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青岭连骑(H)
青岭连骑出,重湖雾散、千山晕碧,莲塘游鱼不知宿。 允羲河同周峻磊自拓弓台打马回营,行至杨堤北街见几个便衣羽林在凉棚下大碗饮茶,这又问起营中事来。 “也无甚忙,每日演练都不曾懈怠,只是——”周峻磊摇缰驱马近前几步,回疾行的允羲河道,“那个温宿的小王爷昨日醉倒在营前,从军的兄弟都认得他,从前只觉得他和颜近人,只是不知谁招惹了他,听说是把曹骞养的白鹅都给拔了毛,现下都在等他醒。” 允羲河半疑半信地端详了周峻磊半晌,见对方诚恳地点点头,只当单桓是:道如大路皆可遵,不尴不尬难为人。 允羲河不置可否地翻身下马,命周峻磊派人看着单桓点儿,又命远远迎上前的马奴将玉顶骝花驹牵入马棚,自己则朝怿心苑的方位走过去。 周峻磊得了令又见允羲河步伐轻快地负手离去,一霎间倒有些多见不怪了。 痴云锁新雨,孤停浮天间,围红漾晴虚,梦觉不相连。 萧琬琰自过午寐睡中翻身而起,隔帘扉嗅见着雨桃叶桃根四散无限芳秾,这便蹬了靴跑出来。 庭院里是宫里送来两缸赤鳞鱼,原是供萧琬琰赏玩解闷,孰知这大缸缸沿齐至萧琬琰下颌,本应是踮脚可见,却是为得挺在腰间身前的肚腹而远隔开。偏这赤鳞鱼又似是畏怕允羲河一般,每每允羲河将人侧抱起看鱼时,那几尾胆小如鼷的金鱼便藏匿在莲叶间,不肯稍露锦鳞片光。 萧琬琰拢袖踱步过来,委委屈屈地看着雕龙的大水缸,略略反省了一下自己从前和楚泽遥说自己又长高了的话。 仆婢轻手揭开水缸上挡雨的圆木盖,经夜的雨水顺着盖沿,如蛛丝凝露一般接连着滴入水面,盈盈卷舒的绿荷红菡萏也自缸内细细送香。 萧琬琰伸出手摸了摸生凉的缸壁,垂眸拢紧团锦缎袍时忽被叶片上滚落的雨珠浸透的眼睫,萧琬琰这才从睡意腾腾中眨眨眼,仰头看着擎开的荷叶,不服气似地吸吸鼻尖。 “小夫人又来看鱼?将军就要回来了。”紫棠是温芝华从府中指来看顾萧琬琰的婢女其一,为人温淑、是为忠仆,诸多活计皆可为,但首任仍算是守着玉融冰裁般的萧琬琰。 萧琬琰端是春风模样、霁月心肠,也晓得旁人断然不肯使他登高去瞧鱼,只能以是为憾地佯作喟然道:“不看鱼,看看缸。” 允羲河才过影壁就瞧见萧琬琰在吹水缸边沿的杨絮,快走几步便将人横抱起来,萧琬琰见允羲河回来,乐以忘忧搂住他的肩膀,忽而又想起什么,忙偏过头看了波纹轻散的水面一眼,果见小金鱼都藏进叶底瞧不见了。 萧琬琰瞪圆了眼睛看着允羲河,大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小鱼害怕羲河哥哥?” “军营带出的肃杀之气?谁知道呢。”允羲河探身轻啄了萧琬琰的唇珠,蹭了蹭萧琬琰褪粉疑红的面颊,放轻了声音问道,“琰琰不害怕我就好。” “我不害怕,”萧琬琰用手指点了点水面,又展眼舒眉地在腹顶的薄纱衣上点出个小梅花,抬头对允羲河粲然一笑道,“宝宝像小鱼,在我肚子里游,现在也有花瓣落上去了。” 允羲河低首吮去萧琬琰指腹上的水珠,这才挟着萧琬琰的臂弯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缓步当车地将人抱回屋子。 萧琬琰被放在床榻之上乖巧地盘坐着,侧身看到允羲河掀帘去取酸梅汤,这才自己抽解开腰腹间松垮的系带,将绸布亵裤缓缓褪下来。 眼前挡着高鼓圆满的孕腹 ,萧琬琰只能隐隐看到腿根晕红一片,大抵是方才在院中被水蚊叮咬过。萧琬琰正正心神,笋尖般细白的手指投石问路般怯怯地探入腿间,一抓一挠全无纾解反将原本粉融融的细肤挠出一层小血点。 萧琬琰探出脑袋看了眼静垂的房帘,见允羲河还未回,这才舒一口气侧身翻找床阁里的药,找了许久只摸到一个白玉盒子。萧琬琰与玉盒眼观鼻鼻观心,瞧着颇为熟悉,却全然记不得何处见得、用过,适时只是轻揭开盒盖用手指蹭了些脂膏来闻。 “酸汤也不能多饮,琰琰……”允羲河端着白瓷碗回来时径直就见萧琬琰将绸裤褪至脚踝,揉了一团脂膏蘸在手指上往磨红的腿间挤去,登时惊得舌桥不下,“琰琰怎么了?” “羲河哥哥你帮帮我,”萧琬琰被腰腹碍着总抚不到痒处,已然委屈心焦得耳热目晕,索性泄气地仰靠在堆叠起的锦被间,葱段般的五指捏住衣边层层提起,微敞着双腿给允羲河看自己腿侧被叮咬出的磨红,又恳切地将玉盒子递过去低声道,“我痒……” 允羲河看着那个玉盒一时有些发蒙,也顾不及萧琬琰怎么将这牙床器使给翻找出来,虽是失惊却也心有暗喜。 “羲河哥哥,是不是红了?”萧琬琰见允羲河接下玉盒,这便将红肿处指给他看,悬悬而望地看着允羲河解下外氅登床而上。 “琰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允羲河分外眼红地掀开盛着脂膏的玉盒,手指捥下一块滞在指端,黏滑的脂膏被手的热度一温便顺着指缝淌下来。 萧琬琰心神皓皓地对允羲河颔首,目光澄澈地说道:“我痒,自己弄不到,要羲河哥哥帮帮我……” 允羲河被萧琬琰的直白之语撩拨得呼吸一滞,刻意柔缓的近身动作也引得一股痛痒兼备的难耐从肌理下升腾起来。 允羲河前倾身躯紧密贴合着,低哑的喉音下了最后通牒:“琰琰?” 萧琬琰懵然地瞧着不肯给自己抹药的允羲河,便捧着对方的双颊轻轻凑过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而后才脸红耳热地陷回锦被,情致殷殷地注视着他。 允羲河并未等待回答,沾了脂膏的手指已经在说话间一路揉捻顺着脚踝滑进大腿内侧,蹭在绵软紧翘的双臀缝隙处,沿着饱满的臀线撩云拨雨。 “羲河哥哥,这个药是要这么用的吗?”萧琬琰乖顺地仰躺着迟迟未有反应,却也在允羲河的指端直接闯进未经造访的甬道,旋着骨节按捏rou壁时乍然挣扎起来,只是行动受制于人,只能是如同寻求一个更加舒适的睡姿一般无力而纵容。 “琰琰以为呢?”允羲河在内心澎湃延展的欲望下粗戾蛮横地推入手指扩张,凸起的手指骨节撑开萧琬琰湿滑柔嫩的肠壁,莽撞唐突地地分张、碾转。 允羲河贴身下来凑到萧琬琰面前,捉着那双绞在床褥间手,偏过脸与他笑着面面相觑,继而朴拙竭诚地舔咬着对方圆鼓鼓的肚子,低哑着喉音道:“琰琰趴着好不好?” 挺直的二指埋在分外柔顺的软rou间,带来绵里藏针一般的芒刺感,萧琬琰只觉自己要被这初至却汹涌的欲浪击沉,迟沉着呜咽了一声,就被对方顶入舌尖缠了个措手不及。 逐渐焦灼成一股的两条舌头推挤出口腔里仅存的空气,加重着愈加急促的喘息。 允羲河猛地抽出被体液濡湿了手指,还刻意伸到萧琬琰面前,哑声说道:“琰琰都湿了。”又见对方被折腾的吞声忍泪,撤了手凑上前吻净挂在他面庞上的泪珠,讫情尽意地劝慰道:“我说的是眼睛。” 允羲河轻托着萧琬琰鼓胀的腹部使人跪趴在床褥上,薄软的孕肚抵在蓬松的锦被之上。 允羲河心急火燎地撑在床沿俯下身一寸寸地舔舐着萧琬琰轻微颤抖的腻白后背,从肩胛沿侧腰一路吮至腰髋,欺压得萧琬琰轻咬住面前的被边,从齿缝间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琰琰还痒吗?”允羲河动情地揉捏着萧琬琰挺撅起的娇软小屁股,从心底yuhuo中蒸腾而起的逞心如意驱使着欲心扶着自己硬挺的硕物在对方殷红得几近滴血的股缝间乍疾乍徐地凑弄。 萧琬琰蓦地被捉在身下任人宰割,得此一言方以为允羲河虽是逗弄他,但药还是要上的,这才声颤气促地低声道:“还痒……” 待萧琬琰迷糊地回过头询望,允羲河疆场喋血的粗暴狠戾这才毫不留情地展现出来。 允羲河抬腿压住萧琬琰分张开来的膝弯,饱胀的guitou抵着泛红润泽的圈rou打圈,未留待对方反应已然未做停留直挺挺地撞入,虚亏脆弱的内壁被这骤然闯入的硬物愈加猛烈的冲撞刺激的收紧痉挛,却不知自的给了猎食性动物最为旖旎的激励。 萧琬琰被粗暴的挞伐欺压得发不出声音,紧绷的腰背却勒出痛意,食髓知味的下身又在循欲间而自觉迎合,只能在呻吟的间隙连哼带喘地讨饶道:“唔唔、呃啊……羲河哥哥……不要了呜呜……” 萧琬琰扶着躁乱的腹部,眼眶蓄满的泪在腰肢摇撞中几欲满溢,隐约中听允羲河还问他痒不痒,顿然如握稻草茎般抽搭搭地诚恳说道:“哈啊……痒……唔呃……” 允羲河扳住萧琬琰柔婉的腰部调整角度,朝着内腔最为要命的部位揉弄,连番没缝儿的纵弄不留纤毫余地,被媚红小洞吞而复吐的勃发性具沿着痉挛的腔壁行进,在xuerou颤抖着吸附在性器上时整根抽出,重又干穿般深cao进去。 萧琬琰扭过头呜咽出声,额间眼梢顺势滑下几道水迹,汗湿的发粘在唇边,耐不住如此凶狠的抽插捣弄,腰酸腿软地扯着被边往前匍匐了几步,却被赫然贲张的阳物顶弄得跪趴不住,又被允羲河托住腰捉回去。 “羲河哥哥是大坏蛋……呜、呃……” 萧琬琰在折磨人的挞伐下屈膝缴械,抵在腹底的娇嫩玉茎被抵撞得吐露着白精,整个人软趴趴地被允羲河抱在臂弯间才不至于跌入床褥,体内的每一次挺动都是难捱苦痛与舒爽快意交迭而发地反复多次。 在舒爽无匹的快感下,允羲河又肆无忌惮地挺身上来,筋脉浮凸的硕物在内里抵弄着酸胀的下腹,稍一耸动,便激得后xue收缩合拢,吞吐间含得更紧。 允羲河心完意足地抱着被折腾得整个湿漉漉的萧琬琰交卧在床榻上,浓白的精水射在萧琬琰湿泞的腿根,这也才发觉萧琬琰腿根的蚊子包,略一戳探,萧琬琰便似被提住后颈皮的小兽般蹬了蹬脚,昏昏沉沉地滚进允羲河怀中抱住对方的劲腰,气哼哼地打了个恼人的喷嚏。