,机器人在旁边勤勤恳恳的盯着,哪怕只是写慢了都会一板子打下来,着实可恨。 “你等着。”牧年咬牙切齿道:“等我脱身,我一定把你拆了,每个零件都要砸扁了,用尺子割上万遍!轮完一遍再轮一遍!” 戒尺机器人没有智能,压根听不懂牧年在说什么,只是机械的盯着牧年的手,一旦慢了就打。 “啊!”牧年手背已经肿的老高,抖的不行,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痛,但一停就会被打,形成了完美的恶性循环。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错了。”牧年被打到认怂,吸了吸鼻子,好歹忍住了没哭,嘴也不倔了,委委屈屈认真抄书,明白现在唯一的出路只有完成维尔莉特布置的作业了。 一边抄也尝试按维尔莉特说的技巧去背:‘吃饭应注意,健康和礼仪,挑食暴食不可取,浪费粮食更不宜。’ 雄虫暗自撇嘴,理直气壮的想着,他的健康是雌虫该考虑的事情,而且他不吃还不是因为他们做饭难吃,浪费粮食也是因为他们做的太多了。 ‘拉拉手,交朋友。如果你开心,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拍拍手,如果你伤心,也请告诉我,我来为你唱支歌……’ 那群卑贱的雌虫只配得到他的恩赐亲吻他的鞋底。 牧年越是尝试理解越是匪夷所思,这本书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雄虫怎么能和雌虫相提并论,还一起上学,还遵守纪律。 真是可笑,雄虫就是他们的记录,雌虫只需要听他的话就好了,要什么个人思想。 不过虽然牧年似乎不认同书上的观点,但他似乎找到了如何攻破银华心理防线的办法。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雌虫竟然也妄想得到雄虫的尊重。 牧年暗自冷笑,为了逃出去,只能委屈求全了。 呵,想得到雄虫的认可,异想天开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