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吃兰陵王(惩罚,水中窒息paly)
因为身体不适,兰陵王走的并不是很快,陆远星也乐得如此,伸出左臂半搂着兰陵王的腰,手掌在他挺翘的臀部摩挲揉捏。一开始兰陵王还会挣扎着试图摆脱那只在臀部作乱的手,但被不耐烦的陆远星扒了裤子按在地上cao了一顿之后,便安分下来,不再试图挣扎。 走了五个小时左右,时间已近傍晚,他们才走到一处破败的村庄。暂居地是一间破旧的民居,村庄里的人们因为魔种的入侵死的死逃的逃,就只剩这几间屋子还保存完好。 刚一进门,陆远星就对着兰陵王扬了扬下巴:“把裤子脱了跪好。” 兰陵王低着头脱掉裤子跪下去,陆远星翻看了一下发现内裤上没有沾上jingye,便满意地点点头,见他双腿间的嫩rou有些青紫,想起刚刚如何翻来覆去地玩弄他的身子,顿时有点心痒。 吩咐兰陵王抱着膝弯坐在太师椅上露出依旧红肿的xiaoxue,陆远星的手指刚一碰到xue口,就发现他的双腿猛地一抽,吃痛地低哼一声。 陆远星并不在意他的痛苦,右手两指并拢插进去随意地搅了搅,粘稠的jingye沾满手指,从缝隙中流下,滴落在椅子上,左手插进他的口中反复搅弄,感受着上下两张嘴的顺服和讨好。 随意玩弄了一会,陆远星抽回手,在房间里找到一个石制的药杵,把兰陵王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把药杵塞进兰陵王下面那张流着jingye的小嘴,再用硬挺的roubang浅浅地戳弄着。xiaoxue的湿热与药杵的冰凉截然不同,陆远星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把roubang全插进去享受这销魂的滋味。 兰陵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感受着药杵被roubang捅得越来越深,忍不住开口求饶:“啊……别……嗯唔……主人……哈……别这样……插进来……啊呃……” 陆远星本想调笑他几句,冷不防肚子“咕噜”一声,他这才想起自己一下午没吃东西,还做了很长时间的活塞运动,顿时感觉饿得慌,便放开怀里的男人,让他赤裸着身子夹着药杵去烧水做饭。 等陆远星吃饱喝足,兰陵王已经备好洗澡水,浴桶规模不大,但两个人一块站着倒也不显得逼仄。陆远星脱了衣服拽着兰陵王步入浴桶,蒸腾的热气扫去了一切疲惫,他从背后搂着兰陵王,用坚硬的roubang在他臀缝间摩擦。 兰陵王知道自己躲不了这一遭,只能哀求他允许自己排出体内的药杵。他忍着痛满头大汗艰难地用力,刚把药杵排出体外,粗大火热的roubang就破开他的括约肌入侵到底,痛得他低吟一声,手指紧紧抓住浴桶的边缘。 陆远星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地插着,抚摸他性感的身体,听着他痛苦的喘息,忽然脑海中划过一个恶劣的主意。 他把兰陵王翻过来面对自己,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勺俯身亲吻他的嘴唇,用舌头在他口腔中肆意妄为,一手握着他粉嫩的roubang上下撸动,同时用自己roubang狠狠地顶撞他柔软的肠rou。 身体里的roubang好像要把他捅穿似的凶狠,麻木的xiaoxue痛得痉挛,紧缩起来的肠rou却只会给入侵者带来更加美妙的体验。疲软的roubang被上下撸动,除了爽之外更多的是痛,马眼徒劳地流出一丝精水,兰陵王受不住地颤抖着身子,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陆远星插了百来下,感觉roubang有了想射的欲望,捧着兰陵王后脑勺的手改为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在他耳边恶劣地笑道:“别死了,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玩具呢。”说完,他按着兰陵王的脖子把他浸入了水中。 窒息感让兰陵王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他双手抓着脖子上的手,企图把它掰开,双腿用力蹬着浴桶的边缘,然而长时间的jianyin和玩弄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的挣扎仅仅是翻出一串串水花,扼在他脖子的手指仍旧纹丝不动,xiaoxue里的roubang插弄得更加凶狠。 ……不……不要…… ……好痛……无法……呼吸…… ……要……要死了……放过我……放…… 水花翻腾的幅度渐渐弱了,一串气泡陆陆续续浮上水面,兰陵王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xiaoxue也抽搐着绞紧,陆远星爽得倒吸了一口气,roubang被这样裹吸着顿时射了出来。 陆远星吐出一口气,捞起兰陵王,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竭力地咳嗽着,发出濒死的喘息。等他稍稍平复下来,陆远星侧过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语气轻柔:“这是你冒犯主人的惩罚,懂了吗?” 兰陵王咳得说不出话,他疲惫地点了点头,眼神麻木而空洞,roubang还插在他身体里,稍微动一动就是钻心刺骨的痛。 陆远星扛起他两条腿放在肩头,抱着他走向床榻,他的身体随着走动的频率上下起伏,吞吐着体内的roubang,熟悉的痛苦再次来临,兰陵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被压在床上狠狠地cao干。xiaoxue和肺部都火辣辣地疼,想要抓紧身下的床单,却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他不受控制地咳嗽着,偶尔随着陆远星的抽插沙哑地低哼一声。 陆远星的天赋【金枪不倒】已经冷却完毕,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彻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